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琪兒只覺得他眼熟。
“上次在ktv被你放鴿子那位?!蹦林曛苯狱c明道。
他這么一說,可琪兒倒是想起來了。
原來是他。
“你怎么樣,有話直說?!笨社鲀簡柕?。
她認定他是來算賬的。
牧之年看了她兩眼,不怎么想搭理她。
“本來我不想管這個閑事,一時手癢沒忍住。還有一點,我今天心情不好,沒空跟你扯那些有的沒的?!彼淠难凵?,看著她淡淡道。
“行啊,真好,那你走吧?!笨社鲀阂惭b作若無其事地說道。
牧之年果然擦身而過,他居然來真的?
她上次的確放了他鴿子,他這次竟然不生氣?
牧之年走遠了,可琪兒也結賬跟了出來。
他知道她跟在他身后,停下腳步,問道:“你跟著我干什么?”
“沒事唄,走走不行啊。”
“你走啊?!蹦林犟v足在原地,等著她先走。
“你走唄,干嘛要我先走?!笨社鲀核Y囈话愕?。
“我不走你是不是就不走?”他冷眉道。
可琪兒沒說話,牧之年果真就走了。
可琪兒又追上去,直到牧之年再次停下。
“你有病是不是?”他轉過身來,問道。
“你沒病嗎?沒病用的著用走路來發泄?我建議你啊,有不痛快的,喝點酒發泄?!笨社鲀旱?,“誒!我看前面有個酒館,那還等什么?走唄!”一聲令下,拖著人就往小店走。
剛走近店里,就道:“服務員,來一箱啤酒!”
“對了,你要喝白的嗎?”她又問道。
“老子不喝?!蹦林昊亟^。
“行了行了,服務員,再來兩瓶水蜜桃味兒的高粱酒!”她轉頭囑咐道。
牧之年又一次被她的邏輯思維給驚呆了。
他明明表達的是不喝!不喝!
“這次又怎么?讓我留下來掏錢?”牧之年故意提起上次的事情。
“怎么會,上次臨時有事,我提前走了,反正事情有點急,沒來及給你說,又沒有你電話,不好意思啊?!笨社鲀旱馈?
誰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
牧之年是不太信的,她鬼點子太多。
“聽你這樣說,我算放心了些。”他敷衍道。
“放心吧,對了,你叫什么名字?”可琪兒道。
“牧之年。”
“嗯,我叫可琪兒。”
“你多大?”牧之年順便問道。
“18。”可琪兒又問,“你呢?”
“跟你有關系嗎?”牧之年道。
可琪兒呵呵地笑:“那就是比我小吧,叫姐姐也可以?!?
“別以為你大那么一點我就得對你畢恭畢敬的,想的美。”牧之年道。
“大一年是大,大一天也是大,你要是愿意叫我呢,我高興。要是不愿意呢,我也無所謂?!笨社鲀旱?。
“少指望。”牧之年只說了三個字。
酒上來了。
可琪兒連開了幾瓶,道:“喝吧?!?
牧之年皺眉,她道:“不是說心情不好嗎?喝啊?!?
“不想喝,又沒說要喝?!?
“心情不好的是誰啊,又不是我?!笨社鲀旱?,“你為什么不高興???”
看著牧之年的臉色,她猜測道:“不會是失戀了吧?”
啪的一聲,牧之年手里的那枚杯子重力摔在桌面上,可琪兒道:“我猜對了?真的是失戀???誒?!?
“是哪個女生這么不幸,被你喜歡啊?!彼袊@道。
“我怎么了?我打你還是罵你了?!”牧之年反駁道。
“你什么都沒,就是感覺你跟個性冷淡似的,對人不感興趣?!笨社鲀旱馈?
“難不成每個人看見你都要兩個眼珠子跟放射激光一樣嗎?”牧之年道,“我對你冷淡是因為我只想對你冷淡,不代表我想對別人就這樣!”
“哇,真傷心,你居然這么傷害我?!笨社鲀汗室馕嫔狭诵目诎@道。
牧之年喝了一口悶酒:“今天是她的生日,她邀請了身邊所有的人,熟的和不太熟的都邀請了,貌似連隔壁班的一些人也去了,唯獨不邀請我,還是作為同班,關系也不算遠。真是搞不懂,那么怕我?!?
“呼,誰呀?”可琪兒眨著大眼睛問道。
牧之年只顧喝悶酒,根本沒有回答她。
不過說出來,心情舒暢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