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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缺(修)

27號晚上的婚禮在晚上十點鐘結(jié)束,這次的伴郎伴娘特別能鬧騰,連她這個司儀都沒放過。

躲不過被迫碰了點酒,言以純沒能在十點準(zhǔn)時出發(fā),只能十二點才從江城市出發(fā)。為安全起見,最終出發(fā)的有兩個人,還帶了一位會開車的禮儀服務(wù)小組的小伙子。

小伙子名單崴,今年剛畢業(yè)就進入了他們公司成為禮儀服務(wù)小組的成員,熱情,開朗,耐勞耐苦,對新事物接受力迅速,手腳也麻利,言以純還挺欣賞的。

正好單崴的老家在言以純老家隔壁縣城,公司進入年關(guān),也放了五六天假,這次就把他給帶上了。

不,準(zhǔn)確的說是被宋青舒,也就是他們禮儀服務(wù)組組長給硬塞過來的。怕夜路不好走,萬一有個什么的,也能多個照顧。

言以純是無所謂的,也能接受好友照顧的心思,就是苦了單崴。

“你女朋友情況怎么樣了?”

單崴正苦著呢,平時很穩(wěn)重的女朋友竟然因為這件事給自己鬧的特兇,原本宋姐是想讓他來給女神當(dāng)司機的,結(jié)果這會倒是女神成了自己的司機。

“之前挺好哄的。”單崴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回答。主要還是想不通女朋友不高興的點在哪里?之前也不是沒有不一起回家的情況,就這次鬧的兇,單崴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言以純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了,“你有姐姐嗎?”

“啊!?有…有的。”

“多大了?”

“差…差不多和言姐一樣,呸,不是,我的意思是言姐看著年輕多了,不是不是,不是看著,是本來就很年輕……”

言以純對年齡倒是沒那么敏感,不過聽著一大小伙子因為這個弄得語無倫次的樣子,還是覺得挺搞笑的。

“沒事,年輕也好,看著年輕也好,反正都年輕。”

單崴沒吭聲,想回到一分鐘之前去給自己一巴掌,好清醒清醒。

“你們宋姐也就嘴巴厲害,年齡在那里擺著還不讓人說的嘛。沒事啊,我這說了也沒關(guān)系的,哈哈。”

單崴更不想說話了。

“現(xiàn)在知道該怎么哄女朋友了嗎?”

單崴愣了一下才明白女神的意思,激動的都不知道怎么表達謝意了,還是言以純出聲提醒,這才急急忙忙的哄女朋友去了。

言以純感覺還挺美的,兩個年輕人的愛情是這么的美好,都應(yīng)該被保護著。

…………

“謝謝言姐,那你開車小心。”

凌晨四點,言以純到達老家縣城,將單崴放到預(yù)定的酒店門口。

“好,沒事。你趕緊休息,明天好趕車。”

“好的言姐,言姐再見!”

“明年見!”

小路不好走,等言以純以龜速行駛到達周先生的老家村口時,已經(jīng)是中午十點鐘了。

周應(yīng)曾先生很是熱情,自己忙不過來,還特意讓伴郎來村口接她,正好,這個伴郎,還是那個伴郎。

兩人對眼,滿是尷尬。

都很默契的沒有講話,司羨坐到副駕駛的位置,充分利用了手臂的功能,將言以純正確的帶到了周先生的家門口。

周應(yīng)曾先生和秦可安女士穿著大紅的喜衣站在門口等著,許是寒風(fēng)有些涼,兩人還旁若無人的擁抱著。

心疼他們旁邊站著的伴郎團。

言以純用余光悄悄看一眼副座的司羨,默默加了一句,‘嗯,還有自己。’

人們很熱情,熱情的讓言以純有些不適應(yīng),最后還是司羨出聲這才讓言以純得以脫身。

周先生現(xiàn)在生活很幸福,所以看不得自己兄弟過得不好,剛剛看司羨對言以純很照顧,于是熱情地給司羨和言以純牽線,“羨哥,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之前給我和小安主持婚禮的司儀,言以純言女士,還記得的吧?”

司羨沒吭聲,借著此機會光明正大的盯著言以純看。

言以純很想瞪他一眼,不過沒膽子行動,只能默默承受。

司羨也終于意識到了言以純的變化,心里感覺很不舒服,面上倒是挺能裝的。

“周應(yīng)付,這你就不對了啊,那么多人隔這站著呢,這么就是給司羨介紹的了?”伴郎團不樂意,嚷嚷道。

“就是就是,你這么介紹會讓言女士誤會我們有主的,這不是坑兄弟的嘛!”

“對呀,羨哥不缺,我們才缺啊!”

言以純想讓自己不存在,突然覺得有點后悔來這了。

“我缺。”一群吵鬧的聲音中,司羨的聲音一出現(xiàn),其他的聲音就都沒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都把目光投向司羨,乖巧等待下文。

“還有,我們認識不用介紹,這位言女士本應(yīng)該是你們嫂子。”

言以純已經(jīng)不存在了。

…………

司羨直視言以純,想看她的反應(yīng),只是這次他注定失望了,言以純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

至少表面上看來是這樣的。

氣氛有些尷尬,周應(yīng)曾笑了兩聲,原本想解解圍,結(jié)果全場只有他詭異的笑聲,顯得更加的尷尬了。

司羨沒有看到自己想看的,歇了氣。

“先進去吧,穿少了有點冷。”

眾位兄弟看著他身上一層又一層的大衣,無語凝咽。

大概,是怕我們冷吧!!

各自打著哈哈走進婚房里,言以純和秦可安走在最后,兩個人不遠不近的并排走著,偶爾還伴隨著秦可安輕微的介紹聲,氛圍看著還算融洽。

老實講,司羨在得知言以純答應(yīng)來參加宴席的時候還有點擔(dān)心,因為記憶里他認識的言以純雖然表面上大大咧咧,好似什么都無所謂的樣子,其實是比較懼怕陌生人的接近的。

可是現(xiàn)在看,似乎并沒有什么問題。

轉(zhuǎn)念一想,他們都已經(jīng)六七年沒見了,怎么可能還是以前的樣子呢。

伴郎之一見司羨停下來,不解的問到,“怎么了?有什么東西沒拿嗎?”

司羨回神,對著兄弟笑笑沒說話。

…………

周應(yīng)曾和秦可安的宴席都算不上是宴席,說是宴席,但更像是朋友間的聚會,因為滿打滿算也就十來人,沒有老人,沒有小孩,除了之前婚禮現(xiàn)場見過的伴郎團四人,加上她自己,其余的三個人,言以純進去的時候正各自拿著手機在很認真的敲敲打打。

其間并沒有女生,于是言以純很自覺的坐在秦可安女士的左邊位置,而恰好司羨坐在周應(yīng)曾的右邊位置。

周應(yīng)曾為人很熱情,大概得益于他的入伍經(jīng)歷,坐下后立馬就一一給言以純介紹。

“別打游戲了,別打游戲了,來來來,都把頭抬起來,給你們介紹一位大美女。”周應(yīng)曾拿起大勺子敲打桌面,打的框框響。

三位男士還挺配合的抬起頭來對著她微笑。

言以純私下里比較臉盲,所以周應(yīng)曾給介紹的大部分都沒記住,唯獨有一位戴著眼鏡的小書生她有些印象,因為他很像那些年活在她思念里的司羨。

小書生是幫秦可安女士走出前一次婚姻陰霾的心理醫(yī)生,名毛木一。

言以純內(nèi)心里害怕遇到與心理相關(guān)的這個職業(yè)的人員,雖然知道這個專業(yè)的人員并不會怎么樣,但她就是畏懼,所以本能的保持距離,來往之間的回答顯得比其他人要有些距離。

毛木一感受到了,并不覺得有什么,畢竟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了,在座的各位第一次和他見面時,誰不是這樣保持著距離的,現(xiàn)在呢,哼!

竟然敢拉著他湊人頭,坑不死他們?nèi)ァ?

“我們呢?”

介紹完了三位打游戲的,周應(yīng)曾很快就進入主題,讓大家不要害羞,想吃什么自己拿,說著自己先伸出了筷子,迫不及待的開動了,但是旁邊等待的伴郎團卻不樂意了。

“不配有人權(quán)是吧?”

“奏是奏是。”

周應(yīng)曾給自己的愛人連夾了三塊紅燒肉,“趕緊吃,你不是喜歡嗎,快吃,等會就沒了。”照顧完了自己的愛人這才不情愿的答理道,“咋的啦,你們那么多機會都不知道介紹自己,那就等著唄。”

“論不要臉程度,你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二。”

“食不言寢不語。”司羨突然出聲提醒到。

伴郎團:……

游戲團:……

兩位新人:……

不是,咋回事這人?是沒吃藥嗎今天。

往干(以往)話最多的人竟然提醒他們說‘食不言寢不語’??

What???

他們很確定自己聽力是沒有問題的。

言以純不能確定是不是自己的原因,有些微微不安。

司羨不是沒吃藥,他大概吃錯藥了。

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看到飯桌上沒有菜色合言以純胃口的時候竟然莫名感覺生氣,對周應(yīng)曾生氣,也對他自己生氣。

看著言以純一筷子都沒動的樣子,在聽著其他人玩鬧的聲音,司羨自己都沒注意就已經(jīng)把話說出口了。

這會話已經(jīng)收不回來,看著言以純明顯不安的情緒,有些煩躁的起身往廚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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