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找到蘇曉鈴之后呢?”狐貍七里問到。
“暗中查探,然后告訴我,別打草驚蛇就行了?!贬嬡房粗傉f道,“你注意別再被傷了。傷了,麻煩?!?
“好,我知道了?!焙偲呃镎f道,“那我去了?!?
狐貍七里跟著小鳥跑了出去。
岑畫芊看著這里面的白骨,回到門口,從門口開始自己的觀察地上是否有遺漏的痕跡。
仔細看了許久,在一個桌子的桌腿處發現了一點鮮艷的類似于血液的東西。
“這,看起來像是剛剛有的感覺。”岑畫芊從包里面拿出一個棉簽,去碰那像血一樣的東西。
棉簽伸過去就好像碰到了果凍一樣,DuangDuang的。
岑畫芊有點疑惑,拿出包里面的離心管和一個藥匙,用藥匙刮了點果凍一樣的物體,正準備裝進離心管。
突然果凍狀的血液化作一顆圓球擊向了岑畫芊。
岑畫芊立刻側過身子躲過了這一下。
岑畫芊側著腦袋看到那個血球打在后面的桌子上將桌子腐蝕了一小塊。
“什么情況?”岑畫芊喃喃自語道。
耳邊傳來疾風。
岑畫芊快速起身躲避。
那原來在桌子之下的那小小的一團果凍狀的東西冒出了好多個圓球球向岑畫芊襲。
岑畫芊接著以前練過的武術,勉勉強強的躲過了幾道攻擊。
“我去,什么鬼?怎么有了一種修仙小說的感覺。”岑畫芊一邊跑著一邊吐槽道。
岑畫芊避開了那幾道血球,摸出了幾張符咒扔向那血球的起源之地。
符文之上雷電閃爍,擊向了血球的源頭。
雷電閃過,血球的源頭被燒了大半,散發出一股濃郁的血腥味與燒焦的味道。
“阿西吧。這算個什么?”岑畫芊看到被燒焦了一般的血球源頭還有血球在攻擊。
“我這是遇到什么怪物了,超出了我的想象。”岑畫芊嘖了一聲不敢大意,“只能試試了這到底是個什么生物?”
她拿出了一張黑色的繪制了符咒樣式的符箓說道:“符去。”
那符咒就像一道極速的劍襲向那處源頭。
雷光大作,將那血液一樣的東西擊的破碎。
岑畫芊見到那血液處都變成了灰燼,并且連桌子腿都不剩了,松了一口氣,但是心里面還是不敢放松警惕。
她捏緊雷符,在場里面繼續尋找,找了一圈沒有再發現跟之前一樣的。
她準備再到外面去查查,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從外面傳來。
岑畫芊警覺的轉過腦袋,看到憑空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袍的人。
“你是睡?”岑畫芊看著這個身高大約在一米五左右看起來似乎還有點瘦小的人,問到。
那個瘦小的人沒有說話,而是數道符箓出去,伴隨著符箓而去的的是相應數量的鬼魂。
岑畫芊立刻掏出雷符,形成一張大網向鬼魂攻去。那張大網上面全是閃爍的雷光,滋哩滋哩。
與鬼魂相撞,鬼魂發出了強烈的喊叫聲。
雷電如劍打碎了鬼魂之后就向那個人襲去。
那個黑袍人輕松躲開。
又一個符箓下去,地上的白骨都爬了起來,猶如一片白骨大軍向岑畫芊襲去。
岑畫芊眉頭緊皺,拿出了隨身攜帶的桃木劍,將驅鬼符借桃木劍打了出去。
驅鬼符被打在白骨的身上,但是白骨并沒有受到什么影響。
岑畫芊見到白骨沒有異狀,心下大駭。
看著逼近的白骨就只能先用桃木劍去直接進攻。
這桃木劍上有天雷之氣,是難得一見的寶貝。
借天雷之氣,岑畫芊將桃木劍舞得劍氣起舞,將那些白骨打碎在地上。
“呦,不錯呦。”那個黑袍人開口了,語氣里面滿是欣賞。
而地上破碎的白骨又再次匯聚了起來,形成了一具具破舊的奇奇怪怪的白骨尸骸。
岑畫芊拿著桃木劍挑開離她最近的一具拼了五只手三個腦袋的白骨。
然而這次的白骨跟之前的不一樣了,之前可以借著桃木劍上的天雷之氣斬碎白骨,這次在岑畫芊的一劍下去,白骨沒有受到太多的傷害。
岑畫芊眉頭緊皺,然后劃破手指用血在桃木劍身上符紙上門派特有的七星雷陣。
然后歷聲一喝,靠自己的修為將那道符箓的力量激發出來。
桃木劍再度襲向白骨,強于之前數倍的雷電附身在劍上,在接觸到白骨的身體之后強烈的噼里啪啦的聲音響起。使得接觸到白骨化作灰燼。
岑畫芊借此勁將現有的那幾具拼接起來的白骨盡數斬碎。
然后借著劍勢襲向黑衣人,正在快要接近黑衣人時,一只骨手一把抓住岑畫芊的腳使得岑畫芊的身形滯住。攻勢一下子被阻,岑畫芊只能再次變換劍勢,身子扭動,反手將閃著雷光的劍刺向白骨。
這時就看到白骨是比之前更加大的一具,但是也只有這一具了。
那桃木劍不同于之前的效果,就像是刺在僵硬的磐石之上。
岑畫芊的身形再次滯住。
白骨的另一只手向岑畫芊的身前掃去。
在這之刻,岑畫芊將一張腐蝕符箓砸到抓住她的那個骨手之上,骨手被腐蝕,岑畫芊趁機將腳抽出,身形后退。
但是身前還是被骨手掃到,衣裳被撕裂露出了皮膚,皮膚上也有幾道比較淺的傷口。
“嘶?!贬嬡肺艘豢跊鰵?,說道:“已經很多年沒有因為這種情況下受過傷了?!?
白骨沒有痛感揮舞著完整的手向岑畫芊掃來。
岑畫芊向后跳躍避開白骨的攻擊,她拿出幾張符箓說道:“我一個以術法為主的抓鬼除妖的人,居然被逼的在使用少用的武術戰斗?!?
她躲開攻擊,站到桌子上之后,指著那個男人說道:“你很強。”
男人無動于衷,就這么站在那里。
岑畫芊看到再度襲來的白骨,抓起包里面的一把符箓扔了出去,閉目念到:“借法般若,四海歸炎?!?
話語剛落,白骨的手掃到岑畫芊的肩膀,肩上衣服破碎平添了幾道血痕。
就在此時,符咒發動,如同火海一般,將白骨吞噬。火與雷交織其間,宛若地獄火海一般。
白骨發出慘叫徹底消失在了地上,只留下一小缽白色的骨粉。
岑畫芊再次舉起劍,指著黑衣人說道:“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