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款虛擬游戲果然有問題，只是問題在哪兒呢？衛翔當初又是怎么發現的？”

司源想了想，走過去問那些店員，他們早已是目瞪口呆：“當時那個人死的時候還發生了什么事嗎？”

男店員收起了已經驚掉的下巴，轉而思索了起來，然后想到了什么似的，說道：“說起來，當時我們店里的收款機好像突然死機了，但馬上又恢復了，就連我們的手機也短暫失靈了，但是那位客人死后，又能用了······”

“死機，失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