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畫芊回到醫院,陳化和木瀆靈也已經好了很多了。
“芊芊,你快來坐會。”木瀆靈看見岑畫芊進來,趕緊坐起來說道。
“你們感覺怎么樣啦?”岑畫芊坐到木瀆靈的床邊,看著她們的臉色還是蠻紅潤的,說道。
“好多啦,韓老師和袁醫生很厲害,我和你哥哥覺得現在就可以出院了。”木瀆靈拉著岑畫芊有點微涼的手指說道,“你這兩天都忙得我們沒有看到你了。”
“這兩天獲取到了一些新東西。或許,我們很快就可以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了。”岑畫芊說到。
“我們后面需要干什么?”陳化問道。
“你們再休息兩天,然后對應需要干什么,我們就會安排下去。”岑畫芊反手握住木瀆靈的手說道,“嫂子,我想應該快了,快結束這些事情了。”
“嗯嗯。”木瀆靈伸手抱了抱岑畫芊說到,“芊芊,一定快了。”
“嗯。看過你們還有事情,我要先走了。大后天,安籽弦會帶你們過來的。”岑畫芊離開木瀆靈的懷抱說道。
“嗯,好的。”陳化和木瀆靈目送岑畫芊離開,隨即就有護士過來,推著眾多儀器過來。
兩個人均背面朝上躺倒了床上,兩個護士對應給兩個人的背上涂上了一種黑漆漆的藥。
藥一抹到兩個人身上,兩個人都不由的哆嗦了一下,疼痛隨著藥膏的涂抹開始越來越嚴重。
韓鈺磬也掐好時間進來。
“你們兩個今天感覺怎么樣了?內臟應該不疼了吧?”韓鈺磬拿過一旁的消毒藥劑給手消了消毒問道。
“已經不疼了。”陳化和木瀆靈同時說道。
韓鈺磬嗯了一聲,然后分別把脈,沉思片刻說道:“明天再來最后一次就可以了,蠱毒已經拔的差不多了。今明兩天最后的扎針,扎好明天你們就差不多了。”
“好的,我們知道了。辛苦韓老師了。”陳化和木瀆靈都說道。
“嗯。后面你們還是要注意一下身體。終歸氣血上會受影響,也是沒辦法完全修復的,這個之前跟你們說過,這就只能靠你們以后養一下身體。”韓鈺磬拿起了銀針,分別給兩個人扎針。
陳化和木瀆靈咬著牙,這扎針不似平常的扎針,這針扎下去極為疼痛,是常人難以理解的疼痛。
半個小時過去,韓鈺磬額頭也是汗珠滴下來,陳化和木瀆靈也是渾身汗珠直流。
“好了,小楊護士你給他們收拾一下,藥開好了,你再給他們熬一下藥送一下。”韓鈺磬擦了擦汗珠說道。
“好的。”小楊護士去熬那極苦的中藥湯,讓他們兩人喝完中藥,兩個人就躺下休息了。身體終歸恢復起來沒有那么快的。
岑畫芊離開醫院,問了一下安籽弦那邊梵語林需要的東西是否已經集齊。
安籽弦馬上將清單給了岑畫芊。
“其他的東西都已經安排人去尋找,就是有一樣東西梵語林說,需要你去一趟。她說是苦落殿里面的月見花,她說是這個東西也只有你能找到,然后你去之前跟梵語林聯系一下,她會給你說具體是個什么情況。”
“好我知道了。”岑畫芊看著安籽弦發過來的清單。
“千歲蘭一株,海蛟珠兩顆,朱砂一兩,荒漠內魄羅古國的遺留木材一段,海底水一斤,月見草4兩。”
“這樣的話,那月見草這個東西我會去處理好的,其余的東西及需要的安排你們這邊盯盯緊。”岑畫芊跟安籽弦說道。
“嗯,好的。你這邊去找這月見草需要我這邊安排什么么?”安籽弦問道。
岑畫芊想了想說道;“我一會確定之后,有需要的就聯系你。”
“好的。”安籽弦說完,就先去處理其他的事情。
岑畫芊掛了電話,坐在路邊上的景觀椅上,拿出平板查詢路線時間,一邊給梵語林打了一個電話。
“當時里面見到的透明罐子里面的月見草都已消失了,我需要去哪里尋找這些東西?苦落殿里面還有么?”岑畫芊問道。
“你找到我的神像,神像眼睛,就是通往生長有月見草的地方,那邊用你的血就可以打開過進去的陣法,這是你我有淵源相連的結果。”梵語林說道,“目前也只有你可以去,我的雕像腳下有上去的路,那是里面是還算安全的。如果有異常的話,那大概率是我師弟當初布下的局。”
“好的,我知道了,我會對應處理好的。”岑畫芊掛掉電話,思索了片刻,便回家收拾點東西準備前往臨川。
岑畫芊跟陳化他們打過招呼,和林火糍坐上了前往臨川的飛機。
她們兩個人再次來到別墅這邊,別墅里面有一位老者在。
“您是岑畫芊,岑小姐吧。”老者微笑著看著岑畫芊說道。
“是的,朋友讓我直接過來就行。”岑畫芊看著面目慈祥的老者說。
“嗯。”老者指著院子中的車子說道,“車子已經給您準備好了,房間也已經收拾好了,您看您和您的朋友需不需要休息一下再過去?”
“不用了,我們直接開車走就行了。”岑畫芊婉拒了。
“好的,鑰匙給您。”老者遞給岑畫芊鑰匙,說道,“車里有我的名片,有聯系方式,您到時候有什么需要的就聯系我就可以了。”
“好的,辛苦您了。”岑畫芊拿了鑰匙,就照著上次的來路一路開向那個地方。
經過半個小時的路程,和第一次來的時候一樣,看到了那個象征兩個空間的平臺。
岑畫芊看著熟悉的平臺,心里稍稍放松了一些,跟林火糍說道:“這里就是我們已經進入那個空間的標志,還有半個小時的路程。”
“好的,這里比我想象中要遠一點。”林火糍一邊記著路線一邊說道,“也沒有想象之中深山老林的樣子。”
“這里很干凈,就好像,這個世界一直有人在打掃的樣子。”岑畫芊語氣有點悶悶的說。
“當初我的朋友在這里還遇到了很奇怪可以活動的有觸手類的植物,我不太清楚我們會不會遇到,但是一路上還是需要保持警惕。”岑畫芊手指不自覺的敲了敲方向盤說道。
“好的,我明白。”林火糍眼神堅定的,“我也會守護好的。”
“嗯。”岑畫芊繼續往里面開,一路上的東西讓人眼熟,就好像昨天才從這里離開一樣。
但是老是讓人感覺這里的環境有點不是很對勁。
“難道是當時那個很奇怪的樹妖?但是這一路上也沒有什么東西出現。”岑畫芊說道,還是朝著苦落殿飛快的開。
“那應該不會出現了吧。”林火糍說道。
半個小時之后到達苦落殿,岑畫芊和林火糍各自帶著裝有各自工具的包下了車。
“這一路到是順暢。這里就是我們要尋找月見花的苦落殿。”岑畫芊看著那幾個大字說道。
“如果沒有你之前跟我說的,我會覺得這一路上,包括這個苦落殿只是你們安排好的臨時性沒有人員的地方。這里實在是太像一直有人活動的痕跡了。”林火糍感嘆道,“我走過那么多地方還是孤陋寡聞了一些。”
“嗯,是的,我已經來過一次了。這次跟上次也完全沒有區別,我們進去吧。既然一路上也沒有出現那個觸須怪的妖樹,應該也暫時沒有什么影響。”
“好。”林火糍緊緊跟在岑畫芊的后面,隨之進入。
岑畫芊走了進去找到進入的陣法,進入里面。
“這些黑色人類雕塑過于逼真了吧!”剛進入到這個空間,林火糍看到這些雕塑就驚嘆道。
而一旁的岑畫芊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不太可能,這雕塑是怎么了?明明上次是已經破碎了的。”
岑畫芊蹲了下來,伸手觸摸了雕像,隱約間發現雕像上有硌手的地方。
“我記得你包里帶了手電筒是嗎?”岑畫芊一邊不斷重復手上摩挲的動作,一邊問道。
“對,帶了。”林火糍趕緊拿出包里面的手電,點亮,遞給了岑畫芊。
岑畫芊將光亮聚焦在自己摸到的不對勁的地方,說道:“林林,你看看,這里的雕像不對,是碎掉之后拼接起來的了。”
林火糍緊跟著仔細查看了一下,又跟岑畫芊分別檢查了不同距離的雕像說到:“確實,順著光還能看到這個裂縫蔓延的很多。你的意思是這里還有別人來過?但是修這些破碎的雕像,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說,完全沒有什么大的必要。”
“對,正常來說,,這都是無用功,浪費時間精力的東西。”岑畫芊沉思說道,“這樣子來說的話,我們在看到這些雕像的時候,要時刻注意一下,這里怕是會先遇到些什么東西。你要小心,首先確保自己的安全。”
“好的,我明白的。”林火糍點了點頭,跟著岑畫芊往前走去。
循著雕像依舊蔓延向了曾經去過的地方。
岑畫芊向著落蘿女神像那邊走去,那邊的以前存儲的月見草的透明罐子依舊是破碎的躺在地上,與那被不知名東西復原的雕塑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邊就是沒有恢復么。”林火糍看著一地的碎片說道。
“是的,這里有點奇怪。”岑畫芊撿起一邊透明的碎片,依舊十分干凈,沒有任何灰塵,“走吧,我們去看看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在里面。”
“好。”林火糍緊隨其后。
兩人步行來到落蘿女神像這邊,她看著女神的眼睛高高的在半高的位置,按照梵語林所說的地方,來到女神像的裙邊,有一道黑漆漆的門在裙角。
她輕輕一推,隨之而來的里面的光亮一點點點亮,觸目所及,是往上無盡的旋轉樓梯。
并且在無盡樓梯的一側,都是燃燒的散發著一股薄荷香的長明燈,相比于之前地方的陰森怪異,這個樓梯這邊到是氣息清新,環境明亮,好像在另外一個世界。
“好濃郁的薄荷味,好清新。”林火糍感嘆道,“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覺得這個味道有點點熟悉。”
“嗯,有什么想起來的,我們再說。先上去吧。”岑畫芊看著樓梯說道。
“好。”
兩個人爬了有十五分鐘,林火糍喘著粗氣說道:“感覺外面看起來沒有那么高,里面爬爬到是那么久。”
“按照我們兩個人的體力來說,比正常人好一倍不止。這里來說,有什么東西在阻礙上去的路。”岑畫芊看著燃燒的相當旺盛的長明燈,每個長明燈里面的燈芯,都是像個小魚一樣的東西。
“我感覺這個香味有一定的致幻作用。”岑畫芊拿著之前隨手撿的透明碎片,去撈了撈里面的燈芯,說道。
轉眼間,小魚燈芯化作一條條大魚,像岑畫芊和林火糍襲來。
岑畫芊和林火糍各自拿著自己的武器,打碎襲來的魚。
破碎的魚又再次化作一條條完整的魚,不斷循環往復。
林火糍在緊急時刻,喊道:“我知道這個香味是什么了。這是當初魄羅古國里面,那個國師常用的香味。但是不應該出現在這里吧。”
“我大概知道了。他出現在這里正合適。林林,我們所遭遇的一切開始重合了。”岑畫芊眉眼彎彎,微笑著說道,“所有的矛頭指向的都是同一個人,但是還沒有搞清楚命運的漩渦,是如何讓我們鏈接到了事情的相關地方,但是都是同一個人的影子,或許我們離真相不會太遠了。”
“嗯嗯。”
“既然說這個味道怕是誘使我們進入幻境的觸發點的話,我想這個東西應該正合適。”岑畫芊從包里面掏出一個小玻璃瓶,直接砸向地面。
一股濃郁的臭味撲面而來。
一瞬間周圍的幻境變化了。
林火糍聞著還是有些熟悉的臭味問道。
“這個就是最近網上評論相當極端的螺螄粉味香水,正好朋友送的塞在包里面沒有拿走。”岑畫芊捏了捏鼻子說道。
“原來如此,我說呢我在懷疑我自己的鼻子和我自己,兩次的氣味都覺得熟悉。”林火糍放心站好,看著已經變化了環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