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了家,程顧艷已然睡下。
程綰將莊毅扶到了臥室。
去他的醫療箱里面找了些藥酒。
簡單的涂抹了一下裸露在外面的肌膚。
“那個…你要不要把你的上衣脫一下?”
程綰十分害羞的紅了臉。
雖然是幫人擦藥。
不過這種說法的確是太曖昧了。
“啊…好。”
莊毅也被這曖昧的氣氛搞得有些尷尬。
雖然之前他因喝酒而做了什么沒臉的事。
可關鍵這回兩人都是清醒的。
莊毅將上衣脫了下來。
那后背上青紫的痕跡較之于胳膊更甚。
程綰深吸了一口氣,將指甲放在了傷口上。
可莊毅卻沒有絲毫的動作。
甚至連聲音也沒有發出一聲。
“你不疼嗎?”
程綰小心翼翼的幫莊毅擦著藥膏。
嬌嫩的手指撫過莊毅后背上的肌膚。
在程綰沒有看到的地方,莊毅的神情是隱忍且克制的。
“不疼沒關系,你只要涂你的就可以了。”
莊毅沒吭聲,是因為他怕程綰會把這一切怪罪到自己身上。
等到程綰涂完之后,莊毅才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氣。
程綰涂完藥從莊毅的旁邊站著。
才直直的看到了莊毅的身材。
隱藏在衣服下的是每一分恰到好處的肌肉。
那流暢的線形讓程綰都覺得羨慕。
“咳咳。”
莊毅咳嗽了兩聲,程綰才將目光從他的身體上移開。
察覺到自己剛才那幅癡漢的樣子,定然被莊毅看了個全部。
程綰就恨不得想找個地縫鉆起來。
“那你要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回房間了。”
程綰害羞地低著頭。
那一副隨時要拔腿就跑的架勢,讓莊毅有些忍不住笑。
“好吧,早點休息。”
可就在程綰轉身要離開的時候。
由于動作太快,自己絆住了自己。
“啊…”
就在她馬上要撞到地上,莊毅及時拉住了她的手。
就像偶像劇里面描述的那樣。
程綰直直的掉進了莊毅的懷抱里。
感受到身下那溫熱的身軀。
程綰的臉直接如同被火燒了一般。
“我…我不是故意的。”
程綰甚至能夠聽到莊毅低低的輕笑。
這樣的距離讓她心里的小鹿止不住的亂跳。
“我知道。”
莊毅一方面欣喜有這樣的艷福。
另一方面又有些惆悵身上的傷讓他痛不欲生。
在兩人靜止了一段時間之后,程綰才慌忙的從莊毅的身上爬了起來。
“我是真的先走了。”
程綰掉了頭直接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直到關上房門,她才輕呼了一口氣。
不可置否,她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心動。
可她不能賭,也不敢賭。
在程綰離開之后,莊毅才呲牙咧嘴的躺到了自己的床上。
他拿起手機就給沈白松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嘈雜,像是在舞廳。
“莊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沈白松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慵懶。
他的身邊還夾雜著女人的立體環繞音。
“你今天給程綰找的那兩個服務員,立刻去給我查出他們的底細。”
可莊毅卻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給沈白松下達了任務。
果不其然,電話那頭傳來了哀嚎。
“不是吧,我今天好不容易休息能夠來這玩意玩,你居然還來壓榨我。”
莊毅能夠明顯的聽到沈白松身邊的聲音小了些。
估摸著人已經從迪廳里面出來,只是習慣性的抱怨而已。
“畢竟是你找的人出了事,當然要你來負責了。”
說完,莊毅便掛斷了電話。
沈白松從迪廳里出來打了個車。
回到公司直接給推薦他那兩個員工的人打了個電話。
“趕緊給老子滾來。”
不到十分鐘,那人連跑帶顛的就來到了公司。
“你介紹那兩個人出了事兒,你到底是從哪兒給我找來的野貨啊?”
那人顫顫巍巍地站到了辦公桌前面。
看上去頗有些欲哭無淚。
沈白松干脆給他翻了個白眼。
用力地敲著自己面前的辦公桌。
“他倆給我惹事兒了,你知不知道?你再不說我叫你承擔這個后果。”
那人被沈白松的話給嚇到了,立刻說道。
“她們倆原來也是市中心咖啡館的員工,我想著挺有經驗的,就把她們推薦給您了。”
一聽這話,沈白松立刻就明白了。
什么曾經是市中心咖啡館的員工啊,她倆就是另一家咖啡館的員工。
“你說你能不能長點心,你辦這么點兒小事兒都干不好,你還能做些什么啊你?”
沈白松就差指著那人的鼻子罵他了。
不過想了想,這既然是人家的陰謀詭計,自然是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
“讓公司里的員工每隔三天就去他家喝咖啡。”
“每一次都得給我整出點兒事兒來,讓工商局來查。”
沈白松十分瀟灑地將任務發了出去。
可偏偏那員工一臉懵懂。
“老板,讓工商局查他們干什么?”
沈白松簡直是無語。
他憤憤的看了面前的員工一眼。
“當然是破壞他們家生意呀。”
說完便擺了擺手讓員工離開了。
第二天中午,程綰去外面拿外賣的時候。
看見工商管理局的人將一家咖啡館給封了起來。
而且那家咖啡館外還有人在罵罵咧咧。
說什么因為他們家被降職了之類的話。
“綰姐,工商管理局不會查到咱們這里吧?”
小艾有些擔憂的望向窗外。
畢竟這種質檢肯定會影響店家的生意的。
“應該不會吧,那家咖啡館像是被人舉報了。”
程綰聳了聳肩,卻看到那家咖啡館里面出來兩個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那天來我們店里搗亂的那兩個婦人嗎?”
小艾也看到了她們兩個,直接大聲的說了出來。
程綰笑了笑,淡淡說道:“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那兩婦人似乎也覺察到了程綰和小艾的目光。
直接捂住臉就離開了中心區。
日后程綰看到那家咖啡廳經常被舉報。
等到再后來這家咖啡店就沒有再繼續開下去。
而是改成了一個甜品小站。
聽說店家破產離開了市里,可程綰也只不過是當做一個八卦趣事來聽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