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替雪舞蓋好被子,銘啟獨自一人離開了客站,本想去公會接任務的,可一想起忘川說的話就感覺心里毛毛的,好在有夢塵穩定自己的內心才沒被雪舞看出來。
銘啟走后雪舞悄悄起身看著窗外銘啟漸漸模糊的銘啟雙手握在胸前默默祈禱。
妖界沒有燈火,夜晚降臨就感覺整個世界都陷入了黑暗中,就在銘啟走過的地方忘川就這么悄悄的跟在后面。
銘啟沒有去公會而是只見沿著小道走向了郊外,夜晚的風就這么輕輕的拍打在銘啟的臉頰上。
冥龍本就生活在陰暗的洞穴里這點黑暗對于現在的銘啟來說根本算不了什么,摸著樹干就趴到了一顆古桐樹上順手丟了一瓶就給忘川說道“:你也跟了我一路了有什么事趕緊說我沒時間和你耗”。
只見忘川沒有掩飾撿起地上的酒瓶悶喝一口說道“小朋友話可不能這么說,我就是好奇你和那個女孩到底是什么關系能讓你不顧自己的安危也要把她送走”
“就這個?你腦子是不是瓦特了大晚上不睡覺跑出來尾隨我一路就為了問我這個”。說完銘啟就一臉嫌棄的背過頭看著天上無數的繁星,想起了還在秩序殿的規矩苦笑的說道“:我跟她就是普通朋友,沒什么特別的就算有也實現不了”。
“跟我說說人族的生活是怎么樣的唄,說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掏錢送你們回去了”。
對于忘川知道自己來歷銘啟倒是沒有一點意外畢竟人家也是一方妖王,就算傻了但調查一個普通妖族的權利還是有的。
“人族的生活啊,也沒什么好的有的時候可能連自己能不能活到第二天都不知道……”原本就睡眠不足的在加上酒精的麻痹話還沒說完就疲倦的睡在了古桐的樹枝上最后還是忘川替他守的夜。
荊鶴緊隨著銘啟的氣息,趕到了昨天和忘川動手的地點,簡單的驗證了一下氣息確認銘啟還活著而且就在附近這一片兩人決定今晚先在附近的客站歇歇腳。
好在銘啟睡的不也算深,過幾個時辰就醒了忘川早已失去了蹤影,看著手上的妖紋只見『紅纓』就旁邊的樹干上說道“:主人你醒了,忘川叫我和你說小心首都來的妖族,上面已經派人來調查為什么附近出現了我的氣息”。
銘啟沒有說話而是握住了『紅纓』向后面的樹干跳去,只見一只羽龍出現在了銘啟的上方,一個俯沖就把銘啟按在了地上,兩條鐵鏈為銘啟提供了一個站立的位置,靠著羽龍的硬直還沒過去,利用納氣法產生的爆發順勢切斷了羽龍的喉嚨。
只見銘啟一個順身來到了羽龍尸體的邊淡藍色的火焰瞬間就吞噬掉了整個尸體只留下那枚4階魔獸核心“夢塵我問你件事唄”
夢塵從誕生開始就負責跟著銘啟自己主子什么性格自己肯定是最清楚的,只見夢塵把那枚核心吸入七足內,淡然的說道“:殿下您但說無妨”。
“如果有人違背了規矩強行闖過界限墻會怎么樣”夢塵嘆了口氣放下手里的書說道“:殿下您果然還是放不下啊,不過我提前警告您強行闖過是覺對不可能的界限墻的建造者就是當年的秩序神可以說界限墻的強度和當年巔峰的秩序神差不多!強行闖過只會被震的魂魄消散所以殿下放棄把這種事根本就不可能發生的。”
光芒一閃銘啟回到了房間門口,現在天才剛微微亮雪舞肯定是還沒醒的,只見銘啟深吸了幾口氣恢復了往常的神態走了進去,就這么默默注視著床上還在睡夢中的雪舞溫柔的摸著她的臉頰過了一仿佛時間就這么停頓在了這一刻,突然只見荊鶴漫不經心的推開房門說道“:老板說沒房了叫我們擠一擠……”!?
為了不吵醒雪舞,銘啟只見丟了跳鎖鏈封鎖綁在了荊鶴身上,輕輕的離開了雪舞的床,黑著臉把荊鶴拽到了門外說道“:我給你1秒組織語言,說你剛剛是不是什么都沒看到”。
“啟公子你先把我放下好不好,我抱著剛剛我什么都沒看到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她說你想趁她睡著的時候做點什么的”。
“你敢”!好在銘啟也沒和荊鶴計較,悄悄的打開房門整理了一下雪舞的東西守到了儲物空間里,輕輕的抱起還在熟睡的雪舞說道“:東西都帶齊了,可以走了”。
只見雪舞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現在在銘啟的懷里,紅著臉也不反抗,就這么靜靜的蜷縮在他的懷里說道“:銘啟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銘啟把雪舞放在床上說道“:嗯可以回去了,有一個賤人來接我們了現在時間還早你還可以在睡會”。
“不用了”走吧早點出發早點到。
荊鶴就靜靜的在那邊吃著兩人的狗糧瞬步記錄下他們親密的證據好向女皇告狀。
翼原本還在樓下辦手續,就見銘啟一行人走了下來趕忙把剛付的錢要了回來。
就這樣四人坐著馬車就向著停靠輕舟的方向跑去,馬車上雪舞就這么靠在銘啟的肩膀上又睡了一會,銘啟則是屏蔽了五感進入了七足內一只有見過真正的強者才知道自己是有多渺小。
在七足內銘啟沒有像以前那樣僅靠著天賦來慢慢的修煉而是動用了秩序的神識和妖氣疊加的方式很快納氣法就已經修煉到了大圓滿,自己的境界才算正式達到凝元境。
雪舞因為境界太低還感覺不到神識的威壓,但荊鶴和翼就不一樣了兩人早都達到了長生境,而翼甚至都到了半步散仙,那股神識對他們來說就是一種誘惑。
好在馬車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一路上也沒發生什么意外,下了馬車銘啟看著翼那艘刻滿了種種符文的輕舟好奇的問道“:翼前輩懂符文?”
“會一點,怎么你想學嗎?想學我可以教你啊”說完不知從何處掏出已經和自己同款的純白色風衣,在銘啟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