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兵分兩路
- 諸天萬界行走
- (牧人稻草)
- 2048字
- 2021-01-20 22:19:06
曾有殺手中的兩位高手對薔薇劍燕南飛實施暗殺。
接單的殺手號稱五行雙殺,他們本就是殺人的好手,可在這一單上,他們失手了。
他們被一把刀所阻,那把刀叫傅紅雪。
傅紅雪殺了其中一位高手,也放了其中一個。
現(xiàn)在被放掉的那個人教出來一個徒弟,找上了江楠他們,這個徒弟比他的師父和師叔更慘,從出現(xiàn)到死去就說了兩句話。
唐青山去檢查了他的尸體,因為眾人里只有唐門出身的他不怕陷阱和毒藥,所以查找線索和摸尸的工作被丟給了他。
江楠看著面露擔(dān)憂的趙婧兒說道:“你信不信不要多久又會來一群殺手或者打手!”
“師弟的本事我是見過了,你說有,那便有吧。”趙婧兒的心思不在這里,而在消失的胡玲的身上。
江楠搖頭,看了眼還在喝酒的谷滿倉,對方很憨厚的笑了笑,江楠把視線轉(zhuǎn)移,這貨的定位就是打手了。
谷滿倉忽然感到了一股惡意,可左右看看沒什么奇怪的,就繼續(xù)喝酒,喝的還很猛,噸噸噸的往下灌的那種。
唐青山回來了,帶著一份地圖,看樣子和他先前拿到的那份出自同一份,在對方拿出自己的地圖后,很容易就拼接上了。
地圖變得完整了些,也出現(xiàn)一個新的地標(biāo):
【鳳凰集】
“有點味道了!”谷滿倉摸著下巴,眼睛放著光,好似被睿智附體。
唐青山點點頭,隨后點出一指道:“他醉了!”話落,谷滿倉倒地,然后發(fā)出呼嚕聲。
“丐幫絕學(xué)很厲害,可這嗜酒的毛病···”趙婧兒見怪不怪,只有江楠不懂,于是便問:“怎么了?”
唐青山開口:“任紅塵的內(nèi)功修煉可以靠酒水催化,只要一直喝酒,就能一直高速運轉(zhuǎn)著,比自己修煉快很多,所以丐幫弟子多是酒鬼,而這功法最神奇的就是,一旦喝過頭,醉過去,人會越來清醒,根本意識不到自己醉了,可那時候他的反應(yīng)能力已經(jīng)低到一個小孩都能殺了他,這時候就需要同伴幫他睡過去,等他一覺醒來就能功力大進。”
趙婧兒接上:“最有意思的是,一旦睡過去,對方的反應(yīng)能力和警覺能力也是成倍的增長,一會只要谷師兄有動靜,估計就是又有陷阱到了。”
江楠點頭,隨即決定給打手一號谷滿倉再送一個人形探測器的稱號。
“還回杭州城嗎,對方又送線索來了呢。”江楠問。
“回不回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對方肯不肯讓我們回。”唐青山捏緊了折扇。
“那就兵分兩路,讓師姐走!”江楠道。
趙婧兒面露思索:“我一個人回去?”
“對!”江楠點頭,唐青山卻不同意:
“師妹身份尊貴,一人回去怕是······”
趙婧兒笑了,她本來就很美,這笑起來,更美。
“既然我身份尊貴,那么自然有人要保護我,我不傻,唐師兄和江師弟在馬車上下棋的時候,我聽的很仔細。”
有人天生有異,或視線犀利,或耳聰目明,趙婧兒天生靈耳,或許比不上黃金瞳神異,可也有一番妙用。
江楠抱拳一禮:“倒是我小看天下人,小看師姐了。”
“算你過關(guān),我不計較你把我當(dāng)棋子的事了。”趙婧兒拉過趕車的白馬:“之后就拜托幾位了。”
江楠點頭,唐青山將谷滿倉放入車廂,他們繼續(xù)前往孔雀山莊,而江楠卻是運起輕功追著騎馬離開的趙婧兒。
“棋到中盤,看你還有什么變化!”江楠這般在心中說道。
在眾人離開后一刻鐘時間,那顆分成兩半的鐵球再次分開,這次變成了四半,隨后又有兩人從那里出來。
一步一步前行,這兩人來到了憋屈而死的尸體前,一個哭著臉,哭的讓人覺得晦氣,那人哭喊道:“小弟啊,你死的太慘了,嗚嗚嗚嗚!”一邊說,一邊哭著。
另一個卻是笑著,一臉微笑的讓人看得歡喜,卻用冰涼的話語說出:“已經(jīng)死了就不是小弟了,而是死人。”
那哭臉聽了覺得有理,便點點頭道:“對,已經(jīng)是死人了。”
笑臉又說:“那么死人是用不到錢的,對不對!”
哭臉點頭:“對,死人用不到錢,那小弟的錢就是我的了!”話落,哭臉就在尸體上劃了一刀,在對方的肚子上。
從尸體的肚子里掉出了一個小小的油布包,被哭臉打開后,里面是一張三千兩的銀票。
笑臉笑的更高興:“師傅的棺材本還在呢。”
哭臉卻道:“師傅早就被我們埋到地底下了,而且他也沒有棺材,我們用的是草席。”
笑臉打了哭臉一巴掌道:“我當(dāng)然記得,坑還是我挖的呢。”
哭臉被打后,顯得委屈:“我也記得,土是我埋的,可你又打我,為什么你老是打我!”
笑容道:“打你,我還想殺你,獨吞了這三千兩!”話落又是一拳打了下去,可這次哭臉沒有挨打,而是還手了,還手就是一刀劃開了對方的胸口,只是一挑,一顆心臟就出現(xiàn)在了哭臉的手上。
哭臉道:“你早就打不過我了,為什么你就是不記得,哥哥?”
笑臉已經(jīng)不笑了,他認真的看著哭臉,很認真,隨后又笑了笑:“記得你現(xiàn)在的感覺,以后就這么活,我和小弟在下面等你,還有,我要棺材,你必須給我買棺材!”
笑臉說完就不笑了,哭臉也不哭了,只是沉默。
沉默的收了笑臉的尸體和小弟的尸體,都放進了鐵球里,也不見他是怎么弄的,那化出幾塊的鐵球又再次復(fù)原,變成了大鐵球。
大鐵球也算棺材吧,哭臉這般想著。
又沉默的挖了一個大坑,把鐵球放了下去,埋上土,哭臉想了想,用刀子劈了塊木牌子打算當(dāng)墓碑,剛想刻字的時候,想起來自己兩位兄弟名聲好像都不好。
哭臉又哭了:“我們造這么多孽干什么啊,我連個木牌子都不敢給你們刻。”話落,一個空白的墓碑就這出現(xiàn)在了墳頭,他就這么呆在了墳前,發(fā)著呆,手里還拿著三千兩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