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筱筱被用鐵鏈綁在架子上,原本的鐵銹色被一次次的鮮血暈染已經(jīng)失去原本的顏色,老舊的鐵銹色變得更加鮮艷,刑房比牢房的溫度還要低上很多,估計就是為了讓犯人保持清醒的痛感,在蘇筱筱逐漸失去意識的時候,一盆冰水從頭澆到腳底,透心的冷意,嘴唇都放了白,一滴滴的冰水夾著血色一滴滴的低落在地上。
“頭兒,看著樣子堅持不了幾天了,別弄出人命了,好歹也是樊王妃。”一個穿著獄卒衣服的人對著坐在椅子上的獄長說道。
“王妃又怎么樣?到了這里嘴再硬也熬不過7天,更何況王爺吩咐秉公處理,一個棄婦有什么好顧忌的。”邊說著邊捋著自己那八撇胡,本來就小的鼠眼看到蘇筱筱別鞭子抽破的衣服中漏出的雪白肌膚,更是一陣陣陰笑,站起身子,活動活動手腕,在放慢刑具的架子上選來選去,最終拿起一條帶刺的皮鞭。
“你是本官見過嘴最硬的女人,這么西皮嫩肉的肌膚,被這刺鞭挨過幾下可是要開花了的,不如快招認了,省得皮肉之苦。”
“小爺說了沒罪,就別再廢話了!嘶····”蘇筱筱話音未落就被一鞭子甩在身上,連喊叫都沒了力氣。
“本官就喜歡這么不聽話,膽子還大的人,連太后的侄女都敢動,那你得堅持住了,萬一不小心死了就不好玩了,哈哈哈哈”
蘇筱筱聽著這個狗官在鞭打聲中大笑,浸泡過鹽水辣椒水的皮鞭一下下落在身上,傳來火辣的刺痛,上面的刺每一下都帶走一絲血肉,蘇筱筱感覺自己現(xiàn)在連喘氣的沒力氣,不會就這么窩囊的死在這里吧?
“思嫣,你這刀口還沒愈合,來這臟地方萬一感染了怎么辦。”
“思嫣當時沒有看到是王妃動的手,想來看看王妃問清楚,思嫣相信不是王妃做的”
“你這是何苦”
樊天抱著鳳思嫣,走在詔獄這狹小的臺階上,發(fā)霉腐臭腥氣,聞著讓鳳思嫣有些惡心,想著能來看看蘇筱筱的慘樣,也值了,至于為什么要跟王爺求情,那自然是效果達到了,再讓王爺知道自己的大度和心善,一箭雙雕,萬一廢物再利用呢!
皮鞭的擊打聲音傳出刑室,傳進兩人的耳朵里,嘶啞的叫喊聲傳到附近的牢房中的犯人耳里,都不由自主的發(fā)了下抖,特別是受過這種鞭刑的更是驚恐。
“你聽,這都一個時辰了,還沒停下來,每天都這樣,真是慘”一個犯人對著旁邊的犯人說道。
“能進這里的都沒什么好下場,再說,這人多挨過幾天,咱們日子也能好過點。”另一個犯人嘴里叼著稻草,一副不在意的表情。
“聽說是個女的”對面牢房的犯人聽了兩人的話,也湊近鐵欄說著。
“頭一次聽說有女的骨頭這么硬的,了不起”叼著稻草的犯人,聽這話也有些驚訝。
樊天和鳳思嫣正走過來,聽到了這些犯人的對話,不由的加快腳步,鳳思嫣感覺到了抬眼看著樊天的神情卻看不出什么“咱們快點,越往里越冷,別凍壞了”聽了樊天的話,鳳思嫣確實感覺越來越?jīng)鰵猓惆涯樃N近樊天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