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地上的段氏兀的抬起頭來,滿臉震驚的看著沈若宏:“你血口噴人!”不可能這些事情他們?cè)趺粗溃髅鞫家呀?jīng)處理干凈了!不可能一定是假的,他們一定是想空手套白狼,對(duì),要鎮(zhèn)定,段家一定不能夸,要是段家垮了,自己就徹底完了,一定,一定要撐住。
“啟稟皇上,右相來了。”就在此時(shí),外面突然有人傳到。
“傳他進(jìn)來,正好,這兒有事需要他來對(duì)峙。”南宮鈺冷笑道,滿臉冷色,而眼中卻盡是嘲諷之色,看的沈若楠是膽戰(zhàn)心驚。
不過,到軍營中歷練倒還是很符合自己的心意,畢竟現(xiàn)下也無事可做,操持起老家伙倒也不失為一種法子。現(xiàn)下內(nèi)心是萬分期待。沈若楠這樣想著。
南宮鈺將沈若楠的表情盡數(shù)收入眼底,不由覺得好笑,想來這沈家老三也是個(gè)有趣的人物,這時(shí),右相走了進(jìn)來,在看見右相的一瞬,南宮鈺瞬間冷了下臉來,看向來人道:“右相,朕聽有人說你濫用權(quán)職,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此事可數(shù)實(shí)?”
右相聽了竟笑了幾聲,而后又怒道:“不知是何人竟傳此謠言,可否讓老臣一見。”
南宮鈺笑看好戲,指了指下方的沈若宏道:“正是驃騎將軍。”
聽了這話,右相連忙將矛頭直指沈若宏:“驃騎將軍,本官不知和你有何仇怨你要如此陷害本官,你的父親鎮(zhèn)南王剛殺了本官的獨(dú)子,如今你又說出這番話來,你這是要將老夫置于何地!”
聽了這話,沈若楠不住的感嘆,不愧是右相,連演技都這么出色。
沈若宏抬首:“右相此言差矣,我是我,父親是父親,這兩件事怎可混為一談,父親是因?yàn)槎谓鸬拇蟛痪床艅?dòng)的手,而今,我是來告右相你的,還望右相莫要混為一談。”
說著,還未待右相說話,就又道:“皇上,微臣有證據(jù)在手,望皇上容臣將證據(jù)呈上。”
南宮鈺看著下首的人,微微頷首。“傳。”
說著,沈若軒就進(jìn)了殿門:“草民沈若軒叩見皇上。”
“你就是沈若軒?”南宮鈺一臉興致的看著沈若軒,這位沈若軒可不得了,一身功夫驚艷天下人,在軍營中卻甘愿做一個(gè)軍師,不求功名利祿,呵呵,有趣。
“回皇上,正是。”沈若軒話不多說,直接切入正題“皇上,這是草民帶來的證據(jù),望皇上過目。”說著就將手中信物遞交了上去。
果然,南宮鈺見了是大怒,猛地將信物摔在右相臉上:“段旅,你還有什么好說的!”段旅巍巍戰(zhàn)戰(zhàn)的打開手中的東西,熟悉的內(nèi)容都展現(xiàn)在眼前,不由啪的一下跪在地上“皇上,冤枉啊,這,這,一定是偽造的,皇上要相信老臣吶!”
南宮鈺冷笑“你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還要朕相信你,來人,將段旅收押天牢之中,秋后問斬,另驃騎將軍此次上奏有功,賞黃金萬兩,賜將軍府,沈若軒亦有功,授正四品軍師,且鎮(zhèn)南王教子有方,懲罰就免了吧。”
“臣,謝皇上恩典。”
“都回吧,切莫讓朕失望。”南宮鈺嘴角含笑道,眸中是說不出的深邃,仿佛要將人吸進(jìn)去一般。沈若楠趕緊回神,暗道:還真是不簡單,一箭雙雕,既拿回了一部分兵權(quán),又除了段旅,呵呵,確實(shí)要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沈若楠再次提醒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