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過去了。
畢不安終于排到了進城的時候。
畢不安小心翼翼的把那個本本給守衛,守衛趾高氣揚的看著拿過那本本,看了兩眼淡淡的說:“德州人。”
畢不安不說話,只是誒誒的答應,其實他不想跟古人交流,因為太累了,從楊婷身上就深有體會,守衛看著他:“做生意的。”
畢不安笑著點點頭。
“知不知道進城的規矩”那個守衛對畢不安說。
畢不安滿腦門子黑線:“什么規矩?”
那個守衛驚訝的看著他:“你是經商的進城就應該那個,難道你不知道嗎?”
被提醒的畢不安想起看的那些古裝電視劇,那些人進城的時候好像都要給守衛點錢。畢不安想明白了,就對守衛笑,笑的很尷尬,不過還是往后面到背包里面撈,隨手抓了一筆銀子:“大哥規矩我懂。”把錢神不知鬼不覺地放在了守衛手里。
那守衛感覺到手里抓的錢,也突然笑了:“一看就是守法度的百姓,沒什么可查的,挺懂規矩的,走吧!”畢不安謙卑地笑著走進了城里,突然表情就換了,一臉的漠然和無奈,在古代又何嘗不跟現代一樣,都要笑臉迎人,都要謙卑做人,因為別人手里有權力,就算是那個守衛,因為有了監察權,自己就必須對他笑臉相迎,還必須給錢,這里面的關系畢不安根本想不明白,一些人,喜歡權利而且創造權利,結果只是為了有錢,而一些人沒有權利,就給有錢人錢而擁有權利,而擁有了權利之后又不來賺錢,而是向擁有更強大的權力打拼,可到頭來還是會接受別人的錢,再給別人權利。反正錢和權力的關系根本解釋不清楚。
畢不安其實是很怕查的,他包里有刀,雖然唐朝對刀器管制不嚴,可也明文規定不能在大街配刀,畢不安如果被查出來,還不知道會惹出什么。
畢不安沒走多遠就被驚到了,這里果然是千年繁華的長安,果然是世界上第一個國際大都市,什么白種人瀛洲人,畢不安都看見了,他甚至看見了玻璃制品,看見了大象牙貂皮,來自于寶石,居然都在大街擺攤,要是換到現代,這個地段就是圍繞故宮的三環四環,要是在現代擺攤,肯定被管理局拖起走了,他們為什么不開的店里?反而是店里的那些貨要樸實點,都是一些衣服絲綢藥品,畢不安想不通也就沒想了,欣賞起這大唐風華,他根本不知道,像寶石玻璃這種賺錢的玩意兒,向來被唐朝人看不起,十分看不慣那種人,也就只能在外面擺了。
畢不安一路上看的十分心癢癢,一個玻璃賣出黃金十兩,這玻璃多好做,畢不安他是知道的,這玩意兒居然賣這么貴,還非要給這取個好聽的名字,叫什么琉璃,畢不安瞬間想到了商機“如果自己也做出來出去賣,那應該多么賺錢。”畢不安越想越開心,像是自己馬上要變成千萬富翁。
“呀!”畢不安感覺被什么沖過來的東西撞了一下。
“小偷別跑!”畢不安又看見一個人拿著木棒沖了過來,不知道是生理反應,立馬變得緊張起來,畢不安又發現有人拽著自己的衣領,低頭一看,一個小姑娘,穿著臟兮兮的,臉上也挺花的,看起來挺可憐的,畢不安又回過頭來看,那個拿棍的男人,已經沖了過來畢不安急忙伸手阻止:“大哥大哥,千萬別動武,有話好好說。”一手把小姑娘攔到身后,那小姑娘看他的眼神有趣,居然就安心的躲在他身后。
“大哥,不知您這是干什么?”
那個人不耐煩的說:“你看不見我的捉賊啊?”畢不安看了看身后的小姑娘,犯的一種名為“同情”的罪。
“大哥不知道這位小姑娘偷了你什么?沒必要打人吧?”畢不安謙卑的說。
那人急不耐煩的說:“關你屁事,給我滾開,不然小爺對你不客氣。”作勢要打,畢不安急忙攔住他:“大哥大哥,我們講道理,你先說說嘛,這小姑娘偷你什么?你看她那么可憐就放過她嗎?”卻好像沒有對的那拿著木棒的人說,倒像是跟周圍的人說,果然唐朝是愛看戲的人多馬上聚攏了一群人,也不知道有沒有社會治安管理員,身后的小姑娘到是看畢不安的眼神越來越有趣。
那人拿棒到手看著周圍這么多人的他指指點點,不得不放下手來,怒吼道:“你們指什么指。”“行,你愛管閑事對吧?那我就跟你講道理。”前一句是對周圍的人說后一句是指著畢不安說:“這家伙,居然來我飯店搗亂,還砸了我們東西。”畢不安聽到迷離迷糊的“大哥能講清楚點嗎?”
“行,我是開飯店的,周圍的人應該有人認識我,今天這家伙來我開的飯店吃飯,結果點了菜不付錢,我就找她要,她硬是不給,我就跟她翻臉,結果她居然把桌子掀了就跑了,那一桌的盤子全被砸了。”畢不安聽完有點尷尬,自己這同情心好像不該給呀?又看了看護在身后的小女孩,其實也不想多管閑事兒,所謂多一件事不如少一件事,可畢不安看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就用了小女孩這個稱呼,好吧,畢不安是個富有同情心的人:“大哥不知道這里面一共多少錢?”
那人呆了呆,沒想到他會說出這句話,好在那人講道理,居然真的算出來了,畢不安也不知道被騙沒被騙:“她那一桌子的菜,一共四兩銀子,那些盤子我就給你算二兩,那桌子還缺了條腿,一看就不能用這個給賠五兩,一共十一兩。”畢不安也沒想那么多,隨手抓了把銀子,反正是不只十一兩,放在那人手上,那人接過錢,立馬變得笑臉歡迎,看起來真是惡心:“行,有錢,爺,沒事我就先走了。”那人說完笑呵呵的走了,手里還不停掂量著那錢。
畢不安看著那人走了,又回過頭來看這人:“你這家伙有點霸道。”
而且小姑娘,居然像看了場戲似的,戲沒了人也要走,畢不安就看著她招呼也不打一聲的走了,不由得笑了笑,他看出了這姑娘都不凡,雖然穿的破破爛爛,可是…………看著那姑娘走遠,回過頭來不知去哪?只是漫無目的的游走。
那女的走到一個拐角,在沒人注意下,馬上拐了進去,里面還有一個人,那人不就是楊婷嗎?“雪婷姐,你說你這師傅還挺有同情心的嗎?隨便對一個陌生的人,都愿意拔刀相助,不過他看我的眼神有點不對,不會是想...”原來楊婷全名叫楊雪婷,而這人一看和她關系很好“行啊,你別打趣我了,他果然還是進城了,其實我不想他進城,但他如果沒有進城,我到還是挺失落的。”
那女的打笑道:“怎么了?怎么了?春心又犯了,你難道不知道我們的任務嗎?你可不能再犯。”前半句說的倒是笑笑,可說到后面來卻十分嚴肅。
楊雪婷知道她這說什么:“我才沒有呢,之前邊塞和你走散,我能來長安必然是沒有忘記,你也別忘了你的任務。”
(本書女二出線,這姑娘還是挺慘的,老規矩,廢話不想說那么多了,求推薦票。為什么少一個收藏?說起來挺不要臉的,但是水清則無魚,人無臉則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