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嫣然看景小雅只知道坐在那里低頭對手指,忍不住給她支招:“小雅,你喜歡人家就主動出擊,要個微信和電話,以后也有借口聯系啊!而且她是你未來嫂子弟弟,你可以借口去他家找你未來嫂子,先得到她爸媽的認可,這樣近水樓臺先得月,最后還不是手到擒來。”
景小雅對對手指:“我還不知道他喜不喜歡我呢?怎么好上他家去,而且這會不會不太矜持。”
李嫣然恨恨的點點她的額頭:“你可以問問你未來嫂子,他有什么興趣愛好,喜歡吃什么?喜歡穿什么?投其所好,我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總有一天他會被你感動的。而且你長得這么漂亮,又這么溫柔,還怕他不喜歡你嗎?”
景小雅低頭沉思,她是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不過她仔細想了想,覺得嫣然的辦法可行,那就試試吧!反正也不會有什么損失。
沈苾星可不知道他被人盯上了,還在那里聽姐姐,姐夫和他們興致勃勃的聊天。
趙陽早就坐不住了,又打開了話匣子:“嫂子,你畢業了打算干什么?”
沈苾月早就想好了,她有很多草藥和丹方,可以開一個養生公司。到時候可以租一些荒山,種些草藥。有靈泉水,草藥的生長周期會大大縮短,藥性也會更好。
她神秘一笑:“我打算開一個養生公司,生產一些女性消費群體需要的產品,我相信肯定能一炮而紅。”
景明皓和沈苾星聽她一說就明白了,這倒是一個好主意,空間的藥材有了用武之地,可以為那些需要的人提供幫助。他們相信公司一定會火的!
大家一臉懵圈,趙陽撓撓頭:“嫂子,開養生公司,需要很多草藥吧!你有進貨渠道?”
沈苾月擺擺手:“這些都不是問題!你們看著好了,等我提交了論文,通過論文答辯,拿到畢業證,就開始動手準備!”
趙陽、猴子、李帥對視一眼,看大哥也一臉認同,與有榮焉的模樣。忍不住也想要參一股。畢竟老大的投資眼光還是不錯的,他們相信老大!
趙陽和兩人嘀咕了一陣,又揚起笑臉:“嫂子能不能讓我們也加入啊?我們一人投五百萬,嫂子看夠嗎?不夠我們再追加。我們相信跟著嫂子肯定有肉吃!”
沈苾月看看景明皓,景明皓隱晦的點點頭。趙陽他們是他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他們的人品都是信得過的。
沈苾月也不含糊:“夠了,那你們一人占一成股。我占三成,我小弟占兩成,明皓也占兩成,那我是董事長,小弟總經理,你們都是公司的股東了啊!公司名字就叫康盛養生公司。你們這么信任我,我也會全力以赴,讓你們賺得盆滿缽滿。”
沈苾月吃了一個塊蘋果,對小弟道:“弟弟,給你兩成股份,你可不要推辭啊!”
沈苾星瞄瞄景明皓:“這么好的事我怎么可能推辭,我就是怕有人吃醋,不想我加入。”
景明皓看姐弟倆都看著他,那眼神讓景明皓瞬間黑了臉:“這是你姐的公司,她想讓誰加入,肯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這有什么好吃醋的。”
沈苾星鄙視的看著他,簡直是心口不一,不忍直視啊!
景明皓無視掉他的眼神,繼續淡定的吃著東西。
晚上幾個人又一起吃了飯,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星期六,兩家的長輩都來了酒店,商量訂婚的具體事宜。
景安和沈崇武在商場上也偶有遇見,只是沒怎么打交道,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會面。
兩人熱情的握手寒暄。
景安笑容滿面:“親家,以前早就想結識你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難得今天這樣的好機會,一會一定要多喝兩杯。”
沈崇武也面露笑容:“一定、一定。這都是緣分啊,沒想到他們兩個會走到一起。”
景安夸獎道:“你女兒各方面都很優秀啊,我們都很喜歡,明皓以后要是有做得不到位的,你盡管說他。女婿也是半個兒嘛!你不要有什么顧慮。”
沈崇武連連擺手:“看你這話說的,明皓也很優秀!是我們家高攀了。”
景安不贊同了:“什么高攀不高攀的,我們兩家人結為秦晉之好,是他們自己修來的緣分。反正我很看好他們,有夫妻相,兩人也合得來,這就行了,其他都是次要的。”
沈祟武看著女兒和未來女婿,點點頭:“兩人看起來確實很登對,很相配。”
其他人看兩人互相追捧,都倍感好笑。都是商場的老狐貍,就誰也不要說誰了吧!
雙方就座以后,就商量接下來聘禮聘金之類的問題。
孔玲拿出早就寫好的清單遞給了付云香。
付云香接過來一看,禮金1000001,俗稱百里挑一。聘禮鉆石首飾兩套,市中心別墅兩套,手表、煙、酒、喜糖、喜餅、衣服,當然都是雙份。
付云香也把他們為男方準備的禮單遞給了孔玲。
孔玲掃了一眼,有西服、襯衣、領帶、襪子等。
她又問了付云香大約有多少桌客人,得到答復后,算出禮金,用紅包裝好遞給了付云香。
付云香也沒推辭,這都是風俗。
接下來又商量訂婚的日期,最后選在半個月以后。也就是11月1日,天氣還不是很冷。
酒店定在了京都大酒店,無論是規格還是設施都是一流。
景安和沈崇武越聊越投機,相見恨晚,結果都喝醉了。
把孔玲和付云香看得直搖頭,在親家面前也太失禮了。
沈苾月和景明皓兩人好像局外人一樣,在那吃吃喝喝,好像訂婚的不是他們一樣,看得眾人無語極了。
會面結束以后,景安和沈崇武攬著肩,踉蹌著向酒店外走去。
到了車前,兩人還舍不得分開,說要秉燭夜談。
大家都無語望天,都醉成這樣了,還談什么談,果然喝醉了腦子都不夠用了。
大家好不容易把他們分開,扶上車,才相互道別,開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