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恒淵一揮袖,那鏡子變化為了一灘水,撒在了仙草上。
趁著下棋的時候,綠浮已經帶著歆韻走來了,風昶抬頭一看,歆韻被迫走在最前面,后面跟著綠浮還有幾個天兵,像極了凡間小姐出門,只是和捆仙鎖卻是極其扎眼的很。
“小侄女!”風昶雖然比歆韻大個四萬年,但是面容卻十分年輕,像極了風流才子。而帝恒淵則是像極了凡間的王,渾身散發著帝王氣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歆韻白了風昶一眼,卻沒有開口說話。
“天尊,人帶來了。”綠浮行禮道。
“嗯,辛苦。”帝恒淵喝了一口茶,道。
“小侄女!你怎么不說話啊!以前可是數你最鬧騰了。”風昶起身,圍著歆韻轉了兩圈,開口問道。
歆韻不語還是送他一個白眼。
“啊!我差點忘了,我還講殿下禁言著呢!”綠浮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道。
“解開。”帝恒淵淡淡的說道。
“是”綠浮急忙解開。
“果然有其主必有其奴!哼!”歆韻發覺自己能開口了,小聲嘟囔道。
“我本來還想著,這五十遍的禮法會不會太多了些,如此看來,還有精力罵我。”帝恒淵毫無感情的說道:“不如再多加五十遍。”
“不用了,不用了,我覺得五十遍已經夠多了。”歆韻看著躺在軟榻上的帝恒淵,聲音慌忙道,生怕帝恒淵再讓她抄五十遍禮法。
歆韻雖然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最怕娘親念叨和哭,這第二怕的就是抄書了。
歆韻抬了抬被綁著的手,目光盯在帝恒淵身上,這天尊雖然行事不是那么討人喜歡,但是這長相卻是的沒話說。
帝恒淵一揮手,繩子自己遍脫落了。
“小侄女。”風昶在歆韻面前晃了晃手中的扇子,歆韻才發現自己竟然看呆了,若要問為啥在課堂上沒有看待,是因為當時的心思本來就不在他身上,回答他也是極其敷衍。
“別叫我,你這老鳳凰同他是一伙的。”歆韻揉了揉被繩子捆綁的地方,撇了撇嘴,撒嬌道。
“嘖,你這孩子,什么叫做我同他一伙啊!”風昶急忙和帝恒淵撇清關系。
“你若不是同他一伙的,我就不會在這兒站著了。”歆韻將頭一轉,已然是不想理風昶。
“這你可冤枉我了,我自來到這兒起我便沒有提過你的名字,誰知道他竟然將你請……綁過來了!”風昶本想說請字,看到歆韻的眼睛巴巴的看著他,就改成了綁。
“你真的不知情?”歆韻道。
“真的!”風昶心虛的摸了摸鼻子,但是面上卻是一副問心無愧的樣子。
“叫我過來做什么?”歆韻白了風昶一眼,轉頭問帝恒淵。
帝恒淵卻轉頭看向了風昶,風昶急忙拿扇子堵住了臉,歆韻也疑惑的看看帝恒淵,疑惑的看看風昶。
“不是你讓我將她叫來,不會只是想同我下一盤棋,順便瞧一瞧她過得如何吧!”帝恒淵的丹鳳眼微微朝風昶撇了一眼,道。
“自然不是。”風昶忽然收起方才的風流,一下子變得十分正經,說道。
“何事?”帝恒淵為自己到了一杯茶,問道。
“我找到南魔了。”風昶一臉凝重的說道。
“在哪兒?”帝恒淵問。
“人間。”風昶也為自己到了一杯茶,可是這茶還沒有送到嘴里,便被半路截胡了。
風昶看著自己的茶杯被歆韻拿著喝了一口,嘆了一口氣,歆韻一口氣喝完,便將杯子一放,道:“其實,我也想了解一下,舅舅。”歆韻目光死死的盯著風昶,風昶不自覺的就將扇子打開,遮住了半張臉。
“舅舅!舅舅,舅舅。”歆韻拉著風昶的胳膊,晃來晃去,撒嬌道。
“你這好奇心,南魔的事兒事關重大,怎么能告知你。”風昶想都沒想,道。
“我不想知道你的計劃,我只想知道,這南魔是誰?”歆韻興奮的問道。
“南魔,人如其名,魔族的魔王,是四魔之一,南魔名為吟豺,他同我千年前的……好友有聯系,如今我的那為好友失蹤,想必同他有關。”帝恒淵忽然開口道。
風昶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帝恒淵,仿佛再說,為何要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