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景逸開口了:“你并不了解我。還有我不喜歡沈溪,她只是大家族嬌養(yǎng)的小姐罷了。”
白帆:“你好好想想,我說不過你。”
景逸沒有說話,但手上還是擺弄那玉佩。
他累嗎?
累……
可是沒有人能幫他……
*
“啊啊啊啊”殺豬般的聲音響起來。
“你包扎就不能輕點嗎?很疼的。”蘇予求幽怨的聲音讓護士嚇一跳。
“對不起對不起,我是新來的。”
空氣瞬間安靜了。
蘇予求:“……”
“算了,你包扎吧,不死就行。”
自從發(fā)生剛才的事,蘇予求把一切都規(guī)定在……不死就行。
等護士出去,落森坐下來才問蘇予求剛剛事情的原因。
“他們?yōu)槭裁醋崮悖恳灰獔缶俊甭渖瓭M眼都是疼惜,她恨死酒吧里那些人了;要是沒有他們予求就不會這樣。
蘇予求本來就錯事,他可不敢報警,“不用不用,就當給自己一個教訓。”
“教訓什么啊,你是公眾人物怎么能受傷?而且那些記者最近都很閑,說不定就能找到你。”落森為蘇予求安排每一步,因為他是她捧起來的。
現(xiàn)在這個時候可不能出什么猛料。
落森給他削一個蘋果,“你應該慶幸,酒吧里沒有人認識你。知道不?”
“知道。爸媽她們知道嗎?”蘇予求小心翼翼的問。
“我沒告訴他們。”落森削好蘋果后,塞到蘇予求的嘴里。
“那就好。”
突然蘇予求想到了什么,他一骨碌的坐起來:錄音筆?她會不會發(fā)到網上?
大概可能不會吧,自己好像跟她無冤無仇。
蘇予求想了半天就不想了,因為他認為他沒得罪沈溪;所以沈溪是不會放到網上的。
但是……人都是會變的。
現(xiàn)在怎么辦?要不要半夜偷偷進去?可是還沒進去就很有可能被發(fā)現(xiàn)。蘇予求一會翻身一會坐起來,給落森都弄煩了。
“還睡不睡覺;不睡給我睡。”
幾分鐘后,落森躺在病床上,而蘇予求坐在凳子上。
然后他就失眠了。
落森一大早起來就看到蘇予求一直盯著自己,都快要給她嚇死了;最關鍵是還有黑眼圈。
“嚇死我了,我去給你買一點早餐。”
她掀開被子就要下床,蘇予求突然抓住落森的手,“他會不會發(fā)到網上?會不會發(fā)到網上?”
落森看了他一眼,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到底怎么回事,快告訴我,你告訴我了我才能幫你。”
于是蘇予求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給她聽。
“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不告訴我?你竟然……”落森都要氣冒煙了。她怎么……怎么會嫁給這個傻里傻氣的人。
“你昨天告訴我,還好辦。可現(xiàn)在呢?從這里到沈宅坐車就得兩個小時,等你到那,人都發(fā)出去了。”
蘇予求忽然抱住她的大腿:“森森,你要幫幫我啊。我還不想被罵。”他出道以來,什么新聞都沒有,更沒有人去罵他。
他是落森帶的,這件事必須的幫。
一旦蘇予求被罵,落森在同行中會抬不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