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里還說這一大堆傷人的話:“我和你結(jié)婚一直他媽的沒碰你,我也沒打算讓你凈身出戶,啥事沒干就讓你戶口本上變成離婚狀態(tài),我也覺得挺對不起來了你的,你到好啊,勾搭上蔣黎了?!我說你最近怎么八點出七點回呢?說!什么時候勾搭上的!”
涼縛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占有欲,就連他本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涼縛現(xiàn)在的腦子里,全是“燕白這個jian人在外面有人了,可是他們還沒離婚,燕白怎么可以出去勾搭別人?”
若真是別人還好,因為在涼縛眼里,眾生皆是螻蟻,可那個人是蔣黎,Z國和他一樣的存在。有錢有權(quán)有顏值,唯一不同的就是,蔣黎的父母都已過世,得,還沒婆婆跟著拌嘴了。
就這么想著,涼縛開始陷入暴怒中:“你這貨真讓人吃驚,一天到晚的顯得多干凈啊,骨子里卻是個勾搭人的jian貨!”
燕白眼中含淚,使勁的推著在自己身上犯罪的涼縛:“沒有……我不是……”
臥室里全是燕白無力的乞求,以及涼縛嘴里的臟話。
涼縛簡單的發(fā)泄了一下,收拾收拾,就離開了半年不會一次的家。
燕白撐著自己的滿是傷痕的身體,向床邊移動。
“砰”燕白明顯的感受到自己胯骨與地面親密接觸的疼痛
應該青了吧
燕白廢力的夠到被涼縛扔到地上的鐵鏈包,拿出里面的手機,打給了通訊錄里的第二個人。
“又又……又又……”鄧茗琦從電話中就聽出了燕白的脆弱:“小白,是涼縛又欺負你了嗎?喂……喂!小白!”
“15……9……637……”(涼縛家是密碼鎖哦)
“好,我馬上去找你,等我!”
燕白得到了精神依托,徹底虛脫暈了過去
鄧茗琦掛了電話,隨便套了個外套,就往地下車庫奔去,開了輛超跑,以最大速度開向水鄉(xiāng)雅閣。
“1……5……9……6……3……7……開啦!”
“小白!小白!”鄧茗琦看到滿身青紫,如爛泥一般倒在地上的燕白后,整個人都當機了。
鄧茗琦不知道是怎么幫燕白穿好衣服,帶她去醫(yī)院的,神兒有點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守在燕白的病床上了。
鄧茗琦看到燕白的手動了動,立馬來了精神。抓著燕白的手,輕輕的說:“小白,小白。”
“又又……又……又”燕白把哭聲都憋著盡量不發(fā)出聲音,眼淚洶涌的出。
鄧茗琦鼻頭發(fā)酸,這個天真爛漫的女孩,這幾年都經(jīng)歷了些什么?
雖然鄧茗琦是燕白的閨蜜,可在燕白嫁給涼縛之后兩人的交流越來越少,而且也只限于不能超過十五分鐘的電話交流。
門被輕輕推開“燕白,我聽鄧茗琦說你出事了,就過來看看?!?
燕白看了看穿著日常裝的蔣黎,又疑惑的看向鄧茗琦“我看你的通訊錄里,只有我,涼縛和蔣醫(yī)生,不管怎樣,他最起碼是個醫(yī)生。”
蔣黎拍了拍鄧茗琦的肩:“我和燕白單獨說些事情?!?
鄧茗琦有些懵,我好歹也是燕白閨蜜呀,雖然不常聯(lián)系了,你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
燕白看出了自家親親閨蜜的小脾氣,無奈的笑了笑,拍了拍鄧茗琦抓著她的手:“沒事,就和蔣醫(yī)生單獨聊聊?!?
“哼╯^╰,你不愛我了!”雖然嘴上說著,但鄧茗琦還是走了出去。
門關上后,蔣黎坐到原本鄧茗琦坐的椅子上:“你的身體已經(jīng)不好了,他還這么對你,他……”有沒有良心。
后面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燕白打斷:“我沒有告訴他?!?
“為什么,你告訴他的話,你最起碼能依著你涼家太太的名頭要到醫(yī)療費?!?
“我……”
“你治還是不治……”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