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請客的事情,胡昊之所以會爭搶買單權(quán),是因為除幻心前輩的幾次在餐廳里相約之外,就沒人請過他吃飯,有些不習(xí)慣。
之所以沒搶過,是因為玉鳴太強勢,只用一句:“你想請客,等下次吧!這次我心意已決,別跟我爭。”
出錢那方已經(jīng)決定,去哪家吃飯還沒有商量下來。瑟拿出附近的飲食攻略,好吃的太多,玉鳴一時間也無法定奪。
此時,胡昊收到消息,是宜君發(fā)來的。
宜君:師傅,和那兩位朋友慢慢玩,不用管我和師妹。
作為師傅,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玩的太開心把兩個徒弟給忘了,真是太不稱職。
既然她都這么說了,就不再顧慮。放下心來好好玩,首先要定下來今晚去哪吃飯。
看著兩人點評幾十分鐘各餐館的特色菜后還沒定下來。胡昊提議:“要不都買了,然后來我房子里吃,如何?”
“好提議。”玉鳴贊同。
“咱仨一家一家去的話太耗時間,只能分開行動。”瑟點出其中問題。
玉鳴誤解一些事情,盯著胡昊,心中感嘆有些小聰明,調(diào)侃他:“你呀!我一不小心竟然沒明白你的意思,看來這頓飯我還請不了了,是吧?不行,你在這給我等著,我倆去就來。”
“啊?啥玩意。”不明白她在說什么。
玉鳴打量著他,然后挺隨意的道歉:“看來不像裝的,抱歉,是我誤會你了。”
“你誤會啥了呀?”還沒明白過來。
“我以為是你不想讓我請客,讓咱三人分開一人去買一部分。”
“這樣啊!我倒不至于聰明成那樣。”
此時,胡昊的平板收到消息,又響。
宜君:“這次買的東西可能會很多,上次給的錢不夠,再給點。”
看信息時,感覺有人在拍自己后背。轉(zhuǎn)頭一看,一條發(fā)光的繩子,繩子很長,看不到起點在哪?
胡昊還沒搞清楚啥情況?又收到消息。
宜君:“師傅不用來找我們,你往繩子上綁點錢就行。”
看著信息,再看這條繩子,心中有一種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情感,仔細分析一下,就是那種一舉一動都被監(jiān)視的不自在感,畢竟對方原本是神女,這種能力也正常吧!
胡昊也不知道要給多少錢,拿出一部分金幣和銀幣,將錢袋子綁上。里邊剩余的貨幣換算過來少說也得有個幾百萬。
這邊繼續(xù)討論,最后商定下來,胡昊因為現(xiàn)在大部分的現(xiàn)金已經(jīng)轉(zhuǎn)交,被派去買點開胃小菜。玉鳴買主菜,瑟看著買點。
吃飯的場所也不定在屋內(nèi),定在胡昊之前修行的那個湖邊。此行的起點也是終點。
分開行動。
胡昊游玩的時間里,宜君和千緣那邊。
千緣跟著這位師姐走,宜君把她領(lǐng)到一座較遠的城市,不是距離較近的城市沒有登記處,來這里的原因有兩個。
理由一是距離遠,時間長,可以留出充足的時間,讓師傅那邊玩的開心。二這座城市是周圍最為繁華的,待會用來打發(fā)時間。
進城之前,千緣將自己分裂為兩個,其中一位變換身形,作為原本的母親身份。辦理身份證件前,先清點資料是否齊全。
宜君好奇的拿起她的資料看一下,看到父親的死亡證明,寫著病死。問她:
“這個人的身份是誰呀?是那位巫女隨便找的,還是和你之前有關(guān)系的人?”
“不是,這是我上上一次的身份。”作為孩子身份的她回答。
宜君看著這位師妹,就連見多識廣的她都有一些感到吃驚,為了能讓身份合理化這到底是付出多少的努力?上一世的自己嫁給上上一世的自己,有些太炸裂。
“行吧!你也不容易呀!”
“嗯,過幾年我這個身份也得注銷。”作為母親身份的她說道。
“不著急,我覺得你這個身份可以多留一段時間,以后可能會用到。”
“也行,反正都無所謂。”還是母親的她說,對于保留這個身份未來有什么用?也不過問,全然無所謂的樣子。
身份是母親的千緣雖說是分身,想法與意識和本體是一樣的,同時還具有獨立思考能力。設(shè)計之初是能夠共享感官與視覺,當(dāng)前沒必要開啟,就算分身損壞也能修復(fù)。
宜君聊天的時候,想到一個好玩的。
“我說你想不想拍一個全家福?”
“就我一個人,沒必要。”母親的她說。
“誰說就你一個人的,孩子的你,母親的你,再加上師傅剛好可以湊一家。”
“我無所謂,師姐,你得給個理由吧!為什么?你又在算計什么?”孩子的她說。
“就當(dāng)是個紀(jì)念,等以后幾十年,幾百年過后再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回憶起現(xiàn)在的生活。不好嗎?”
“沒什么值得回憶的,到那個時候師傅或者是我都可能不在了吧!”母親的她說。
“肯定都在,據(jù)我觀察,你的系統(tǒng)還是比較健康的,繼續(xù)存在個幾千年問題不大。至于師傅,他可是被這個世界所選定的人,長生的話,問題不大。等百年甚至千年后,你不在乎,師傅這種重感情的肯定在乎。”
若真能夠長久的陪伴,光想想千緣都能感到很高興。回復(fù)之前,察覺有點問題。
“那也行,留個紀(jì)念也好。師姐,你這個理由只是一方面,是不是還有其他打算?”孩子的她說。
“看出來了,我確實是在謀劃些什么,我和你說,你可不能和師傅說。”沒想到自己的小心思能被看出來,那也無需再隱藏。
孩子的她說:“行,我不和師傅說。”千緣將這一世的自己暫時設(shè)定為很純真,守信的性格。在不撒謊這方面可以保證。
“我問你,你有沒有去過西大陸?”
“沒去過,師姐打算去那里嗎?”孩子她問。
“有可能,還在考慮,這畢竟是十幾年后的事情,我家的事情要是能夠順利解決,我也打算跟師傅去西大陸一趟。”
母親的她說:“為什么要去西大陸?”千緣對這事也挺好奇,已存活萬年,對于西大陸了解的也不多。
宜君仔細想想之后很為難的說。
“我不知道,我跟你說過我的記憶有一部分被封印,我只知道師傅會去,至于為什么會去?我比你更在意。”
“行吧!看來我需要多學(xué)習(xí)一下關(guān)于西大陸的事情。”母親的她說。
“你保障,千萬別和師傅說。”宜君再次叮囑她。
“我保證。”孩子的她說。
千緣對這倒不是很關(guān)心,無需去改變什么,無需提前了解。等事情來臨的時候接受就可以。
她在這漫長的時間里,對于生活其實已經(jīng)有一些麻木,靠著記憶系統(tǒng)的刷新與情感系統(tǒng)的維持才能保持正常的狀態(tài)。
因此,她也希望能夠遇到一些有趣的事情,一些值得被記錄下來的事情。
接下來,兩人分開行動。
兩個千緣去進行身份登記,將這一世的身份證件給辦理出來。結(jié)束之后,再來城門口找?guī)熃恪?
宜君就在城門口擺攤算卦,卜算是她的喜好,同時也想要掙點零花錢。
千緣那邊很順利,本來人就不多,很快就到她。之前就已經(jīng)處理過大部分手續(xù),就是因為個別原因,就剩幾個事項沒有完成。
核實完資料后,抽取靈力樣本,將剩余資料填寫完畢,只需再等待一段時間。
在等待的時間里,工作人員和母親的她交談起關(guān)于家庭的事情。
工作人員出于工作需求問:
“在沒有孩子的時候,自己一個人,或者是和伴侶游歷這個世界都是人之常情。孩子都這么大了,仍然是居無定所,特別是您的伴侶已經(jīng)很不幸的離去。為了孩子著想,還是需要穩(wěn)定的生活環(huán)境。作為母親,孩子即將到入學(xué)年齡,您是否對孩子的教育問題有了相關(guān)規(guī)劃?”
“我們家還是有些積蓄,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好師傅,那個師傅的水平還是比較放心的,各方面相關(guān)證書都比較齊全,我也很放心將孩子交給他。”
工作人員點頭繼續(xù)問。
“這樣啊!那作為母親您是打算繼續(xù)出去游玩嗎?孩子雖然已經(jīng)五歲,相對來說并不是很大,心智還未完全發(fā)育成熟,家庭方面你還是需要多留意一些,多陪伴一些。”
“我基本上會隨行,這方面沒問題。”
工作人員點頭,繼續(xù)建議。
“孩子對世界形成認(rèn)知,在幼年階段是最為關(guān)鍵的時期,與人際交往能力應(yīng)該是從小就需要培養(yǎng)。只是跟著你還有那位師傅旅行的話,擔(dān)心孩子在交往方面會有些問題。”
“這個問題也不大,那位師傅還有其他弟子,大多數(shù)也就長個一兩歲,屬于同齡人的范圍。”
“那也行,關(guān)于那一位師傅,我可以詢問一下他是否有固定的課堂場所?”
這一點,千緣并不清楚,可以編造一個謊言,還是選擇委婉說出實情。
“沒有,他也是一個旅者,可以說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探索遺跡與自然風(fēng)景當(dāng)中。”
“這樣啊!孩子畢竟不大,我還是希望作為母親,您能考慮一下,給孩子提供一個較為穩(wěn)定的環(huán)境。”
“會考慮的。”
喇叭上傳來通知聲:叮咚,七號時結(jié)千緣請到前臺領(lǐng)取身份證件。
工作人員見狀,最后叮囑眼前這位母親幾句:
“培養(yǎng)一個孩子很辛苦,希望你能多為孩子考慮,祝你們未來的旅途愉快!”
“謝謝,我會的。”
孩子的千緣已經(jīng)到前臺拿取她這一次人生的身份證件。看著這一張全新的證件,心動在感嘆:這又是一次新的開始。
在這城市當(dāng)中,畢竟人多,也不好直接將分身收回,就暫時先一起行動。
離開兩個時辰多一點,回到進來的城門口,走向在擺攤的師姐問她的生意狀況:
“師姐,算了幾掛?”
“兩掛,掙了兩百塊。”
“還可以啊!我這邊事情忙完了,去找?guī)煾蛋桑 ?
“著什么急呀?師傅在和他的朋友玩的正開心呢!咱倆就別去打擾了。這座城市挺大的,來都來了,在這里逛逛吧。”
“行。”
宜君將今天的收入塞進錢包,清點錢包里面的剩余存款,還剩34000左右。感覺這錢屬實有些少,于是就問千緣:
“師妹,你有錢嗎?”
“差不多應(yīng)該還有5000。”原本在這次出行前,南玲巫女給她一萬塊錢作為路費。身體特殊,不用吃飯,不用住宿,零零散散的還是花出去一半。
“有點少啊!”宜君思考起該怎么辦?原本已經(jīng)在心中規(guī)劃好一份清單,唯獨忘記考慮錢的問題。
畢竟之前作為神女,吃穿用度,各種開銷,完全不用她自己思考。現(xiàn)在作為普通人生活還有一些沒有適應(yīng)過來。
“有了,找?guī)煾狄c。”
“不是說不去打擾嗎?”千緣問她。
“咱倆不去打擾不就行了。”
“咱倆不去,錢能自己飛過來嗎?”
“能啊!”宜君笑著回答。
幾十分鐘前剛給師傅發(fā)完消息,讓他不用管這邊,現(xiàn)在又去要錢,有點小歉意。
兩人與師傅相隔甚遠,作為曾經(jīng)的神女能夠追查氣息,如此簡單的能力還是能夠做到的。用靈力編織出一條繩子,像胡昊的位置延伸過去,然后就有了那邊的一幕。
錢袋子綁到繩子上后,繩子嗖的一下就縮回到宜君手中。這一大袋錢兩個手都有些捧不過來,掂量著錢袋子,沉甸甸的。
“師傅真大方。”她笑著說道,打開之后看著里邊的金銀銅幣還有紙幣,分析著:“看來師傅不怎么愛用紙錢,金幣好多呀!這還有一張金卡。”
宜君雖養(yǎng)尊處優(yōu),基本的生活常識還是有的,知道申請一張金卡存款至少要過億。
拿著這一大袋錢,開始本次游玩計劃。
宜君先去餐館,將本地的特色菜都點一遍。她也不算太餓,只是想要解嘴饞。
等餐的時候,察覺到有熟人到來。就下樓交談幾句,來的人是青天玉鳴。
“玉鳴閣主,你們玩的開心嗎?”
能在這里也看到胡昊的兩位徒弟,她也是挺驚喜的:“你們也在這啊!玩的還行,來這里買些特色菜,準(zhǔn)備來一頓聚餐。”
然后又對宜君笑著感謝的:
“不愧是你呀!真及時,你師傅就留了幾個銀幣和金幣,剩下錢的全給你們了,他現(xiàn)在想請客也請不了。只能去買點開胃菜。”原本是想稱呼一句神女大人,但這里畢竟人多嘴雜,要是被人傳出去就不好了。
找了個空座位坐下交談。
宜君聽著玉鳴分享著今天發(fā)生的冒險故事。聽完后問她:“你覺得我們師傅這人怎么樣?”
“昊兄啊!挺有意思的一個人,和我也算是合得來,能力方面也挺強的,就是,畢竟是他的個人問題,沒有境界。”
“會有的,時間問題。”宜君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如一切都在她的掌握當(dāng)中。
聊了好幾句后,玉鳴才注意千緣旁邊還有一位女士,樣子很像長大版的千緣,問:
“這位是誰?”
宜君搶在千緣解釋前,開玩笑的說:
“這是她的母親。”
孩子身份的千緣趕忙解釋:“別聽我?guī)熃阆拐f,這是我的分身,這幅樣子是我的成長形態(tài)。因為有些問題,現(xiàn)在還不能合起來。”
“這樣啊!需要承認(rèn),長得很不錯,就比我差一點。”
成長版的千緣算不上絕代佳人,是那種特別耐看,越看越順眼的類型,路人一看起來就有一種大家閨秀的溫和氣質(zhì)。
“謝謝夸獎。”母親的千緣說。
宜君那桌畢竟是先來的,先點的。上菜的時候,邀請玉鳴先吃一點。
玉鳴委婉拒絕,還有人空肚子等著,怎會在這先吃,稍微等待一會,她的那一份也做好,就此告別,離開。
離開前,宜君提出一請求,幫忙傳話:
“拜托跟我們師傅說一下,我倆就在這座城市里玩,你們那邊結(jié)束后來這邊找。”
“沒問題。”
玉鳴走后,宜君和千緣才開吃。吃飯的時候,也是商量事情的時候。
宜君在煩惱一些事情,關(guān)于師傅和他預(yù)測的樣子有很大的差別。行為與選擇上增加了更多的難以預(yù)測性,擔(dān)心在未來會與計算產(chǎn)生差錯。
如果是真發(fā)生一些差錯,需要提前準(zhǔn)備些預(yù)案,能夠及時的面對突發(fā)情況。
通過這段時間相處,心中很清楚,自己越表演師傅越不信,思考該如何解決?有一個方法是帶上師妹一起表演。
知道師傅有閱讀情感的能力,但兩人都有解決方法,千緣會感情調(diào)節(jié),她自己會情感隱藏,騙過師傅的情感觀察問題不大。
眼下的問題就是如何勸師妹答應(yīng)。
“師妹,陪我演一場戲吧。”
正在品嘗味道的千緣聽到這個要求,看向眼前這個師姐,就連平和的她此時都在皺眉,感覺這算計真多。
“師姐,你又想干啥?”
“說真的,我想要師傅買座山。”
“買山干嘛?”
“建房子。”
“為什么要在山上建房子?”
“這個順序錯了,他是買完山后選擇在山上建的房子。不是為了建房子而買山。”
千緣平靜的看著師姐。
“師姐,我知道你有算卦的能力,你又算了些啥呀?”
“我跟你講一下,在原本的計算中,師傅路過一座山,救了一只精靈,了解到一場預(yù)謀,然后就阻止,拍賣的過程當(dāng)中獲勝就買下一座山,那只精靈也會成為咱倆師妹。”
“師姐,我問一下,這些東西你是怎么算出來的?”
“天家機密,無可奉告。”
若理由合適,千緣還會考慮一下是否要幫忙,如此回答令她十分不滿意:
“說真的,我不想管這事,師傅會做出怎樣的選擇,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我不干涉。”
“你就幫我兩次吧,就兩次。求你了。”現(xiàn)在的宜君很卑微。
“兩次?不是,師姐。你就讓師傅自己選吧!我也不希望師傅會成為命運的傀儡。”
宜君還在嘗試說服她。
“我,我不知道怎么說,對未來的推測我都已經(jīng)封印,我能清晰的感受到,這些事情不可以更改,若改變會產(chǎn)生連鎖反應(yīng)的。”
“師姐,如果真是這樣,我只能給你一個建議,真誠一些,師傅會心軟的。”
宜君看向這個師妹,不再強求。
“那我只能自己來處理,我希望這事情你也別和師傅說,可以嗎?”
“可以,要是師傅強行追問,那我還是會如實說明的。”
“行吧?我盡可能委婉點。”
兩人吃完飯后,恢復(fù)到往常狀態(tài),開始盡情享受夜生活,第一站,服裝店。
宜君對自己的服裝沒什么要求,實用主義,別太糟糕就行。在審美方面,從小被教導(dǎo),經(jīng)驗相當(dāng)豐富。
千緣完全成為她的模特,大的小的都跑不掉,不間斷的試衣。買了23件衣服,其中有18件是給千緣的。
下一站,去城市最大商場。
購買各種生活用品,這些都是次要。主要是給千緣購買一個通訊器,注冊賬號,以后方便聯(lián)系用。
來到科技區(qū),購買完之后,
千緣看這個通訊器,有些眼熟,幾百年前好像見過,幾千年前好像也用過,只不過都比她手中這個要厚很多。
在科技區(qū)里,宜君買了一個照相機,放入各種大小的白板,按一下快門后能直接出照片的那種。
繼續(xù)在商場里逛,來到藝術(shù)區(qū),宜君的目光來到了油畫上面,準(zhǔn)備買一個,付完賬后她對千緣說:
“好久沒畫畫了,等有機會我給你還有師傅畫張。”
“我也會畫,各種風(fēng)格都會。”千緣說。
“真厲害,我就會個抽象風(fēng)格。”
接下來,逛夜市,各種小吃,各種游戲商販,宜君玩的很開心,整晚都沉浸在好吃的好玩的當(dāng)中。千緣因為身邊有人陪她,孤獨許久的她,心情也相當(dāng)舒暢。
……
胡昊那邊,聊的甚歡。
三人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就連瑟也開始調(diào)侃起他效忠的這位閣主。身邊這位陪伴自己長大的侍衛(wèi)難得批判自己的問題,玉鳴也是越聊越高興。
那兩位都是很好的傾聽者與解答者,胡昊恨不得將自己來到這個世界所有的見聞都在此刻分享出來。
月亮落下,太陽升起,到達分別時刻。
“期待我們的下次再見。”玉鳴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奈何接下來還有行程安排,公事,私事都有,不可長久逗留。
“你要好好修煉,我很期待時機成熟之后與你比試的那天。”瑟相處的時間大部分都是一副嚴(yán)謹(jǐn)?shù)膽B(tài)度,現(xiàn)在的他,玩的開心,彰顯出最真實的一面。
作為武夫,最喜歡通過比試來交朋友。
“兩位,保證。”胡昊行禮送別。
兩人還禮回應(yīng),踏上接下來的旅程。
之后,胡昊就按照玉鳴給的位置去找兩位徒弟,來到她倆當(dāng)前的城市,發(fā)現(xiàn)這里要比自己以往見過的城市都要大許多。
給宜君發(fā)消息問:你們在哪?
宜君:城市噴泉公園。
胡昊雖然不知道噴泉公園在哪,找城市里有噴泉的地方就對了。發(fā)現(xiàn)有好幾處。
向路人詢問位置。
城市里禁飛,只能走過去。到達后,發(fā)現(xiàn)公園里人還不少。找人的時候,自己是被找的那個。
聽到千緣的聲音:“師傅。”
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有三個人。看到她仨都拿著飲品,大的千緣還拿著兩杯,其中一杯遞給胡昊。
“還知道給我買一杯,不錯。”注意到三人嶄新的著裝,又接一句:“喲,買新衣服了呀!挺好看。”
宜君把錢袋子還給師傅,然后說:
“來,師傅,拍照。”
“可以啊!”
“我先來。”宜君說完后,將照相機交給千緣,叮囑她:“算好噴泉的時間。”
說完后就拉著胡昊來到最大噴泉的正前方,她站在師傅的前面,千緣在噴泉噴發(fā)的那一刻按下快門,照片直接完成。
宜君拿過照片,贊嘆道:“拍的不錯。”
輪到千緣,孩子的她站在中間,成人的她和胡昊站在兩邊。胡昊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這樣確實是最美觀的,無所謂。
噴泉的再次噴發(fā),快門按下照片完成。
宜君沒有第一時間將照片交給千緣,搗鼓一番,將照片鑲嵌在一塊純金的懷表上。
千緣仔細的看著這一塊懷表,不斷的打開,關(guān)上。如獲至寶一般將它握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