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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緣由4

沒幾天,就到了他們兩個人決定出去的時候了。

他們穿過整個村落外圍的迷陣之后,穿過了一整片森林,終于來到了一個城鎮上。

這是一個比較富裕的城鎮,他們就找了一家客棧先住下了。

現在是屬于禾朝統治下。

他們打聽了一下,后天會有一隊商隊會從這里去往禾朝的都城,這個都城叫做隱泉。

“有點興奮哎!我爹幫助禾朝的皇帝撥亂安定國家,我覺得我是必定沒有像我爹一樣的機會的,去看看隱泉這個城市也是極好的。”梵姜渠微笑著說道。

“是呀,隱泉,還是好奇的。”岑臺延微笑看著遠方。

到了商隊出發去隱泉的時候,岑臺延和梵姜渠也跟著商隊一起出發了。

商隊是帶著當地的絲織品前往隱泉去銷售的。

“張管家,為什么要這么遠帶著這些布料去隱泉呀?布料的價值又不是很高哎?”梵姜渠疑惑的問道,這所見到一切對于他而言都是十分新奇。

張管家看著梵姜渠邊上沉穩的岑臺延便默認他是個天真的少爺,第一次跟著大哥出來玩,笑著說:“你有所不知,這個絲綢的布料用料極好,紡織工藝很高,織出來的布料是有暗紋的在陽光十分的好看,而且顏色使我們最近找到的幾種特殊的染料,能染出更加鮮艷和牢固的色彩,去隱泉可以賣出一個極高的價格,并在在一路上可以補充更多的貨物,這樣來回一趟不停地買賣,可以掙個辛苦錢。”

“原來是這樣啊!”梵姜渠聽了很是敬佩,他的知識儲備里面沒有關于這個事情的相關知識。

他們又走走停停,路過了各種不同的城鎮,見識到了不同的風景,也見識到了不同的人文風景。

等到兩個月之后,他們終于來到了隱泉。不同于之前的城鎮的精巧。

隱泉整個環境要大很多,里面的建筑又粗狂又精致,融合了一路上見識到的不同的風格。

“這就是隱泉啊!”梵姜渠看著這不一樣的隱泉感慨的說道。

“是呀!隱泉,富貴鄉之一嘛,前朝腐敗殘暴最后那段時間民不聊生,幸運的是新皇極其有能力,才上任十幾年就把經濟國力提了起來,雖然說還比不上前朝繁盛時期,但是對于我們這些商人來說,那待遇可是好了很多,我預估這么下去,我的后代們可以過上更加好的生活了。當然隱泉是最好的地方沒其他地方還在發展,你們沒有去過,有些地方還處于官府剿匪的時候,生活得不是很好。”張管家說道。

“是這樣啊。我孤陋寡聞了。”梵姜渠不好意思的說道。

“小公子是第一次出來吧,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張管家有好的說道。

梵姜渠說道:“是的,第一次出來。”

“那小公子可以在這里多見識見識了。”張管家笑著說道。

“這一路多謝張管家了,這樣的話我們就到此別過。”岑臺延微笑著說道。

“好的,就此別過。”張管家抱拳再見。

岑臺延就和梵姜渠一起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

在住了幾天之后,他們兩個就聽說隱泉北側靠著的游云山上來了一個道士,說是會推演天下大勢,個人命運。

于是就有很多人前去嘗試。

試過的人紛紛相信,且更加流傳這個說法。

他們兩個好奇于這個道士,就前往了游云山。

游云山上多草花,是隱泉這邊的人最喜愛的游玩之處,并且各類店鋪玲瑯滿目,女子的珠釵華裳,男子的佩劍文墨,數不勝數。

梵姜渠和岑臺延走在路上,見識到了比城里面更加熱鬧的商業區。他們順著路往上走去,走到大約山頂的位置看到了一個小小的攤子,上面寫著有緣人來。

小攤面前是一列整整齊齊的長隊,一個老道士慈眉善目的坐在前面,每個人過去,如果不是有緣人就會讓直接離開。

邊上的小道童看到梵姜渠和岑臺延兩個人站在一邊看著隊伍,立刻上前說道:“算卦需要排隊,請往這邊來。”

兩人對視了一眼,就跟著小童繞到了隊伍的后面。

在等待的時候,就聽到邊上的人說那些神奇的事情。

“你聽說了嗎,城西張丞相的女兒被批命說是鳳凰轉世,護佑天下。”

“我的天,那豈不是貴上加貴啊。”

“還有啊,城南一個窮阿婆的兒子不是人快要死了嘛,她來這里,大師居然說她也是有緣之人,給了她一張符,回去貼在床上,她的兒子就好了。”

“這么神奇?”

“是呀。”

梵姜渠和岑臺延排在隊伍里面聽著外面的人在那邊絮絮叨叨的說著各類傳奇的事件,讓他們很是好奇。若是這個大師真的有這么厲害的術法,那他出來目的是什么就值得探討一下了。

不一會兒,隊伍就走的差不多了,因為大部分的人都屬于無緣的,就只能散去,有緣的老道士會解答,以至于很快就輪到了岑臺延和梵姜渠。

他們兩個人站在老道士的面前。

老道士笑瞇瞇的開口說道:“我與二位有緣,不知兩位小友所求何事?”

梵姜渠笑著說道:“那可否請大師猜測猜測呢?”

“哈哈哈,既然小友要求如此,那鄙人就來推演一卦。”老道士摸了摸長長的胡子說道。

“有勞了。”兩人說到,坐在了擺的簡漏的椅子上,看著老道士推演。

老道士推演之后說道:“原來兩位也是玄門人也,失敬失敬。老道推測出兩位是好奇想來一探究竟。兩位來到這里的原因可是想出來見識見識順便找找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不知老朽可有說錯。”

“那你說說我想要的是什么呀?”梵姜渠聽了之后,再次追問道。

“小友所愿不過是平平淡淡罷了。”老道士收起銅板說道。

“你倒是說對了。”梵姜渠笑了笑說道。

“哈哈哈,那這位小友所愿可是家國天下安康富裕。”老道士看著岑臺延說道。

“是。”岑臺延簡單的回答了。

“你倒是厲害,那你再給我算算。”梵姜渠說著,又被老道士打斷說,“兩位所求不多,又是同門中人,那么勞請兩位先行離去,我為后面的百姓繼續推演。”

“好的。”岑臺延和梵姜渠聽了之后也無反對,就離開了。

在回去的路上,梵姜渠對著岑臺延說:“哥,這個老道士倒像是有兩把刷子。”

“我只覺得這個老頭有點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但是忘記了。”岑臺延說道。

他們回到客棧之后,岑臺延坐在自己房間里面,點了燈,看了看在離開時被小和尚曬得那張紙條。

上面寫著:今夜虛竹客棧,來找我。

岑臺延看了之后,在深夜趕赴這個約,他沒有告訴梵姜渠,而是自己一個人偷偷摸摸的前往。

到了虛竹客棧,岑臺延站在門外看到大堂內只有那個老道士坐在了椅子上。他的前面擺了好幾盤。各具特色的小吃,兩個杯子,一壺酒。

他敲了敲門問道,請問是誰誰誰嗎。那個老道士答應了。

“進來吧,小伙子。”老道士看到站在門口敲門的小伙子笑著說道。

岑臺延走到了老道士的面前問到:“這張紙是你讓小童給我的么?”

“是呀,這不是有事情要來跟小友商量嘛。”老道士笑瞇瞇的說道。

“你有什么事情,快說,我還要回去睡覺。”岑臺延面無表情的說道。

老大說笑了笑說:“跟你一起的那個小伙子是。當初梵縐的兒子吧。”

岑臺延說:“這個跟你所想要所想說的是不是一個方向,不要說無關緊要的東西。”

老道士喝了一口酒說道:“太渴了。我只想跟你做個交易啊,三皇子。”

“嗯?你叫我什么?”岑臺延有點吃驚的說道。

“三皇子。”老道士微笑著說道,“我先介紹一下我自己,我是前任國家的國師的徒弟,叫折天。”

“您到底想要什么呢?”岑臺延看著老道士說。

“三天之后,中午,還是這里我要帶你去看點不一樣的東西。當然最先看的是這本書。”老道士從袖子里面掏出了一本書說道,“就是這本書。我個人建議讓小二給你沏一壺冰水來,在需要的時候可以幫助你壓制住火氣。”

岑臺延接過這本書,看著沒有一個字的封面,剛翻開目錄就見到了他父親的手書,父親的字是刻在了岑臺延的腦子里面。

“這本書是?”岑臺延拿著這本書問到。

“是皇帝陛下親手所寫真實存在的事情,當然我的建議你回去再看吧。”老道士喝了一口水說,“這些小吃都還沒怎么動,要不要先吃點再回去。”

“不用,我晚飯之后不再吃了。”岑臺延拒絕道。

“明白。”老道士笑了笑說道:“別忘了,三天后的約定。”

“多謝。”岑臺延說道。

老道士又說:“記得只要你一個人來,不要多人來。”

“我知道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岑臺延面色微愁。

“好的,恭送三皇子。”老道士很快站起來。

于是岑臺延便放好東西,穿過大街小巷,回到了他們自己住的客棧。

岑臺延回到自己的房間,點了燈再看。這本書主要是講了苦山人每逢檔案亂世都會有出來,但是除了貴人有錢之外,這里面的是事情比較多的時候是隨機的,然而比較意外是的書中記載了一個血淋淋的情況,每次的撥亂反正之中都會有一批人被當做祭品用在術法之中。當然這也是作為一個秘密放不被外人所了解的。

岑臺延看過整本書,想到了藏書閣里面最高的一層樓是不被常人所及進去的,而是只有逢亂世要出去挽救世人的人才可以看到。

岑臺延喝了一口冰水,壓下了心里面的燥熱,一瞬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他看完全書之后,他把書收好,躺倒了床上。

然而閉眼之后,剛剛看過的描述的文字又在眼前浮現,他失眠了。

他盯著天花板過了一夜,第二天起來精氣神有點差。

“哥,你怎么了?”梵姜渠看著岑臺延有些疲倦問道。

“昨晚沒睡好,有點累。”岑臺延扶了一下頭。

梵姜渠給岑臺延盛了一碗粥說道:“那哥,你吃點早餐就快去休息。是不是昨天太累了讓你身體不舒服了呀?”

“不知道哎,就是突然間失眠了。”岑臺延勉強微笑著說道。

“那哥,你看看今天晚上要是再這樣,我們就去找個大夫看看哦。”梵姜渠給岑臺延分了些吃粥的小菜說道。

“好的。”岑臺延慢慢的吃了一碗粥,就回房間去了。

梵姜渠則自己前往看到的一家書齋,去抄書換點銀錢,順便可以看看這外面的世界書籍都記載了些什么。

書齋老板也喜歡他的字,雙方都很滿意。

第二天,岑臺延沒有再失眠了,梵姜渠則跟岑臺延說了之后,依舊去了抄書的地方。

而岑臺延去了他小時候的住的宮殿。

新皇繼任之后,是在原先的都城建造了新的城市,而原來的宮殿已經荒廢,作為了一個警示性的建筑保存。

因為當時的戰火,建筑也破損了部分。現在就是作為一個普通人都可以去閑逛的地方了。

進入宮殿建筑群,岑臺延記憶之中的華麗的世界已經荒蕪到極點。

里面的道路因為有人的打掃,也保持的比較干凈,倒是里面保留下來的花花草草長的比較喜人。

岑臺延走到了他以前居住的宮殿。里面的模樣格局基本沒有什么差別,就是陳舊破損。

他走到書桌旁邊,蹲了下去,書桌下面有很多他幼時刻的文字。他不由得聯想到他嬌弱的母妃,他的在母妃沒有失寵前關愛他的父皇,他的那些欺辱他的兄弟,還有關愛他的姐姐。

小時候的他只會用刻字來記錄他的情緒變化。

他又去了他母妃居住的那個偏僻的院落。里面更加陳舊的環境讓他不由得哭了起來。

干娘雖然對他很好,但是對他好的親生母親卻已去世在了那個混亂的政權更替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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