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盟紀元11320年5月28日,夜。臨海學院史學院區一區僻靜優美的觀景臺
穿戴著圍裙,拿著炒鍋與鏟子的胡昊望著鍋里滋滋作響的食材,有些不太理解:明明是自己的慶祝會,為什么還是自己在做飯?
這!對嗎?
本來他想拒絕,甚至想發脾氣,可是被江某人用:“這段時間找你找的好辛苦。”為理由給堵了回去,理虧導致無法辯駁,無話可說,只能乖乖認栽!
鍋鏟碰撞的聲響里似乎還帶著幾分怨氣。
旁邊來幫忙打下手的任如之,看著有些郁悶的樣子,關切:“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嗎?”
胡昊搖了搖頭:“我只是在想要炒幾個菜。”
“多炒點啊!要不然不夠吃的。”霍懷葉的聲音從旁邊的餐桌那邊傳來,這家伙又悄悄溜了過來提前嘗幾口。
“你給我等著,你給我等著,你等哪天你犯錯的時候你試試。”胡昊被氣的肝疼,重要的事情還強調了兩邊,要不是完全理虧,真想將這幾個人就地掩埋。
旁邊剛炒完一盤菜,正在擺盤的的公丘福生安撫道:“消消氣,消消氣,這也是想讓你能長個記性,順便我們占點便宜。”
“你倒是真實誠!”
另一個電鍋旁邊的衛堡良才,剛要開始加料拿起來這瓶子的重量有些不對,看了一眼:“這瓶油快見底了,還有沒有存貨?”
去收納箱里翻找,胡昊搖了搖頭,自己都有些納悶,這才五個月左右的時間,兩桶油就都用完了嗎?這么快的嗎?
衛堡良才朝著人堆那邊喊的話:“凱風,你先別玩了,買點食材去,順便買桶油和調料回來。”
正在與廖凝雁,郎嘉樂,游樂松和從秋韻打牌的陶凱風頭都不轉的回應了句:“等一下,等我打完這把!”
“快點!”
“為什么一定要我去啊!這還有好幾個人是空閑的。”
“因為我看你從來了就一直在玩。”
“哎呀!知道了,”陶凱風不情不愿的起身,向另一邊喊話:“山春,過來幫我玩一會。”
“我不會呀!”
“沒事,玩著玩著就會了。”山春被陶凱風生拉硬扯的給拽了到座位上,簡單的講述了一下這款游戲的規則,便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前往買油……
人家剛離開不久,之前出去買菜的鈄婧徽和隗幼晴提著的大袋小袋就已經回來。
鈄婧徽:“這個涼菜現在要拌嗎?”
胡昊:“等開飯的時候再拌,太早拌的話口感會變差。”
游樂松看了一眼,這人數不太對:“賈閣果不是跟你們一塊去的嗎?怎么沒跟你們一塊回來?”
“他還在排隊呢!有家店里面今天剛開業,特別爆火,他想買來嘗一嘗。”隗幼晴來到那放菜的桌前,拿起筷子:
“味道真不錯,胡昊同學的手藝還是這么好。”
“練出來的,而且平日里也被迫的沒有松懈下來,時隔幾天就要做一次,想退步都難。”
公丘:“這是我們對他水平的共同認證。”
胡昊:“還好意思說。”
霍懷葉又鬼鬼祟祟的摸了過來,偷了塊炸肉就往嘴里塞,并評價著:“昊兄的廚藝那已經達到一流水平。”
“我真謝謝你啊!還有,別用手抓,文不文明衛不衛生。”
“別這么較真,我從邊緣位置拿的。”
“我是問你衛不衛生,不是說你把這盤菜給污染了。”此時說的話都感覺肝越來越疼,這一個個真不是讓人省心的貨,實在沒辦法了,氣的直接進行威脅:
“你等著!等馬桂來了,我向她告狀。”
“我錯了。”
聽到這個名字,霍懷葉是立即認慫。
又沒過多久,買酒水的杜禧,包宏濤和蓮問前輩回來,幾人有說有笑的,看來聊的不錯,畢竟已經是一起戰斗過的隊友。
包宏濤來到胡昊面前:“杜禧同學說你們聚餐的時候,你能將所有人都給喝趴下,而且自己還沒有完全醉,是真的嗎?”
“差不多吧!”
“那好啊!我們今晚一起灌你。”
“饒了我吧!”胡昊頓時感覺更加頭疼。
今天這個慶祝會規模可是史無前例的宏大,以胡昊的社交關系為核心,總共邀請了三組人:
關系最要好的朋友甚至說是哥們:江念前,郎嘉樂,霍懷葉,公丘福生,杜禧
同組同伴:游樂松,鈄婧徽,隗幼晴,從秋韻,賈閣果,任如之
昔日戰友:陶凱風,衛堡良才,包宏濤,蓮問蘭,廖凝雁,山春
只是當看到這些昔日的戰友,想起那曾經共同訓練與參加比賽的時光,胡昊還是會感覺少了那么一人,心中泛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惆悵,深深的惋惜!
賈閣果生怕自己耽擱了吃飯,匆匆忙忙的趕了回來,看到還沒有準備好才松了口氣。將的排了近半個小時隊買到,有些類似果凍與蛋糕混合體的小吃放在桌子上。
打開包裝,一股淡淡的香甜飄了出來。
游樂松立即湊了過來:“嘗嘗怎么個事!”
鈄婧徽用小叉子戳了一塊送進嘴里:“酸酸甜甜的,好開胃呀!”
味道確實不錯,游樂松又插起一塊,一塊接著接著一塊。剛到第四塊的時候,還沒插上就被鈄婧徽的叉子擋住,兩人對視一眼,通過對方的眼神就算什么也沒說,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收手!
“我回來了。”陶凱風將剛買的油以一種極其夸張的方式交給衛堡良才:“接著!”
順利的接住,看著這油的牌子,衛堡良才嘖了一聲:“你這是,只買貴的不買對的,是吧?你是不是根據價格挑選的?”
“是啊!這個不好嗎?”
“好是很好的,但這個性價比一般。”
“好就行,用就完事了。”陶凱風說著就轉身往牌局的方向溜去,又被叫住:
“別著急走,來,切個菜。”
“我個揮大刀的,揮小刀用不習慣。”
“過來!”如此陰冷的聲音令對方只能順從,只得灰溜溜地折返,乖乖拿起菜刀。
任如之將剛出鍋的菜裝盤,順手把鍋刷干凈遞給胡昊:“辛苦你了,今天來的人這么多。”
“沒事,算是小小的彌補你們找我時的疲憊。”胡昊接過鍋,繼續翻炒。
“你下次要是有什么狀況,至少得跟身邊人提一聲,要不然我們也不至于這么擔心。”
“就是,你個大活人音訊全無。”隗幼晴拿著筷子在旁邊繼續吃新菜。
“好吃嗎?”
“很好吃。”
郎嘉樂:“昊兄,什么時候可以開飯啊!”
看了看旁邊桌子上已經提前切好的食材:“我這邊還有4道菜,20分鐘左右。”
“快點!有點餓呀!”
“去你的,啥也不干就知道吃。”
“話不能這么說,這個場地是我預定的呀!”他轉身問一下旁邊的霍懷葉:
“你的愛人還沒來嗎?”
“應該快了吧!”霍懷葉下意識的順口回答,立即反應過來:“等一下,什么愛人,我們還不是那種關系。”
“你自己都承認了啊!”
“何必抗拒呢?遲早的事。”江念前調侃的時候突然想到一件更有意思的事情,掩蓋住心中那份喜悅之情,等待合適的時機。
……隨著馬桂從補課上歸來,全部人到齊,一道道菜被端上桌,香氣四溢,宴席正式開始。
只是在落座的時候還有一個插曲,雖然說胡昊是主廚,同時也是今天這場宴會的主角,肯定是要坐在主位置上。
江念前這家伙就很自然的坐到了左邊,朋友之間平日里出去吃飯的時候日常如此,已經習慣。至于右邊的位置,游樂松和隗幼晴實行計劃,默契地把任如之推了過去。
知道她們想干什么,胡昊是無所謂的,只是沖著如之笑了笑,沒說什么。
“干杯!”
清脆的玻璃碰撞聲中,宴席正式開始。
聚餐自然不只是吃飯,更重要的是那些說不完的話題。在幾個損友的起哄下,胡昊不得不講述這幾天的經歷:
簡單來說就是因為清廉云露的犧牲,對心理打擊太大,就在懸崖邊看海。然后在周五下午的時候,被冬雯錦找到,經過她一番話的開導,走出這個心結,成功突破,明白了自己接下來想要走下去的道路:
因為珍惜,所以要去守護
聽講述完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江念前開始搞事:“既然你說是冬雯錦最先找到你的,那么她才是最大的功臣吧!你為什么不把人家叫過來?”
“這,”胡昊沒有考慮過什么事情,兩人的關系實在是不適合這種氛圍。
江念前依舊不依不饒:“有什么好猶豫的,你試試把人家叫過來吧!”
“這菜都吃一半了,現在叫人合適嗎?”
“我覺得挺合適的,剛好餓了。”冬雯錦的聲音突然在周圍響起,并沒有看到她人的身影,仔細注意是馬桂的電話聲音外放。
電話那頭,冬雯錦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笑意:“你要是覺得不合適,給我打包一份帶回來。”
“怎么會呢!你想來就來吧!”
“行,等我5分鐘,我將手頭這個處理完。”
當那電話掛斷的時候,胡昊問了一句:“這么巧的嗎?你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和她打電話呀?”
馬桂:“她讓我留意你最近的狀況,不論是精神方面還是身體方面都要按時匯報。”
一旁的霍懷葉進行補充:“我接受了委托,最近在監視你,你竟然完全沒有察覺呢!”
胡昊沉默著,沮喪著:“我察覺個毛線,你日常就這么欠,我真裂開了!”
正好5分左右,一扇晶瑩的冰門憑空出現,隨著那門的打開,冬雯錦緩步端莊走了出來,面對如此之多的陌生人,行禮問候!
江念前立即從旁邊拿出一個便攜的折疊椅,直接放在胡昊的左側,然后,胡昊被冬雯錦和任如之一左一右的夾在中間,有種渾然不自在的感覺。
生氣的盯著江念前,百分百肯定,這家伙絕對是故意的。
一個是有著類似于青梅竹馬記憶的存在,一個是明確對自己有意思,性格溫柔卻又主動拉近距離的同學,胡昊此刻真的是如坐針氈,眼神飄忽不定的看著眼前那已經吃完一半的菜盤,一只手拿著筷子一只手拿著杯子,眼神飄忽不定,不知道接下來該干什么。
起身:“我去再炒點菜。”
冬雯錦:“坐下!”
胡昊毫無任何反抗意思的回來就范!
任如之起身:“我去拿個飲料。”
冬雯錦:“你也坐下。”
任如之同樣沒有任何反抗。
從秋韻此時笑了起來:“哈哈哈,我看你們兩位就像是姐弟一樣,姐姐管弟弟,弟弟是一點也反抗不了。”
冬雯錦抿唇一笑:“這還真的是一個讓人不省心的弟弟呀!”
“話不能這么說,哪里不省心了?”胡昊弱弱的抗議,反正他自我感覺良好。
“傷心時需要人安撫,倔強的經常不聽話,還記得那時,你是一大早出門,作業落在家中,結果翻開一看,沒做。還有,哎,你這個路癡出去玩還偏偏要自己走一路,經常走散!”
“前面的我不能否定,再怎么說,后面那些都是虛假的,那都只是幻想。”
這樣被當眾揭露的黑歷史,胡昊已經是將頭低下,完全不敢面對也不敢做出任何行動,就這樣等待著她講述完。
“可那不是你真實做過的嗎?所以才會在記憶中有所映射。”
胡昊無法反駁!繼續閉嘴!
衛堡良才:“什么情況?你們兩個是從小就認識嗎?”除了那幾個日常相處的,多數人不知道其中的緣由,更是好奇這其中的關系。
“不是的,這個挺復雜的。”郎嘉樂想要幫忙解釋,不過這種狀況,以外人來說不方便,只能那般看著主座方向的兩人。
冬雯錦清笑起來:“看來有人知道,我還以為這種比較羞恥的事情你不會往外說呢!”
游樂松:“你能說什么?我很好奇。”
胡昊相當羞恥的低著頭,就是說平日里和哥們私下里談論一下這事情也就算了。但是現在要說的話就總感覺,張不開這嘴。
“如果你想介紹,但又不愿開口的話,我可以幫你講述。”冬雯錦的這個提議,換來了對方的沉默,可通常情況下沒有明確的拒絕就代表同意。
于是開始講述其在那個幻境中的故事:兩人以青梅竹馬的身份共同成長,如同敞開心扉般接受了對方的存在,共同經歷了一段難忘的,相當有意思的童年時光……
同時,比如膝枕啦,抱抱啦,還有各種各樣和胡昊有關的糗事,能想起來的都闡述了一遍。
胡昊在桌子下輕輕的這拽著對方的短裙,希望能夠少說點,雯錦是絲毫的沒有給予理會,繼續詳細說明,引的眾人一陣陣發笑。
“哈哈哈,”霍懷葉笑的都快趴在桌子上了:“胡昊,原來你還有這樣的喜好,真的藏的很深啊!”
包宏濤同樣露出一臉玩味的表情:“言行舉止看上去那樣成熟,心中卻像小孩子那樣的稚嫩!”
講述的過程中,胡昊早已經處于一種宕機加不愿思考的狀態!就像是被抽走靈魂般。旁邊的任如之同樣忍不住發笑,輕輕的碰觸他,得到了側頭加嘆息著搖頭的回應!
待冬雯錦講述告一段落,她優雅地端起酒杯來了一句:“那么,我這個不成熟的弟弟就還勞煩各位關照了。”
無法反駁,胡昊只能小聲嘀咕一句:“明明你也經常做出犯蠢的事情,只是我不想說而已。”
“哦,你不想說呀!那我說吧!”
聽到這樣的答復,胡昊立即抬頭,以一種疑惑且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對方,只聽其開始繼續講述起來:
“在場的各位對我的了解,應該僅限于學院的報道新聞中,接下來各位可以認識到一個更加全面的我……”
她開始講述起自己在現實生活中,是多么的端莊與優雅,生活條理清晰,嚴格自律規劃時間,取得各種榮譽,負責學院活動工作……對方確實不是夸大形容,甚至在一定程度上還是簡化陳述。
“這樣的我還有另外的一面,應該說是最純粹以及向往的一面……”
她開始講述起自己在那幻境的世界中,懷揣著孩童的天真與熱血,在暴雨中前行只為體驗和風一般的感覺,學習文學作品中的言語,時而如嬌滴滴的小姐,時而如沖鋒陷陣的將軍,時而如隱居山林中的文人雅客,不過當時那幼小的身軀總會處處受傷,這時,就輪到胡昊去照顧她……
像這樣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畢竟人可不是從一出生就是成熟的,會從各種的好事與壞事中吸取經驗,成長,在人生這條道路上不斷向前。
雖說那些經歷都是虛假的,可是因此產生的記憶都是真實的,兩人就是以那樣的身份,如同青梅竹馬般互幫互助,共同前行,成為這獨特的唯一。
多數的人都靜不下心來,安靜的聽著這個美好的故事,偶爾動筷子的聲音形成美妙的插曲,任如之卻有種壓力山大的感覺。
正在冬雯錦喝果酒潤滑之際,公丘福生很合適又來了一句:“冬雯錦學姐,你先歇一歇,我們這個慶祝會啊!有個慣例,我就先賣個關子,你們可以猜一下是有什么活動?”
陶凱風:“難不成還有抽獎活動?”
公丘福生搖了搖頭!
山春:“是有什么小游戲嗎?”
公丘福生點了點頭:“性質上差不多。”
冬雯錦:“是要賭胡昊他突破到下一個境界是什么時候嗎?”
公丘:“學姐,你真聰明。”
“沒有,他跟我說過。”雯錦指了指思緒還沒有反應過來,保持沉默的胡昊。
江念前:“你可什么都往外講啊!”
胡昊沒有回答,選擇逃避!
衛堡良才合理推斷:“我保守一點算的話,半年時間應該足夠。”
廖凝雁:“三個月,差不多!”
從秋韻:“一個月,敢不敢賭?”又補充:“對了,你們這有沒有賭注什么的?”
杜禧:“一百塊,上次就這樣。”
隗幼晴:“那我壓一千!”
從秋韻:“別抬高市場價,知道你有錢,那我就跟個一萬吧!”
隗幼晴:“你還好意思說我。”
性格比較靦腆的賈閣果此時勸阻到:“額,這個,冷靜。”
游樂松:“這多好玩啊,我也跟1萬。”
蓮問蘭:“你們一個個的是不是有錢沒地方花呀?那我只能跟個三千!”
包宏濤:“那我不跟是不是也不合群呀?那我就小跟個兩千吧!”
胡昊:“停,小賭傷情,大賭傷身,一個個都給我冷靜一點。”
冬雯錦:“說的很對,那我跟10萬。”
胡昊看著她:“你幾個意思啊?”
衛堡良才:“呃,我有個問題,你們光在這里壓錢,也沒說是占幾個月的?”
霍懷葉:“我壓一個月,就五百吧!”
馬桂點了點,這個數額還算是能夠接受,跟上說:“我壓五千,3個月!”
江念前:“好,我也壓一個月,四千五。”
“有意思,有意思,那我三千,就賭一個月以內。”郎嘉樂又看向胡昊,露出滿懷期待的笑著:“能不能贏,就看你了。”
“一個月,還是一個月以內,你真敢賭啊!包輸的啊,包輸的。”胡昊是那般的無奈,賺錢對于他們來說無所謂,主要是享受其中樂趣。
郎嘉樂依舊不改那歡笑的神態:“沒事,我絕對相信你能夠做到。”
杜禧:“我押兩千,從理性上分析,三個月的勝率最大,從情義上分析,我要一個月。”
公丘:“你們一個個的真感情用事,那我也只好三千,一個月。”
胡昊:“我看你們一個個就是不是錢多的沒處花!”
冬雯錦:“有意思,有意思,看來你的朋友們都很相信你,那我也壓一個月。”
任如之:“那我跟500,壓3個月。”
胡昊立即壓住她的手:“你什么經濟情況,這種事就別跟了。”
隗幼晴:“喲喲喲,這種時刻開始關心,很不錯啊!沒事,這份錢我出,贏了收益歸她,輸了損失歸我。”
關于其他人的選擇,除了陶凱風,從秋韻,游樂松這幾個日常樂子人,跟著一起壓一個月,其余人都選擇了勝率最大的三個月以內,多數的金額都控制在幾千到一萬左右。
說多不多!說少不少!
三個月對于普通的修行者還是很有挑戰性。但是他們相信胡昊,絕對絕對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