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浴室,夢塵脫去衣服端坐在浴桶里,手指上的七足戒閃著淡紅色的光芒。
沒過多久夢塵就被這奇異的光芒帶入了夢境,在夢里夢塵是以一種旁觀者的視角觀看的。
這里是銘家的后院,說著一聲狐叫打破了,夢境世界的和平安詳,那是一頭九尾妖狐,眼睛的下面好像刻畫著什么銘文。
在那顆櫻花樹下,九尾妖獸化做一名有這一頭黑發美麗女子。那名女字一手拿著酒壺,躺在后院的櫻花樹上。
“食月姐姐你在這啊,我找你半天了”。一名看上去不到4歲的小男還跑了過去,拉這食月的尾巴。
“小銘炎你要聽話,放開姐姐的尾巴”食月掰開了小銘炎的手。
“食月姐姐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又要走了”小銘炎用稚嫩的聲音生氣的說道。
食月拿起酒壺一口,搖了搖半醉半醒的把小銘炎抱道樹干上,說道“:小銘炎啊,姐姐有必須去的理由,有一個人在那里等著姐姐,等姐姐把一切都解決了,一定回來陪你玩”。
“說好了不許變,拉勾”
“嗯說好了,拉勾”食月勾住了銘炎的小拇指,一陣風吹過。
“哇!食月姐你看好漂亮啊”花瓣隨這風飄向遠方。“食月姐你又在聽我說話嗎”小銘炎轉身去看,看到的只有食月的酒壺,實際上在那陣風吹過的時候,食月就已經不在那里了。
畫面一轉,這次夢塵站在一個山頭,看著前面好像有人在叫殿下的名字“小啟,小啟”,白光一閃夢塵從夢境中醒來看著旁邊的墨軒。
“你沒事把,我叫了你那么久你都沒反應”墨軒把夢塵從水桶里拉了起來。
夢塵看了看時間發現只過去了五分鐘“我沒事,對了墨軒哥你剛剛叫我有什么事嗎”?
墨軒從儲物空間中掏出了一塊金綠色的寶石說道“:你的核心我已經幫你處理好了,你每次用一點就行,不要全用太浪費了”。
夢塵打了個哈欠說道“哥你放心把,我會自己照顧好自己的幫我把那邊的那個毛巾扔過來下”。
過了一會墨軒幫夢塵從新綁上繃帶后就帶著夢塵一起走向了大廳。
白軸這個時候剛好也回來了,看到許久未見得女兒也是十分激動,一把就把琴緣摟到了懷里。
墨軒帶著夢塵走了出來,白軸嚴肅的看了看墨軒后轉身就對銘炎說道“:是不是就是這個臭小子勾搭我家小緣”。
銘炎見狀,剛忙說道“:對對對,就是這個小子,要不是當時在場,我都不知道他會對我寶貝女兒做點什么”。
琴緣白了銘炎一眼說道“:媽你別聽老爸的,他哪有那個膽對我做點什么啊”。
“你別說話我自己來看”白軸擺出一副丈母娘見女婿的架勢說道“:小子家里有房嗎,父母是剛什么的”。
墨軒尷尬的說道“:家里在首都有一套房,父母都是在朝廷里當文官的”
“行第一關算你過了”
“爸你等會過來下,我有點東西想問你”。剛剛一直沉默的夢塵終于說話了。
“乖兒子來讓媽媽抱一下”說完就張開雙手向著夢塵飛奔而去,見狀銘炎趕忙把白軸抱起隨便找了個借口說道“:親愛的老婆大人,我們先去吃房飯吧,你看孩子嗎都等急了”。
白軸嘆了口氣說道“:行吧就先吃飯把,劉管事叫后廚的人可以把菜端上來了”。
夢塵坐在椅子上問道“:媽今天拍賣會怎么樣,有買道什么好東西嗎”。
白軸尷尬的不敢直視夢塵的眼睛。
“媽你有在聽我說話嗎?”夢塵追問道。
“有當然有,那個小啟媽跟你說件事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啊”。
“啥事啊媽你說把”。
“就是那個,因為一點意外,那個鳳凰城主想安排你和她女兒見面。”
夢塵蒙蒙的說道,我又不認識她女兒,為什么要見面。
“啊!算了媽和你實話實說把,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她們有過來提親,我想了想覺得也不錯就答應了兒啊,媽對不起你啊”。
“什么”!?夢塵用力的站了起來。白軸離的遠沒看見,夢塵這個時候血液已經沿著手臂染紅了整個后背,身體已經有點站不穩了。
坐在夢塵身邊的琴緣見狀干嘛也站了起來,扶住夢塵保證他不會倒下去。
白軸看著夢塵臉色蒼白也開始慌了,剛忙準備跑過去卻被銘炎攔住了。
銘炎扭頭對墨軒說道“墨軒你先帶小啟回房間。”說完就把白軸拉到了后院。
白軸甩開銘炎的手說道“:小啟是不是受傷了,我太了解他了,而且你們今天一個個都很不正常”。
“小軸我問你定婚的事是真的”?銘炎緊緊抓著白軸的手說道。
白軸微微點了點頭說道“:真的啊,你也為這事高興啊”。
“高興什么啊,我實話跟你說把,小啟他有喜歡的人,你不應該幫他做決定的”。
白軸笑了笑說道“就這事啊,我不是說了嗎還沒安排見面,如果見面小啟還是覺得不滿意退婚不就完了,反正什么聘禮都沒給”。
“你剛剛怎么不說,你看把小啟給氣的”銘炎默默送了口氣。
“現在輪到我問你了,小啟他是不是受傷了,你們是不是又想瞞著自己解決”。白軸掐著銘炎的軟肉說道。
“停停停,老婆大人別掐了我認輸,我認輸”銘炎把白軸拉到櫻花樹下說道“:小啟他確實受傷了,而且傷的挺嚴重的,不過大夫說了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你不要瞎操心就行了”。
“真的”
“真的!當然是真的”銘炎信誓旦旦的說道。
“行我就相信你一次,不過我問你啊小啟喜歡的那個女生我認識嗎,漂亮嘛”。白軸八卦的問道。
“這個……我就不說你自己去問小啟吧”說我銘炎親了白軸一下說道“:還是在家好,有個不靠譜的老婆”
“誰不靠譜了,我……我只是比較容易失誤而已。”白軸紅著臉說道
“是是是,我的老婆最靠譜”銘炎就這樣拉著白軸在后院的亭子里聊到了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