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把同學(xué)們帶到班級開班會,還點名說到我剛才的行為,我就成了第一個被介紹的同學(xué),那時候韓老師一定把我認作是很難管教的淘氣包子吧,韓老師是位很嚴格的老師,其實也沒有多么苛刻,只要遵守著她的規(guī)矩,擁有她想讓我們擁有的能力,我覺得她還是很和藹可親的,后來有次老師問我們她嚇不嚇人,全班鴉雀無聲,而我大喊著不嚇人,還說她很和藹,老師把我叫到講臺上,與我握了手,笑著說到她終于找到知音了。
我的好朋友王宇琪,他出人意料的去了四中,還和許香玉被分到了同一個班級,還正好就是許香玉的后桌,我還有個五中的同班同學(xué),趙嘉慶,也分到了那個班,他初中時和我們關(guān)系也還不錯,并且還是許香玉小學(xué)同學(xué),剛到四中就處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位女朋友,王爽,于是王宇琪,許香玉,趙嘉慶,王爽天天一起吃午飯,這都是王宇琪反饋給我的,還總會拍照給我看。
而我在新的學(xué)校,見到了很多以前的人,比如那些小流氓,如今在學(xué)校里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其實并沒有做什么,只是名聲比較響,在學(xué)校里認識的流氓又多,就身居高位了。這些人在我眼中都像笑話一樣,我知道他們,在我聲名鶴起的時候,他們連和我對話的資格都沒有,輩分低的離譜,又沒啥大能耐,這讓我很失望,索性不再接觸這類人,畢竟總和螞蟻玩在一起是沒什么意思的。
我還看到了周藝瑋,眼神仍然空洞的離譜,她分在了5班,是最下等的普通班,不過這些對我而言已經(jīng)都無所謂了,我也沒想過再和她發(fā)生什么故事,有時候偶遇,她會跟我打打招呼,我也會禮貌性的回應(yīng),這還蠻讓我奇怪的,她初中時可是個完全不好意思打招呼的人,有時候玩的很高興,想笑都會笑兩分忍八分。
高中的第一天起,就已然完全無法找到我曾經(jīng)的模樣了,囂張跋扈也許是我的新代言詞,我沒再寫過作業(yè),正好那個時候老師還分不清同學(xué)的字跡,每天我都把作業(yè)分給前后左右的同學(xué),多數(shù)時候是女生,有時候男生也難逃這命運。我那時候開始長回來一點,不像初二初三時候那么丑,但也不怎么中看,能讓這些女生給我寫作業(yè)憑借的更多是我的嘴,我或許是她們最好的同桌,前后桌,鄰桌,天天和她們開玩笑,調(diào)侃,把她們弄的心甘情愿給我寫作業(yè),同桌還會買吃的給我,我還總逼迫她給我講小鴨子的故事,她不會講,我就先給她編個小鴨子的故事,然后她在給我講,她們和我玩的不可開交。因為我發(fā)育的比他們早,雖然體型依然骨瘦如柴,但力氣大的出奇,技壓群雄,中考之后的假期還學(xué)了段時間跆拳道,雖然沒有取得什么成就,但卻懂得了一些最基本的打架技巧,再加上一段時間的“黑大哥”生涯,男生們再羨慕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還得給我寫作業(yè)。
可能也因為老師覺得我是個淘氣包子,所以我周圍就一個男生,是坐在我后桌的“二哥”,軍訓(xùn)時候我們寢室十個人,我生日排第六,所以我是老六,再加上我第六感很準,也叫六感哥。
實際上不是第六感,大家大概都聽過母子連心這種說法,大意就是母親突然有了強烈的感受,兒子也能感受到,這在我和我媽身上時常發(fā)生,每次我出去玩被發(fā)現(xiàn),在北發(fā)現(xiàn)之前我都能隱約感覺到,心里有種發(fā)慌的感覺。而我發(fā)現(xiàn)不僅母子之間可以做到,比如課堂上你能突然感覺到老師要叫你,再比如你能突然感覺到一句話,下一秒旁邊的人就會說出來,你以為那是默契,然而不是,想證明我說的是真的其實很簡單,你可以離一個人很近很近,然后腦海里瘋狂的唱一首和簡單很廣為人知的歌,多嘗試幾個人,沒準誰就會當(dāng)場唱出來。
原理很簡單,人的大腦會和微波爐一樣發(fā)出腦磁波,又像基因一樣被用特殊的加密手段保護了起來,每個人的大腦不僅能發(fā)出腦磁波,還能接收腦磁波,又和基因的翻譯一樣,大腦具有破譯那些加密過的腦磁波的功能,但是解密工作很難做,很難完美的翻譯出來,絕大多數(shù)的情況都是一點都翻譯不出來,他們之間存在一種聯(lián)系,受很多因素影響,比如兩個大腦的親密程度,也就是彼此親近和默契的程度,像母子,孿生兄弟,因為基因的關(guān)系,彼此破譯起來很容易,再比如傳達的強烈程度,大聲的說話容易被人聽見,腦磁波也是,越是大聲,越容易被另一個大腦接受并破譯,再比如兩個大腦相隔的距離,腦磁波的傳播會不斷削弱自身,就像聲音傳的越遠,聲音就越小,越難以被人聽清,再比如傳遞信息的難易程度,就像你寫的字自己都看不懂,別人更不會明白你在說什么,如果你寫的字簡單又清晰,別人就能輕而易舉的看懂,受很多因素影響,這些都是我自己一點點發(fā)現(xiàn)并且歸納總結(jié)的,我很著急,我怕再有別人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我就不是第一人了,于是我上網(wǎng)搜集資料,發(fā)現(xiàn)早就有人捷足先登了,并給這種腦細胞命名為心電感應(yīng),只是他還不能完全的證明出心電感應(yīng),我想幫助他們把心電感應(yīng)證明出來,可我的大腦像我的心一樣,隨著邵香玉的離開,一起死掉了。有很多讀心師,他們喜歡通過一些細節(jié),成功引導(dǎo)別人進行自我暗示,然后說出讀心師讓他們說出的答案,這種手法是拙劣的,他們只是很下流的讀心師,有很多真正厲害的讀心師,他們在利用心電感應(yīng),所以會和人近距離接觸并且要求別人強烈的想一種東西,他們的大腦經(jīng)過不斷的開發(fā),能夠破譯的信息越來越多,他們比我厲害,只是他們或許不明白心電感應(yīng)的存在,這些人比我更有能力證明心電感應(yīng)的真實存在,而我只是一個凡人,沒有經(jīng)費來支持這項事業(yè),沒有心思思考出了邵香玉以外的東西,索性放棄了深究心電感應(yīng)。事實上我也成功破譯過很多人腦磁波傳達的簡略信息,已然不只是親人,朋友,情侶之間這么簡單了,如果一個陌生人在我旁邊足夠激動,哭泣到不能自已或是開心的快要瘋掉,在足夠近的距離和足夠強的信息源的支持下,我有把握成功破譯百分之一二。我還有研究方案,就是培養(yǎng)一群沒有活動能力的人,渾身沒有任何直覺,眼睛鼻子嘴巴耳朵都形同虛設(shè),每天人工注射保證他們?nèi)匀淮婊睿眠@種方法使人類重新進化一次,專門引導(dǎo)他們想著發(fā)展大腦的方向進化,最后他們再也不會需要五官和四肢來感知這個世界,腦磁波在他們身上,只會是眾多新發(fā)現(xiàn)中最不起眼的一項。
大家聽說過一見鐘情,如果所有人都蒙上眼睛走在街上,突然你有一種感覺,就好像是一見鐘情的感覺,我可以負責(zé)任的告訴你,你接收并翻譯她的腦磁波要比接收和翻譯別人的容易很多。也許還能跨物種實現(xiàn),這就只是我的猜測了,我并沒有出現(xiàn)過這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