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寒冷的空氣包圍這座城市,一些大叔等等落葉,只剩下枝干上還有一些枯黃的樹葉,冷風一吹,紛紛揚揚飄落而下。
一些落在過路的汽車上,一些落在街道上,清風一吹,又紛紛揚揚飄向遠方。
天氣預報說今天晚上會有雨,果然天就比平時黑得早,本來冬天就黑得早一點,烏云一遮,不到六點就天黑了。
街道上的風吹的更加厲害,紛紛飄落下很多樹葉,路上的行人都匆匆忙忙行走趕緊回家。
風吹了半小時,天上開始落下雨滴,剛開始還只是小雨紛紛,越到后面雨越大,最后大雨紛紛的都看不清楚路。
本來平時這個時候人和車都挺多的,今天因為大雨卻變得稀稀拉拉的,路上行人沒有,就連汽車都沒有幾輛。
宋思韻看著窗外的大雨,心里擔心,她沒有帶傘,萬一等下還在下這么大,她不知道該怎么回家。
不過轉念一想,或許等下就停了,自己還不知道什么時候下班,且行且看吧!
龍少華剛從店鋪出來,開車還沒回家就遇到了這么大的雨,雨水密集又是黑夜,他有些看不清楚前面的哭,能見度很低。
他開的很慢,剛剛接到電話,趙雷和吳江在一家酒吧等著自己,白天約他們說沒空,現在居然要自己干過去,他心里有些氣,所以故意讓他們等一等,在店了多呆了一會兒。
那成想,現在遇到大雨,想快快不了了。
龍少華放在一旁的手機鈴聲想起來,接通之后是吳江的聲音。
“你小子怎么還沒到?再不來我們可就回去了!”
龍少華看著玻璃外的大雨無奈道:“我這才從店里出來就下了大雨,馬上就到了。”
“早給你打電話了,你現在才從店里出來,讓我們等這么久,沒誠意!”
“少廢話,白天叫你們出來個個當縮頭烏龜,現在不過讓你們等一下,那那么多廢話。”
“你們給我等著,我開車了,要是我到了你們敢走,我就把你們前女友的事說給你們老婆聽。”
龍少華沒等對方傳來聲音就把電話掛斷了。
電話另一頭的吳江,話還堵在嘴里,電話里就傳來嘟的掛斷音。
“怎么樣?他說什么?”趙雷好奇問道。
吳江拿起一旁的酒杯,狠狠喝了一大口,憤憤道:“這小子,竟然威脅我們!”
趙雷更加好奇了。
“他威脅我們什么?”
“他說,要是我們敢走,他就把我們前女友的事跡說給我們老婆聽。”
吳江說著心里非常不痛快,而他偏偏就怕家里的那位生氣,所以龍少華這個威脅是真的死死拿住了他的死穴。
“竟然這么狠毒,這小子真是欠收拾了。”
趙雷心里也憤憤的,他也比較怕家里那位的心情,平時看著溫溫柔柔的美麗女人,百依百順的家庭主婦。
那一聽見什么風吹草動,就算在小區跟認識的女人說句話,回家都會被盤問,更別說以前那些前女友的事了,要是真的被那婆娘聽去,估計不死都得脫層皮了。
趙雷光是想想就覺得可怕,不禁在溫暖的包廂里打了寒顫。
可是偏偏三人中就只有他龍少華還沒有結婚了,于是二人的把柄被龍少華拿的死死的,只能任由他拿捏了。
趙雷和吳江對視一眼,互相點了點頭,心中非常默契的決定,以后龍少華結婚他們非要拉著新娘子說道說道,出了這些年的氣不可。
龍少華雖然開的比較慢,但是大雨的街上并沒有很多車出行,沒花多久就到了酒吧。
停好了車,他快速跑進酒吧,然后徑直朝吳江二人所在的包廂行去。
打開包廂門,二人見是龍少華,迎了上去。
“你可終于來了,讓我們兩個好等。”吳江道。
“是啊!遲到這么久,得罰酒!”趙雷道。
二人架著龍少華就來到桌子面前,上面已經倒了滿滿一排的酒杯,都是滿的,還是白的。
吳江二人都陰惻惻的笑著,心里對剛才被威脅的事有些不甘心,怎么也得多灌一些酒,出一點點氣才行。
而龍少華也無所謂,知道這二人被自己威脅心里有點點小氣鬼在作祟,反正他來本來就是喝酒買醉發泄的。
在二人不懷好意的笑容下,龍少華拿起酒杯就是一口。
“好酒量!”
“再來!”
二人在旁邊鼓掌加喝彩,順便把酒杯加滿。
龍少華又不傻,一看就知道這兩個人打算灌醉自己,他本來就是找人陪自己喝酒的,要是變成自己一個人喝,那還有什么意思,出來就沒意義了。
見龍少華沒有繼續喝,吳江眼睛一轉,開口道:“你遲到那么久,罰幾杯酒還不可以了?”
龍少華冷冷注視,談談開口道:“你們是不是怕喝酒回家被老婆罰跪訓話。”
“……”
二人一瞬間沉默了,想起自己家里的婆娘,還真有點讓人發怵。
龍少華一猜就知道這兩個怕老婆的慫人肯定是不敢喝醉,回想當初在學校三人是何等的瀟灑,怎么現在一有了老婆,都是如此膽小了。
龍少華一副不勉強你們,知道你們怕老婆的表情道:“既然怕老婆罵,那我就不勉強你們了!”
男人嘛!
都是好面子的!
雖然怕老婆都是心知肚明的事,但是被說出來就有點面子上掛不住了。
“誰說我們怕老婆了?”
“不就是喝酒嗎?就算喝醉了,她敢說半句。”
“喝!”
三人舉杯,一飲而盡。
龍少華奸計得逞,他就知道自己這兩個兄弟要面子,心情不好,只能對不起兄弟倆了。
“喝!”
……
幾杯酒下肚,龍少華這幾天不好的心情都被點燃了,叫自己兄弟來喝酒就是發泄心情的。
“女人吶!沒一個好東西,負心又薄情……”
吳江和趙雷雖然說不怕老婆,但是還是不敢多喝酒,一杯酒喝了七八口還沒完事。
“話不能這么說,是你自己沒有遇到好的!”
吳江抬起酒杯抿了一小口又放下,杯子的酒好像還和剛才端起來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