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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轉眼間,三十天

眾人沒有想到已有位強者捷足先登,還是眾人里最強的那位,剛剛見識過那人的強大。面對當前局面。半數人,只要還有一絲理性,就會畏懼的不敢再有絲毫動作,只能盯著那前面帶給他們強烈壓迫感的巨人。

另外半數人的狀態很特別,眼中只有樹上那顆靈果,就算是站不起身,爬也要爬過去。

地上的爬行的景象反倒是給胡昊整的不知所措。原本只是想威懾,盡可能的不去動手,結果確實這樣。

為何會這樣?胡昊有些頭緒,可能和那時的自己一樣,受到這座森林中某種孢子的影響。轉身大聲問樹精靈:

“那些人也都是中招了吧!”

兩位之間已經有相當的距離,擔心范圍性攻擊擔心誤傷不能動的精靈。

樹精靈心靈傳遞信息給胡昊,法師和唐安巧:“不應該啊!那些站著的人大多數是受到孢子的影響,打幾下就能清醒。那些爬行的人,我不知道。”

胡昊像看鬼的眼神看著那些正在爬行的人,第一次見這種情況,脊椎有點發涼。

這時候,法師開口:

“他們身上確實有些異常,輔助,幫我爭取一些時間,我解析一下。”

“好。”胡昊用水泡泡將那些人困住。

就在這時,周圍又有一批人趕來,是空間中那首領帶領的。那些人是來幫忙的,之前和那些被孢子影響的人交手的時候,就察覺有問題,同時也發現能將人打醒。

他掉落在邊緣地方,來的路上一邊幫助人,一邊召集伙伴。路上也察覺到那果子帶來的波動,他對這個也有興趣,還是認為救人為主。

之前隊伍的射手告訴他:“有大批失去理智的人正在向那里聚集,得快點去,晚到一會就有可能見血。”

首領果斷下達指令:“走。”

聚集在那位首領身邊,都是一些品德高尚,繼承了新時代崇高理念思想的人,能夠克制心中的欲望,以幫助他人,實現自身價值為優先。

趕去的路上,他旁邊的射手又匯報:

“已經有人在阻止,是之前那個把你擒住的,還有一個沒見過的,大概率是之前島上的一員。”

聽到的是那個人,那位首領原本緊迫的心也得到緩解,說:“是他,那就好辦。”

他相信,只要有那個人(胡昊)在,那些正在失去理性的人就打不起來。

盡快趕過來幫忙,進入胡昊的攻擊范圍之后,趕來支援的也大多數寸步難行。

胡昊可不知道那些人是過來支援的,只要來的一律限制行動,待會還準備給周圍的每人都來上幾巴掌,用以讓人清醒。

法師在對那些完全失去理性的人進行解析,明白了是因為之前,控制術在失去身份牌作為引導后出現失控,沒有了身份牌作為媒介連接上了這個空間的幻術,導致欲望成為了主人。

因為那個果子散發的波動很誘人,完全失去理性的人只要對那個果子產生興趣,欲望就會發出指令,不顧一切的想要摘取。

明白原理后,法師開始編輯解除方法。

問題的核心還在于之前的操控術,只要將操控術解除就可以好轉。這并非易事,她計算到底該如何徹底解除?有一種方法可以嘗試,將原因逆轉。

這樣做的話需要重新利用到之前的身份牌,讓失去理智的人脫離欲望的同時再次被身份牌操控,再將身份牌摧毀,將連接解除就可以。

如何收集全部的身份牌?這個問題。

法師打算去找當時對方的領袖。

釋放出偵查視野,發現他就在正前方的更遠處,艱難前行著。更幸運的是,另外四個隊友都在。

法師一個瞬身消失在原地。

胡昊察覺到,看著她消失前的位置,心中感慨著:你也隱藏了不少實力呀!

法師瞬移到那位領袖面前,問道:

“這位小哥,之前你們在空間中獲取別人的身份牌還在身上嗎?”

“還在,你們的呢?”

他的隊友點頭表示都在身上。

法師開口請求:

“能否請你們把之前的空間獲取的身份牌給我,我要將身份牌摧毀,這樣可以解救那些人。”

首領都沒問其中原因,聽到能救人就直接答應:“可以,但是刺客打敗的那些人不在我這,她手里至少有100來個。”

說話之時,一百多個身份牌嘩啦啦的掉落在原地。唐安巧察覺到異樣,沒有貿然出手,就在附近等待時機。

只有身份牌被搶奪了才有可能被欲望完全操控,那些沒有被搶走的就不用管。法師打算待會將釋放范圍覆蓋整座森林,那么全部人的控制都會被解開。

有些法術技能并非是那么絢麗奪目,能夠引起人注意。在不被人察覺中就已經施展完成,法師借助手中法杖將自身力量發揮到極致,開始施展:

大清醒之術,小精神操控之術,媒介回歸,聯系終止切斷之術。

想要破解一位半尊設置的操控可沒那么容易,整套技能操作下來,法師消耗了自身半數的靈力儲存才得已完成。

人的理性回歸,戰勝欲望,那些之前宛如行尸走肉的人逐漸恢復正常思考的能力。

那些身份牌也就毫無作用,法師將那些都燒毀,包括那些還在別人身上的。只燒身份牌,地上燃燒的那些身份牌下方的花花草草都沒有受到影響。

胡昊的身份牌放在衣服兜里。認為要不是聯盟給的這件衣服防火,那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

旁邊的領袖問她:“一個已經夠震撼,您又是什么人?”被這位法師的實力震撼到,都改變了稱呼。

法師笑著回答他:“走的時候會告訴你們的。我可以給你點提示,你之前見過我,咱倆還聊過呢!”

那位領袖看著她這幅樣貌,怎么思考也想不起來,很歉意的說:“抱歉,您這副樣貌我沒有印象。”

法師一臉玩味:“我的問題,不怪你。”

兩人稍微聊了一會。

胡昊那邊,見泡泡中的人清醒,也就將他們都放下來,然后準備一人給一巴掌,幫在場除了同伴以外的所有人清醒一下。

在胡昊出手之前,唐安巧擔心他下手太重,在瞬間就給在場所有不清醒的人來上一擊力度恰好手刀。

胡昊看到唐安巧的殘影,只能收手。

清醒后身體還被壓的無法動彈,又被莫名其妙打了一下,之前理智尚存的人還清楚發生了什么,那些昏迷的人還處在懵逼中。

下一刻那股強烈的壓迫感消失,有人相互對視幾眼才紛紛站起來。面對現在這種狀況,看著眼前的還沒消散的水之鎧甲巨人。

特別老實,沒有一個人敢動。

胡昊擔心那些人繼續搶奪果實,因為再次受孢子影響,他自己有些神經大條,準備來個激情澎湃的演講。

胡昊從水中走了出來,后面那水之鎧甲巨人也隨著消失,看著眼前的眾人,回歸平靜的神情,在演講之前,腦海中已經構思好語言,帶有一種商量的口吻對眾人說道:

“我這人不喜歡動手,所以就來和你們講講道理。不想聽的話你們也可以走,我不會介意的。給你們點思考時間,是去是留,好好想想。”

話組織的還行,但是胡昊表現的太過高深,加上之前威嚴的形象讓別人形成錯誤印象,所以讓那些人聽起來的感覺就像是:我有話,但是你們想不想聽呢?我不介意。不想聽的可以走,前提是能走掉。

固定性思維引導著大部分人,這種思維是對強者的敬畏。沒有人會走,也沒有人敢走。乖乖的等著眼前這個人說話。

看到沒有人離開,胡昊就打算將心中的建議說出來,稍微調解下狀況,跟之前比起來更加和藹一些:

“既然都不走的話,那我就說一下我的意見吧!我知道你們這次聚到這里,是看中了我身后這棵樹上的果子。但是這果子是一個精靈的,所以我不會給你們任何一個人,知道了嗎?”

面前的眾人紛紛點頭。從開始,胡昊出手的那一刻起就已經知道,前來爭搶的那個果實想法,成功的概率等于0,可以說是已經無望。

胡昊繼續進行了他的演講:

“各位之前也都受罪了,撞到好多不必要的苦難,最終來到這里也算是一種機遇。這里是個好地方,有著不少的珍奇異寶,這里的環境還會讓你產生幻覺,因此你們發生了很多爭執。我并不是阻攔,我就是想說,你們能不能和平點,也別大大出手,拿點需要的也沒什么問題。就是注意點,安全最重要啊!還有就是切誤傷了和氣。”

看著這人自作主張,樹中那精靈相當不樂意,調成最高的聲量喊道:

“這你家呀!說的這么好聽,隨便將這里長得東西送人了,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

胡昊被這一吼冷靜了下來,為自己的善作主張道歉:“抱歉,對不起,我忘了。”

受孢子影響,原本臉皮薄的胡昊也只能再給眾人賠個不是,這就這么算了。現狀的為自己的臉面請求道:

“你看大家來一趟也不容易。之前都在搶奪的時候你不也沒阻止嗎?行行好,多少給點那個紀念品吧!”

樹精靈全當自己剛才看樂子的回禮說:

“行吧!給你個面子,反正這些植物我也用不到,拿點就拿點吧!”

眾人看到眼前之人如此卑微,有些不是很理解,沒想到有著強大的實力,卻不將這里占為己有,而是選擇制定秩序,強調讓大家注意安全。

在部分的眼中,這個人真的很奇怪。在另一部分人員中,就會由衷的對他贊嘆,認為他也是繼承了新時代崇高精神的人。甚至有的人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些歷史的偉大人物們,認為或許在不久的將來,眼前這人也能成為其中之一。

胡昊爭得同意后,轉頭又嬉皮笑臉的對眾人說:“忘了征求本地人的意見了,我這有些失態,我知道。接下來大家和睦點,有句話說的好,相見就是緣分。雖然說遇見的方法很奇特。總之別給他人帶來傷害。”

說到這的時候胡昊自己都愣住,原本的語言是已經組織好了,自己想的和自己說的有差距,都感覺有點跑題。

說到這里就行,該提的也都提了,再這樣講下去有些尷尬,進行最后的結尾:

“我想說的差不多是這些話,希望大家都能記住,總而言之,拿有需要的?也別拿太多,畢竟這是人家的東西,最重要的就是千萬別再動手了,行不行?”

在這里的眾人也都是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通過情感觀察,大部分都是真誠,還有部分是恐懼,胡昊感覺可以了。逐漸從孢子的影響下掙脫,回想起剛才在眾人面前的那些話,感覺害羞的要炸了

在曾經到地球上,胡昊是一名普通的社恐,雖然并不介意別人對自己的看法,對別人的注視會感到相當害羞。

就像現在一樣,真想找個縫鉆進去,趕忙讓所有人都散去,要不然臉紅的得冒煙。

“那就這樣,要干嘛干嘛去吧!遇到什么問題的話,協商解決,別動手就可以。”

這要囑咐的事情是終于說完,前面的人們明白這是在催自己離開,知道現在是該走的時候,數百號人一溜煙的就跑沒,只留下個別幾個想嘗試和胡昊聊聊的。

唐安巧,法師,之前隊員還有之前那幾位對手一同上前。看著這群人離開胡昊也是松了一口氣,問正在向他走的人:

“我解決的還可以嗎?”

法師鼓著掌說:“處理的很不錯。”

法師覺得這個人很神奇,唐安巧對于胡昊確是有著一絲改變,覺得他心還不壞,或許真沒那么可怕。另外的人也欣賞胡昊剛才展現的人品。

“兄弟,不是作為對手和你相處的感覺真不錯,你的實力,你整個人都很可靠,可以交個朋友嗎?”那位首領伸出手,那是要握手的意思。

在之前的對戰中,胡昊也是相當欣賞他的指揮才能,伸出手回應他:“謝謝,你的指揮也相當不錯。至于朋友的事情,等下次若還能再次相見,再交也不遲。”奈何自己太過特殊,也只能掃他的興。

那位首領毫不氣餒:“好吧!我的直覺告訴我,我們還能再次相見。”

周圍之前的不管是對手還是隊友都圍上來,你一言我一語的和胡昊搭話,社交能力不足的胡昊有些應付不過來。

就在這種時候,胡昊的納戒中確又發出了一道光,從中先出來了一個錦囊,打開一看,是份材料單。材料單上面寫著一句話:

把這些東西找齊,以后對你有用。

這一幕是多么熟悉,是來自那位玲姑娘的提示。

看著這材料單上列表,胡昊是一臉的懵逼,字是都認識,可這字組成的名字,完全是連聽都沒聽說過。這下就難辦,見都沒見過,這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要將這些采集起來,難辦了,這到底要怎么找?

就在胡昊苦惱的時候,周圍的人從剛才發光的時候就感到好奇,湊的上來一看。

胡昊斜眼看了一下唐安巧,瞬間覺得可以一試,不過,在這之前,還是先組織一下語句。這個腦海中想的是:

安巧啊!幫我一個忙好嗎?能不能告訴我這上面寫的這些東西長什么樣子?求求你了!

感覺有點太卑微,說起來怪怪的,不過時間抓緊,只能想到這里,感覺也可以,或許能成功,然后鄭重的說道:

“我不怎么求人,但是現在。唐安巧,能不能幫我一個忙?能不能告訴我上面這些東西長什么樣子?”

胡昊感覺自己這話有些威脅的意思,心里想的是:完了,我不是這么想的呀!

唐安巧是二話沒說,而是直接奪過胡昊手中的那張清單,頭也不回的就跑開,邊跑還邊說道:

“這種小事就交給我吧!放心等著,沒問題的。”

這件事在在唐安巧的心中是十分有分量的,對于她而言,終于等到了一個攢人情的機會,一定要把握住,一定要做好。

就因此,唐安巧也是以一溜煙的,眨眼之間就連人影都不見。只留下剛反應過來的胡昊,靜靜的待在原地,呆呆的看著唐安巧離開的方向。

那位之前的首領剛才就看出胡昊被他們圍著有些不自在,就對周圍提議:“各位朋友要是有空的話,一起來幫幫這位兄弟找找材料吧!如何?”

那些人都沒意見,一起去追趕唐安巧。

胡昊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被人的這種善意感染的心里暖暖的。

原本做下來靜靜的等待就行,緊接著又出來一個錦囊,胡昊看了看錦囊,又回頭看向那樹中精靈。因為錦囊中的紙條寫著:

好久不見,我算了算,這個時候你應該又遇到麻煩了吧!線索就由我來提供,想要找到那朵花,需要幫你身邊的一位解除當前困境。只有這樣,那朵花才能現身。

這件事情只有你能做到。

再次感嘆,玲姑娘的預言能力真強,這信上所說的一切內容胡昊都能夠理解,也是明白了接下來是要做什么。

胡昊轉身走到了樹精靈的面前,蹲下問道:“看來我真的要幫你這個忙,從這里出來的方法,你應該知道吧!”

精靈問:“不是,你要干什么?”

胡昊:“我要讓你回歸自由。”

樹精靈看著胡昊堅韌的眼神,很委婉的去拒絕:“知道是知道,可你有這個能力做到嗎?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胡昊也沒把握,但是為了那朵花,為了徒弟,必須去做,如實告訴:“我不確定,不過有位預言家覺得我能夠做到。反正我時刻準備著,就看你了,讓我嘗試一下就行。”

樹精靈看到他這份堅毅,決定給一次機會:“那我先謝謝你,你量力而行,我能夠分辨出來,你和將我固定在這里的那個人實力相差太大,完全不是一個層次。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要是真的能夠做到對我也好。”

胡昊告訴它:“很抱歉的告訴你,這次我必須要成功。”

樹精靈感覺眼前這個人,是認真的。

法師問樹精靈一個問題:“你是怎么知道解除方法的?”

樹精靈回答:“這個封印術就是我教給那個人的。”

法師瞬間明白什么,說:“我感覺這是一個很糟糕的故事。”

樹精靈:“別說了,后悔死了。”

過了沒多久在這廣袤的森林中,那些人找尋著對自己有利的資源之時,突然感覺腳下這片土地開始震動起來。

雖然只震動了幾下,在之后,眾人的目光紛紛向著森林中心投射過去,感知到地震的源頭就在那個方向。

想要將樹精靈從這禁錮中解放出來,當前已經快要具備了條件,就是在這樹上生成的那顆靈果,因為之前數百人的爭斗提供了諸多的養分,現在已經將近成熟。

還不夠,于是,法師和胡昊就通過自己的靈力喂養樹精靈,加快果實成熟。

法師將自己儲存的靈力都喂養進去,耗盡后看向胡昊,那源源不斷的純正靈力,這種規模已經可以匹敵尊者,她真的好奇,眼前這個人究竟是誰?大陸之上有這種人,自己竟然還沒有聽過,不應該呀!

在胡昊和法師的投喂下,果實終于成熟。

條件成熟,想要解開這個禁錮,第一步是要讓樹精靈將那顆果實服用,將靈果內的靈力釋放出來,以自身作為一個突破口,為接下來的解封提供條件。

樹精靈與這片森林本為一體,在服用果實之后才會造成了剛才那份動靜。既然能夠造成大的動靜,也就說明這第一步成功。

按照步驟解除需要果實幫助,就是幾百年只有一次機會,失敗就只能從頭再來,至少要積蓄幾十年,以前有人嘗試過,最終都是失敗。

樹精靈的心態就是,無所謂了,有機會就用,成功就好,不成功也無所謂,也不知道下次來人得多少年后。

這股強大的靈力貫通它全身,剎那間這顆生長了數百年的古樹便開始分崩瓦解,那樹精靈也歸于原始的狀態,膚色變綠,四肢更像藤魔,不過她本體還保留在這樹墩中。

一陣灰塵過去,只留下的一個很矮的樹墩,在那樹墩上是一個錐形的樣子,像是數條樹根包裹著。

胡昊和法師走進一看,這里邊的竟然是一把木劍。也不知道是何人,只靠一柄木劍就將樹精靈禁錮在這里這么長時間。

樹精靈虛弱的說:“試試吧!拔不出來的話也別強求,該放棄就放棄,我嫌疼。”

胡昊試著去觸碰這柄木劍,觸碰到的時候也是察覺到這柄木劍里所蘊含的靈力所剩不多。試著拔了拔,沒有一點的動靜。

胡昊穩穩的站在這樹墩上,雙手握緊這劍柄,開始之前又是囑咐一句:

“如果在過程中實在扛不住,記得通知我停下來。知道了嗎?”

下面的樹墩沒有發出聲音,胡昊似乎是聽到了它的回復:“放手干就行了,我比你想象的要強。”

胡昊雙手握著劍柄,不斷進行的深呼吸緩解緊張,內心是那樣的忐忑,此時的手心之中已經開始出汗。一直在告訴自己,一定要全力以赴。

就在這個時候,感覺到似乎有一只手觸碰到他自己臂膀之上,在那內心又傳出一個聲音:“不用緊張,還有我在呢!”

“謝了,那就一起來吧!”

瞬間,胡昊從體內爆發出強烈的藍色靈力,伴隨而來的是全身的脈絡相繼出現,在身上形成道道特殊的紋路。在這一刻,胡昊使出了全力,逐漸的能夠感覺到這劍有了輕微的移動,只是這一點小小的成果便看到了希望。

樹精靈知道,這是之前那些人留下的成果,那劍本來就松動,不值得高興。

在這拔劍的過程中,胡昊體內那能與世界匹敵的靈力瘋狂運轉著,和木劍中殘存的靈力抗衡,靈力與靈力之間爆發的氣壓吹的法師開啟防護罩抵擋。

風卷殘云,這方世界在顫抖。胡昊爆發可調動的所有靈力,藍色的柱子直沖云霄。

他能夠感受到,體內這股龐大的靈力不斷有突破的跡象,可卻不知為何,體內有些怪異。這種感覺和遇到瓶頸時差不多。

就算已是如此,那木劍也只是松動。樹精靈在那種將自己撕裂的疼痛感下堅持著。

胡昊的頭發在靈力的推動下開始變藍。

既然只憑水系的靈力不行,那么再加上影系的力量一起來,抱著必須成功,也一定能成功的信念,誓要將劍拔出。

胡昊已經化身小藍人,藍色的肌膚上又開始呈現紫色的斑紋。兩種靈力在此刻的協調下達成一種微妙的平衡。

胡昊的力量還在飛速的提升。

原本昏暗的天地間只能看到一縷藍,現在,能看到一縷暗紫那周圍環繞。

胡昊的力量與那劍內殘留的力量相互抗衡著,所形成的氣浪已經波及整片森林。除了個別幾人,大多數都不敢上前查看。

劍有了再次松動的跡象。

樹精靈大喜,忍受著那股撕裂自身的疼痛為拔劍之人祈禱,希望能成功。

胡昊的力量和那劍內的力量就像是兩個世界,此刻正在碰撞。劍內的力量本就只是殘余,已經被時間磨損大半。

就算如此,已經過去十多分鐘還未能將這個劍拔出來,胡昊已經快消耗過度,逐漸感到虛脫。幸運的是,他在調動靈力的同時觸碰到了體內更高等的力量。

在那股不知名力量的加持下,歷經近20分鐘,劍終于被拔出。

伴隨著劍的拔出,整片森林從最邊緣的樹木開始收回,一棵棵參天大樹變成一棵小樹,再回歸土壤,最后回到精靈體內。

用出全力終于將劍拔出,結束的時候胡昊已經虛脫,直接摔倒在地。法師急忙上前攙扶,迫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還沒有來得及等到回話,就聽到了這周圍傳出來的異樣聲音,法師向著四周探望過去,發現驚奇一幕,這些樹木正于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著。

樹木退去,留下了曾經的草原,河流穿過,在這草地上剩下的還有在這數百年間生長的各種珍貴植物。

胡昊看著這迅速的變化,再注意到那樹精靈已經不見,已經沒力氣去思考這些。

唐安巧那邊本打算先過去看看,但想了想還是先把東西收集完再說,終于發現陰陽兩極相生花,可惜已被人捷足先登。

通過交涉,完成交換,滿意回來。

胡昊這邊得到稍許恢復后,看著這周圍樹林消失后的草地,地面上裸露著各種散發著靈氣的植被。

沒過多久,在原本樹精靈的位置上長出朵花,花身邊的同伴逐漸組成軀體,形成人形,最后變成了樹精靈的樣子。

胡昊看著這一幕,說一句:“原來你是花精靈啊!”

精靈沉浸在重新獲得身軀的喜悅下,那種喜悅已無法用言語描繪,被困了幾百年終于重獲自由,只聽她說:“不是精靈,怎么稱呼都無所謂。這就是自由的感覺呀!我真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要不這樣吧!這里所有的東西你都可以拿走,我也用不到。還有。”

精靈的頭上長出一根樹枝,它將其折斷后遞給胡昊,將剛才沒有的話說完:“還有這個,這里面繼承了我所有的修為,現在就送給你了。”

如此貴重的禮物胡昊可不敢說,這可是所有的修為,怎么能說給就給,就問到:“你都給我了,那你以后用什么?”

“我準備回家,就保留了在路上應對意外的力量。回家之后就要回歸主體,現在的我就要消失了,也用不到。”

“啊!著。”胡昊不知道說什么。

“收下吧!這是我對你的感激。”

最后,胡昊沉默的收下那根樹枝。

唐安巧還有那些人都回到胡昊身邊,看著那一盒盒已經被包裝好的珍貴植被,還有那最重要的陰陽兩級相生花。這種恩情胡昊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報答,只能將在森林里剩下的寶物全都送給幾人,但需要自己采。

看著這十二花瓣黑白相間的花,胡昊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問唐安巧:

“這花怎么用?直接吸收還是吃了。”

唐安巧說:“我記得書上說是泡著喝,應該是采摘后要立刻進行浸泡,兩種花瓣還必須分開,因為陰性和陽性是相互沖突的。”

胡昊嚇得直接找瓶子,唐安巧過來幫忙處理這朵花。精靈在活動身體,享受這種自由的感覺。其他人除了領袖和個別幾人之外在撿物資,法師在旁,注意到空間波動。

在胡昊位置的不遠處,出現空間裂縫。

無憂尊者帶領幾位聯盟工作人員壓著洛永磊找了過來,洛永磊渾身掛滿枷鎖,還有限制靈力的設備。

無憂注意到胡昊的位置,揮手說:

“小友,這,我來救你了。”

胡昊在處理那朵花,抬頭看向前輩,陷入沉思,又忘了這是誰,幸虧能想起來。

眾人向這里聚集,看到洛永磊,有人就是被他帶進來的,還記得。有的人看向無憂尊者,那種震驚感無法描述,這可更是一位重量級人物,修行界了解點新聞就認識。

胡昊還沒說什么,法師先走上前,褪去身上那層偽裝,向無憂尊者行禮,無憂認出這個時代新秀,點頭回應,并說著:

“處理家事的呀!”

“是啊!”

她又俯身對洛永磊說:“七叔,你這次鬧得有點過了。”

洛永磊驚訝的看著她問:“你是咋來的?”

她說:“被你那世界帶到這里的。”

洛永磊又問:“你啥時候進去的?”

她說:“差不多五天前。”

周圍的人瞪大雙眼,就算沒有看到她的面貌也能從那種感覺上認出,那種只能用靈性形容的感覺,此世間只有一人。

洛靈宣,洛家第二繼承人,第一繼承人是她爹,當代天驕,是千年罕見的天生全屬性,并且能夠熟練掌握運用。

和這位叔叔寒暄幾句后,洛靈宣轉身面向眾人,行請罪禮表達自己的歉意,用能讓所有人聽到的聲音,說出自己的請求:

“各位,此事皆因我洛家而起,我先給各位賠個不是。聯盟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七叔做錯了就要挨罰,但是我有一個請求,我這里已經提前寫好了諒解稿,我希望能以優厚的條件換取各位的名字,希望能給我七叔爭取一個寬大處理,愿意的,我在此謝過。”

大多數人也就是抱著游玩的心態進入那個世界,也沒認為這個開發者做錯了。只有少部分人是被強行綁進來的,有沒有受傷還獲得這樣的機遇,然后再獲得一個報酬,他們也愿意。

胡昊也已經無所謂了,花找到就打算趕快回去。做后續調查又耽擱幾天,期間還陪無憂前輩聊了幾句。

處理完事情之后,胡昊先和認識的人告別,那精靈已經遠行。后急忙往回趕。

期間,洛靈宣找到無憂尊者,問。

“那個少年究竟是誰?”

無憂:“我不方便說,但是你有資格知道,我給你個編碼,你自己去查。”

洛靈宣感到很意外,那個人的身份竟然能涉及到機密,更加來了幾分興趣。

燕嵐淵那邊,還在進行入學后的各種新生培訓,了解關于學校里的各種事物。

就拿最近發生的一件事情來說,在幾天之前,第一次前往渡靈塔。渡靈塔是學院的重要建筑之一,在那里修行,有著促進靈力鞏固基礎的作用。

那天在導師的帶領下,她們第一批被錄取的來到渡靈塔參觀,導師挨個詢問:

“你是什么筑基?”

嵐淵:“回導師,此話怎講?什么叫做什么筑基?”

導師:“就是九等筑基,你的筑基是哪一等?”

嵐淵并不清楚所謂的九等筑基,目前為止學的筑基就是筑基。特地去了解一下,什么是九等筑基?

原來所謂的九等筑基,是指修行者修為邁入筑基期時所達到的筑基品質。有九個等級所以稱為九等。

九等分別為一,二,三等凡階筑基。

四,五等靈階筑基。

六,七等地階筑基。

八,九等天階筑基。

存在于傳說當中,有著成皇潛力的十等全階筑基。

筑基品階的高地,同時也標志著修為未來的上限。

經過測試,她是七等地階筑基。

進入高等學院之后,眼界頓時開闊了好多,原本之前從未接觸過的,在現在這個階段都可以去學習。進來有半個月的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都有些忙不過來。

現在的她還困在景昭是事情中,每天都期待著他能早日來到自己面前。

入學比賽發生的那些事情讓她的心智也成熟了許多。而且特別是這獨自一人,來到這里之后,周圍清凈這么多,因此而感到十分不適應,甚是想念陸景昭,懷念和他日常拌嘴的生活。

陸續參觀了學院內各種建筑。

試靈塔的感悟突破,自身部分潛力的覺醒,以那之前龐大靈力作為支撐。短短一個月,燕嵐淵自身的實力就得到飛速的提升。

現在缺少的可以比較的對象,提升的如此之快又有何用?她整日都在空虛著。

陸景昭那邊瘋狂備考,沒時間去找。

在綜合考試文試的幾天后。燕嵐淵正獨自待在一片空地上,神情中充滿著不安與迷茫。與此同時,還不斷眺望遠處,那都是一種思念,她真的希望那個呆子能夠通過,早點回到自己身邊。

“怎么還沒來,不會又失敗了吧!”

嵐淵是越等越不耐煩,一直在嘴里念叨著:“笨蛋,笨蛋,笨蛋,笨蛋,可千萬別出事!就算沒過也得跟我說一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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