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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心急火燎

黎君茹由于在古鎮街道上把身上攜帶的銅板全部施舍完了,她欣慰地去“萬藥鋪”幫阮來沅抓中藥,結果老藥劑師搖搖頭沒有賒賬給她,于是她從“萬藥鋪”掃興空手而回。當她回到酒樓時已經是很疲憊了,走進酒樓可是她心愛的阮來沅卻不見蹤影了,她心急火燎,瞬間慌了。她找到酒樓管事的管家,管家告訴他自己走了。

“走了,走了多久?朝哪個方向走啦?”她很焦急地問。

“他已走一個時辰了。”管家淡淡地告訴她。

此時此刻,她意識到這酒樓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可是受傷阮來沅又失蹤了,她不知如何是好?她不放急匆匆地又去問過章杰忠伯父,可是他也不知道阮來沅究竟在哪里?什么時候不見他人,這下她更加緊張和焦急了。難道丁順安這伙人把他擄走了?為了做人質,有意教訓她?她越想越害怕,擔心他的生命安全……

她不惜一切代價,放下自己的新寨主的位置,追隨他而來,這一切都是因為愛情,她對阮來沅的愛勝過了一切。可是他失蹤是黎君茹萬萬沒想到的,她面對這心儀已久的人被歹徒擄走了,她氣得咬牙切齒,此時此刻的心情可想而知,她正猶如熱窩上螞蟻急得團團轉。

“章伯父,這怎么辦?我很急。”她望著章杰忠,眸子里充滿著渴望和憂傷。她心靈上的疼痛,又是一次用鋼針扎她的心一樣。她淚水在眼眶里打轉。章杰忠看到她快急瘋的樣子,并且安慰她。

“君茹不急,老夫會發動東陽縣境內所有的好友幫忙尋找,相信他不會走遠。”章杰忠語氣很堅決,他望著她一眼,安慰如并點點頭地說道。

“章伯父,我很擔心,現在他的右腿還是受傷的,哪里找得到他呢?”黎君如說著淚水滑落到腮邊。

“姑娘別急,一定會有消息,我要問問丁順安小子,是不是他干的?臭小子。”章杰忠一猜便猜個八九不離十。

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了,十天多,盡管東陽縣找遍了也不見阮來沅的蹤影,難道他就這樣失蹤了?黎君茹心急如焚,已經到了落魂失魄的地步,為了阮來沅她獨自來到東陽縣城內四處尋找。她找過縣衙,縣老爺得知是章大俠的侄女也不敢怠慢。她按照章杰忠名義找過黑幫老大徐老板,什么私人偵探也聘請過統統杳無音訊。

一天,她漫無目的地走著,不遠處東街圍成一群人,百平方米大小的地方,只見中央一位小伙子很興奮地鳴鑼。那個小伙子隨著人群圈敲打,邊打邊喊著,許多群眾放下手上工夫都去趁熱鬧。

“各位,各位,許某特借東陽一塊寶地,為了混口飯吃,有錢的捧過錢場,無錢的給個掌聲啊,各位,各位,稍等便讓我們的小子弄幾毛腳功夫讓大家開心升心。”那位小子轉了一圍又一圍,周圍的老百姓都集攏著。鑼聲散盡,只見一對十二歲左右的小男孩各持兩口刀來到圈中央開始表演武術。他們招勢老道,神出鬼沒,那可是真刀真槍,兩口刀碰擊,令人提心吊膽,周圍群眾一個勁地叫好,于是尖叫聲,鼓掌聲,鑼鼓聲此起彼伏。聞聲后的黎君茹拔開人群擠到前面,她觀看了片刻,忽然間她尖叫起來,周圍群眾不知怎么回事?

“唷,阮來沅,你在這里。”她迅速走入圍內來到那個人的身邊,她二話沒說攥著那個人的手驚喜地喊著。

“你是誰吖?”那個人迅速抽出右手瞪著眼睛,真的被她蒙圈了。

“阮來沅,你怎么在這里,跟我療傷去,快!”她興奮地又想再次攥緊他人的手說道。圍觀群眾都望著他們,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

“誰是阮來沅?阮來沅是誰?我叫許根,你找我干嘛?”他皺著眉頭手一推,尷尬的說道。黎君茹也顧不了那么多,她使勁地攥著他,眼睛死死盯著他,生怕他再次失蹤。

“瘋姑娘,你是不是認錯了人?我真不阮來沅。我叫許根,許仙的許,根是樹根的根,你快放手,別把我當你的阮來沅了。”他一本正經地說道,臉越來越紅了,周圍群眾都忍不住笑了。

“喲喲喲,真的瘋姑娘!”大家又是一次哄笑。

“是的,是的,把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當著自己尋找的人,哈哈,也太搞笑了。”人群中有人說道。

黎君茹瞥了他一眼,她把目光凝視著面前長得與阮來沅相像的許根。

“我不管你是誰,你就是別開我,我對你還不好嗎?你為什么從酒樓離開我?嘿嘿,我就知道你是阮來沅,我終于找到你了,你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嗎?來沅快跟我回酒樓,療好傷我們一起去找你弟弟阮來源,啊!”她噙著淚望著他,似乎快發瘋的樣子,她擁抱著他,許根掙扎著,此時武術表演也停止了,圍觀的群眾一片嘩然。

許根這次臉更加紅了,他這才明白怎么回事,他有些不耐煩了。

“請放開我!姑娘,我真的是許根,我們就是走江湖的人,決不是你要找的心上人,相信我吧!”許根害羞地央求她。

這時她才松開手,許根走回原來的位置上坐了下來。黎君茹對于他這突如其來舉動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是誰?找我干嘛?你是不是認錯了人?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我叫許根。”他疑惑不解地推開她,再三與她解釋,然后抱拳還禮!圍觀群眾都投來異樣的目光,有些人議論紛紛,指指點點。

當黎君茹擦拭淚水定神一看,果然是錯把人家許根當成了阮來沅了。她低著頭含羞地跑出圍外,頓時觀眾都認為黎君茹是神經不正常的姑娘,大家都哈哈大笑,隨著哄笑聲,圍內武術比賽開始了第二個節目。

這時黎君茹才知道自己認錯了人。她邊跑邊哭仰天長嘯。

“阮來沅,你在哪里?”她尖叫著,她發泄了一會兒。她垂頭喪氣地走著,心煩,焦急,沮喪,徬徨……

夕陽西下,天邊留下最后一抹余暉,古鎮錯落有致的樓房在余暉下披上了一層薄薄的輕紗。東陽縣擺攤設點的小商販都準備收拾回家。她返回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她疲憊不堪,她左顧右盼。當她走到一家小雜貨鋪門,她停下了腳步。原來這家小雜鋪內還有人似乎在相罵,聲音忽大忽小,爭持得很厲害。她在門口逗留了一會,才知道他們是為了價格上爭論鬧翻了。她下意識地走了進去,那相互吵架的一對突然間停了下來,望著這位不速之客,他們面面相覷。

“你是誰吖?管我們兄弟倆的事?”年輕點男子問著。

“我是誰不重要,你們別吵好不好!我剛路過門口,都打烊了吵死人吖,有話好好商量不行嗎?”她有氣無力地勸阻,誰知這一對人不吵了,都凝視著黎君茹。

“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們吵架關你什么事?”其中一位打量了她一番,而另一位補充了一句。

“煩不煩啊!你插什么嘴!去去去,快出去,我可要打烊了,今天這時候不做生意了,你快走吧,哪里的該回哪里去?”店老板有些不耐煩了。黎君茹被他這么一說,她強打精神,可是她一天多都沒有吃飯哪來的精神,隨后又像泄了氣的氣球。

“我……我沒有家,不不不,我……我四海為家。”她說話吞吞吐吐。

“喲,你四海為家,你不是見我招牌寫著四海為家而找上門來的吧?嘿嘿,我店門就是四海店鋪,你這位姑娘來店里到底要干什么?”他懷疑的眼光望著她說。黎君茹雖然餓得頭暈目眩,但她說話還是隨機應變。

“不不不,我,我不是這個意思,老板你誤會啦,我是說,我正在找一個人……”她說了一半就不敢說下去了,心想:人生地不熟,我找我的阮來沅,這事千萬不要說漏了嘴,人家不知道我找他跑來小雜貨鋪這不是多管閑事么?我必定是初來乍到,何況這不關我的事,我為什么要這樣直面說人家呢?

那兩個相互使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位走到她身邊試探著問。

“姑娘,哈哈,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他問,望了她一眼后又重新打量了一番。這絕對不是瘋子,她眉清目秀,一看便知是俊俏的姑娘,打扮的也不像窮家之女。

“沒,沒有,我,我腦子清醒的很。”她佯裝著笑容,那人看出她的表情更加詢問道。

“姑娘,你是不是腦子受了刺激?叔叔問你這是幾?”他說過后用手做了個三手勢。

“這不是三嗎?三個手指頭。”她回答說,眼睛眨了一眨,心想這么簡單的問題來考我?哦,我知道了,他們是都看看我回答他們的問題呢。

“這又是幾?”那個人又做了手勢,一臉正經、嚴肅著。

“五魁首!對吧!”她微微一笑地說。

“我問你,你這個時候找誰?你不知道天快黑嗎?我們做生意的馬上打烊知道嗎?”店老板補充地問。

“知道了,知道了,老板,我現在很餓,非常餓,餓的快不行了。剛才我看見你們,天旋地轉,叔叔,你們行行好,能不能給口飯吃?”她渴望的眼神希望得到他們的同意。正因為這一點,說明她真的是餓到極點了。

“姑娘,你真的餓了?為什么不早說呢?嘿嘿,我們還沒有吃呢?”那個店老板淡淡地說道。

“我,我可以等你們吃過后,才再吃點剩飯剩菜行嗎?”黎君茹真的餓極了,在異地他鄉,如果在黎家寨肯定不會餓成這樣子。

三年前她可是黎家寨寨主的千金,也是黎寨主的掌上明珠,為了阮來沅,她不顧一切,她也愿意這樣做。可是她今日落到如此地步,連自己也不相信的事。于是她心里涌現出說不出的滋味,恥辱、委屈、糾結,還是焦急,悲傷的感覺一起向她襲來。她為了阮來沅違背了祖先的家法,擅自流離失所,心甘情愿地千里迢迢跟隨他浪跡天涯。

面臨這位“不速之客”,那四海店鋪的老板會不會聽信她的請求?他們望了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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