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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空房子

  • 殺死那個非凡者
  • 霸道的榴蓮
  • 2769字
  • 2020-05-16 09:00:00

這瘋子神經兮兮的說完這句話,又傻乎乎的開始癡笑了起來。

遠處傳來了警報聲,瘋子聽到這個聲音,臉色猛然一變,似乎是嚇到了,于是開始慌張的轉身就跑。

可是這幾個路口都有穿著白大褂的人在堵著他。

不一會兒,這慌不擇路的瘋子就被精神病院的幾個大漢給強行控制住了,強制的往車上塞。

“你們的數(shù)字都快沒了……”

“你們所有人……都會死的。”

“我看見了,我都看見了……”

“所有人……”

叫嚷著的瘋子被堵住了嘴,然后被人粗魯?shù)拇蛏狭艘会標幩?

這應該是鎮(zhèn)定劑之類的藥物。

慢慢的,他沒了聲音,安份了下來。

薛寧趕緊跑上去,攔住一個正罵罵咧咧地白大褂,問道,“朋友……這個人,怎么回事?”

那白大褂摘下口罩,嘆了口氣,“唉,這人啊,一年前父母,妻兒,一起在一場車禍中死了,他一時接受不了,精神有了問題。”

一旁的唐晚晴頓時神色哀傷了起來,“這種事,放誰身上也接受不了啊!太可憐了也。”

“誰說不是呢?”那白大褂本來就要走了,但看到了唐晚晴,索性掏出煙來給自己點上了一支。

抽著煙,所以還可以聊兩句,白大褂說,“他呀,總是神神叨叨的,說什么,他看著數(shù)字從他親人們臉上消失的,說是他害了自己親人……也不知道說的什么胡話。

那場車禍啊,完全就是一個煞筆司機酒后駕駛,讓車子失控沖進了人行道。那次事故,壓死了好多人哦,里面剛好就有他的家人。

你說這種意外,跟他有什么關系呢?”

唐晚晴聽得一臉憂傷加憤恨,“這種司機,真的是該死。死一萬次都不夠。”

“是啊是啊!”白大褂叼著煙,眼睛卻時不時的瞟著唐晚晴。

“那他還說了些什么?”薛寧忍不住問。

“一直神神叨叨的,每天靠鎮(zhèn)定劑才能安分幾個小時。”白大褂回答著薛寧的話,“前段時間說什么我們所有人的數(shù)字都在消失,什么胡話也沒人理解。

接著他就跑了,到處喊著‘你們都會死’之類的,我們逮回去幾次了,要不起看他經歷實在可憐……哼哼……”

薛寧聽了,輕輕嘆了一口氣。

“好,謝謝大哥啊!”

看來能了解的,也就這么多,薛寧拉著唐晚晴轉身就準備離開。

“還聊會兒啊!我這煙還沒抽完呢……院里還有更有意思的事……”

“老張,走了。”

白大褂話音未落,不遠處有聲音叫道。

白大褂也只好丟下煙頭,不舍的看了一眼唐晚晴的背影,往車子那邊跑去。

“聽出什么了嗎?”薛寧一邊走一邊問唐晚晴。

“他太可憐了。”唐晚晴凄然道。

“不是,我說的是數(shù)字的事。你不覺得很奇怪嗎?”薛寧問。

“什么意思。”唐晚晴不解。

“我覺得,他看到的臉上的數(shù)字,代表著人的生命值。當這個數(shù)字清零或者消失,人也就死了。

他可能當時是看到了這個數(shù)字在他親人臉上消失,而他又沒有及時提醒,所以才奔潰瘋掉的吧?”薛寧皺著眉頭分析道。

唐晚晴皺著眉頭看著薛寧,“神經病的話,你不會當真了吧?”

“我覺得,有這種可能嘛。而且,天賦者種類那么多,誰知道這是不是一個覺醒的天賦者呢?”薛寧攤手說道。

“那……他說你的數(shù)字已經沒了,你是個死人啊!”唐晚晴眼睛看著薛寧,緩緩說道。

薛寧一愣,隨即看著唐晚晴干笑了一聲,說道,“這么說的話,那確實不合邏輯,我就那么一說,神經病的話,肯定是不能當真的。”

唐晚晴看著他,點了點頭,眼神平靜,沒多說什么。

薛寧松了一口氣。

突然,薛寧似乎想到了什么。

當時路上那么多人,這瘋子為什么偏偏就圍著唐晚晴轉了起來?

“你不一樣……”

他反復念叨的這句話又是什么意思?

走了好一會兒,唐晚晴看著薛寧心不在焉的,問道。“想什么呢!還在想那個瘋子?”

薛寧搖了搖頭,“沒什么,一個瘋子,我想那么多干嘛?對了,你說要給我看什么東西?”

“先去買點吃的吧,我的早餐讓那人吃了,我可還一口沒吃呢。”

“好。那買完包子我們去哪?”

“跟我走就是了。”

……

唐晚晴又買了一份早餐,慢悠悠吃掉,帶著薛寧來到一個幽深的巷子里。

這巷子里有一個廢棄的宅子,兩層的樓房,格局還算精美,這宅子獨門獨院,有著高高的院墻和鐵柵欄。

不過,宅子一看就廢棄了很久,沒有人居住的痕跡。院子有一棵大樹,樹下落了厚厚的一層落葉。而大樹和房屋的墻壁上,早已經布滿了苔蘚和爬山虎。

“你要帶我看的,就是這個樓房?”薛寧問唐晚晴。

唐晚晴沒有直接回答,“這屋里據(jù)說以前死過人,就被拋售了。有人低價接手后,居然又死了人。據(jù)說,死的還挺離奇。

接著,這屋子就空置了,再也沒人居住。已經大概七八年了。”

薛寧看了一眼這屋子,確實大白天的,有些陰森,但薛寧覺得這頂多是心理作用。

“你要干嘛,買下這屋子?你個撲街作者,有錢嗎?”薛寧問。

“撲街我懂,作者我也懂,撲街作者什么意思?”唐晚晴疑惑的問。

“哦,指的是死路一條的一群人。”薛寧也懶得多做解釋,“你不會是想買這屋子,然后找我借錢吧?”

唐晚晴嗤笑一聲,“你想多了,我要讓你看的東西,跟這屋子沒關系,但它在屋子里面。咱們可以進去看看。”

“里面?”

薛寧看了一眼因為年久失修已經顯得殘破的墻體,這屋子里難道有什么寶貝嗎?

接著薛寧又看了一眼幾米高的高墻,他跳進去是沒有問題的,但是……

“這樣進去會不會不太好?要是別人指責我們怎么辦?”薛寧問。

“誰?戶主已經死了!”唐晚晴說。

“可他的親人……”

“據(jù)說都死了。”唐晚晴說。

薛寧趕緊閉上了嘴。

就在薛寧準備跳進去時,唐晚晴已經打開了鐵閘門,她伸了伸手,示意讓薛寧先進去。

“這鎖早就壞了。”唐晚晴搖晃了一下銹跡斑斑的鎖說道。

薛寧走了進去,踩在滿是落葉的院子里,看著破舊陰暗的房屋,薛寧忍不住有些心里發(fā)毛。

“我就在院子里等你,你自己進去。”唐晚晴推了薛寧一下。

“你怎么不進去?”薛寧皺著眉頭說。

“開玩笑,這種屋子,陰氣太盛,我怎么能進去。”唐晚晴理所應當?shù)恼f。

“那我又怎么可以進呢?”薛寧不滿。

“你火氣重,沒事的,快去吧!”唐晚晴鼓勵道。

薛寧瞪了她一眼,上了樓梯。

到了二樓,陽臺的第一間房,應該是客廳,薛寧深吸了一口氣,用力一推,門鎖直接斷了,房門“吱呀~”拖著悠長的尾音被打開了。

一股霉味撲面而來。

薛寧皺著眉頭進了屋子,陽光照射進來,光線里全是細小的顆粒。

客廳里收拾的很干凈,除了幾個已經潰爛的木質家具,已經沒什么有價值東西。

薛寧又打開了一個臥室的門。

臥室里只有一個床架,以及墻壁上掛著一個很平常的梳妝鏡,鏡子上面已經落滿了灰塵,幾乎不辯人影。

接著是另一個臥室。

這里面更干凈,除了厚厚的灰塵,什么也沒有。

唐晚晴說的,究竟是什么東西呢?

不會單純就是惡作劇吧?

剩下的,只有廚房了,廚房里能有什么呢?

薛寧又走向廚房……

正準備伸手開門時,薛寧聞到了一絲特別的氣味。

薛寧臉色一變。

這是血腥味。

薛寧的神經開始緊繃起來,他緩緩打開了廚房的門。

他看到了灶臺,窗戶,櫥柜,別的什么也沒有。

薛寧看著禁閉的櫥柜門板,緩緩走了過去,正準備打開看一看。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透過金剛門板上模糊的倒影,薛寧似乎看到自己身后,居然有一個黑影。

薛寧只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

他全身神經緊繃,緩緩轉過腦袋。

接著,他看到了一個頭顱。

一個倒吊在房頂?shù)娜耍惫垂吹乜粗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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