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c,你們還真的都不等我啊!”白朔氣喘吁吁的終于追上了兩人。
“我……”陳殊(北堂)像是挺為難的模樣,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行了行了,殊殊我知道的,都是這個家伙的錯。”白朔指著商煬,滿臉的氣憤。
“拜托,是你自己在那邊浪費時間,本來就是,因為殊殊的病情才要去美國了,要不是因為擔心我在那邊可能有事忙不開,你以為我會想帶上你嗎?”
商煬滿臉冷漠,顯然是對白朔之前棄陳殊身體于不顧,反而在教室聊天的那份行為非常不滿。
“我……我知道了,我下次會注意的。”白朔也知道這一次真的是自己不對,也就沒有多說什么,直接承下了這份責難。
“商煬哥哥,你別說了。喜歡聊天是正常的,我也喜歡聊天啊,而且我身體現在又沒出什么大毛病,總不可能連這點時間也趕不及啊。”
陳殊(北堂)一副看不得白朔是委屈的模樣,因為在他的心中,白朔自然是要比商煬來的親近些的。
兩人同齡同班又是同桌,相處的時間自然也就更多,再加上白朔性格活潑,總是將他也帶得活躍起來。
而商煬,陳殊是將他當成哥哥的。
雖然對待他,商煬總是一副溫柔的模樣,但身上那股氣勢是不可能消失的,所以陳殊有時候也有點慫他。
在這樣的相比之下,陳殊自然是與白朔更為親近,在這個時候,也自然會幫他說話。
“好啦,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小家伙,我這么做都是為了誰呀?”商煬自然將他的那點小心思看得透透的。
“唔,反正也沒出什么差錯嘛。”陳殊(北堂)笑得真真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
白朔看著也稍微松了口氣,畢竟真的再說下去的話,他是免不了一頓責罰的。
雖然他也想記住這個教訓,但是家法,他是真的承受不住。
為了趕時間,三人直接啟用了他們自己的私人飛機。
陳殊(北堂)一度感覺,其實商煬就是想找個理由教訓一下白朔,要不然找什么借口啊。
這私人飛機離得這么近,稍微等了兩分鐘也不會出什么事兒。
他能想得到白朔能想不到嗎?
但是他認為這次自己的行為確實是不對。
這次他能因為兩分鐘,而耽誤陳殊的身體,難保下一次就不會,所以他決定扛下這一次的責罰。
當然了,如果不是家法,那就更好了。
但要是家法的話,他也不會逃避就是了。
陳殊(北堂)等上了私人飛機之后,也沒停止自己的偽裝。
只是說話的語氣稍稍放松了一些,但總體來說還是沒有崩人設的。
商煬仔細的盤查了一下,確認車上沒有什么遺漏的東西之后,才放松了下來。
“呼,真的是累死了。”商煬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太陽穴。
“是挺累的,你那醫務室里,異性挺多啊!”北堂依舊是那副軟乎乎的語氣,但面上的表情可就不一樣了。
“嘖,真是搞不懂。”白朔仰躺在座位上。
“怎么了?你不就天天學習嗎?怎么也一副懷疑人生的樣子?”商煬穿著白朔的模樣,沒忍住,懟了一句。
“呵,知道7號那天我要干嘛嗎?老子他媽要干一件大事。”白朔冷笑了一聲。
其余兩人先是愣了一下,似乎是沒聽明白他的意思,可腦筋一轉,也是震住了。
“不會是我猜想的那個樣子吧?”北堂喃喃的說道,能讓白朔站在門口還繼續聊天的人,顯然就那幾個。
可他一直以為為了任務穩妥,陳殊會選一個存在感比較低,離他們比較遠的人啊。
“嗯哼,不錯啊。”商煬的那股痞子勁也出來了。
“害……我現在都不知道怎么搞了,你說我沒事干嘛打那個賭呢?賭輸了我現在還要穿女裝。”
白朔說的這句話意有所指,兩人也毫無障礙的聽懂了。
“嘿嘿,反正是你自己賭輸了嘛,當初怎么說的,現在就怎么做不就行了?”北堂裝了一會兒,終究還是裝不下去了。
“呵,你這話他媽說的輕巧,又不是你穿!”白朔直接翻了個白眼。
“行了,可以不用打啞謎,這飛機上沒有什么老鼠,也沒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直接說就行了,不然你們讓他們怎么配合你們的工作?”
商煬直接翻了個白眼,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警惕,平常玩的那么嗨,也沒見他們怎么偽裝啊。
“咳咳,這不是演習慣了嗎?”北堂清了清嗓子,這么說道。
“行叭,7號就是林臨,說實話,我還真沒想到是他。”白朔聽商煬這么說,也就沒有再裝模作樣的打啞謎了。
“切,就是他呀,隱藏的還挺深的嘛。”北堂想起這個人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感覺他有些裝腔作勢了。
而且對著他,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是感覺到一股敵意。
“誰說不是呢,而且按照他傳過來的消息,殊殊他們兩個人好像已經徹底潛伏進去了,而且竟然沒有被懷疑身份。”
白朔說起這個的時候,還有些不可思議。
此時正在和他們連麥的許岑安忍不住沉默了,她是真的搞不懂。
不就說個女裝的事情嗎?他們是怎么剖解出來這么多的。
“哈哈哈哈,我感覺你這句話說出來,他們都懵了。”北堂這個時候也戴上了藍牙耳機,聽著那邊的沉默,馬上就知道了他們的現狀。
“噗哈哈哈哈哈哈,沒辦法正常正常。”商煬忍不住笑了笑,當初他也是這個樣子的。
“你們確定真的沒有老鼠嗎?我好像聽到你們那邊的動靜了。”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而他們聽到這句話,也馬上嚴肅的面孔。他們不會懷疑這句話的真假。
因為說這句話的人……叫林旭凡,他的五官極其敏感,是真正的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他說有奇怪的動靜,那就絕對沒錯。
“呵,商煬,你不行了啊,有老鼠你竟然沒發現。”北堂笑了一聲,語氣里滿是意味不明。
而在北堂這句話落下之后,在堆放雜物的那個角落,突然傳來了一些動靜。
“呵,聽了那么久也夠了吧,不錯嘛,竟然能躲到這里來。”商煬臉色十分難看,這次是他疏忽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