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李巖的安排之下很快就見到張漾和陳欣,她們兩個人在警察的陪同下和岑畫芊李巖四人一起去了醫院。
當初被取血的舍友身體還比較虛弱,當時她的被子里面的水被下的藥的劑量最大,導致她的身體器官出現了一點問題,需要住院進行治療。
警察向家屬解釋過緣由之后,岑畫芊和張漾陳欣一起進去。四個人聊了聊天之后,岑畫芊裝作不經意,手指虛空畫符一點,住院女生和張漾陳欣身上的標記就被剝離到岑畫芊手心里的黃符上去。
岑畫芊趁著她們沒有注意就將黃符放回到口袋里面,閑聊幾句之后就撤了。
岑畫芊對李巖三人說道:“晚上八點宿舍門口,你們要來看的話就過來吧。”
“好,岑大師那么現在是去哪里。”李巖站在醫院門口看著人流涌動的街道。
“接下來你們就先去處理你們自己的事情。其他的等到晚上再說吧。”岑畫芊提著包,“你們先把我送回學校吧。”
“好。”
上了車,文樓汕和岑畫芊一起坐在后排。
文樓汕聲音低沉的問到:“岑大師,我覺得我的親人好像不是我的親人一樣了,她對我越來越好,但是我感覺越來越不是她。我也不經意間看見她吃生牛肉,以前從來不會吃生的牛肉,吃牛排就是要全熟才吃。”
“你回去按照我說的把東西放好就行。等到那張符箓變黃的那天就拿著符箓來找我就可以了。”岑畫芊沒有多說,就簡單解釋了一下。
“所以我的感覺是對的是嗎?”文樓汕閉了閉眼睛,說道,手不由得捏緊。
“是對也不對。”岑畫芊笑了笑,“事出都有其緣由。到時候自然會知道是個什么情況。你現在是個具體什么情況還需要到時候進行后續的操作不是簡單現在就可以說清的。”
“謝謝大師解惑。”文樓汕低聲說道。
“小文哥?”樊鷹潭聽了這段話整個人云里霧里的,疑惑的喊到。
“我家里面的一點事情。”文樓汕按了按眉心說道,“比較難說等到時候事情解決了再說吧。”
“哦,需要我幫忙的話要即使喊我們,我們都有空的。”樊鷹潭看到文樓汕眉宇間的疲憊之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