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跳下去后………見到了他一輩子最讓他扎心的是畫面。
一個道士摟著一個女人的腰道:“看!那里有一只單身狗!”說完指了指安逸。
安逸:“……………”
然后那個女子便當著安逸的面親了那個道士一口,然后嬌羞的道:“趙哥……我想讓他看些不該看的。”
安逸:“???喪(現)心(場)病(直)狂(播)!”
然后那個道士手一揮安逸便暈了過去,仿佛墜入了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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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哥,你不厚道。”
“怎么了?”
“道士怎么能娶妻生子?”
“誰娶妻生子了?”
“你!”
“誰說的?”
“那個妹子!”
“你見到他了?”
“對!你還想狡辯什么?”
“也還沒生子啊!”
“那你們認識多少年了?”
“72年。”
“72年你告訴我沒孩子?難到……咳咳!空亡屋隔壁有一家腎寶店,我要不帶你去那里參謀參謀?”
“我知道,那家店就是我開的。”
“你還真不行!誒,可惜了,那趙嫂只能獨自用手了。”
“我他媽……小李,你先聽我說,那家店是薛千的。”
“哦哦哦哦!原來你還金屋藏嬌!”
“別想歪了!薛千是男的!”
“原來你好這口!那么你肯定是受!怪不得………嘖嘖。”
“別想歪了……他就是那個40多歲的中年大叔。”
“啊?差這么多歲?為老不尊!”
“……我他媽怎么越描越黑了,那你就說他有沒有讓你給我捎話?”
“她讓我跟你說,她也想你,嘖嘖,可惜了。”
“沒了?”
“對,沒了。”
“那就好辦了。”
“等等,趙哥,你拿棍子干啥?放輕松,哥……哥!哥!!!我錯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刻門外路過兩個人:“我去!這腎挺好!”
“嗯!我估計應該用藥了。”
“咱們要不去試試?”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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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小時后。
“趙哥,你怎么說動手就動手了?”
“我怕提前動手你話就不說了,那我還怎么知道他想告訴我什么,等等,你看前面那個人。”
“怎么了,趙哥,你怎么就突然跑過去了?趙哥冷靜啊!”
此刻場面一度混亂。
“媳婦!我終于等到你。”
“嗯,我好想你。”
“我也是。”
“來親一個。”
“好。木馬。”
此刻旁邊的安逸看了看那個姓趙的內心是這樣的:“The first blood drop.(譯:第1滴血。)”
然而…………李元為了逃避這種不道德的虐狗行為選擇了回頭然后………
“薛千,我好想你!”
“薔薇!我也是。”
此刻的李元的內心:“double kill.(譯:雙殺,好像是雙殺)”
然而…………李元又為了逃避這種不道德的虐狗行為選擇了回頭然后………
兩只狗在街邊抱在一起,我他媽心態崩了呀!連狗都擺脫了單身狗的道路!
此刻李元內心:“Three kills.(應該是三殺吧).”
李元傷心的望上了旁邊的鳥:“咱倆拜把子吧,畢竟現在單身狗太少了。”
然而………那只鳥人性化的鄙視了一下安逸,嘰嘰喳喳的飛到了另外一棵樹上跟另外一只鳥唧唧歪歪。
此刻安逸的內心:“………內心想的是啥你們應該知道吧。”
此刻李元仰天長嘆:“作者,我他媽想弄死你!”
碰!天降神雷,并顯出了一道蒼老的聲音:“有種你過來!”
(此刻電腦前一位摳腳大漢欣慰的笑了,并且笑容逐漸放肆。)
(這一段可能上下不合,但是我的能力你也知道,嗯………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