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那誰在那兒做主?”青衣絕顏,晚桌前問。
刨了兩口飯,君上隨意說:“不知道,也許是將……”突然間想起什么,看了看白衣少年又咽了口飯說,“丞相吧。”說完自顧自夾菜吃飯。
看著青衣的她又去煮飯,白衣少年道:“君上這是吃一頓頂一氏啊。”
“一氏?有那么夸張嘛,倒是你,常吃也不怕?lián)蔚没拧!比宸线叧赃呎f。
“君臣一氏過,有星落光明。”她從廚房端著菜出來說。
“那你的心呢,落哪里?”君上微頓吃間問道。
“你好不容易來,就為多問一遍這個?”她放下菜在君上旁道。
君上放下碗手拖著腦袋看向窗外一點(diǎn)夜空:“厭情已遠(yuǎn)走他鄉(xiāng),業(yè)已不是當(dāng)年郎。”
這時白衣少年走到他身邊坐下,拿起碗筷遞到他身前然后一樣遠(yuǎn)望道:“吃飯。”
看著一個只管猛吃,一個一邊給另一個夾著菜一邊聊些有的沒的的場景,她笑著繼續(xù)準(zhǔn)備飯菜而去。
幾天之后,沒有酒足飯飽之說,而停下了,筆墨紙硯,文房賦書。
“美幻相聚三,琳瑯人世間。”她先言,文房化作透明藍(lán)海白巖若雪云晴天。
君上手中劍指天:“亙古斬穹誓,覆我樓蘭字。”白云晴海文房化作蒼穹星海一片安世祥和無臾間,他笑傲也憨。
“終于有一仙,登上我的天。”不知材樓宇,烈陽十個天,一人持無語,青衣接過仙。
君上未感又接言:“我心心念念,定不戰(zhàn)戰(zhàn)兢兢。若像悟空,絕向西行,取盡眸界不滅之經(jīng)。”
“何以不滅?”白衣少年注目問。
“我心不滅。”
“何以不滅?”
“我靈不滅。”
“何以不滅?”
“我帝不滅。”
“何以為帝?”
“臨淵為帝。”
“何以為帝?”
“富麗為帝?”
“何以……”
“或三三兩兩,七五成群,天時地理,單人行旅,又戰(zhàn)亂安居,都不過絲縷不擾其心。或百十人眾,萬馬千軍,人和或否,枕弓臥土,樓沙草樹,又危機(jī)平常,都不過凡事莫侵其靈。”
“不過眼界過天。”
兩人相視一笑,她在旁微微嘴角也微微揚(yáng)起,一瞬間消失離開在書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