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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節外生枝

黎君茹年紀輕輕,憑自己的武功把一伙人打跑后,她心里特別痛快。

萬藥鋪就在街面的左側,走在門口三個“萬藥鋪”繁體字映入眼簾,當她走進萬藥鋪時,柜臺內老藥劑師在忙碌著。黎君茹四周掃視了一下,這個“萬藥鋪”真的中藥齊全。柜臺上,貨架上中藥、成藥陳列著,琳瑯滿目。她微笑地走近柜臺前,把自己開好的藥方遞給了一個老藥劑師。

那位老藥劑師是一位上了年紀的男子,六十多了,看上去慈祥的很,留有八字胡須,稀疏的頭發,雙鬢霜染,眼睛撲閃撲閃,看上去飽經風霜的那種感覺。

“師傅,抓幾幅藥,您看看這方子上里都有嗎?”黎君茹望了他一眼問把處方遞給老藥劑師。

“少爺,方劑上那血竭好貴,還有那個白花蛇、寸元都是上品跌打損傷之佳藥喲,我算算,你先歇歇腳,到座位上坐下吧。”那個藥師戴上老花鏡看了看處方發話了。

“謝謝師傅,我知道,不差錢,麻煩師傅你算算價,我就準備三帖,這方是祖傳的跌打損傷秘方,哈哈。”黎君茹笑盈盈地又望了一眼老藥師說。

“嗯”了聲,老藥師算盤打得啪啪啪響,他一會兒走近柜臺前。

“少爺你可要聽好啰,一劑二十個銅板,三劑可要六十個銅板,這秘方就是舒筋活經、活血止痛的。”老藥師不急不躁地指著方子絮叨地說。

“嗯,好的,就抓三劑吧,師傅。”她爽快地答應了,立即走到柜臺前。

“少爺,你先付賬吧,我們萬藥鋪可是百年老字號,一概不賒賬,一概不打折,對任何人都一視同仁,不管是南來的北往的都是牌價,可就是牌價決不抬價。”那藥師細膩地解釋,黎君茹根本沒有聽下去,她在衣兜里搜銅板。

“壞了,銅板分光了,這怎么辦?”她自言自語地說,可是那個老藥師聽得有心,用冷冷的目光望著她。

“哈哈,這位少爺,不急,如果你身上沒帶錢,麻煩你出去向親戚家或朋友邊通融一下再來不遲,我們萬藥鋪可是金字招牌,決不含糊,我們的萬藥鋪都是一流上品藥材,如果沒有錢是抓不到藥的。”老藥劑師心平氣和地說,話也說到這個份上,黎君茹從小天生麗質,聰明睿智,這一點她比誰都明白老藥師的話中有話。她還在衣兜里找銅板。

“老師傅,這樣可以不……”她抱著試試看的態度,話音未落那個老藥師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她知道了再如果說都無濟于事,她慚愧地退出了萬藥鋪。

就在這一剎那間,十幾個不名事理的人立即攔截了她,迅速把她行成了一個半包圍圈。

“你們想干什么?”黎君如大喊一聲,橫眉冷對,她的雙眸在眼眶地不停地打轉。

“想干什么?老子幫我兄弟報仇來了。”一個中年男子,濃眉大眼,一臉橫肉,他就是丁順安結拜過的兄弟,他們還是不死心,他伙同古鎮上“青風派”幾個人渣趕到萬藥鋪報兩顆門牙之仇。

“你小子好歹我饒過你二次,你卻不知改悔,別讓老子動手了,我警告你!”她一聲吼喊嚇得他們幾個人倒吸一口冷氣。

“兄弟,上!”一個彪悍男子就是一拳。那黎君茹借著藥鋪臺階一個蜻蜓點水,一腳踢翻那個男子迅速飛到他們的身后,來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姿勢,這動作非常之快令人膽戰心驚!

“兄弟,她手中沒有家伙,防范她的鴛鴦飛腳,快上呀!”丁順安撲向她,黎君茹又飛起鴛鴦腿,給丁順安一記耳光。周圍的觀眾無不拍手叫好,此時又圍上許多看熱鬧的百姓。

十幾個回合,她給他們很快就打發走了,丁順安這下真帶著十幾個逃跑了。圍觀的群眾個個拍案叫絕。

“好功夫,好功夫,后生可畏啊!”隨后一陣又一陣的喝彩聲和鼓聲,使黎君茹彰顯風光。十幾分鐘后觀眾也舍不得離去。

此時一位雋秀的女子,身邊隨后跟著丫鬟向熱鬧地方趕來趁熱鬧,誰知已經接近了尾聲。黎君茹正整理衣帽準備回小酒樓,小姐埋著頭正與她撞了個滿懷。

“對不起,對不起,我忙著趕路……”黎君茹雙手抱拳,她望著小姐一眼,雙眸對峙,黎君茹便間有幾份嘖嘖聲。

“這誰家姑娘真俊俏,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太美了!”她心里掠過一個想法,但又不敢說出口,只好收斂笑容轉身正要離去時,丫鬟走了上來賠禮道歉。

“望少爺見諒,剛才是我家小姐不小心碰撞了你,你沒有事吧?”丫鬟主動施禮。

“沒有,沒有,再見!”黎君茹離開了萬藥鋪門口。此時小姐還在翹首以望,丫鬟知道了小姐的意思迅速從身上把平安符急匆匆地送給了黎君茹,黎君茹嫣然一笑。

“多謝你家小姐好意,后會有期!”黎君茹頭也不回地走了。

“壯士少爺,請問尊姓大名?”丫鬟大喊了一聲。

“黎……你們就叫我公子吧!”她回應了一聲消失在人的視線中。

黎君茹一出酒樓去古鎮抓藥還沒有回來,章掌柜笑嘻嘻地向阮來沅走了過來。

“喲,腳崴了?”章杰忠關心地問,阮來沅望著他一臉和氣就點點頭。

“嗯”了一聲,他又繼續揉他的腿。此時章杰忠早已把摻入迷醉的藥的擦劑遞給了他。

“客官,試試吧?這可是家傳三代的跌打損傷擦劑,定管用的,不妨你試試,我看你白面書生,定是好人,所以我免費送給你,如果放在市場去賣可賣三十個銅板,少一文也不賣,哈哈。”章杰忠淡淡地說。阮來沅接著擦拭便到了藥汁在掌中,正準備擼起褲袖子時,一股芳香撲鼻的氣味。

“好香啊!”阮來沅剛說完就迷迷糊糊了,他使勁搖了搖頭,終于倒在木椅邊。

“來人哪,給老子綁啦!”章杰忠一聲吆喝,從外面擁出幾個人迅速把他五花大綁,他仍然在昏迷中。幾個人立即把他搬上門外的小四輪車上,向酒樓后面小路離開了。

“師傅,高明啦!”丁順安嬉皮笑臉地討好師傅。

“你這木榆腦袋,什么都要動腦筋,這不,我一計智取了他,這下可以幫你報仇了吧?兩顆門牙值多少錢?這可是官府通緝犯,你這小子除了在酒樓幫一下忙就是整天吃了睡,睡了吃,都成肉珠了,你想想,如果你把他送了官府值多少銀票?”章杰忠侃侃而談,丁順安一個勁地夸師傅。

“是是是,這下咱們可發財了,我這兩顆門牙,上次去安裝也就是二十個銅板,這個大活人沒有五十兩銀子下不來,哈哈。”丁順安呵護著,樂得笑開了花。

“你小子,下次辦事要干凈利落,做事要不留痕跡,斬釘截鐵,斬草除根,這兩個斬字一定要記住。喲,你小子刮胡子啦?哈哈,白肉嘟嘟的用手一摸蠻有彈性的,哈哈。”章杰忠摸了一把丁順安下巴取笑他說道。

“師傅,不瞞你說,是那個小不臉雙刃劍刮了胡子,那個快,只見幾道寒光胡子比我在遞頭店還干凈十倍,哈哈。”丁順安笑嘻嘻地說,弄得他們幾個人哄堂大笑起來。

章杰忠得意地走進了酒樓,丁順安摸了摸下巴。

“媽的,那兔崽子,不但弄了老子兩顆門牙,還把老子長了五六年胡子給刮了,老子咽不下這口氣。”丁順安想著這兩件事就來了氣。他安排兩個人把昏迷的阮來沅搬運走了,又領著十幾個人去“萬藥鋪”找黎君茹報仇,看她有沒有三頭六臂的功夫,今天非要扳回面子,報個痛快的仇才解心頭之恨。嘿嘿今天你死定了。

黎君茹無功而返,由于銅板都打發了叫花子和賣身女,身上一文也沒留下。一路上她趕回酒樓,她走進了酒樓,她“咚咚咚”上了二樓。

“來沅,來沅……”她推開房間喊著,不見蹤影又急匆匆地跑下樓去找章掌柜。

“章掌柜,我的另位兄弟呢?”她來到柜臺前打聽。

“誰?誰是你家兄弟,不是一早跟你一起下樓走了嗎?我還以為你們就這樣不結賬就離開了呢?”章杰忠慢條斯理地說。

“你說什么?他右腳一瘸一拐怎么走得動,是我獨自一個人去抓藥。”黎君茹淡淡地說。

“呵呵,是這么回事,他可能在樓上吧?”章杰忠佯裝著平靜的樣子。

“樓上?樓上哪里有,我找了兩遍連人影也不見,我們的包裹呢?還有我那一對雙刃劍呢?”黎君茹義憤填膺地對他說。

“我說你這位壯士開玩笑吧?你住店是不是付不起店錢故意聲東擊西,來一個金蟬脫殼之計,反而污賴和我要人,豈有此理,成何體統?”章杰忠開始怒火中燒了,他死死地盯著她。

“什么香味?什么香味?這分明是五步倒迷魂藥香味,我的兄弟在哪里?說不說?”黎君茹非常了解這迷魂藥的香味。她不容分說已經是怒發沖冠了,她再忍無可忍了,已經是暴跳如雷了。

正當大吵之下,丁順安又帶著十幾人匆匆忙忙往酒樓返回。他當然知道她的厲害,這不!她沒有了兵器赤手空拳看她再耍什么招數。迅速把她圍困廳堂之中。

黎君茹知道這個道理。寡不敵眾,好漢不吃眼前虧,眼看著她退也沒有了退路,只有就此一搏。不然命償黃泉。她深知這個章杰忠老奸巨猾,非無名鼠輩,俗話說得好:姜還是老的辣。她也不敢怠慢,她眼關六路耳聽八方,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腦子里迅速回憶起家父生前的教誨。

“君茹啊!凡事都得動腦筋,面臨意外之事必須冷凈頭腦,見風使舵,抓住對方的弱點,找到切破口,一定要占住有利時機!”這句迅速又在回顧一片。

面臨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黎君茹的生命如懸不知生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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