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三兄弟離開之后,前往船內一個餐廳,吃個晚飯,談論一些事情之后又不歡而散,回到各自的房間。
過了一會,二弟三弟繼續思索之后,覺得還是有點不妥。在那盒子消失之后,終于可以冷靜的想一些細節問題,于是就又來到大哥的房間,再詢問一些事情。
那兩人來到大哥的房間后,無奈的坐下,想問又不太好意思問。商人大哥看到那兩人這樣的表現也沒有著急開口,到了兩杯茶遞在那兩人的桌上,然后也坐下來。
場面十分安靜,三人都在那沉默。心里都有事,都不想讓自己先開這個頭。可是場面在這么下去不好,沒辦法,大哥只能自己先開口:
“各位還有什么疑惑就說吧!這里沒有其他人。”
在這三個兄弟當中,就屬那大哥最為心細,早已經察覺,從他們拿到盒子,在上船之前還沒有什么動靜。進船之后,身邊好像多了一位從未出現過的第四者。
話音落下,場面又再次安靜下來。又過了一會,二哥才緩緩的開口:
“其實還是有點不安。自從上次,算了,不想說了。”
場面又再次安靜下來。又過了一段時間,三人仍然在那沉默著,畢竟之前的事情是三人之中都有著一份歉意。
面對這一次已經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才選擇這樣的下下策。現在兄弟三人任何一個人都信不過另外兩位,大哥也一樣。
又過了一會,三弟終于開口了:
“大哥,其實,我。我覺得咱們的關系已經修復了,可是已經有了一次裂痕了,這次想要完全信任很難。我目前是覺得那些事情,你倆還真能做出來。”
“唉,真是的。”看到這樣的場景那商人大哥深深地嘆了口氣,可是也不能讓這樣的場面再繼續下去了,還是只能自己來解決。
“行了行了,別說了。既然覺得上次的事情對不起我,這次不也已經聽我的了。過去這么長時間了,就別想了。”
“可是大哥。”
“打住,聽我說行嗎?”
二哥想再說什么,可被大哥打斷,也就選擇了繼續沉默。見其他兩個兄弟再沒有反應,大哥又繼續說。
“上次那事情已經過去了,最后結果大家都知道,是父親給我們布置局。獎勵是確實的,結果你們也知道父親很不滿意,這次我們起碼不能再被欲望所占據。不能再讓父親失望了。”
“已經過去這么長時間,我覺得這一次應該還是他的考驗。”
“是父親的考驗,為了能讓我們兄弟們真正的團結一心,結果就是我們上一次的考驗大打出手。可這次父親具體的考驗到底是什么?除了拆散我們以外,肯定還有其他的別的方面。”二哥應和到大哥的想法,又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你聽我說,這次父親考驗,我們只要互相相信彼此就沒有什么問題。但別忘了還有另一個條件,就是要將里邊的東西帶回去。”
“大哥,你的意思是父親這次雇了個幫手。”三弟恍然大悟的問到。
“”明白了。為什么要信任那個人?憑他的一面之詞,以及他是聯盟的人,就可以完全相信他嗎?”二哥又問道。
“我跟你們說過,我打聽過,在船上的境界,沒人比他高,沒人比他強。在這個年紀已經坐上了那種位置,那個人很恐怖。”
“這樣啊!”
“還不止這樣,最好的結果是那位大人能將那個打手抓住,就算那個打手不敢貿然的出動,此行我們是安全的。”
“好好好,二哥你別說了,大哥說的確實在理。”
“那就這樣吧!兩位弟弟去安心睡覺吧,這段時間好好玩就可以,接下來我們要考慮的是給那位大人送個什么禮。”
倆位就回到自己的房間,接下來關于合資的事情,他們也沒打算去想了。準備盡情的享受接下來的每一天,直到靠岸為止,結果就自然出來。
另外兩名兄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大哥在屋里繼續思索。想了一會,拼湊更多的細節,還是感覺哪里還是不對。
感到口渴,拿起水杯喝茶的時候,靈光一閃,恍然大悟。
“嘶,如果這么想的話,一切都合理了。父親告訴我的信息,這一個盒子已經是我們三個人獎勵了,如果我們一起交給他,獎勵會變成什么呢?先不管了,父親,父親這次可真的是舍得花錢呀!為了鞏固我們兄弟的感情,也是。可惜了,他這次沒有算到有其他的意外因素。”
商人大哥好好的品了口茶后,又想起關于那位大人的事情,一想到自己利用那位大人就感覺背后一涼,那剛剛喝進的茶差點將自己嗆著。驚恐的細微的說了一聲:
“小小年紀,身居要職,實力恐怖,境界高。是哪個大家族的少爺呢?多么恐怖的存在,但愿這事不要令他不悅,得買個令他滿意的禮物呀。”
一開始,大哥知道胡昊身份后的恐懼不光是因為他年紀小小就如此高位,更多的利用被發現自己會被報復。
在交付盒子的時候,二弟和三弟兩人身上的愧疚是對大哥的,欲望是對盒子的。而大哥的愧疚,欲望與恐懼是因為胡昊。
胡昊沒在意這份帶有目的性感情,以為這是人家想要請自己去游玩,就沒去多想。
胡昊回到房間之后,把盒子往桌子上一放,自己洗漱完后就直接躺床上。
關燈后,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總有種感覺,似乎被注視著。他在這房間施展了所有的觀察的手段都一無所獲。
最后只能讓自己平復心境的睡去。
第二天起來之后,因為船內房間沒有窗戶,而且不知為何房間里也沒有鐘,打開那個平板,看了一下時間,六點二十七。
那種注視的感覺消失了,但這一晚休息的不是很好,這一覺起來之后,感覺自己的情緒有些浮躁。
再躺了一會之后感覺自己餓了。
出門去餐廳,出門的時候發現房間鑰匙找不到了,一番尋找之后才發現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插在門上就沒拔下來。
胡昊看著這門上的鑰匙,想著:就在這插著吧,相信這船上人的素質,也不會有人偷。
于是就懶得拔出來的,走了。
吃完早點后就隱藏了氣息到處逛。之前聽到商人三兄弟對話的時候,了解到了這船里還有很多有意思的設施。就趁這個時間以及手里有些錢,好好游玩一下。
“你好啊,可以和你認識一下嗎?”散步的過程中,一個細膩的女聲向他打招呼。
胡昊一看,一位身穿紫色禮服有著淡雅裝扮點綴的少女,樣貌形容清秀可愛。
胡昊觀察她的情感顏色,是帶有某種目的性的色彩。
出于要告訴那個人自己已經聽見,給予回復:“我覺得沒必要。”
那少女聽到這樣的答案,先一驚,有所思考之后繼續糾纏:“為什么呢?交個朋友不可以嗎?”
“你我之前也未曾見過,你是出于什樣的理由?”
“理由是,你很強,我聽周圍的人說,目前為止在船上還沒有人比你的境界高。我很好奇,能告訴我,您到底是什么境界呀?”
胡昊沉默的無奈,這個問題沒法回答。
“這個,不方便說。”
“為什么?”
胡昊沒有回答,急忙準備逃離這里。
那少女見狀,將手伸出,表示出握手的姿態,言:“抱歉,可能是你有什么難言之隱,也確實是我無理了。既然你不愿意認識我,那我也不會強求。”
既是如此,胡昊忍住對異性的害羞感。給予握手回應。
然后便快步離開。
那少女站在原地,看著自己的手,回想剛才的觸感,滿面的疑惑,心中想著:為何何如此稚嫩,和普通人差不多,這人煉體都沒有吧。難道說只是會用一些靈力?還沒有開啟修煉,再觀察兩天吧。
在這幾天,胡昊繼續游玩,過程中心情一直處于一種較為浮躁的狀態,其他與平常沒有區別。每天的安排都很充足,錢包也日漸消瘦。
幾天之后,胡昊一覺起來已是下午。
在床上發呆好一段時間之后,感到饑餓,出門準備吃個飯。在出門前先去洗漱了一下,關門的時候手還是濕的。
一邊走著還一邊修煉自身影元素,剛過了幾個拐角,就急忙加速返回。
瞬間,他就回到了房間。看著仍然掛在門上的鑰匙,推開之后,直接躺在沙發,然后又坐起,坐在沙發上,目不轉睛的盯著一直放在桌子上那個精致的寶箱。
就這么一動不動的一直坐著,也是在等待著。過了好一會才說了一句:
“不得不說這個裝飾真的很好看,很符合我的審美。”
那樣呆呆的看著那個寶箱,被上面精美的裝飾所吸引,撫摸的上面的紋路,感受藝術品的精美。
又過了好一會說出一句話:
“這箱子哪里有賣的,多少錢一個,我也想要。但看起來好貴呀!”
盯著這個箱子,感到口渴就拿起杯子喝個水。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漸漸的,外面的太陽已經悄然落下,夜幕逐漸降臨。
突然感覺氣溫稍微下降一點,然后又迅速回升,是平平無奇的供暖行為。正是因為這樣,原本還沒有睡醒,快睡著的胡昊被驚醒。
從納戒中取出平板看了一下,已經到夜晚了,納悶著:這人怎么這么能耗?我本想等他自己出來呢。”
胡昊環視四周,做好心理準備,準備由自己去開這個頭,又深呼一口氣,平靜下心態之后,鄭重的說:
“出來吧!我清楚的知道這個房間里還有另一個人,是吧!我給你設的局,終于把你引出來了。出來談談吧。”
都這么說了,然而沒有得到回應。看到那人沒有什么動作,胡昊倒了一杯茶放在桌子上,又用十分平和的語氣說道:
“有事的話可以下來聊一下!放心,我很好說話,并且沒有什么惡意。”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仍然沒有得到回應。看到這樣的場景,胡昊嘆了口氣。
“咋滴,不想露真容啊,那我也不可能放你走啊。非要動手是吧?”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人還不理會,沒有得到回應,實在是沒辦法。胡昊選擇先嚇唬嚇唬人家了。在手上凝聚出一顆水珠,緩緩的向身后右上方的墻角打過去。在快要碰到的時候,又是一個急轉彎轉變了方向,朝著左側打了過去。
然而在那邊并沒有東西存在。
胡昊很清楚,在那里就有人存在。可剛才的攻擊就像是砸到墻一樣,沒有任何的反應。
就決定對那個方位的墻進行火力覆蓋,全都掃一遍,反正在碰到墻的一瞬間,能讓那水球的力度變得跟水花一樣,并不會造成多大傷害,更不會破壞墻體。
這次的攻擊沒有再發生了偏轉,在一個小的面積上,那一顆水球,被人一只手輕易擋下,并將水珠擊散。
只在那一小面積上,那人現行之后,其余面積都沒有受到攻擊。
見此人從頭到腳全是黑色裝束,看到衣著打扮,胡昊不禁吐槽:
“我靠,黑衣人啊!”
胡昊就坐在沙發上,觀察一眼那人的氣息,確認在這幾天里沒有見過,不慌不忙的問道:
“請問,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可以把盒子交出來嗎?”那語氣帶給人的感覺是純正的男音,但那男音卻略顯得柔弱,而且還能感受到十分粗糙。
從一開始推測的,那詭異的注視就是從拿到這個盒子開始的。那時只是推測,現在人家都這么說了,已經很明確了,就是朝這個箱子來的。
“不可以。我答應過別人要好好的保管這個盒子的,所以不能交給你。”
對于胡昊而言,從情感方面能夠看到是一種敬業外加略微緊張的色彩。那人包裹的十分嚴實,一身黑系列全然都看不到有沒有什么面部的變化。
“既然這樣,那可以放我走嗎?”
“也不可以,我只能給你兩個選擇,一,卸下偽裝,咱倆好好談談,二,你打贏我。”
“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說的時候,那黑衣人心里盤算著:不管怎樣,任務還是要完成的。這種情況找機會先跑了再說,畢竟聯盟公職人員只能自我保護,不能下重手。
那黑衣人,掏出匕首,匕首并不鋒利,更像是一個法器。這是經過特意改裝的,有著某種效果。是為任務準備,自我保護的時候,不能傷人。
一道黑影閃過,腳步輕盈的落下,眨眼的功夫,那黑衣人已經閃到另一側的床上。
“什么情況。”揮刃的時候,那人對自己的這一擊十分自信,現在察覺,剛才那一下沒有碰到物質的真實感,回頭一看也確實如此。
可是現在整個人開始飛速思考起來:剛才是被躲開了,沒有啊,沒有察覺到他有移動的痕跡,難道說像自己一樣,有某種方法可以將自己的本面積縮小到一定程度。
胡昊手中攥著茶杯,還在繼續喝著茶,只聽他淡淡的說一句:
“躲傷害的時候,這個能力挺好用的。”
那個黑衣人還在思考,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是怎么躲過自己突然襲擊的。那人正在思索下一步時,那些水襲來。
黑衣人的匕首觸碰到這些水,那些水便落下,胡昊發覺,自己在剛才那一小會里竟然失去了對于這些水的控制。
很快就再次恢復控制能力。
在這一刻,兩人同時看著再次漂浮起來的水。胡昊在想:那個匕首是什么玩意,竟然能讓我在一瞬間失去控制能力。
那黑衣人傻了,想著:這人是什么怪物,這么快就恢復了控制能力,這人在控制系上絕對有巨大的造詣。難道說這人就是主修元素,怪不得身體那么脆弱。
面對眼前的那人,胡昊放下茶杯,擔心的人還有其他后手,不敢輕易再使用水直接攻擊。靈力貫穿全身,直接動手。
胡昊已經是認真的狀態,可他的攻擊速度對于黑衣人而言,很慢,完全可以輕松閃開,甚至還可以回擊。
當雙方馬上要交手之時,距離已接近相當接近,馬上要碰到。突然胡昊全力提升自身能力,迅速閃避,這次速度之快,黑衣人一時間也沒有反應過來,反應過來再次注意到的時候,胡昊的已經是在墻的那頭。
胡昊臉頰通紅,靈力的狀態有些亂,呼吸也能感覺到比剛才變的快速起來,心跳的很快,甚至都能聽到細微的聲音。
黑衣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為了以防不測,越來越警惕。
過了一會,胡昊終于平靜下來,撫摸自己的胸口,心跳的也沒有那么快了。看著那尚有微紅的臉頰還能感到他的心里有一點緊張,又深吸一口氣,呼出之后緩緩說道:
“你竟然是女生。”
那黑衣人也十分震驚,無法理解眼前這個人是什么情況。是怎么開出自己偽裝?但出于職業行為,要繼續偽裝下去,握緊那匕首嚴肅的詢問。
“你,什么意思?”
胡昊沒有馬上回答,瘋狂思索,黑衣人不知道這是她最好的逃跑時刻,好奇是怎么回事,又擔心有詐,就在那等著。
那人不會想到此時的胡昊正在進行中十分強烈的心理斗爭:
我靠,什么情況,為什么有種不敢靠近的感覺。這個感覺怎么這么熟悉?難不成是我的癥狀又嚴重了嗎?不可能啊!我記的和繁花應該沒有感覺,不對,以前有過只不過是后來熟悉了,所以就。我還記得之前不是還有那個,額,叫什么來著?好像是叫玲姑娘吧!她好像是這么介紹的。那個時候,對了,那個時候沒有近距離接觸,所以才沒有太大的反應。反應是有,很快就平靜。那榮茜是什么情況,我記得好像是從頭到尾沒有對她產生過他的反應,難道因為她太小了?”
胡昊是對于女生本來就有著很嚴重的害羞情緒,可是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很多能力都被放大。對待女生方面更為敏感。
還有一個很關鍵的問題,現在的,胡昊不打女生。因為對自身標榜的紳士風度。
(在未來,胡昊會因為這樣的事情吃很大的虧,還會吃好幾次,在戰場上對方只有敵人這個身份。有一句話說的好,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與隊友的殘忍。)
“需要幫忙嗎?”從心中傳出聲音,是那樣的熟悉。心中的另一半一直注視著胡昊的生活,看到現在這樣場景,也能明白現在的胡昊是需要幫助的時候。
看著眼前那個人一動也不動,那黑衣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就擔心有詐,一直保持著警覺,在那時候,有種感覺,那個人好像就身體在這意識已經不知去哪了?
直覺告訴自己,現在不走更待何時?
黑衣人悄悄起身,直接隱身。但是伴隨著下一秒床邊一道由水形成的圓形波紋的顯現,那黑衣人撫摸著墻邊,能感受到一個完全看不見的屏障,仔細觀察到一下,那屏障是完全由水組成的。
這時她不明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組成了一道屏障,將這張大床整個包圍起來。
是胡昊體內的另一位,已經出手。
讓那個黑人更意外,將匕首碰觸到那水面,發現匕首直接穿過去,而水面卻一直保持著。沒有受到這匕首紊亂與干擾靈力的效果。
都已經做到這樣的程度,出不去是一方面,更嚴重的是在這個施法的過程當中,自己卻全然不知,根本沒有察覺到。
“你到底要干嘛?”那黑衣人終于再次說話,此時的聲音聲線更加搗亂,能感覺到那個黑衣人捎帶慌張的感覺。
“我問你話呢,聽見沒有?”那黑衣人一直在向著胡昊問道,但是遲遲沒有得到回應。
對于突然出現在這個任務中的神秘人,完全屬于意料之外存在。可當前那個人的所作所為,更是令自己十分摸不著頭腦。
那黑衣人察覺到胡昊的狀態,脫口一句:“那是,入魔?”
此時胡昊本體正在和自己身體里的另一半,討論著一些問題,胡昊將自己的疑惑全部告訴了另一半。與其說是告訴,更多的傾訴。
“你就是因為這種事情在苦惱,你應該是清楚,但并不能完全解釋吧。”
“是。”
原本不管怎么叫都叫不出來的人,卻在這個時候開始大講起來。
“那我就來幫你解析一下。”
“一,剛開始的時候你遇見繁花也有過這么強烈的反應,只是在那個時候因為語言不通,你跟個原始人似的,沒法進行交流,疑惑,好奇占了大多數。還有我出手幫你克制住了。而且在之后你倆相處近半年的時間,你也習慣了,所以對她的那種感覺就基本消失了。”
“二,你偶然間遇到那個玲姑娘,她不知道是怎么算到你有這種情況,為了避免尷尬,浪費太多時間。就刻意的與你保持一段距離。所以那個時候你的感覺就沒有這么強烈。”
“至于榮茜,這個你不清楚很正常,因為你這個人就這樣,只會看自己的缺點,而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存在的優點。這么說吧,當你們成為師徒那一刻起,你本身的那股較為強烈的責任感就已經完全壓制住你的那股感覺,如果是這樣的話你以后就算與她再次相遇,一般也沒有什么太大問題。如果說她再小一點,你對她根本就不會有感覺。”
“了解了,原來是這么回事。那我剛才是什么情況?反應怎么那么強烈?”
“你也知道,受這個世界影響,來到這個世界之后你在身體素質和精神方面都已經到了飛躍性的提升。而且你功法那個形態本身就是在原本提升的基礎上再次提升,你如何去控制提升后的狀態,就是你的問題,是你需要修煉的方向。”
“明白了,但是,我想問現在是談這些事的時候嗎?外面現在是什么情況?那個人跑了吧?”
“很安全,那個人已經被我困起來了,跑不了的。平時都是你找我,現在我找你,你也沒空,我就長話短說。自從你出來旅游之后,你缺少了與人的交際,在社交方面你現在是畏懼的。感覺你這樣下去,那個癥狀非不會降下來,反而感覺還可能繼續提升。身份這個問題對于你來說確實是一個阻礙,去聊他正常和別人搭個話,說個話就可以。不要再裝什么高冷了,你裝的很偽劣。好,結束了,我要說的就這么多。”
那一個,現在我找你,你也沒空,這一句話直接給胡昊干沉默了。他認為這是不講道理的行為。
“不是,不帶你這么玩的,講話講一半就消失了,你這是幾個意思啊?而且什么叫做我沒空啊?你看看情況行不行?讓外面的人隨便跑,我繼續和你聊。”
“行啊!去套話就行了,把想知道的問出來就行了。”
“額,你,算了。等我以后閑了,我天天來找你。”
“知道了,你這話說的,以前很少找我是的,三四天就得來一會吧!我一直都在。回不回你就是另一個問題了。”
“法克。”胡昊十分痛恨對方的嘴欠行為。
也沒時間去管那些,現在還是著眼解外面的事情更為重要。
回到現實,那個黑衣人已經不知道說多少了,反正是累了,也不偽裝了,露出自己真實的聲音,沒錯,真的是個女聲。
“哎呀!我現在也跑不了,現在也只能選坐下來談。問一下,你啥情況呀?”
“你在叫我嗎?”胡昊是一時間沒有組織好語言,就如此回復。
“你還很幽默呢,這里除了你這里還有別人嗎?”
“抱歉抱歉,剛剛有點事情,沒聽到,說這么久嗓子也干了吧,喝點水潤一下。”胡昊起身就要去倒茶。
“不用了。能告訴我您到底是什么人?”
胡昊在細聽她的聲音,現在這樣的也還是沒有聽過,不排除這還是變音
“問我嗎,我就是個路人。”
“為什么要幫他們呢?”
“他們找我幫忙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幫了。”
“他們給了你什么好處?”
“沒有啊!如果要說他們給了我什么的話,他們給了我信任,相信我能干好,所以我就干了。”
聽到那人的這一番回答,那黑衣人已經沉默了,不知道說什么好,十分無語。
胡昊看了下時間,已經到飯點。
“到飯點了,你餓不餓?”
那人沒有說話。
“自我把你堵在這房間里,也有一段時間了,我倆無冤無仇的,有點小誤會,無關緊要,該吃吃該喝喝。你想吃啥?”
那人沒有回應。
“算了,反正我吃的也比較多,這一面主食的看著還行,都點一遍行嗎?反正在船票是全程報銷,不需要我花錢。等一下,萬一正面量比較大,不行啊!不能浪費食物,要不就先點一半行了。”
“行。”那人終于說話。
“終于說話了,請放心,我沒有惡意。你把武器放床上就可以出來吃飯了,真的。”
那黑衣人的沉默了一會,覺得反正也逃出無望,直接索性一把,直接將匕首放下,利索的取出藏在身上的三把小刀,將頭套摘下,展現在胡昊眼前的是一個稍微有點嬰兒肥的少女,麻溜下床,順利通過了水壁的檢察,身上再無任何利器。
胡昊先去看那個人的情感顏色了,判斷是真誠無誤的,之后就看到那個人的樣貌反應過來,這個確實見過,是那天那位來交朋友的少女。
那人情感與行動上的真誠換取了胡昊的信任。
將她取下來的裝備又送了回去。
“拿回去吧,我就是看一下你行動的。”
“多謝。”
那人出來之后,胡昊與其刻意保持一段距離。那人也還沒打算該說什么,就這樣尷尬的等到飯來。
在這期間,胡昊故意露出破綻,那人并未選擇的逃離。
過了一會,菜品上齊,胡昊沒有馬上動筷。看這坐著沙發的黑衣少女,說:
“開動吧!”
“既然都這么說了,那我開動了。”
胡昊注意整個人吃飯的樣子,感到很好奇,是如何做到動筷子和勺較慢,吃的卻很快的。
“看你很苗條,飯量這么大。”
“平時吃的少,既然是別人請客,那我就多吃一點了,我并不差錢,喜歡白嫖。”
“好吧,那你就多吃點吧。”
“吃飯的時候是最好的談話時間,我想問一下,你離我那么遠干嘛?”那女孩邊吃邊問。
胡昊坐在桌子的另一邊的側方,他也不想坐在中間與那位女子對視。
“不用管,吃你的就行。”
“哦。”女子說完之后又埋頭繼續吃。
胡昊仍然無法克服心理作用,有很多問題想去問,又不好意思去問,主要是不好意思跟女生說話。正在那一頭莫展之際,心中的另一半突然無奈的說:
“太磨嘰了,看不下去了,看你這樣也屬實沒法,交給我吧!”
“好的。”
“我就控制你的一半,給我好好看著,好好學著,聽到沒有?”不知為何,剛才說話的時候還是心平氣和的,現在火氣上來了。
“了解。”
胡昊就將身體的掌控權交給他,開始觀摩那個人的操作。那位掌控身體的同時,熟練將自己的氣息屏住,以防那人察覺。
只見他操控著胡昊的身體,倒了杯茶,走去,只聽他用十分平淡的語氣說道:
“吃這么快,別噎著,不夠的話,還可以再點。”
她聽到這一句話,說:
“可以再來點嗎?”
“當然可以。”
又上了數份套餐之后,少女仍然在那不停進食,直接給旁邊觀摩的胡昊本體看蒙。
“這飯量比我還大,這都已經是第十一份了吧!”
胡昊另一半卻并不感到吃驚,給她續了杯茶過去,繼續平和的問道:
“多久沒吃飯了,都是餓這樣的。”
“也就中午沒吃飯,我現在著重于練體階段,消耗比較大,飯量比以前大些。”
“如果是這個階段話,那你的飯量還是比較小的。”這另一位是真的明白些什么?還是在裝知道,各占一半吧。
“你確實很強,是我失算。你偽裝的也很好,從一開始的留鑰匙,到我試探你反被試探,每一步都計算的很好,真的完全信你的圈套了。”
胡昊在心里想:“這就真的是誤會了,我很想知道這幾部她是怎么理解的?應該會是很精彩的計算推薦。”
“這么說還怪我呢。”
“個人原因,我和你比還是太稚嫩了,話說你就這么放心讓我在外面,不怕我跑了嗎?”
“不怕。”
“為什么?”
“一,我覺得你不會跑。二,就憑現在的你能跑的掉。”
“還真是對自己能力絕對自信。”此語一出,那名少女第一時間并沒太在意。
突然震驚,這時才察覺到那人的氣息稍微的改變。她抬頭一看,只見剛才那個人現在瞇著眼睛,表情依然是那樣和善,周圍散發著一股難以察覺的氣場,對比剛開始簡直是換了一個人。
那少女低頭繼續吃,是在強裝鎮定,又扒了兩口之后,鎮定的說道:
“前輩,您到底是誰?”
“我和你說過了,我是個路人,現在又是這個盒子的負責人。”
現在那名少女看到的胡昊,像是一個的審問犯人的判官,那神情令人不敢直視。因為自身對危險預知的能力,有一股恐懼在滋生。說是恐懼,貢獻是畏懼。
并不是畏懼判官,而是深藏在胡昊體內的那份強大。那宛如災厄一般的龐大,是他在此刻能夠逐漸感受到的。
面對這樣的場面,那名少女也是不知所措,他根本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情況,怎么會變成這樣。
“你到底要干什么?”
“沒想干什么,就是想了解一下你的任務是什么,簡單來說就是你想干什么。”那語氣很低,很平和。
這里發生的一切都在被胡昊的本體全程觀摩著,他看到話已經說到這種地步,擔心可能會說過火,于是就在心里提醒:
“好好說話,別嚇著人家。”
“不要多嘴,好好看就行了。”
“如果我不告訴你會怎么樣?”那位少女依然在強裝鎮定,對于她而言,就算面對的這個人很強,也會因為職業道德,絕不能泄密。
“我也不會怎么樣的。反正我是這么猜的,一般情況下你要么是自己要干,要么就是有人指使你。而且你說是任務,這么講的話,說不定你后面是不是還有什么組織。對吧!如果沒猜錯應該就是地下五族之一的偷寶,對不對?”
那名少女沒有吭聲,但是她的呼吸的節奏已經有一絲亂了,加情感的顏色,很明顯是被猜對了。
于是繼續說道:
“應該是猜對了,其實也沒什么,我就是稍微了解你們的一點八卦,很有意思的。”
“你了解什么八卦了,什么時候了解的,我怎么不知道。”胡昊的本體很是疑惑,這段時間基本上都是他在外面,那么另一半是怎么了解信息的?
“你的記性有問題,上個月你不是剛看完嗎?”
“可那些不是一些簡單概括以及起家歷史嗎?有什么可以要挾人的內容嗎?”
“這些職業不能擺在明面上說,就是最好的要挾。”
“哦,是這樣啊!”
“知道就行,別多嘴,看就行。”
“你到底想說什么?”從語氣可以聽出來,那少女是真的慌,問題是她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被要挾的。。
“也沒想干什么,就是對聯盟律法稍微有點研究。對你們這個行業了解一些。這些行業最大的問題就是不能擺在明面上說,可是我想你公之于眾。我想將你在這個組織未來的道路給堵死。”
聽到是這樣的,少女直接驚了。對于普通的內部成員來說,完全可以洗手轉到正面上來干,可對于她來說不行。
“就算這樣又如何?”
“你先聽我說完,我知道你們勢力這么龐大,聯盟里肯定也得有人。你們有些行為也是被聯盟特別允許的,不能說是允許,只是默認,可這個默認并沒有保障。因為我的特殊性,我上頭有人,而且還是那種你無法想象的存在。扯開你那層保護傘,然后去搜索你以前的作案記錄,該怎么判就怎么判。”
“你做不到。”
“我做的到。”
聽到這里,那時候那女孩已經徹底亂了分寸,已經產生了逃跑的念頭。她的這些小動作也被胡昊的另位敏銳的察覺到。
“對了,你應該知道,我的屬性中有水系,如果你想跑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在水下跟著船一起走。選擇吧,說還是做?”
面對這樣的情況,要說那女生也能感覺出來眼前這個人的實力要遠高于自己,心里也明白自己這些手段對他無效,現在已經無路可退。
這些話對普通人來說沒什么用,但對于她來說剛好抓住了自己的軟肋,就是名譽與聲望的問題。真這么做的話,這條路不能再走,未來毀了一半。
可如果去翻舊賬,有辦法應對,她也了解如果真的被抓的話最多也就三個月。
之所以這么害怕,因為自己是嫡傳,這事要是讓別人知道的話,可就沒臉見人。事情鬧得特別大的話,也無法轉正面謀事,只能回家。
就在這一籌莫展,感到恐懼,恐慌的時候,那胡昊突然發話,卻是那種十分歉意的語氣,感覺就是又換了個人:
“抱歉讓你受驚,沒事吧!”
那少女看著眼前這個人,感覺他氣喘吁吁,說話還有些費力,都不清楚剛剛是發生了什么。
感受到是一股與那感覺不同的的氣息。一種溫和的,不可接觸的。
胡昊感受到身體里的異樣,那位又要奪回控制權。他已經不愿意再將主導權交給另位了,因為內心的善良,不愿意因為自己讓這個女孩恐懼。
“抱歉,稍等一下,我還有的問題要解決一下。”
那少女被這一番突然的改變震驚到,不明白是發生了什么?就在那靜靜的坐著,也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