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神秘的酒蟲
- 心笛
- 烏蘭額日暮
- 2300字
- 2020-04-04 21:36:14
駱燕支撐不住,一頭栽到在地不醒人世,連綺一下腰,把駱燕抱在懷里招呼了半天也未見其醒,酒蟲灌了口酒道:“她是餓暈了,喊也沒用,你把這個給他吃了。”說著,從懷里又取出個酒葫蘆,但這葫蘆里可不是酒,從中取出一粒撲香的綠色的藥丸弟與連綺。
“前輩,這是什么寶貝?”張天瓊問道。
“這寶貝可是好東西,叫做隨心所欲大力丹。”
張天瓊本來挺嚴肅,一聽這名字笑的前仰后合。酒蟲沒理他,把藥喂給駱燕,說是神藥有點夸張,但是一粒藥下去,但聽到駱燕肚腹中咕嚕嚕,咕嚕嚕一陣串響,再看駱燕緊閉的雙眼猛然一睜,射出兩道金光直入斗宮。
駱燕就像猛鬼附身一般,身子蹭的一下從連綺的懷里一躍升天,所有人被嚇了一大跳,張天瓊更是一蹦多高,驚乎:“詐尸啦”。
駱燕身體在半空中漸漸平穩,又有無數條若隱若現的晶線直往身體里鉆,只一盞茶水的工夫,駱燕的身體滿滿的晶線,連夢見這奇觀有些好奇,但連綺,張天瓊一眼就認出,那些晶線正是靈力。
酒蟲的“隨心所欲大粒丹”正是修行人夢寐以求的聚靈丹。“酒蟲”這個名字一下刻進了連綺的心里。
連綺不自主的往回頭尋了下酒蟲,卻只發現一個搖搖晃的身影漸行漸遠。
連綺想要追過去,卻沒有合適的理由,正在遲愣之間駱燕的身體急劇吸著萬道靈力,又片刻時,她的身體停止一切異變,駱燕也從昏迷中蘇醒,她緩緩的從天上下落,雙腳又重新落到地人。
“重生”的駱燕試著催動體內的靈力,試著收回離魂锏,成功了,她再次試著收了身上的寶衣,沒想到也成功了,駱燕又試著崔動休練了幾百年卻始終因為靈力不足而無法使用的黑子星特有的功法,馭塵術。
所謂馭塵術很好理解,就是駕馭塵埃的法術。
馭塵術乃黑子星不二法術,用至高境處,可化一切有形,無形之物于已用,或制法器,或化金銀,而最高境界,則是化已于塵,再重新聚合。
如今駱燕劫后重生,竟然學會了這個,如何不讓她興奮。
燕默念咒語,而后稍注些靈力在塵埃中,心中想著所化之物,當一個破舊的草屋子緩緩出現在眾人面前時,張天瓊鋼玲眼幾乎瞪出眶外,脫口而出,馭塵術。
連綺,連夢,張天瓊激動的抱在一起失聲落淚。
他們不是因為看到有人會用馭塵術而落淚,而是為能在異域他鄉還能再遇親人而落淚,連綺連夢左右一邊一個牽住駱燕的胳膊,就像從未相見的親人一樣:“你是黑子星人?”
沒錯眼前這一家子也是黑子星人。
這是埋在心里多年的秘密,黑子星一個神秘而讓人恐懼的名字,在這幾人口里卻顯的那么親切,若是放在平常,駱燕激動的必定要跳起來,可是這一次卻一反常態,她眼中噙著淚花,目光有些呆滯,看著酒蟲遠去的方向口中念著一句話:“那年你像柳柳絮一樣隨風飄擺,那時我無論怎樣努力都握不住你的容顏,那一次,你卻悄然落在了我的身上,而我卻輕輕把你彈走。”
沒人知道這話出自何處,連張天瓊是個粗人,連夢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他們不懂,可連綺懂,駱燕毫不顧著邊上的人倚靠在連綺的懷里淚水像細沙一樣,流過臉頰。
二人看蒙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說什么,連綺輕拍著駱燕的肩頭:“我不知道你口中的人是誰但我懂你的心。”
停了多時,這才離開連綺的肩頭,綺看著滿臉淚水的臉繼續安慰著。
張天瓊在一旁急的直摸后腦勺,粗脖子紅臉憋了老半天:“你們這是怎么了,好好的哭什么啊,你是什么地方疼了吧。”
連綺狠瞪了他一眼,嚇的張天瓊敢緊閉了嘴。連綺道:“別看你說,我也能猜得到,你剛才說的那句話怕不是你說的吧。”連妹妹說的是,這話確實不是我說的,時方才在我在昏迷時,蟾宮不知用什么方法走靠近我,親口與我說的,他說他在那邊很冷,他要我接他回出來,他說他要跟我雙宿雙棲,要跟我天涯海角,再也不分開,他還說了很多的話,但是我都沒有仔細聽,他就走了,他真的走了,他真的走了…
駱燕的話是說與自己聽的,她沒想得到答案,卻拼命的想確定答案。
太陽漸漸的落了,駱燕沒有看到酒蟲,她沒有問,她忽然從酒蟲的身上似乎看到了一點蟾宮的身影。
作為女人的駱燕發泄過后,她畢竟還是見過大事面的駱燕。
她止住了哭聲,這才深深的一抱拳:“對不住,剛才我實在情難自控,有失理之處,請幾位千萬擔待才是。”
連夢天真,不懂得什么男情女愛,一心想著剛才的奇觀,拉著駱燕的胳膊一臉崇拜道:“大姐姐你剛才真的太帥了,你的身體好像有許多東西往里鉆,而且還會放出許多的綠光來,真是太漂亮了。”
連綺嗔怪道:“夢兒不要胡鬧,那東西豈是玩的?那是靈力,作為修行人,最不能少的就是靈力。你心性不足,不是個修行的料,自然不知道靈力的好處,且休要多問,免得惹出許多笑話來。”
“大姐不讓我修行,我當然不知道它有什么好處了。哼…”夢兒一臉委屈著,說完后把小嘴撅起老高躲到張天瓊身后,一屁股坐在橋頭上,雙手摟住膝蓋,把頭一側,靠在膝蓋上獨自生氣去了。
大漢張天瓊蹲在她旁邊道:“夢兒,這件事你不能怪你姐姐,她也是為你好,就算了吧,你姐姐也是怕你多受罪。”
連夢把頭側的更深了,連綺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駱燕,無奈的笑著搖搖頭:“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這妹妹天生體質有缺陷,沒有辦法成為個修行者,若強行修習法術,待三災天劫時要忍受高過常人百倍的痛苦,我不忍,就沒有帶她走這條路。”
駱燕不以為然道:“不能修習法術也許在她的心里是遺憾,但身在這條路上的人應該清楚這味著什么,我時常在想,真不知道是誰發明的修行,人為什么非要逆天而行,平平淡淡的過幾十年不好嗎,活那么久有什么用,擁有那么大的權利又有什么用,凡人難逃一死,難道我們就不是?我們不過是多活了幾百年幾千年罷了,在天災面前,誰能過得了第四次,有太多的人經過第三次的痛苦后就怕了,還未到第四次時便橫劍自殺了,就是不自殺的,最終死的比別人痛苦千倍萬倍。老天是公平的,享受了萬倍的生命延續后,也活的比常人痛苦萬倍,想一想真的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