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千箐連忙就帶著那個女人一起上了電梯。
程綰走到了門口,她剛剛叫司機提前回去了,此刻自己正站在路邊等著打車,冷不丁的,身后傳來女人的聲音:“你來這里做什么?”
是溫言,溫言雙手環胸,看著程綰提的菜籃子,眼里有些不屑,她們這些大小姐,是從來不屑于自己買菜的,也就只有這些平民出生的,還要去菜市場。
程綰回頭:“你能來,我為什么不能來?”
正在這時,程綰的手機震動了一聲,她接聽,對面秋子昂說道:“綰綰,海報明天就能出來了,不過正式張貼出來預熱要在后天,我明天先將洗出來的照片,讓助理送過去給你。”
“行,什么時候洗出來,我再看。”
程綰掛了電話,溫言眼里都是嘲諷:“怎么?你來這里拍照?”
“嗯,明星照。”程綰也跟著笑了笑。
溫言還以為是那種很廉價的照片,頓時諷刺道:“沒想到你也有明星夢!”
程綰口氣很淡:“不行嗎?”
溫言看著程綰上了車,嘴角一勾:“行,那就一直做夢吧。”
趙千箐帶著花到了攝影棚的門口,聽到幾個工作人員在議論著:“沒想到這個程小姐這么上鏡,天生就是做明星的料,和秋子昂站在一起好搭。”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完美的女人,剛剛攝影師讓她擺什么動作,她好像天生就有這種天賦,要什么感覺,就有什么感覺。”
趙千箐好奇的不行,走過去問道:“什么程小姐?”
她只知道,是秋子昂在這里拍海報,沒聽說過還與別人合照,而且娛樂圈里,怎么沒聽說過有姓程的。
那幾個工作人員,看到趙千箐這個生面孔,和她手里的東西,立馬就說道:“這里粉絲不能進來,你快出去。”
趙千箐咬了咬唇,看著緊閉的攝影棚,難道還沒拍完?
實際上,秋子昂這個時候,正跟攝影師,一起看剛剛拍的底片呢,里面好幾張都很完美,一時拿不定主意要用哪一張。
等到秋子昂再出來的時候,助理的手機捧著一個禮物,隨手遞給秋子昂:“你的粉絲給你的。”
秋子昂掃了一眼,是一個手工的圍巾,樣式還不錯。
倒是挺實用的,于是就伸手接過,與助理一起進了電梯。
醫院里,程綰捧著一個飯盒,朝著莊毅所在的科室走了過去。
她還是第一次來玄城的中心醫院,有些緊張地問前臺的護士:“請問一下,莊醫生的休息室在哪里?”
那前臺護士掃了程綰一眼,頓時警惕道:“你找莊醫生干嘛?”
這里的護士,有不少,都對莊毅有好感。
程綰沒想到這個護士,突然這么兇,只好道:“我是他妻子。”
“什么!”護士瞪大眼睛,那莊毅醫生才來科室不到半個月,就已經是中心醫院里男神一樣的存在了。
可惜莊毅醫生性子冷淡,與其他女人都是保持疏離的態度。
可是,沒聽說過莊醫生已經結婚了啊!
其他的護士,都朝著程綰圍了過來,一個個議論紛紛:“你說你是莊醫生的妻子,有什么證據?”
“不會是哪個花癡的追求者,亂說的吧。”
“是啊,莊醫生那么好看,總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人想打她的主意。”護士們,根本不愿意相信莊毅已經結婚了,于是一個個朝著程綰冷嘲熱諷。
程綰抿了抿唇,也不問了,走到一旁坐下,然后打出了一個電話。
不多時,一抹匆匆的腳步朝著這里大步邁了過來,莊毅穿著一身白色的醫生服,走到程綰的身邊,剛毅的線條頓時輕柔了幾分:“你怎么來了?”
那幾個護士,看到莊毅居然真的與那個女人,關系這么好,一時間都驚愕得說不出話了。
程綰舉起手中的盒飯:“快中午了,我來送午飯。”
莊毅伸手接過她手中的東西,帶著他往休息室走去,迎面而來,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看到莊毅和一個女人舉止親密,忍不住說道:“莊醫生,原來你突然不跟我們一起去吃飯,是因為有人給你送飯來了?這誰啊?”
幾個醫生,這幾天跟莊毅混熟了,知道莊毅雖然面上冷淡,但是還挺好相處的。
莊毅為眾人介紹道:“這是我老婆,程綰。”
“什么,你老婆!”幾個醫生都吃驚地看著莊毅,這么年輕就結婚了,醫院里,可還有幾個比莊毅年紀還大的,至今單身呢。
“嗯,結婚一年了。”莊毅的語氣挺淡了,然后扶著程綰走過去,一邊走一邊道:“慢點走,今天來都來了,要不要順便做一下胎兒檢查?。”
跟伺候老佛爺似的。
幾個醫生,一聽說莊毅連孩子都有了,一時間羨慕得不行。
程綰進了休息室,莊毅順手關上了門,然后就伸手解開了紐扣,將醫生服裝脫下來,底下是一件干凈的襯衫。
兩個人一起坐在桌前,程綰白皙的手掌一一將盒飯打開,里面有湯有肉,還有飯。
一時間,整個休息室都是飯菜香。
程綰一邊看著莊毅吃飯,一邊支著下巴,突然說道:“你在醫院人緣還挺不錯的嘛,那些護士一個個,都對你挺好的吧。”
剛剛在前臺,那些護士,一個個把程綰當做競爭對手一樣的眼神,程綰看得明明白白。
全在覬覦他家老公。
莊毅聞言,一挑眉:“吃醋?”
那幾個護士,卻是看他的眼神不太一樣,但是沒有一個人敢接近他的。
莊毅平時也就直接無視了。
沒想到,妻子今天第一次來,居然吃了好大的醋。
程綰的目光一閃,頓時攤攤手:“你說呢?”
莊毅的眸子一動,忍不住伸手勾住她的脖子,將她拉入自己的懷里,然后封住了那張扁嘴的唇瓣。
程綰的不舒服,消下去了一些,她干脆直接靠在他的懷里,用這個姿勢,看著莊毅一邊自己吃飯,一邊喂她。
她占有欲十足地在他懷里蹭了蹭,然后懶洋洋得像一只慵懶的貓,在他的溫柔照顧下,卸下了所有的利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