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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假的(修)

  • 現在我要去見你
  • Aaloho
  • 3451字
  • 2020-03-19 23:00:00

“言言…”

“言言,醒醒!”

…………

“你搞什么啊?”

叢南將時苒拽進洗手間,遮掩著門逼問。

時苒心虛,沒講話。

叢南看一眼沙發上老神自在的楊承安,又看眼只會心虛討好的笑的時苒,恨恨道,“被老楊吃得死死的,你怎么這么能呢你。”

“嘿嘿!”

“笑屁,坑死我了,你最好……”

“哎,你是怎么認識人二一的呀?”叢南正想仔細點盤問這臭主意是怎么想出來的,卻聽到客廳里言以純難得的純真聲音,一時之間竟忘了自己要說什么了。

“我和人二一,我們……”毛木一想了一下,很久才艱難的開口,卻怎么也沒辦法說完整,畢竟這謊話總需要圓的一天。

他不喜歡圓慌。

“先別說他兩了,先來說說你是怎么認識毛醫…毛一一的吧?什么時候認識的了,我們都不知道呀。”

楊承安因為家事接觸過毛醫師幾回,深知毛醫師的為人,便插話道。

“毛毛一一,噗哈哈……”

“你閉嘴。”

“……噢”

“是怎么認識來著?”言以純抱著手指頭想,一會后抬起頭來,雙眼明亮,嘴角上揚,“我知道了,是羨羨。”

???

三腦問號……

這他/媽的,突然和心理醫師認識也就算了,怎么又冒出一個人來了?

“是在一個婚禮宴席上認識的。”毛木一補充到。

噢噢~

那就不奇怪了,畢竟他們也沒吃飽了撐的去別人的婚禮宴席上蹭飯。這個認識地點,和她們不知道,這兩者之間非常的合理。

但是,這羨羨又是誰呀??

“羨羨全名司羨,大概是她的前男友吧!”毛木一好心的補充。

其實是,這種就我知道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而已。

兩臉震驚!!!

“男男男朋友?”

“安靜點,是前、男朋友。”時苒瞪。

“有區別?”分手了都還叫那么親密。

“廢話,當然有。”只要別舊情復燃就有區別。

“我已經說了,那你是不是也要禮尚往來呀?”

“啊,禮尚往來??”毛木一看看對面巍然不動的楊承安,最后把目光投進衛生間方向,實質性的目光穿過遮掩著的門縫直直的向時苒射去。

“對呀,我告訴了老楊我怎么認識的你,那禮尚往來,你也應該告訴我你是怎么認識的人二一啊!”

“這,禮尚往來還能這么算的?”

不管清醒還是迷糊,都不好糊弄啊,不不不,他寧愿現在的言以純是清醒的,畢竟清醒的言以純在言行方面可愛多了,至少不會刨根問底。

“嗯嗯”

毛木一揉揉太陽穴,頭疼。

“快快快,把他叫過來。”時苒實在是受不了那目光了,這實質性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給活剝,她怕在不打斷等會就要死無全尸了。

“為什么是我?你夫妻兩個嫌坑我坑得還不夠嗎?”叢南死不答應,都要尷尬死了好嘛?

“現在他是你對象啊,你不叫我叫,這合理嗎?”

“假的。”

“當然是假的,難不成你還想真的。”

“……”

“不管,要叫你叫,我不叫。”

“你叫不叫?”時苒捏其腰間肉。

“啊啊啊,輕點輕點…”

“叫不叫,嗯?”

“啊啊啊,我草草草,我叫我叫,我這就叫還不行嗎?”這不是叢南慫,這是識時物者俊杰。

時苒滿意了,松了手。

叢南揉著自己的腰間肉,憤恨的打開衛生間的門,向毛木一招手,“一…一,過來幫忙一下。”一邊叫一邊在心里祈禱,希望等會毛醫師降罪的時候,不要算上自己。

“我?”毛木一伸手指著自己鼻子,一副你有種你再給我重復一遍的表情直視著叢南。

叢南咽了口口水,“嗯,我,我的一一只有你呀。”

時苒想吐。

“剛才不還不愿意呢嘛,這會就我的一一了,膽子挺肥吶你。”

“你給我閉嘴。”叢南低聲吼到,這話也太他/媽肉麻了,嘔~

毛木一看看叢南,又看看言以純,最后覺得還是去衛生間那邊保險點。

剩下言以純和無聊至極的楊承安面對面坐著,沒一會言以純就靠著沙發睡著了。

這一睡睡得特別的沉。

…………

“時、苒,你最好給個我能接受的理由,不然,呵呵!”

毛木一向叢南走去,面露兇狠,在言以純看得到的地方還對著叢南裝的一手深情款款模樣,等衛生間房門一關,就直接無視了叢南,咬牙切齒的對時苒說道。

看到言以純的情況,又大概明白這是家庭拜年后,毛木一也不是不能理解他們的做法。

不過理解是理解,但誰規定理解了就不需要理由了嗎?

叢南松了口氣,默默退后到角落,恨不能自己是透明人。

“那那那個毛毛毛醫師啊,我這不是沒辦法了嘛?哈哈!”時苒自問沒怕過誰,但那次被毛木一指著鼻子罵的場景實在是記憶深刻,不得不慫啊。

“電話里為什么不說清楚?”

時苒心虛的默默往后退了兩步,“忘了嘿嘿!”

“笑屁。”

看,天道好輪回,她剛才用這句話送給叢南,立馬就被其他人還了回來。

“一一,不是,毛醫師,那言言情況如何?”叢南看雙方,毛醫師單方面歇了氣,于是弱弱問道。

“現在看比我猜想的要嚴重一些。”

“這么嚴重的嗎?”

“可是我們認識言言的時間也不短了,五六年都沒見過言言這樣子過啊?”

毛木一斜了一眼時苒,那一眼讓時苒再次想起自己被指著鼻子大罵的場景來,乖巧的閉上了嘴巴。

“嗯,嚴重。”毛木一想了想又問,“你們不知道言女士她會傷害自己嗎?”

“傷害自己??”

“自虐?!!!”

時苒又被斜了一眼,瞬間安靜如雞。

“就目前情況來看,應該是有自虐傾向的。28號那天她無意識把自己左手手腕摳破了,如果在晚一步發現就要摳出血管了。不過當時她清醒之后傷口處理速度太快了,我不清楚她身上其他地方有沒有傷口。”

“怎么會這樣?”

“言言那么喜歡微笑的女孩?”

聽到這熟悉的話語,毛木一扯了扯嘴角,那弧度不是難過,不是微笑,它停在一個詭異的角度,那個角度充滿了對世人的恥笑。不過他并沒有說什么,他只是淡淡的說一句“你們找時間可以看一看她的手腕。”

時苒一屁股坐到馬桶上,緩緩低下頭,將其埋在自己腿上。

叢南貼著墻,站得筆直,目光直視著毛木一,可仔細看卻雙眼無神。

毛木一靜靜的等著。

“怎么了這是?”楊承安久久等不到人出來,便過來看看,誰知卻看到這樣的場面。

“老楊~”時苒的聲音里透著軟軟的哭音,這軟軟的哭音往常聽了會開心,今天聽了心一陣陣的抽疼。

“怎么了?”楊承安走進原本就擁擠的衛生間,心疼的將時苒抱進自己懷里,不停的親吻頭頂安慰著。

時苒搖搖頭,好一會兒,時苒和叢南才稍微整理了自己的情緒,“言言呢?”

“小言睡了。”

時苒率先走出衛生間,腳步輕輕的走到沙發旁,看著言以純皺著眉頭的睡顏,久久的,才顫抖著伸手去掀開言以純左手的袖子。

那上面不是往日她讓他們看到的那樣光滑潔白,多了些縱橫交錯的小傷疤,有新有舊,有大有小,看傷口面積,應該都是指甲造成的。

她將袖子往上掀了掀,手臂倒是沒什么傷口。

時苒默默的流著淚去掀開另一邊遮住手腕的袖子,手腕上沒有傷口,可是上臂,不,準確的說是肱二頭肌那部分全是密密麻麻的小傷口,有些結了疤,有些甚至還冒著血絲。

她不知道這樣的傷口是用什么東西造成的,也許是針,也許是其他的什么,但這些傷口全都如同刻在了時苒的心尖上,疼得她無法呼吸,她坐倒在地上,淚流滿面,卻始終出不了聲音。

叢南還記得剛才毛木一的話,上前一步去看言以純的指甲,只見她雙手沒有一根手指頭是留著指甲的,甚至連冒頭都不被允許,可是毛醫師說那天她用自己的手指甲差點將血管摳出來,那是沒有冒頭的指甲啊,該有多么的痛苦,該有多么的用力才能用那沒有冒頭的手指甲將自己的手腕摳得血肉模糊!

叢南別開眼去看那密密麻麻的小傷口,身體不由自主后退了幾步,毛木一伸手按住了他的后腰,給了他支撐的力量。

看著這樣的叢南,毛木一突然想到那天的場景,想到了司羨,想到他口無遮攔,卻雙眼通紅的模樣。

也不知道,現在的他,知不知道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正在苦苦的死撐著。

…………

“言言…”

“言言,醒醒!”

“嗯?”

“醒醒,我們要吃飯了。”

“噢,好,我睡著了嗎?”言以純問著話,準備伸個懶腰,手剛抬起來卻又放下了,時苒當什么都沒看到,神色自若的催促她去洗手。

“懶鬼,客人來拜年卻還讓客人自己動手。快洗手去。”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嘛!”

“就你理由多。”時苒將人推進洗手間,站在門口,在言以純看不到的角度緩緩的松了口氣。

飯桌上依舊和往常一樣,不過上桌前,言以純特意去換了件常服,和以前一樣,遮得嚴嚴實實的常服。

三人毫無異樣,一如既往的表示了嫌棄。

“我睡著的時候是有其他人來了嗎?”

時苒和叢南你看我我看你,沒人說話,因為害怕自己說多說錯。

最后還是穩重的楊承安開口問了句,“小言是怎么知道的?”并解釋道,“剛你時苒姐,好端端的非要喝什么紅酒,又懶得下去買,就叫了下美團。喏,紅酒剛送上來沒多久。”楊承安伸手指了指櫥柜上,還沒有拆封的毛木一拿來的紅酒拜禮。

“這樣啊,因為有第四種香水。”言以純回答完又歉意微笑道,“我這兩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是忘記事情,把今天的事都給忘了。”

“沒事沒事,我們都這么熟了不管那些。”時苒無所謂擺手。

“肯定是除夕夜想我想的,”叢南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這么想我的話就給我打電話呀,我不是一直說我倆可以湊合過日子的嘛,嗯~”

“你別說話。”

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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