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妙妙兒，當真這么神奇？”杞嬪大吃一驚，“這宮里的疾臣還說，吃藥調理至少半月才能好的……你這？”

“姨祖母，就放心的試試吧，既然疾臣已經說是半個月，我說是三次藥敷。若是我這三次還是不行的話，那就按照疾臣說的來。”

“這……”杞嬪猶豫，“當真只用藥敷？”

“姨祖母，你就相信我，不過用我的藥千萬不要再給探春姐姐服用其他藥，不然可能會事倍功半。”

“好，我記下了。”殷探春點頭應著。

神農妙叮囑了殷探春一些注意事項，又說了一會兒話子，神農妙就走了。

杞嬪看著神農妙走之后，悄聲問：“春兒，果真要用這敷的嗎？”

“祖母，這次慶舞我是一定要跳的。”

“唉，春兒，我知道你是想博得名聲，能博得一個好的前程；是祖母沒用，只是個沒有用的嬪，不受寵愛，族中還處處被打壓……”

“祖母，不是你的錯，你把我父親姑姑教養的很好，把我貼身帶的也很好，我自己的前程當然要我自己去爭，我不會再這樣任由別人氣磨。”殷探春一臉認真地說。

杞嬪看著殷探春的模樣，嘆了口氣：“祖母知道了，我會支持你的。”

殷探春讓清荷下去，給自己準備好藥浴和藥膏。

沒一會，清荷端上來一個沿深的木桶，冒著熱氣。

殷探春把腳放進去，沒一會就覺得身上暖烘烘得腳踝的痛也減輕不少；待水溫溫的時候，殷探春就擦了腳出來，坐在床上，等著人把藥膏敷在自己的腳踝上。

一趟折騰下來，天色已經有點昏暗了。

“帝孫女，要吃點東西嗎？你今天都沒怎么吃東西，妙王女囑托要好好吃飯。”旁邊的幽蘭說著。

聽幽蘭這么一說，殷探春覺得肚子有些餓，便叫人那拿上來一些吃食。

“帝孫女，可有哪里不舒服？”殷莀樂身旁的侍女問。

殷莀樂神采奕奕得抬起眼眸：“打聽到殷琦兒去哪里了么？”

“回帝女，琦兒帝孫女直接回傾香閣了。”

殷莀樂點頭。

“不過……”

“怎么？”殷莀樂問。

“帝孫女，剛才見鬼王女也跟出來了，不知道要去哪里。”

殷莀樂聽了，心里面琢磨了一下：“左右不過是來看熱鬧的。”

那侍女低下頭，不再說話。

到了傾香閣門口，殷莀樂身邊的侍女扶著下車；虛虛得靠在侍女身上，好似提不起來半點力氣。

“見過帝孫女。”周圍路過的宮娥行禮。

不少人都在暗暗打量著殷莀樂，左右也打聽著這是怎么回事；沒過多久，殷琦兒當眾撒潑推倒殷莀樂的消息傳遍了后宮。

緣由結果都被傳得出神入化，一個個都好似自己當時在場一樣。

不少當時在場伺候的人，一進后宮里，就被圍得走不開；不少人都打聽這傳的是不是真的。

“王女，聽說外面又傳琦兒帝孫女欺負莀樂帝孫女……”神農妙旁邊的青桃在一旁說。

“哦？這怎么這么熱鬧了，我就沒出去幾天，可有什么新鮮事了？”這時神農妙還在章臺院和殷探春，兩姐妹正在聊天。

神農妙思索了一下，就把事情原本的來龍去脈給殷探春講清楚了。

“你意思是說……都是莀樂做的？”殷探春表情有點錯愕，“不應該啊，莀樂一向乖順。”

“這我就不清楚了。”神農妙不再對這個話題多說，岔開聊其他的了。

入夜，幽蘭服侍殷探春躺下：“帝孫女，你可有什么打算？”

“今日聽了妙妙的話，我自己細想了一下，那時候挑馬的時候，是不是莀樂身旁的彩蓮說的母馬溫順？”殷莀樂說。

幽蘭細細想了一下：“好像是的……我記得，我先問彩蓮莀樂帝孫女的馬是什么樣的……然后她就說母馬溫順。”

“是了，咱們原先商量的是看看有沒有什么和眼緣的，聽了她的話才會去專門問馬倌一句。”

“是這樣。”

殷探春心里面有了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