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了好幾個月,終于到了高考這天。
喬霜的右手修養(yǎng)了幾個月,是好了不少,基本上也能寫字了。
她樂觀地想,因為這次受傷,她學(xué)習(xí)到了兩只手都會寫字的特殊技能,算是件好事。
這天在考場外,宋悅幫顧逸潮整理著頭發(fā),著裝,還幫他調(diào)整了一下背包的肩帶。
“媽,別的爸媽都是在叮囑自己孩子考試重點(diǎn)什么的,你整理著裝干嘛?”
“你用得著我提醒嗎?不用提醒你也能考個市狀元。”
能不能告訴喬霜,他這么囂張真的不是因為談戀愛,而是家族遺傳?
考生陸陸續(xù)續(xù)地進(jìn)入考場,就顧逸潮站在門外一動不動。
“怎么還不進(jìn)去?”
“我在等人。”
宋悅“嘖”了幾聲,無奈地?fù)u頭:“兒子,你現(xiàn)在就像個望妻石。”
那木吶的樣子,直直盯著前方的目光,望妻石這個詞語套在他身上,毫無違和感。
顧逸潮沒有管她,繼續(xù)探頭張望。
“不僅像望妻石,還像個耽于美色的昏君。”
說著說著,喬霜就迎面跑來了。
她氣喘吁吁,一邊跑一邊說:“不好意思,我來晚了一點(diǎn)......”
直接就被顧逸潮的一個擁抱打斷了。
在旁邊的宋悅驚掉了下巴。
兒子,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喬霜也是愣了,身體僵在原地:“顧逸潮,都要高考了,先不要抱。”
“可是我有點(diǎn)緊張,很想抱你。”
“你隨便考的會很好的,不用緊張。”
怎么感覺喬霜和宋悅說話越來越相似了?
“那你也得哄哄我,要不我一個緊張就考不好了。”
她想了一下,踮起腳尖輕輕地親了一下他的臉頰:“顧逸潮,你會考的很好的。”
聽到鐘聲,顧逸潮忍住親回去的沖動,拉著喬霜就往考場里跑。
只剩下圍觀的家長僵在原地。
從未見過高考前不趕著復(fù)習(xí),只想談戀愛的考生。
還有旁邊絲毫不生氣的家長,不但不生氣反而卻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
太感動了,兒子終于有人要了。
喬霜和顧逸潮在同一個考場,卻相隔著好十幾排座位,至少喬霜回頭張望是看不到顧逸潮的身影的。
她只能在沒有顧逸潮在旁邊的情況下孤身一人作戰(zhàn)。
但一想到她已經(jīng)越來越靠近和他共度的未來,寫字和思考的速度就快了點(diǎn),也更有動力了一點(diǎn)。
第一科,在平安無恙的情況下度過了。
考官收完卷子,喬霜急匆匆地走到考場后面東張西望,始終沒看到顧逸潮。
她剛跑出去找他,一陣?yán)搅四硞€角落里。
那是個狹窄的小空間,顧逸潮的身體緊緊地貼著她,害她動彈不得。
喬霜感覺到了不對勁,連忙拉扯到別的話題:“你考得怎么樣?”
“怎么突然這么愛學(xué)習(xí)了?在這種時候,還在聊考試?”
“這可是高考。”
顧逸潮皺了皺眉,小心翼翼地咬一下她的嘴唇,力度不重不輕的。
主要是怕咬用力了,自己會心疼。
“你也知道這是高考,非得考試之前親我。現(xiàn)在好了,害得我做卷子的時候滿腦子都是你。”
她鼓著一股子悶氣,打了一下他:“是你叫我哄你的,這不能怪我。”
他抓住她的手:“好的,不怪你了。”
“既然你哄了我,確保了我考試前有好的心態(tài),我就要獎勵你了。”
她滿心期待地問:“什么獎勵?”
“顧逸潮先生,衷心獎勵,親親一個。”
說完就要貼上去了,喬霜卻拿手掩住自己的嘴。
“這可是考場,那么多考生一會兒被人看到了怎么辦?你還真的不嫌害臊。”
顧逸潮裝作一臉疑惑的樣子:“你說什么?聽不清楚誒。”
她就毫無防備地放下手:“我說,這可是考......”
顧逸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嘴硬生生地堵住了她的話。
他緩緩地親吻著喬霜,讓她欲罷不能,想要更熾熱的缺卻無從開口。
他的手也開始在她細(xì)細(xì)的腰上不規(guī)則地亂摸起來,他手的溫?zé)崴街帲路鹑计鹆艘黄苄芰一稹?
結(jié)束后,兩個人都?xì)獯跤醯摹?
只是顧逸潮的喘息聲低沉又迷人,害喬霜的臉又一次地紅了起來。
“喬霜,你對我下蠱了吧?”
“才沒有。”
“那怎么我對你的一切,都如此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