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一晚的休息之后,岑畫芊已精神飽滿,除了肩上的那個大傷口之外,已無大礙。
走到樓下,餐桌上已經準備好了早飯。
簡單吃過早飯,在安音的帶領之下,她們又來到了昨天去過的蘇家宅院,不同于昨日的荒涼,今日的蘇家宅院有了很多術士在那邊使用術法來確定骨灰之中殘留的氣息分別屬于做過備案的蘇家的哪幾個人。
“姐,這邊都是進行身份查探的術士。還有就是會刑偵技術的警局骨干。”安音給岑畫芊介紹道。
“嗯。”岑畫芊點了點頭,雖然已經有相關人員在進行排查,現場還是保留的比較完好。
岑畫芊側頭正好看到有人員再對那些狼爪印進行檢查。
岑畫芊對狐貍七里和安音說:“今天這里的殘留的痕跡已經消失了。后續沒辦法直接追蹤了。”
“嗯,確實。”安音點了點頭說,“這邊我昨天安排下去之后都已經開始檢查,確實如你所言。我們也安排了人去了探查狐貍所止的地方,殘留了一些氣息,但是很淡。正有人在訓著這個去查找蘇曉鈴的下落去了。”
“嗯。”岑畫芊在室內走了一圈,沒有再發現什么新的東西。然后說道:“這邊也沒什么事情了,我就先回去吧。這邊就等候你們的好消息吧。”
安音將岑畫芊和狐貍七里帶到車邊:“好,我們會繼續探查的。我們先回去?”
“好。”岑畫芊點了點頭,上車離開。
回到安音的住所,岑畫芊檢查了一下隨身所帶的小包里面,符箓剩的不多了。
她將里面搞亂的符箓拿出來分門別類。
“還好自己之前閑的沒事的時候畫的符箓夠多,這次能夠順利脫身,不過最后也是那個黑衣人沒有下死手,不然今日怕是難逃一死了。”岑畫芊一邊清點一邊絮絮說道。
“回去不僅要繼續繪制符箓,還要繼續學習那本書冊里面的陣法。這次真的是快超出我的能力范圍了。”岑畫芊嘆了一口氣,拿著薄薄的十幾張符箓,站在窗口。
縫過的傷口偶然還是會有點疼痛感。
岑畫芊拿過醫生給開的那些東西里面,拿出了碘伏開始自己動手給傷口消毒,更換紗布。
之后,岑畫芊便靠在床上繼續休息。
到了晚上狐貍七里走進到岑畫芊的房間。
狐貍七里看著岑畫芊說道:“你明天救走,我就不跟你走了。留在這邊。”
“嗯,我知道,你之前不是跟我說過嗎?”岑畫芊正靠在床上看著一本雜志。
“嗯,還是想再說一遍,是我帶著你導致你受了傷。”狐貍七里低垂著頭說道。
“嗯,這跟你沒關系。”岑畫芊平靜的說道。
狐貍七里用爪子遞給了岑畫芊一顆鵪鶉蛋大小的紅寶石:“這是給你的。”
“這是?”岑畫芊看著泛著光芒的紅色的石頭。
“紅寶石。”狐貍七里將紅寶石放到岑畫芊的手里面說道。
岑畫芊看著火彩閃爍的紅寶石說道:“這寶石很美。”
“是的,是我以前收集的寶貝。”狐貍七里蹲在岑畫芊面前,“真的很感謝你。”
“哦,那我就收下了。”岑畫芊看著這個紅寶石說道。然后收了下來。
“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狐貍七里送完紅寶石繼續說道,然后便跳下床,離開了。
岑畫芊看著狐貍七里離開,將這個紅寶石收了起來。繼續看起來手里面的那本書。
到了第二天。
安音送岑畫芊到機場,狐貍七里也跟著安音來到。
狐貍七里對岑畫芊說道:“等以后事情告一個段落,我會再來找你的。”
“好,七里。等你。”岑畫芊聽了之后笑了笑,“好了,安音,下次再見嘍。”
“拜拜?Bye~”安音看著岑畫芊使勁揮手。
狐貍七里也跟著說:“拜拜。”
一人一狐就目送著岑畫芊進去機場航站樓。她們進不去就到看不到岑畫芊的身影才離開。
安音對著狐貍七里說道:“既然你留在這邊就要守我們的規矩。蘇家金盆洗手之后,與我們的交際就不是特別多了。這里面就需要你告訴我們這期間都發現了些什么東西。需要來完善我們的記錄。”
“好。”狐貍七里耷拉著腦袋說道。
“那就行。”安音平靜的說道。
坐上飛機的岑畫芊看著床外的云層,也思索著這所發生的一切看看還有什么遺漏的地方。
很快飛機就降落了。
岑畫芊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正好因為請的假比較長,就在家修養。
并且拿著之前師傅托人帶來的書本,她開始更加認真的學習這本書上知識。
一個星期過去,她去了醫院拆線。
而在醫院正好遇到了晏鷗汀。
“你這是?”晏鷗汀看著肩上包著紗布的岑畫芊,疑惑的問到,“去孟海受傷了?”
“嗯,小傷而已。”岑畫芊看著晏鷗汀正提著一個果籃說道。
“小傷?”晏鷗汀眉頭微皺,“你脖子上有點脫了痂的小傷口,那么這個包著紗布的傷口就不是什么小傷了。”
“嗯,就是縫了幾針。來拆線而已。”岑畫芊笑了笑說道。
“縫了幾針?莫非遇到背后設局之人?”晏鷗汀想到這些大膽的猜測道。
“嗯,對,交了一手,就受了點傷。”岑畫芊動了動胳膊說道,“你這是?”
“我一個朋友住院了,來看看朋友。”晏鷗汀提著果籃說道。
“哦。那你快去吧,要輪到我了。”岑畫芊指了指叫號牌,說道。
“我這邊好了之后再去看看你。”晏鷗汀看了看手表說道。
“隨你啦。我先去了。”岑畫芊看到叫號牌已經到了自己的號就先進去了。
晏鷗汀目送岑畫芊進去之后,便去了自己的朋友所在的病房。
病房里面的人看到來人是晏鷗汀就高興的說道:“我的朋友,你終于來啦!給我帶什么好吃的啦?”
“水果,你真好補補。”晏鷗汀將果籃遞給病床上的人。
“啊!我不喜歡吃水果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人捂著臉,“你是我朋友嗎?”
“是呀,所以才會有這樣子的事。”晏鷗汀輕笑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