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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青與幽重逢

學院中的療養(yǎng)屋內。

思恒躺在床上,因突破導致的虛弱,短時間內無法徹底恢復。加上不久前在與眾人交戰(zhàn)中受的傷,很嚴重。疑點是經(jīng)檢測,招招避開要害。

昏迷許久,還沒有醒來的跡象。

在這段時間,胡昊通過聯(lián)盟,了解關于宇幽思恒家的事情,很復雜,父家是九大家族之一的修家,修家逐漸進入癲狂癲狂的狀態(tài),為了某種傳承,同族大打出手,自相殘殺。母家都被規(guī)矩束縛,這方面目前聯(lián)盟調節(jié)的還行。

這件事情,牽扯太多,聯(lián)盟也不好過度插手,胡昊就提出兩個要求,一,按法律嚴肅,公正處理。二,確保思恒未來的絕對安全,冒險,比賽中受到無惡意的傷害除外。

作為師傅,胡昊配合完成各種調查后就會陪在思恒身邊,擦著從他眼角落下來的眼淚,聽著那頻率頗高,支支吾吾的語言,應該是在做夢,大概率是個惡夢。

胡昊座在他的身旁,輕輕撫摸著他的額頭,想要聽清他在說什么。如此之近卻也聽不清,語言迷迷糊糊,都不能組成完整的一句話。

多少能聽出些和衣食住行有關,進行推測,或許現(xiàn)在的思恒夢到了自己的家人,夢到與家人在一起的那段美好的時光吧!

親手喂他藥湯,廢了一番功夫才讓他喝下,為他擦拭傷口。然后,就在旁邊等他自己醒來。

眼下能做的也就僅此而已。

只有那幾面的記憶,師徒的關系確定之時,胡昊已經(jīng)將他視做家人。眼淚因擔憂留下,再次將流出的淚水擦干,等待著。

沒有等到徒弟的蘇醒,先等到對思恒而言當下最好的消息。

看著昏迷不醒的思恒,胡昊內心是十分的著急,醫(yī)療人員說:問題不大,沒有重大傷勢,主要是消耗過度,按時服用藥物休息幾天就能醒過來。

相信專業(yè)人士,話都說到這份上,還是擔心,擔心這段時間千萬不要出岔子。

正在床邊等待著思恒蘇醒過來的胡昊察覺到外面來了一伙人。注意那個架勢,情緒波動有些復雜。

為首的是一名女士,在學院導師的領導下迅速飛來到這里,剛落地就急切朝這里跑來。為創(chuàng)作一個安靜的環(huán)境,那隊人還沒進房門胡昊先從中走了出來。

那位女士第一眼看到胡昊如此年輕以為他也是這座學院的導師,見面禮都沒行,吵著,十分著急的想要進去。

外面工作人員按照規(guī)矩進行阻攔,核查信息,看那為女士都沒有要談話的準備。

胡昊看這架勢,趕忙問門口的聯(lián)盟工作人員,旁邊還有一位導師,正是帶思恒來到這里的那位:

“她誰啊?”

“信息上說,她是翠羽宮下屆宮主,名字叫宇幽獨青,登記是母家親屬。”

聽到著,胡昊頓時想起什么,感覺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念叨著:

“宇幽獨青,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啊!不對啊!宇幽,宇幽,母家親屬,等一下,和宇幽思恒是什么關系?”

剛才,另一半突然提醒到一件事情:“記得以前和思恒聊天的時候,他說過,媽媽的名字叫獨青宇幽,眼前這個人的名字剛好相反,我感覺就是同一個人。”

核查完信息,那位女士剛要沖過門,突然一道水墻豎起來,攔住她的去路。通過靈力波動查詢,她惡狠狠的盯向胡昊。

胡昊直接問她:“我就問一下,你和獨青宇幽是什么關系?”

沒想到那個人會說出這個問題,那位女士直接愣了一下,連火都小了很多,不過她轉念又想火氣又大了一些,憤怒的問道:

“你是誰?怎么會知道這個名字?”

“我是宇幽思恒的師傅,這個名字是他和我交談的時候提起的,所以,現(xiàn)在你能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聽到這個回答,那位女士的火氣很快平靜下來,有些難為情,還是歉意的回答:

“抱歉,是我太著急了。這個名字是孩子他爹那邊對我的稱呼,我本名是叫宇幽獨青的,我確實是恒兒的母親。”

“哦,是這樣啊!”

“應該是跟著他爹叫習慣了,這樣的,我和他爹認識之后,一直將名字和姓倒過來使用。一直到有了恒兒之后也沒有改過來。”女士繼續(xù)補充。

“明白了,想一想還挺浪漫的。得了,耽誤你了,孩子做夢想你呢,快進去吧!”

宇幽獨青行禮感謝,快速進去。

就她一人進去,其他隨行人員都被胡昊阻攔在外面,算是警告一句:

“人家母子團聚,你們進去干啥?在這給我待著。”

胡昊能看到,作為母親的情感是真誠可信,焦急萬分的,可是要這些隨行人員各懷鬼胎。

那些人看著胡昊,看在聯(lián)盟的面子上不好進去,只能在外面等候。

胡昊在外面陪她們一起等,有人來搭話也只應沉默回應。有個小疑惑,知道自己是思恒師傅的時候,他母親竟然有幾分提防的情緒,懷疑自己長得這么嚇人嗎?

胡昊抽空了解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事情要從思恒父親出事后,母親想帶孩子回宗族,在修家的施壓下,家中只能允許母親一人回去。

族中將母親視作家人,繼承人,更視作一名優(yōu)秀的戰(zhàn)力。孩子,是個附屬品。

最后的結果,在各方妥協(xié)下,將思恒交給宇幽獨青曾經(jīng)最信任的一位老師,前往偏僻的森林中生活,不出意外的情況下,兩方都不可再去打擾。

作為母親的宇幽獨青被軟禁到今,學習管理能力,作為接班人培養(yǎng),在聯(lián)盟的幫助下才被有條件的釋放。

……

昏迷已經(jīng)快三天的思恒終于是緩緩的睜開眼,看著床前的身影,記憶中的身影本能的,弱弱的說出一聲:

“媽,媽。”

那位從得到釋放,最快速度趕來,勞累到已經(jīng)快要昏睡的人,就在剛剛聽到那微弱的聲音,眼角上頓時泛起淚水,只聽那無比激動的說:

“是媽媽,媽媽在。恒兒,讓你久等了。”

聽到這無比熟悉的聲音,思恒是瞬間清醒過來,看清這床前的身影,正是那離開已久的母親。

看到自己的媽媽終于回來,用盡全身力量起身,立馬撲到她的懷中,展現(xiàn)出的孩子的一面,瞬間大哭起來,邊哭邊說道:

“媽媽,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啊!在你走之后,我一聽著柳伯的話,我一直相信你一定會回來的。”思恒一邊哭著一邊傾訴,在母親的懷中,感受著久違的家的溫暖。

“我知道,我家思恒最乖了。”

“媽媽,回來了,能不能別走了?我舍不得媽媽呀。”

“好好好,媽媽不走了,媽媽會看著恒兒的成長,直到你能和你爸一樣優(yōu)秀為止。”

室內僅有兩人,上演著母子重聚的感人場面。興奮中透露著悲涼的言語當中,在外面能夠聽的一清二楚。

屋外的胡昊抬頭仰望著,看見那藍藍的白天,在別人的眼里,好像是在那思考某些深奧的東西。他并沒有在思考,是在那里偽裝,掩蓋著此時的內心。

如此感人的場面又怎能真正掩飾住他的內心,就算是抬起了額頭,緊閉了雙眼。可還是有那溫馨的淚水從中突破,緩緩的滑落下去。

淚水當中既有對思恒此時此刻的家庭重逢感到高興,也有對自己此時此刻無依無靠的失落,心中是一種酸酸甜甜的感覺。

在心中調侃著自己:很郁悶吧,也是很可笑,這么大的人了,而且作為一名師傅竟然會嫉妒自己的徒弟,可笑啊,可笑。

房屋的外面,有好多人,除了工作人員和宇幽獨青的陪同人員還有幾乎是后腳趕到的另一隊人。

他們來的時候,當時宇幽獨青冷冷的看他們一眼,便走開了。然而那些人卻表現(xiàn)的十分熱情的樣子,看當時的那個場景,彼此之間好像是相互認識的。

通過一些細節(jié),推測能有這種反應,只有修家的代表。

這事情聽著就很心累,令人作嘔,要是參與其中想想都頭疼,胡昊暫時離開,希望兩方能處理好。思恒沒事都好說。

有時間,可以正式去拜訪一下這座學院的院長,之前都是一些調查,沒聊幾句就走開。畢竟在學院鬧出這么大的動靜造成了一定的破壞,哪能這樣不聞不問。

和院長聊的時候,胡昊懷有歉意,很不好意思的說:

“院長,我想問一件事。就是,我造成的破壞而產生的那些損失怎么處理?簡單來說就是我需要賠多少錢。”

那院長來的時候還有些忐忑不安,畢竟在自己的管轄范圍之內發(fā)生了學生遇襲的事件,雖說主責是在修家,自己畢竟也有失察之過,怎么說也說不過去。

沒想到那人竟然會說這個,趕忙

“不用,不用,除了那個場地需要修復一下,沒有別的地方。就算要賠的話也是讓那些人來陪,畢竟這件事情是他們引起的。”

“可是我還有點過意不去。”

“如果實在是想要做什么的話,那就麻煩在思恒學子面前多說幾句好話就行,盡可能的我們還是希望他能留下來。”

院長之所以會這么說,是想盡可能的挽回一些學校的名譽。自己挨處罰是小事,讓學院因為這件事情名譽受損,是大事。

他們這個學院以一個總學院還有上百個分學院為總體,一個分學院的名譽受損牽連到近乎一半的學院,那問題只會越鬧越大。

“可我尊重別人的選擇,如果孩子想留下來的話,我倒是可以跟那些人溝通一下。”

“那也挺好。”

“除了這個,還有嗎?”

“關于本次案件所有的,”

剛開頭就能猜到后面會說什么,這種報告,胡昊不想聽,不想再摻和,選擇打斷:

“這種不用和我說,我的態(tài)度是和官方一樣的,依法依規(guī),秉公處理就好。我不想再過問。”

“這樣啊!大人想聊什么?”

“聊聊你吧,這次事件對你的影響?”

“撤掉院長頭銜,下放,扣獎金。”

胡昊某種不知名的憐憫,認為的處罰有些過:“讓我說,其實,你挺冤的。”

“不冤,能說出這番話,大人你應該沒有職務吧?在其位謀其職。作為一院之長,這座學院所有的學生我都要確保他們的人身安全。所有處罰都合規(guī)。”

胡昊被這種責任感所震驚,鼓著掌,很欽佩的語氣:“說得好。”

“我接下來還有安排,院內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你我下次有空再聊,先行告辭。”

“那好吧!慢走啊!”

說完之后,那名院長便匆忙的離開。作為頂尖學院的院長,每天的行程都是特別的緊湊。因為這突發(fā)的狀況推遲了很多事情。

面對這樣復雜事情,人家沒有逃避,展現(xiàn)出足夠的責任與擔當。被牽扯到大家族之間的爭斗,讓誰來解決都特別頭疼。能做的只是積極配合聯(lián)盟調查。

胡昊留在原地,反復思考這個世界的多面性,利益,欲望,紛爭,責任,義務,職責。需要學會更加立體的去看待這個世界。

胡昊就繼續(xù)在外面仰望天空,等著。

思恒因藥效再次睡下,宇幽獨青,作為孩子母親,很不情愿,甚至都不想搭理,還是很有必要和外面那些人,好好談談。

選擇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談一談。

那些人出去后,胡昊剛好回來,來看一下自己徒弟的情況。不知道徒弟剛喝完藥躺下,剛進門就開始問:

“思恒,傷好些了嗎?”

思恒還睡著,看到是師傅來了也是很高興,在昏迷的那段時間也能夠感受到,師傅對自己的照顧。母親剛和自己講完師傅為他所做的一切。

這次能夠團聚,多虧聯(lián)盟強勢介入。

母親問過他:你那位師傅到底是什么來歷?思恒不知道,只知道和聯(lián)盟有關,地位還很高。

“回師傅,傷已經(jīng)好多了。多謝師傅出手相助。”

看到徒弟好起來,作為師傅很高興。

“我是你師傅,這是應該的。我說你們也真是的,偏偏是等在一起出事。就在今年年初,不對,是去年年末的時候來的,今年解決的。你師妹那邊來了場鬧劇,我大老遠的從東邊過來的。”

說完后胡才反應過來,自己把榮茜給忘了,快四天了,完了。

“我?guī)熋媚沁呌惺裁词聠幔康纫幌拢€有我什么時候有個師妹了。”

“也就是個莫須有的罪名。你師傅我啊!在這幾年里收徒是上癮了,現(xiàn)在你是有兩個師妹,三個師弟。”

“這才兩年就這么多了。”思恒表現(xiàn)的極為吃驚,萬萬沒想到,有些超出他的認知。

“你現(xiàn)在可別太驚訝啊!照這樣下去以后控制不住自己,大概率,還會更多的。你這個大師哥,好好加油吧!”

“謹記師傅教誨,我一定做好這個大師哥,為師弟師妹們做個表率。”

“聽你這么說,為師好感動。相信你一定能做好這個表率的。”

說完后,藥效上來,思恒感覺好迷糊。

胡昊看出他的困意:“你就在這里好好休養(yǎng),以后有的是時間聊。”

“師傅再見。”

胡昊出來后,先拜托聯(lián)盟工作人員幫自己把李榮茜接到這里。自己,跟隨著氣息來的那些人談判的房間。

胡昊雖不想過多摻和其中,和徒弟有關單方面知道的越多越好。

這個房間有消音,外面什么也聽不見。

聯(lián)盟工作人員將胡昊領到隔間,能聽到那些人在外面的討論很是激烈,在隔間也是能逐字逐句的一字不落的,聽的清清楚楚。

不清楚兩方之間有怎樣的過往,具體是什么原因導致思恒的母親對于這件事情是格外的憤怒,胡昊就在隔間旁聽。

“都到這種地步,憑什么還要相信你們?”

“夫人,還沒有到那種地步。我想你與這個家之間肯定存在的一定的誤會。”

具胡昊了解,在以往的談判當中,修家都是特別強勢的那方,宇幽獨青只能盡力爭取更多妥協(xié)。修家在這次態(tài)度有如此大的改變,聯(lián)盟廢了好一番功夫。

“有什么誤會,那你跟我說說。我倒要聽聽你們能編出什么鬼故事。”

“夫人,請您先聽我們把話說完再下結論。相信我們的理由很簡單,就是你愛的那個人,他還活著。”

在隔間的胡昊都瞪大雙眼,這水遠比自己想要深。很無奈的搖頭繼續(xù)聽著。

“你說什么?”宇幽獨青更為震驚,這是她這輩子最想聽到的一句話。從始至終她都相信自己的愛人,還活著。對于她而言,只要有一絲線索就絕對不會相信他的死亡。

“我說您的愛人,還可能活著。”

在隔間的胡昊聽到這番話都想上去給這代表兩巴掌,這已經(jīng)是赤裸裸的威脅。讓自己盡量克制,冷靜下來。

“你說他活著,他在哪里?要怎樣才能見到他?”她也知道這是威脅,但作為母親,作為愛人,最大的愿望就是一家能夠團聚。

“現(xiàn)在還不到時候,等我們自己的事情徹底解決完之后,你們便可以相見。請您現(xiàn)在配合我們。對誰都好。”

“那我該怎么配合?”

“夫人的處境我們明白,我們已經(jīng)派人去那邊和她們協(xié)商。我們所有決定都是最大的讓步,目前很順利,結果一定會是最好的。”

修家代表再提一個條件:

“還有,希望我們仍是一家人。”

聽到這里,她開始猶豫,看向身邊宮中代表沒有反對的意思。對他們再多的恨意抵不過家人的再次重逢的機會,此時的她在內心上已經(jīng)是接近于妥協(xié),可外界有諸多因素在干擾著。

“夫人,有什么條件可以盡管提,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商量。”

面對前所未有的條件,拋開所有的場外因素,恨不得立刻答應,理智讓她冷靜,選擇:“你們應該也不急,不急的話就讓我自己慢慢想想吧。我,給我一些時間就可以。”

“沒問題的夫人,我們隨時等候著您的回復。”

胡昊在隔間,聽的很糟心。那些人走了之后,才出來。

知道愛人還活著,心情舒展很多的宇幽獨青看到胡昊前去答謝,很是感激的說:

“多謝先生出手救了吾兒。”

“不必多謝,職責所在。我做他的師傅應該不介意吧!”

“豈敢,豈敢,我怎會介意呢?先生為了吾兒獨闖一個學院,感謝還來不及呢!”

這番話半真半假,感激是真,介意也是真。胡昊直接微笑著戳破偽裝:

“說實話。”

“有些介意。”宇幽獨青多了幾分提防的態(tài)度,她已經(jīng)從聯(lián)盟那知道胡昊入界者的身份,擔心孩子跟著他有危險。

胡昊沒追問為什么,清楚的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遠不夠格,不求現(xiàn)在就獲得認同:“實話就好,見笑了,見笑了。有這份擔憂才是正常的,這也沒什么好說的。”

“如果沒事的話,那我就先走。”她準備先拖一拖,等以后有時間再慢慢處理。

“慢走。”

就在這句話剛說完不久,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思恒的母親還沒有走遠。胡昊卻又突然叫住她,極為嚴肅的說起:

“慢著,請等一下,我有一個疑問,或許你能解答。”

“請說,我知道的話一定如實回答。”

胡昊現(xiàn)在的改變不是另一位在操控,就是他自己本身,這段時間,通過些細節(jié)推理出些可能性,有必要確認下。

“我想問一下,關于思恒的先天殘缺。”

“你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算了,告訴你也無妨,不過千萬不能說出去,絕對不要讓思恒知道。”很爽快的開始講起。

“我知道。”表面是這么說,心里在想:竟然還真有。

“思恒確實有先天殘缺,跟別的案例比起來還有些特殊,治療起來更加困難。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問,能否告訴我先生到底做了什么,能讓思恒康復到這種程度?”

“我并沒有做什么,補殘缺的時候是我認識的一位前輩做的,如果想知道的話需要去問他。”

胡昊剛做出發(fā)信息的動作,又繼續(xù)說:

“我記得,想要康復到這樣的程度必須有一股強烈又純粹的靈力加持,之后再加上需要強者的助推,最好是能夠達到尊級,才可能有幾成的希望。”

宇幽獨青說出她的分析:

“純粹的靈力難以獲得,或多或少受到周圍的感染。要說純凈還當屬先天靈力。雖說先天靈力最為純凈,可是很難有辦法湊到那種量。靈力來源最好出自一個人的身上,要是來源太雜也不好辦。”

“尊級前輩的話都還好說,想必您的影響力還是能請到的,最好是單屬性,單屬性的尊者聯(lián)盟里也是有的。”

聽到這里,胡昊解釋道:

“那天靠的是我的靈力,我那位前輩剛好是尊級,單屬性風系。應該是單屬性。”

“單說你那位前輩,是尊級的這我還能信,可有你靈力有那么純粹嗎?達到那種程度至少是半尊級。到那種程度,靈力連攜的元素過多,想回到最初的樣子,很難。”不符合常理,所以不信。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胡昊在手上凝聚出靈力,思恒的母親看看完之后大為震驚,完全不敢相信有如此實力的人靈力竟還會如此純粹,和先天一樣。

這時,她想,難不成這個入界者已經(jīng)達到半尊級。確實看不透他的境界。這個靈力的狀態(tài),有點問題。她問:

“這是屬于先天遺留下來的靈力嗎?”

“額,應該算是吧!”

竟然在一個人身上湊滿所有要素,有些太奇妙,感嘆道:“真是太巧合。”

“這就是緣分。”

“真是辛苦您了。”

“我是他的師傅,這是我應該做的。”

“思恒能遇到像您這樣如此好的師傅,這是他積攢了多久的福氣啊!”

“沒這么夸張,看你這樣子他應該也沒全好吧!還有什么是我能做的?”

“不必,就算如此純粹的先天靈力也是極為難得,這樣的話我也是信。真的很感謝你做了這么多。”

話題說到這里,已有了結束的跡象。

新話題對方有意拒絕,胡昊沒能問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原本想循循善誘,那么只能直接問了。

“哈哈,好了,演夠了嗎?”胡昊態(tài)度一轉,最開始對話就沒有幾句是實話。之所以要演這么長時間,是想告訴對方,自己的后臺很硬,不必隱藏。

“怎么說?”裝作不明所以。

“看來你還是信不過我,換做別人,我或許一笑了之。這件事是關于思恒的,我現(xiàn)在是他的師傅,我想知道他的靈體殘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應該知道一些吧!換一種問法,他的殘缺是不是你對修家的某種妥協(xié)。”

宇幽獨青愣住,她竟然相信對方,相信了自己的謊言。低估了,小看了這位師傅。

說出實情。

“確實有這件事,當時修家的條件,若是思恒一輩子是個普通人的還好,如果是哪一天他覺醒,輕則殘廢,重則死亡。”

“所以,誰下的手?”

“這件事情,是我做的,在我?guī)еx開的時候為了不讓那些人察覺到,所以就出此下策。”

“原來是這樣啊,明白了。”

胡昊在想著,九大家族的修家,到底已經(jīng)冷血殘忍到什么地步才會如此?

“別讓思恒知道,可以嗎?”

看著這位母親,這也是一種無奈。

“行,這個答案只能你說。你做的已經(jīng)夠多了。遇到事情可以和我說,能幫就幫。再不行還有他們那個家族呢!畢竟這也是他們該做的。”胡昊的意思是可以利用一下修家。

“行,我的建議是離遠點會更好。”說到那個家族,宇幽獨青的語氣都有些沉重。

“那好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做的盡管通知我,作為師傅,我一定盡力而為。”

此時此刻,胡昊心中還有一個疑慮,關于思恒的父親,她的愛人,曾經(jīng)到達發(fā)生了什么?作為師傅,想要更了解徒弟。

心里清楚,這個事情再追問,想要完全理清,要把修家徹查一遍才行。再三思考之下還是猶豫的問其:

“除了這些之外,應該還有些原因吧!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有說,你也有自己的難處,如果實在不愿意,我也可以不問。”

聽到這話,思恒的母親更為吃驚,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憨厚老實的,不怎么精明的師傅,竟然會想到這種程度。可能是心中的怨氣太重,竟然會以貌取人,好歹也是聯(lián)盟特使,手段必然不簡單。

他對于這件事情的諒解,極為難得。再追問下去確實不好回答,能夠如此,算是可以松一口氣,只聽她說:

“確實有,不過關于這個只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需要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我明白。就到這里吧!再說下去的話我可能會更加好奇的。

說完后,胡昊轉身離去,心里還在想:

自己現(xiàn)在還沒有那個資格,知道這件事情的緣由。也沒有那個能力徹底解決,有預感,有一天還會再次面對,但愿到來的時候可一定要做出最正確的抉擇。

想到這里,胡昊回頭立誓一句:

“相信我,我知道該怎么做。”

找個地方散心,想著修家的事情。體內的另一位出來湊熱鬧,轉移話題算是一種安慰,關心他:

“我想起一個事,早該問你。那啥,這個藥不是不能連續(xù)吃嗎?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還有點副作用吧!有種透支的感覺,總歸是沒什么大礙。如果你實在的話,你可以感受一下。”

“懶得動,沒什么事你就算了!告辭。”

“不用著急走的這么快啊!”

連續(xù)使用兩顆丹藥之后,胡昊感覺還可以,覺得可能是自己的體質原因,現(xiàn)在的感覺就是全身有的地方麻,已經(jīng)是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其他癥狀。

許久之前,玲就推測到胡昊一定會短時間內服用第二顆,她并不擔心,畢竟疏通經(jīng)脈的藥能有什么副作用?藥物本身能讓讓人興奮一些。核心作用是和世界融合,這也正好是他需要的。

要說真有副作用的話,也就是有幾位藥材,三十天內吃第二顆的話全身可能會導致經(jīng)脈發(fā)麻。

如果再吃,就讓他躺幾天吧!

……

學院內,思恒引發(fā)了諸多的討論,他本人并不清楚這到底意味著什么,作為旁聽者的胡昊卻聽出了許多信息。這些事情等以后遇見再說,先解決完當前的狀況就可以。

兩方人經(jīng)過長久的談判,最終確定。

尊重思恒的意愿可以繼續(xù)留在學院那就讀,并且根據(jù)學校安排將會于今年破格進入總院學習。宇幽獨青代表著整個家陪伴孩子身邊就讀,兩方勢力均可對他未來的發(fā)展提供建議,幫助。

最為重要的是雙方之間和睦相處。

還有很多方面的,最后的結果挺好。

數(shù)日之后,胡昊準備離開,宇幽思恒和他的母親宇幽獨青在學院正們給他送行。

一個身影正在這山下,一步一個臺階的朝著這個學院大門趕來,邊氣喘吁吁地,邊念叨著著某個人走來。

就在那時,思恒問出了一個問題:

“師傅,你是從什么地方趕來的?”

“也就是附近,我就是剛好到這里,在這之前護送著你,師,妹。”胡昊愣住,終于想起來了自己忘了什么事情,光顧著思恒,又把榮茜給忘了,已經(jīng)數(shù)天。

派人去了,應該來了呀!有問題。

“思恒,師傅要走了,去你師妹。光顧著照顧你,我把你師妹落下了。”

“這樣啊,那師傅你快去吧!”

就在胡昊著急要出發(fā)的時候,突然,一個響亮的聲音喊到:

“師傅你也不用著急,我來了。”

胡昊看向下面的臺階,多么的巧合榮茜剛好找過來。

“師傅跑的真快,等三天都不見人影,還得我過來找你呀!”

“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師傅真的不是故意讓你等這么長時間的,主要是你大哥這里出事,我實在是著急。”很自責很卑微,求原諒的態(tài)度。

“我可是走了三千路程才過來。”

“你派人去找了,你沒遇見嗎?”

“沒有。”(兩天后,那名派出去找人的工作人員才被同伴們找回來)

“三千,姐姐覺得你這個速度不得走個三天三夜啊!”在一旁思恒的母親說。

榮茜根本就沒有等,師傅離開之后就順著這個軌跡朝著這里追蹤過來。還因為修煉在路上逗留許久,可這事如果真說出來,這就有反駁自己的理由。

“這位姐姐,別岔開話題,反正這件事就是師傅你的錯。讓我等那么長時間。”

“師傅明白,你想要啥補償?”

“等以后再說吧,我先休息休息。”

說完之后榮茜就倒在了石階上,開始休息起來,胡昊先不用走了,再待兩天。托運到床上讓榮茜好好休息。

在這里,榮茜對這位師哥更感興趣。

第二天下午,榮茜找上思恒,說:

“來,大師哥,讓我們比試一下吧!”

李榮茜還沒休息好,宇幽思恒傷還沒完全好,胡昊提出反對。思恒本人同意,反對無效。只能叮囑量力而為,點到為止。

找一處場地,比賽臺上兩人,觀眾席上就胡昊和思恒的母親。

上場之后雙方互相打招呼,榮茜說道:

“大師兄,請賜教。”

“那也請二師妹多多賜教了。”

榮茜上場就取出了武器,當時使用的武器是一柄長槍,準備好之后就等著思恒,

“大師兄,你不拿武器嗎?”

“要拿武器嗎?”這句話聽起來完全像嘲諷,自大看不起的姿態(tài)。

“大師哥,是看不起我這個師妹嗎?”不高興的問。

“沒有,沒有,肯定沒有。”說完之后思恒到手中直接憑空出現(xiàn)一把白色的光芒,樣子就如同劍一般。看到這一幕的榮茜很是興奮的說:

“這就是劍意嗎?有意思。”

“不是,這就是個單純的能量體。”

緊接著,見榮茜手中的那柄長槍上也逐漸是覆蓋了一層淡黃色的光芒。雙方的比試就是這樣的開始。

第一回合。

思恒在力量上占有一定的優(yōu)勢,榮茜在速度上也有一定的優(yōu)勢。兩人綜合的實力都差不多,這場注定沒有那么容易解決。

雙方交手難舍難分。比賽進入中期在關鍵時刻榮茜卻突然將手中的長槍扔出,思恒成功格擋,注意發(fā)現(xiàn)她已在原地消失,察覺到時也是來到后方。

及時回身才勉強擋住。也就是在這時候又注意到榮茜的武器換成了兩柄短劍。榮茜見這次襲擊不成,先是穩(wěn)定陣腳,最后又是一個突刺。可卻被思恒輕松躲過。

不過這一切可都在計算之內,榮茜先是將一柄短劍扔到半空當中,抓住著那是先被格擋住后留在場地里的長槍,再次拋出進行佯攻,進行一個漂亮的回身,接住的短劍之后再次向著思恒襲來。

思恒再次將長槍擊飛后,察覺這招是無法躲避,也只能是徹底的回應才可以。于是就將力量匯聚到手中的劍意當中,也準備是一招結束。

三把劍的碰撞在整個場地上都掀起一片氣浪。這一招雙方的力度都差不多,碰撞之后又是迅速的拉開距離。這次比試看著似乎平平無奇,世界上兩人所投入的力量都已是不容小覷的。

兩人還沒有分出勝負,準備要繼續(xù)下去的時候。比賽中場休息的聲音響起。

第二回合。

思恒上回合消耗過度,拿起實體劍。榮茜繼續(xù)選紅槍當武器。

榮茜率先進攻,紅槍直戳而去,被側身躲過后就是一橫掃。被劍格擋,劍順著槍桿攻來,側身,回身,用掌還擊。

思恒收劍,四兩撥千斤,將掌力化解。

榮茜想盡量拉開距離,發(fā)揮速度和攻擊距離的優(yōu)勢。思恒用劍,懂得近距離,遠距離只能用劍氣。

拉進距離,劍速加快,都出現(xiàn)殘影。

相互試探之后,榮茜先用靈力,力速提升,跳躍,突刺,抵擋,攻防一體。

思恒把握步伐與劍法調和,時攻時避。

兩人在收力的情況下,實力已經(jīng)是超過同齡人。思恒的母親來到跟前問:

“我很好奇,請問先生這是收了些什么天才?這個天賦也不錯。

“別問我,不知道,只不過是緣分。”

榮茜還沒有完全休息過來,被叮囑點到為止,不能盡力。思恒狀態(tài)還好,作為師哥自然要謙讓。

榮茜感覺有些無趣,稍微上點強度。

將槍拋出,思恒躲避后,槍直接插在地里。榮茜飛奔過來撿起,舞槍蓄力橫掃。

思恒見無法躲避,全力一劍回擊。

兩人全力一擊幾乎是不分上下,兩股靈力對撞后,彈飛相當一段距離。

榮茜再次出手的時候,兩人突然隱約的看到有什么東西從眼前劃過,比賽臺上,在兩人的中間有了一道十分整齊的痕跡,比賽場劃被分成兩半。

胡昊見到剛才那一幕出手制止。

“得了,試探試探就行了,這都打到什么地步了?”有點生氣的語氣。

榮茜嘟著嘴看向師傅,向師哥行和解禮標志本場比賽的結束。思恒笑臉相迎,行禮回應,并說:

“再成長成長,以后有的是機會。”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胡昊倒是難得可以睡幾個懶覺,稍微休息休息。思恒白天帶著師妹和母親逛校園,玩游戲。晚上,聽媽媽講小時候的故事。

榮茜晚上就來找胡昊,聊天修行都有。

休整幾天后,恢復的差不多,告別思恒和他母親,胡昊就帶著榮茜繼續(xù)趕那遙遠的路程。耽誤時間有點長,需要加快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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