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五色石
- 追妻路漫漫何其難
- 奈何扶風
- 2012字
- 2020-04-30 18:01:54
“你可回來了”,剛準備出門的白尺,就和邢曼曼打了一個照面,催促道:“趕緊的,拿上工具,咱倆去上山采草藥”。
邢曼曼奇怪:“藥房里有那么多藥材,為什么還要去采草藥”。
白尺反駁:“那藥材能和草藥一樣嗎”,見她還不動,又催促道:“快點去啊”。
“我不去”,丟下一句話,邢曼曼就進去了。
她今日來了大姨媽,身體難受的很,這死老頭還想法設法的折磨她,悲催啊。
白尺追上去攔住她,“死丫頭,我告訴你,我可不慣著你,你今日不去也得去”。
“我就是不去,這天這么熱,你是不是想讓我中暑,你的心怎么就這么狠呢”,邢曼曼滿臉悲憤。
白尺一聽這死丫頭冤枉他,就不樂意了,“我什么時候想讓你中暑了,我是那種人嗎”。
邢曼曼伸著脖子,“你是你是你就是”。
白尺冷哼一聲,威脅道:“你今日要是不陪我去,你就走”。
這丫頭最怕他這么威脅了,他這么一說,她肯定就會去了。
果然,邢曼曼妥協了。
她不情不愿帶著大姨媽,出去受罪。
邢曼曼用手遮住頭上照下來的日光,一臉苦哈哈問白尺:“老頭,這八月份都過去了,怎么還是這么熱”。
她伸出手背,“你看,我都曬黑了,再這么曬下去,我遲早要變成非洲人”。
想想自己真的變得那么黑,咦,受不了,可惜,這古代也沒有防曬霜呀。
白尺疑惑,“非洲人是什么人,非洲是個地名嗎”。
他去過不少地方,可以說每天地方都駐足過,可這非洲倒是沒有去過,聞所未聞。
“差不多吧,因為那個地方離太陽比較近,所以他們被曬的就很黑”。
邢曼曼用通俗的話,隨便解釋了一下。
白尺點點頭,“有時間的話,那我得去一趟”。
他什么時候地方都去過,可不能拉掉非洲這個地方啊。
邢曼曼訕訕嘲笑,“就你,還想去非洲,得了吧,除非你有穿越時空的能力,否則你這輩子就甭想去”。
她畫風一轉,又道:“不過呢你也別灰心,說不定下輩子可以去呢,到時候你就投胎到非洲,我還是投胎到我之前那個地方,再到時候我就去找你”。
白尺嗤笑:“什么穿越時空,說的非洲距離很遙遠似的”。
邢曼曼笑笑沒說話。
他還真說對了,非洲就是距離他很遙遠,非常非常的遙遠。
倆人走到深山,這才感覺涼快一些。
邢曼曼指著不遠處一片草藥,激動道:“老頭你看,那兒有一大片柴胡呢”。
她正準備往那邊走,白尺卻攔住了她,“不要不要”。
“為什么”。
“跟著我走就行了,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好吧”。
片刻后,白尺帶著邢曼曼來到了山中懸崖邊。
邢曼曼往下面瞅了一下,這懸崖深得厲害,一眼望不到底,她趕緊往后退了好幾步。
拍了拍胸脯,驚險未定說道:“老頭,你帶我來著干嘛,這...這也太嚇人了吧”。
她可是有恐高癥的,還是那種很嚴重的恐高癥。
白尺站在懸崖邊,一點也不害怕,他目光朝下,看見了他一直想要采摘的花,終于綻放開來,眼神里是掩蓋不住的興奮。
他頭也不回的道:“你過來”。
“我不”,邢曼曼立馬拒絕。
白尺轉過頭來,就看見她抱著一個樹,無語凝噎:“我就是讓你來看一眼這寶貝,又不是讓你跳崖”。
他眼神里流露出濃濃的鄙視,語氣頗為嫌棄,“瞧你那慫樣,出去見到人可別說咱倆認識”。
邢曼曼拔高音量,“反正我就是不過去”,隨即又感興趣問道:“你剛剛說的寶貝是什么”。
難不成這懸崖底下有金子?
可是這也不太可能吧。
白尺見她對著寶貝感興趣,故意道:“就不告訴你,除非你自己過來看”。
“不去”,邢曼曼立馬回絕。
萬一她一不小心掉下去怎么辦?
就算不掉下去,那看一眼也得要她半條命。
白尺見她如此固執,就沒再開口讓她過來。
他從背簍里拿出一根長繩,系在了一棵樹上,又將另一頭系在自己身子。
邢曼曼驚呆,“老頭,你該不是要下去吧”。
這懸崖深不見底,萬一不小心掉下去,那可就一命嗚呼了。
“少廢話,過來拉著繩子,把我慢慢放下去,等一下我要上來的時候,你就拉緊繩子,把我拉上來”,白尺站在懸崖邊,將身上的身子又緊緊勒了一下。
邢曼曼面上顯出為難之色,“我手無縛雞之力,拉不動”。
白尺一聽,唾棄說道:“呵.....tui ,我信你個鬼,別以為我沒聽說你和別人打架的事,當時你那力氣是從哪兒來的,現在就給我使出來”。
邢曼曼被拆穿,也沒多言,拉著繩子讓白尺慢慢下去了。
白尺神色謹慎,靠著懸崖側邊往下移。
他仰著頭,朝上面大喊一聲,“停”。
邢曼曼用力拉緊繩子,白尺穩當當停在了寶貝面前。
此時他口中說的寶貝,也就是生長在懸崖處的五色石,它綻放著五色繽紛的花瓣。
白尺懷揣著激動,小心翼翼拿著鏟子,將五色石鏟了出來。
他朝著上面又是一聲大喊,“拉我上去”。
邢曼曼使出渾身力氣,把一頭豬從下面拉了上來。
她將繩子收好,坐在地上歇息,喘著氣,“老頭,你該減肥了”。
白尺沒回她,小心翼翼捧著手上的寶貝,笑的一臉猥瑣。
邢曼曼一臉鄙夷,這特么笑的爹媽都認不出來了。
“老頭,別笑了,瞧你笑的花枝亂顫,我都快認不出你了”。
白尺還在傻笑,邢曼曼起身走到他面前,也盯著那多花看。
可她看了半天,也沒覺得這花有哪里好,能讓這老頭這么歡喜。
這無非也就是有五種顏色,紅黃藍靛紫,她伸手觸碰那朵花,想揪掉一朵花瓣看看,最好再嘗一下。
“啊,你干嘛”,她的手剛碰到花瓣,就被白尺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