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大殿內(nèi),燈火閃耀,幾名黑袍老者端坐在一張漆黑的桌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低著頭不敢言語,為首的高座之上,一名中年人閉著眼睛,一股黑色的靈氣波動不停從其體內(nèi)涌出。
“邪劍仙,你的意思是我的東西全部被那黑魔林的黑風(fēng)搶走了?”中年人眼神似有虹芒,落在邪劍仙身上之時,一股血跡從邪劍仙嘴角涌出。
“青鸞大人正是,那黑風(fēng)已跨入了出竅境,我等不是其對手”邪劍仙臉色蒼白恭恭敬敬的說道。
“你是越活越糊涂了?那黑風(fēng)要是跨入了出竅,你們還能活?他還用得著跑?”中年人明顯被這解釋氣到了,一道靈氣打在邪劍仙身上。
邪劍仙瞬間被擊退百丈,癱倒在地,大口的吐著鮮血,中年人淡漠的說道:“你似乎是對出竅境不了解啊?”
轉(zhuǎn)眼又看向了下面,被嚇的跪倒在地的眾人,聲音平淡的說道:“都給我去找!我兒子要是有什么事……以后這域外就沒你們邪劍宗了”
“是!青鸞大人!”下面的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俯在地上,汗水滴落在光滑的地板之上。
“我的東西似乎是被一個小子給搶走了?那小子修為低下,跑不遠!青旋去帶上我們青家的人,給我搜!”說完之后青鸞重重的一掌打在了這桌上,桌子被這一掌打的四分五裂。
山洞之中,蕭玄回想起昨天,感覺是那么不真實!自己居然成功了!
轉(zhuǎn)動著樹枝,看著篝火之上,那冒出油花的野兔,聞了一下,不錯!
撕扯下一塊兔肉,放入了嘴里,品嘗著這鮮嫩的兔肉,吧唧著嘴。
“想不到!我不在這段時間!你小子還原地踏步呢!”鬼老不屑的聲音響起。
“嗯!”蕭玄大口吃著兔肉,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
“嘖嘖!都被人弄到這鬼地方來了,不過也好!在這地方?jīng)]什么約束”鬼老顯現(xiàn)出了身形,漂浮在空中,看著大口吃著兔肉的蕭玄鄙視的看著他。
“這等凡俗之物,你也下得去口?這域外奇珍異獸遍地,你去抓幾只,對你煉體,頗有好處”鬼老搖著頭說道。
“這林中,危險重重要是來一只金丹期的,估計我得讓人家吃了”蕭玄無奈的說道。
“不是有我嗎!小子你還擔(dān)心什么”鬼老怪笑著說道。
“去吧!抓幾只筑基期的,我給你小子煉化”鬼老說完,漂浮在蕭玄頭頂。
蕭玄聽著鬼老的話語,賊頭賊腦的探出了個腦袋觀察著外面的情況,確認了安全之后,一躍而出。
“去左邊”鬼老提醒道。
蕭玄向著那處方向,小心翼翼的摸了過去,果然不一會,便看見一只長著獨角的異獸,正低著頭吃著一顆靈藥。
“是吧!小子,這是犭鹿幼獸,筑基期一階”鬼老出言提醒道。
蕭玄虛瞇著眼睛,對付這種異獸,最好的辦法便是一擊斃命,不然要是放跑了,可就不好找了。
黑色的利劍,透露著殺機,靈氣緩緩覆蓋而上,赤紅色的靈氣緩緩跳動著,足下身法一轉(zhuǎn),宛如獵豹一般,疾馳而出。
犭鹿抬起頭,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被來了個透心涼,掙扎著,用獨角向蕭玄撞來,獨角之上一股血紅色的靈氣,匯聚,蕭玄瞳孔一縮。
加重了手中的力度,一劍劃出,匯聚的靈氣四散而開,犭鹿眼中頗為不甘,緩緩失去了光彩。
“這么弱?”蕭玄看著倒在地上的犭鹿,驚訝的說道。
“得益于你小子昨天吃的飛元丹,不然哪有這般容易”鬼老看著蕭玄解釋道,手中那湛藍色的鬼火再次燃起,焚燒著這犭鹿。
鬼火的焚燒下,犭鹿的皮肉被緩緩燒焦,破裂,一股股血紅色的靈氣被鬼火焚燒,融合在了一起,不一會一顆血紅的丹藥,出現(xiàn)在了湛藍的鬼火之中。
鬼老把這丹藥,拋給了蕭玄,開口說道:“吃了吧!”
聞言,蕭玄看著這血紅色的丹藥,猶豫了一下便吞了進去,血紅的丹藥入了體內(nèi),一股股血紅色的能量融入到了蕭玄的身體里面,這東西居然還能補氣血!
血紅色的能量滋養(yǎng)著骨骼與經(jīng)脈,經(jīng)脈之中一絲絲黑線一般的東西被這血紅色的能量驅(qū)逐而出,排出了體外。
蕭玄感受著似乎比以前更輕快的身體,揮舞著拳腳,破空之聲不絕于耳,握緊了拳頭,噼里啪啦的響聲響起。
“怎么樣小子!這玩意是不是比那野兔好啊”鬼老漂浮在空中打趣著蕭玄。
“嗯!”蕭玄點了點頭。
“往北邊去吧!那邊還有”鬼老再次指了一個方向,淡淡的說道。
密林之中,幾名身穿青色長袍的年輕人在密林之中尋找著,長袍之上赫然繡著一個金色的青字,幾人正是那青家的弟子。
“你們小心點!這林中野獸妖精眾多!”一名弟子手中拿著鐵鏈,環(huán)顧著周圍小心翼翼的說道。
“呸!狗青峰自己被抓還連累我”一名穿著明顯比其他幾人華貴的少年,揮舞著扇子,抱怨道。
“小長老!這話可不敢說!”一旁的弟子,被這話嚇了一跳,你小子是長老的兒子,無所謂,我們幾個可是無依無靠啊!
“怕什么!那窩囊廢,一天到晚就會耀武揚威”這小長老不屑的說著。
“要不是他爹!我早抽他了,天賦差,還浪費宗族資源”說到這,小長老明顯有些不忿,自己天賦比那青峰好太多了,就因為自己是長老之子,資源直接比那該死的青峰少了一大半。
看著不忿的小長老,幾人面面相覷不敢多說什么,小長老看著他們的樣子罵了一句:“狗就是狗!也不知道往上爬!唉!走吧”
看著搖頭晃腦罵自己人等的少年,幾人低頭不語,默默的走著……
他們猶如提線傀儡,被青鸞操控著,他們本不是這青氏家族,只是歸附于他們,這待遇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表面上大家都是兄弟姐妹,實際上在青家,只有嫡系才能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