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秦芷晚上的夢是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景逸站起來看著天上的太陽,嘆了口氣又開始撿。
大約十幾分鐘后
一只白凈凈的手伸到他面前,手里還拿著雪糕。
他抬頭就看到沈溪手里吃著一根,另一只手里拿著一根。
“給我嗎?”景逸有些不可思議,她們倆認識才多久?
沈溪重重的點頭。
天氣太熱,冰箱里又沒有冰棍;于是她出來買兩根,一根給自己一根給哥哥。現在哥哥那個給他吧!
沈海和秋雅不知道咋滴,都說胃疼吃不了冰棍。
景逸說了聲“謝謝”然后伸手去接。
“你怎么會在這里?剛才你不是走了嗎?”知道沈溪不會說話,所以景逸很耐心的等她打字。
“哦,做好事。”說到這,景逸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
做好事?
現在還有人專門出來……頂著大太陽……做好事?
難得啊!
沈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我幫你?正好我明天都沒有事情做,閑的很。”
“不用不用,太陽容易把你曬黑。”景逸揮了揮手,她知道女孩子都愛美;萬一曬黑可就不好看了。
沈溪一怔隨后搖頭,曬黑?她好像怎么在太陽下呆著都不會曬黑哎!
就這點好!
“我們才認識幾分鐘。”
聽到這句話,沈溪嘴里吃著冰棍,歪頭,然后呢?
“你這么幫我,我心里過意不去。”
原來是這樣,沈溪難得快速打字:“沒事,因為我喜歡啊!”
喜歡?景逸心里漏了半拍,突然搖了搖頭,他想多了。沈溪說的喜歡是喜歡幫人,助人為樂。
弄錯了……
“哦,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沈溪。”
看道這個名字,景逸的眸子不動聲色的暗下去,姓沈?是沈家的人。
“我叫景逸。”
“一會兒你跟在我身后就可以,不用撿瓶子。”景逸很快吃完冰棍對沈溪說道。
撿瓶子需要彎腰,而沈溪彎腰次數多了會很累。
不像他都習慣了。
于是兩人就這么配合著。
過路的人看見沈溪都是一陣嘆息,撿瓶子的都有媳婦咱他們也不知道跟人家差哪。
莫非他沒撿瓶子?
沈溪不知道那些人在想什么,她只知道眼前這個人長的很好看。
后來有人問,景先生是怎么追到沈小姐的。
景逸慢悠悠的開口:“靠臉。”
記者不再問了,長的好看了不起?
還真了不起!
……
一天下來,景逸腰酸背痛的,
肚子咕咕叫。沈溪看著默默的從兜里掏出錢:“我請你吃飯去。”
“不用,我有錢。”
哦!那你請把!沈溪又默默的把錢塞回口袋里。
“老板,老板。”白帆風塵仆仆的跑過來,臉上很高興。
“我終于說服老夫人,讓你今天休息不用做好事了。”
景逸嘴角抽了抽:這都快要黑天了,你跑過來告訴我休息,有用嗎?
“咦,這不是上午的女孩嗎?”白帆靠著他強大的想象力突然說:“老板,你居然撩妹?”
“你……她出來買冰棍無意中看見我,然后給了我一根冰棍。”景逸真想把白帆都腦袋給砍下來,看看里面都在想些什么……
沈溪在白帆的注視下點頭。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