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劇毒五色石花
- 追妻路漫漫何其難
- 奈何扶風
- 2023字
- 2020-05-05 16:45:25
倆人就這樣在桌子邊轉圈圈,白尺打不著她,邢曼曼也跑不了。
他將手中的棍子撂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后又想想自己居然跟一個小丫頭計較,實在是失了大佬風范。
他想起昨天采摘的寶貝五色石,心情頓時又好了起來,他回屋把五色石拿了出來。
邢曼曼半趴在桌面上,盯著他手中的盒子瞧,見里面裝的是昨日采的小花,心下的好奇就沒有了。
“我還以為里面裝的是什么寶貝呢,沒想到還是這朵...嗯...這么普通的野花”。
白尺冷哼一聲:“普通?野花?你知不知道這五色石花百年才出現一次”。
就算出現了,未必有人發現,就算有人發現,那人也未必能采摘。
邢曼曼不信他說的話,“百年出現一次?唬誰呢”。
這老頭欺負她沒見過世面嗎?
白尺就知道她不相信,娓娓道來五色石花的來歷。
“五色石花也是草藥,百年出現一次,生長在懸崖峭壁,它是劇毒,但也是良藥,如果合理的運用它,便會起到活死人肉白骨的效果”。
邢曼曼:“真的假的”。
這老頭把這小花兒說的這么厲害,難道這花兒真的這么神奇?
白尺見她有些許信服的樣子,仰著頭,“當然是真的”。
要不然他一代神醫,怎會生活在這窮鄉僻壤之地,當年因為需要這味草藥,他便跋山涉水,翻山越嶺,發現了這五色石花,當時的五色石花,還只是一朵花骨朵,他便在這里等啊等,等到那人死去,這五色石花還是沒有開。
白尺的眉宇間透露著淡淡的傷心。
邢曼曼看在眼里,知道他是想起了那個渣女。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也沒說,心里想著,得盡快給這老頭尋個老伴,不然,看著他這模樣,她心酸呀。
她這個徒弟,操著師父終身大事的心吶啊。
白尺被她拍肩膀的動作感到有些莫名,就好像一個長輩在安慰小輩一樣。
邢曼曼轉移話題,問道:“你說這花是草藥,那為什么百草集里面沒有”。
“之前,我只聽聞過這五色石花,并沒有親眼見過,所以不敢貿然寫上去,再者,這五色石花難尋,怕是寫上了也無人能尋到”。
現在這五色石花對他來說還沒什么用處,他將五色石花練成一顆藥丸留著,興許以后會用到。
中午時,邢曼曼說隨便湊合湊合吃點,可白尺不同意。
他有條件,吃飯這等重事怎可草草了事。
隨后,桌上便出現了四菜一湯的豐盛午餐。
眼見食物就要塞進嘴巴里,就聽見外面一陣敲門聲。
這雨下的這么大,誰會在此時來。
邢曼曼放下手中的筷子,頂著油紙傘出去把大門打開了。
蘇遲愈站在門外,全身都被雨淋透了,身上的衣物和之前大不相同,是那種很好的布料,他哆哆嗦嗦朝她面前走了兩步。
邢曼曼趕緊將傘往前移了一下,不讓他再淋雨。
想起之前見到他那模樣,邢曼曼就感覺蘇遲愈像是人格分裂了。
她將腦海里這種荒唐的想法甩掉,問道:“你怎么來這兒來”。
“姐姐,我餓了”。
邢曼曼輕皺眉頭,將他帶進了堂屋。
白尺不認識這個少年,“丫頭,這是...”。
邢曼曼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就是蘇家那個”。
白尺了然點了點頭。
他是見過蘇遲愈的,可他平時都是一身粗布衣,身上還打了好些個補丁,今日怎穿的一身不俗的衣物。
難不成發財了?
邢曼曼讓他坐在椅子上,可他不坐,非要跟在她的身后。
邢曼曼沒法,就帶著他進了臥房,找了一條新的毛巾,讓他擦干頭發,又找了白尺準備扔掉的衣服,讓他穿上。
等蘇遲愈張口吃飯時,她才暗道一聲:不好,這小子是來騙吃的。
桌上的大部分飯菜都進了蘇遲愈的肚子里。
白尺拉著邢曼曼進了臥房。
“他跟你熟識?”。
“就見過三次而已”,包括這一次。
“你讓他趕緊走”,不是白尺狠心趕他,他又不是什么大善人,他家里已經多了一個吃白食的死丫頭,可不能再多一個。
“師父,你不知道,那孩子的奶奶死了”。
“你怎么知道”,村子里要是哪家人去了,肯定會傳出來一點風聲,為什么他不知道。
邢曼曼緊張兮兮朝著堂屋那邊看了一眼,“那天我帶著他回家,就發現他奶奶的尸體在家里,身上還被人砍了十幾刀,那周圍都是血,可嚇人了”。
“還有啊”,頓了頓又道:“我親眼看見他的眼睛不知道怎么就變成血紅色了,他當時往家里走,我在后面跟著,就看見他身上扛著他奶奶的尸體,從屋里走出來,你都不知道,他的眼神可嚇人可嚇人了”。
邢曼曼現在想想都還有些害怕,跟靈異事件一樣。
“可是他現在好像又恢復到之前那樣了”,沒有那種冷冰冰,看活人跟死物一樣的眼神。
邢曼曼不知白尺有沒有相信的話,只聽他道:“他跟我們沒關系,讓他離開就是了”。
等兩人站在堂屋,誰也不敢說出讓蘇遲愈離開的話。
蘇遲愈像個乖孩子一樣坐在那里,不動也不說話,只眼巴巴的盯著邢曼曼瞧。
最終,蘇遲愈還是留了下來,打了一個地鋪,和白尺一個屋子。
本來他是非要和邢曼曼在一起的,可她不允許,便只能和白尺待在一個屋子里了。
蘇遲愈瑟縮在墻角,一張白凈的小臉滿是防備。
白尺無語,他又不會對他做什么,為什么要用這種眼神看著他呢。
他將被子一掀直接躺了進去,也不去理會那孩子。
半夜之時,白尺悠悠轉醒,他尋到一絲不善的目光,可他并未睜眼起身。
就在他的床榻不遠處,一個人影站在那里。
片刻后,人影消失,出現在邢曼曼的臥房。
她大大咧咧躺在床上,一條纖細白嫩的長腿暴露在外。
她絲毫不知,自己已經被人給偷看了。
那人的目光平靜,盯著她瞧了一會兒就閃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