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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洛陽城外

洛陽城,好一幅繁華景象。

我生在洛陽城外,望著路過的行人。

榮華富貴,文雅大方。

雖沒想過會有朝一日能遇上你。

也沒有想過你是我夢中情人。

我一介平民,你貴族公主。

身份懸殊,你我各不相同。

唯有在醉酒時壯著膽去看你。

你似乎也歡迎我的到來。

你與他們不同。

我們一同喝酒,玩樂,好不快活。

你問我居在何處。

我居在洛陽城外,是一介莽夫。

平時靠砍柴生計。

手已經磨出了繭。

你觸碰到我的手,嬌小,柔嫩。

我將我的感觸說給你聽。

你笑了。

你告訴我你最喜歡擺弄刀槍。

琴棋書畫只是略知一二。

你不太擅長與人交流。

我知。

我初見你時,你躲的可遠。

我心喜,拿著我最愛的酒與你共飲。

哪里是配得上你的酒呢?

是不過是比平時喝的酒貴上幾分罷了。

你倒也不嫌棄,打開酒壺,倒進杯中。

你告訴我,喜歡我這般自由。

我羨慕你,羨慕你這般榮華富貴。

也許我的自由成了你的羨慕。

每當你路過的時候都會來看看我。

一同喝著稍劣的酒,共談人生。

我仰望你,我希望我的身份配得上。

你笑了,告訴我世間萬物,多姿多彩。

我不解,可我不問。

我以為你是鐘意我的。

我便守著那洛陽城門,等著。

你好不容易來一趟。

我拿著酒,燒著好生招待。

你教會我射箭騎馬。

可我一個砍柴莽夫又哪用得著。

我與你共處的歡樂。

我開始渴求去洛陽城見你。

你拒絕了,說我這般天真。

我知道,你的身份高貴,我等凡人是見不到的。

你笑了,說不是。

你笑著說,怕我被騙。

我不信,瞞著你去到了洛陽城。

洛陽城內繁華似錦。

我像個孩童,邊走邊看。

路上人笑話我,我不當一回事。

我走著走著,去到了一間酒館。

那里有你說的美味。

我進去了。

旁人看著我,帶著些鄙夷。

我也不管,想嘗嘗你說的這種酒。

我問旁人,可曾知道你?

旁人哈哈大笑,我才知你是洛陽城的第一美人。

旁人還說我這般人是進不去的。

我有點生氣,偏要去找你。

我走在這繁華大街,尋找著你。

午夜,我一人露宿街頭。

還是尋不到你。

為何,你與我共酒,與我相伴。

卻不想讓我入這繁華景象。

起來,又是早晨的景象。

繁華,無比繁華。

像失去靈魂般的木偶人。

大街上的叫賣,出來買菜的人們。

大多都是一樣的。

神色各不相同,卻重復著各自的事。

我在一家酒館遇見了你。

同你一旁的還有一位公子。

細眉,長發飄飄,溫潤如玉。

你說他是你未來的夫君。

我明白了,原來是我自作多情。

心冷意寒,我本想來尋你同我一起作伴。

我問他,是否能帶給你快樂。

他回答能。

我們做了約定。

若是他不能帶給你歡樂,便把你讓我。

我也答應他不再來尋你。

我會后悔,男子漢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我告別了你們,最后望了你一眼。

這一眼或是永別,我后悔。

那又有什么用呢?

我來到自己的山莊,獨自飲酒。

過我該過的生活。

我曾幻想,在這隱密叢林里。

你和我,逍遙快活。

那只是我一人逢場作戲罷了。

多年后,你也不在出城。

我便就看不到你。

我盼望著,望有朝一日能遇見你。

我蹲在洛陽城門等。

等你,無論多少年。

洛陽城外,流傳著這一故事。

一白頭老翁,等一不歸人。

歲月荏苒,老翁苦等致死未完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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