等到一切準(zhǔn)備就緒。
梵語林就帶著岑畫芊前往已經(jīng)規(guī)劃好的地點。
她們分別將符紙在確定的地點,布置完成。
在其余地方都布置好之后。
她們回到了之前梵語林試驗?zāi)亲哧柹健?
“我們布置好了,他們應(yīng)該也到了差不多的時候。”梵語林看著這一切說道。
陳化也完成其他的事情回到高陽山。
除了陳化,還來了幾位或頭發(fā)花白,或者青年才俊。
分散站在以岑畫芊陳化為中心分散出去的位置。
梵語林看著那么多人,心里面的擔(dān)憂逐漸減少。
梵語林指揮著岑畫芊和陳化在這里布置最后的陣法
這里的頂最夠得平坦,足夠應(yīng)對后面所要發(fā)生的事情。
隨著岑畫芊和陳化布置起來陣法,源源不斷的生機開始涌現(xiàn),周圍漸漸有金鳴之聲。
在持續(xù)了一會之后。
突然無數(shù)的黑氣開始朝著這里聚集而來。
大家都做好了應(yīng)戰(zhàn)的準(zhǔn)備。
隨著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來,突然出現(xiàn)的人將在場的眾人都反壓在地上。
開始越來越多人來到這里,包括之前出現(xiàn)過的白青,萊塔兄妹,李明宇等見過的那些人都出現(xiàn)了。
又一股熟悉的氣息開始向這里襲來。
之前源源不斷的生機又一下子就被斬斷,消失的無影無蹤。
‘師姐,好久沒見啊。”一個穿著一身運動服的容貌年輕的男人走了出來,“你讓我好找嘛。”
“師弟。是好久不見吶。。”梵語林被押在地上,抬起頭看著走上前熟悉又陌生的師弟。
“師姐是覺得,你們這點過家家的玩意就可以反抗么?”安垣蹲了下來,抓住梵語林的下巴笑著說道,“師姐我可沒有那么弱哦~我可不是以前的那個,你也不是當(dāng)初的你了。
又指著陳化和岑畫芊說到,“你是想靠這兩個菜雞來設(shè)陣么?”
“你覺得呢?想問問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梵語林問道,“要這么多性命是想干什么?”
“師姐,我就是為了救個人。你回來吧,我需要你,你跟這幫人在一起,并沒有什么好處。”安垣笑著說道,向師姐伸出雙手,“師姐只要你答應(yīng)我,就讓她們把你放開。”
“你先說要救的人是誰?”梵語林盯著安垣說道,“我想知道前因后果,不然我不會同意的。”
“前因后果么?”安垣看著梵語林沉思了一下說道,“師姐還是那個執(zhí)拗的性格。也可以,反正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也不在乎多浪費點時間了。”
“該從哪里說呢?我想想?”安垣站了起來,踱了幾步,靈光一閃,“先給你介紹一下吧。”
“真,讓他們把石棺先帶上來吧,一會就在這里直接舉行儀式就行。”安垣對著站在一邊的穿的優(yōu)雅的真說道。
“好的。”真點頭,揮了揮手,又來了幾陣風(fēng),幾個人扛著一個石棺放到了最中間。
隨著石棺的到來,一股血腥味混合著奇異的香味彌漫在空氣之中。
除開安垣這邊的人,其余的人都忍不住嘔了幾下。
岑畫芊看著這個石棺,聯(lián)想到了鈴音記憶里面的場景,兩者重疊。
“你這個怎么這么大的血腥味?”梵語林當(dāng)做不知道問道。
“師姐,那當(dāng)然是在救人嘛,你忘了這還是你教給我的方法吶?”安垣笑著說道。
“我教的?”梵語林的記憶還是有點模糊,疑惑的問道。
“哈哈哈,師姐不需要想起來了。”安垣笑了笑說道,“你的出現(xiàn)都是我們布的一個局呀。”
“在認(rèn)識師姐之前,我就認(rèn)識我的神,她叫軒,沉睡在公主的身體里面。”
當(dāng)初安垣還不是國師弟子的時候,他無意間碰到了軒控制著身體的公主。
軒沒有告訴他她是誰,就是救下了,差點餓死的安垣。
軒帶著安垣在城外的破廟里面住下了,當(dāng)時的安垣因為饑餓及其瘦弱,所以被軒壓著躺了好久。
軒永遠(yuǎn)都是白天消失,夜晚就會出現(xiàn),每次出現(xiàn)都會帶著干凈的吃的和水。
在軒將安垣養(yǎng)了一個來月,安垣好得差不多了。
“你有名字嗎?”軒問安垣。
安垣搖了搖頭,“沒有,沒有名字。”
“沒有名字的話,我給你取個名字吧,叫安垣吧,像這里的城墻一樣平平安安的一直在這里。”軒笑著說道,“我不太會取名字,你覺得好聽嗎?”
“好聽的,謝謝你給我取名字。謝謝軒。”安垣看著軒,軒就像大家嘴巴里面說的神仙,拯救了他。
“我教你怎么寫吧,我教你識字好嗎?”軒笑著問道。
“我愿意,軒。”安垣眼睛亮亮的,盯著軒。
軒看著像小狗一樣的安垣,笑著說道:“那你就不許說我嚴(yán)厲哦。”
軒說著,去旁邊拿了兩根棍子,將兩頭磨磨尖,一根遞給安垣說道,“我們兩個一人一根,我先教你寫你的名字,后面再帶書給你,我教你認(rèn)字。”
“嗯嗯,好的,都聽你的。”安垣超級期待的看著軒。
軒在地上畫上安垣兩個字,然后看向安垣說:“你來試試看吧。”
安垣照著字在地上描畫著,字都看著歪歪扭扭的。
軒在一旁看的笑了出來。
“軒,我太差了,學(xué)不來。”安垣聽到軒的笑聲之后,就拘束的紅著臉,局促的說道,手拿著木桿,有點不知所措。
“你寫的很好,是我忘記要先教你怎么拿著棍子寫字了。”軒笑著說道,然后上手給安垣糾正寫字的姿勢。
“嗯。”安垣看著軒一點點糾正他的拿筆方式,也糾正他的寫字方式。
在天快亮前,安垣小心地問道:“軒,你能不能教我寫你的名字呀?”
“我的名字呀?可以的。”軒在地下寫下軒字,說道,“這就是我的名字,你記得好好學(xué),我晚上再來教你更多的知識。”
“好,軒,我一定好好地學(xué)。”安垣捏緊手中的木棍,認(rèn)真的說到。
“好,我期待著呢。”軒說完,摸了摸安垣的腦袋,站起來,跟往常一樣走出門消失在蒙蒙夜色之中。
整個白天,除了犯困睡著的時候,其余的空閑時間都被安垣拿來練習(xí)寫兩個人的名字。
堅實的泥土地面上,被安垣刻了擦,擦了刻,短短一個白天,地面上就擦出來一個凹印。
在軒再次來到的時候看到依舊堅持的寫著名字的安垣,笑著說道:“別一直練習(xí)哦,也要休息休息的。”
“沒事的,我可以一直練習(xí)的。”安垣停下來認(rèn)真的說到。
“安垣,那還是你的身體為重哦。我希望看到的是健健康康的你。”軒認(rèn)真的說到。
“好,我聽你的。”安垣眼睛亮亮的看著軒。
“嗯,我?guī)砹撕枚鄷酉聛砦覐淖铋_始的教你。”軒將隨身帶的盒子打開,將入門認(rèn)字的書,逐漸知識增長的書一本本分開羅列出來,開始從第一本跟安垣說了起來。
接下來的時間,安垣如同海綿一般快速地吸收著書本上的知識。
軒也開始帶著一些玄學(xué)推演的書籍,讓安垣開始接觸。
接觸之后,軒確定安垣在這一方面確實有極大地天賦,便開始教授了更多的知識。
在一年之后,安垣的能力逐漸提升,可以推演小部分未來的趨勢。
軒也帶著他換到了,一個簡單的有各類設(shè)施的小房子讓他居住。
也是在這時候,軒問安垣:“安垣,你是堅定地相信我的是嗎?”
“當(dāng)然,軒,給我?guī)砹瞬灰粯拥纳睿俏視F盡一生去追尋和守護的。”安垣認(rèn)真的說到。
“好,我問你,如果哪天我讓你為我干出背叛所有尊重你,擁護你的人,去為我實現(xiàn)一樣?xùn)|西,你會愿意去嗎?”軒臉上笑了笑,認(rèn)真的問道。
“當(dāng)然會去,能為你赴湯蹈火,是我的榮幸。”安垣不假思索,將軒的手放到自己的心臟上說,“我以我的所有發(fā)誓,我會堅定地站在你的身邊,為你完成,你所有想完成的事情,我也會努力變強,不會拖你后腿。”
他用學(xué)會的契約術(shù)法,給自己施了一個。
軒滿意的看著安垣,坐了下來,開始述說自己想要告訴安垣的事情。
“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我是這個國家的公主,明面上的名字叫做阿菱,軒是我自己希望自己擁有的名字,我要你以后一定要做的事情,是成為國師。”
“三個月之后會有一個叫梵易的人來到這里,你要成為他的弟子,學(xué)到他所有的知識,然后成為國師,來幫我實現(xiàn)我要實現(xiàn)的東西。”軒簡單說了一下。
“我怎么知道誰是梵易呢?”安垣疑惑地問道。
“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他來的前一天我會告訴你的。”軒說道,“你必須成為他的弟子,等你成為他的弟子之后,我就會告訴你我以后需要你怎么做,你現(xiàn)在需要的是繼續(xù)努力學(xué)習(xí),在三個月之后在他面前顯露出你在玄學(xué)任何一個方面的技能,他很挑剔的,沒有那么容易收弟子。”
“好的,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學(xué)習(xí),讓他成為我的師傅。”安垣認(rèn)真的說道。
“嗯。你可一定要成長起來助我一臂之力啊。”軒說道,“接下去我有別的事情,我可能來的次數(shù)會降低,你一定不能懈怠。”
“我知道了。”安垣堅定地說道,“軒,你每天過來陪我學(xué)習(xí)一定很累,你一定也要好好休息。”
“嗯。”
三個月后,在梵易來的前一天,軒準(zhǔn)時晚上來到安垣面前。
“軒,好久不見,你怎么樣?”安垣看到軒就眼睛亮亮的。
“我挺好的。明天梵易就來了。”軒這次是穿著比較華麗的裙裝來的,就像一顆星星站在安垣的面前。
“你明天正午時分去蜀林酒館前面,有一個會穿著的比較破破爛爛,背后背了一把石頭做的劍的老頭子樣子的人,會在酒館前面發(fā)酒瘋。這個人就是梵易,他喜歡變化自己模樣去俗世偶爾發(fā)癲。”軒在桌子上畫了一下石頭劍的樣子。
安垣看著丑丑的石頭劍,心里是無限的好奇。
“你只要確保他能收下你就行,至于用什么方式就看你自己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樣的方式可以打動他。但是跟著他你可以學(xué)到很多東西,就必須意味著你必須是天才,才有可能學(xué)成歸來。才可以在以后幫助到我。”
“我明白了,軒。”安垣握拳堅定的說,“不管怎么樣,我明天一定會讓他收我為徒。我不會辜負(fù)的。”
“好。有你這句話就夠了。”軒笑了,又不自主的咳嗽了幾聲,咳出了一口血。
“你怎么了?”安垣疑惑迅速轉(zhuǎn)為擔(dān)憂的說到,“怎么會吐血?需要吃什么藥才會好?”
“這是正常現(xiàn)象,只是偶爾吐口血,對身體沒啥影響,這以后你學(xué)成了,就會知道為什么了,到時候就可以幫我解決掉這個問題了。”軒拿出手帕擦掉了血跡,說道。
“不能這么久,現(xiàn)在大夫沒辦法處理嗎?”安垣問道。
“這個不能用普通的藥來治的,這個疾病對于我的身體影響比較小,所以你還有足夠的時間去成長為國師。等你成長為國師,就有辦法幫我治好了。”軒微笑著解釋道。
“這樣么,我知道了。”安垣冷靜下來。
第二天安垣在軒所說的時間,看到了那個破破爛爛的老頭,也見到了跟軒畫的圖一模一樣的石劍。
他看著老頭在酒館前發(fā)了癲,又往別的地方走去,他緊跟上去,詢問老頭能不能收他為徒。
在老頭一次次的驅(qū)趕之下,安垣依舊堅持著。
在老頭找到一個地方歇腳,他在老頭面前長跪不起。
這倒讓梵易實在是好奇這個小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為什么想要拜我為師?”梵易好奇的問道。
“我想要跟您學(xué)玄學(xué)知識。”安垣堅定地說道。
“你為什么會想呢?”梵易蹲在安垣前面。
“我算出來,我們有一段師徒緣分,您一定會是我的師傅。”安垣直接說到。
“哦~”梵易笑了,“你既然會推演,那你一定是有過人教你,你怎么不跟著繼續(xù)學(xué),反而算著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