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既然都已經這樣了,我們的意見也沒什么用了,但既然如此,以后你的偽裝就做好點,別被發現了?!?
商煬他很快就冷靜下來,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如果再不冷靜下去,對方馬上就會發現破綻,這樣才是真正的把陳殊推到了風尖浪口。
“白朔,你也給我冷靜一點,就是因為現在形勢非常緊張,我們才不能有任何的差錯,你就按照平時那樣表現。”
商煬最擔心的就是白朔,他就怕白朔一個不小心露出一點異樣,一下就讓所有的事情全部暴露出來。
“好,我知道了,既然你們都決定了我的意見,還有什么用呢?”白朔的這句話,很顯然就是在鬧脾氣。
可在場的沒人能安慰他,也都不會去再說什么。因為他們心里也同樣是一個這樣的想法,為什么這件事情一定要這么做?
為什么不能讓其他人去?為什么一定要拼著自己的生命去冒險?
雖然他們的年齡都差不多大,但是陳殊在他們的心目中,是永遠需要疼愛的小弟弟。
是最需要他們保護,而又十分脆弱的這么一位親人。
可現在他們卻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獨自一人去那么危險的地方,做那么危險的事情。
“好了,別忘了,明天是期中考成績出來的日子,叔叔應該還是第一名,你應該沒問題吧?畢竟你還要堅持那么長時間,你的成績,你的字跡都不能有差?!?
白朔知道自己的語氣有點過重了,這件事情,大家的感受都是一樣的,可真正的始作俑者,他們又都舍不得去責怪。
還是馬上轉移這個話題吧,現在是在緊要關頭,不管怎么說都不應該鬧這么大的脾氣。
“嗯,你放心吧,自從發現可能被懷疑之后,A就讓我開始練殊殊的字跡,還有他的說話方式,行為習慣等?!?
“你也知道嘛!我們對他的這些都非常的熟悉,練這些東西,一個星期就夠了?!?
北堂說這些話的時候,還感覺語氣里有些苦澀。
“這倒也是,反正我們中也沒有誰腦子是差的,而且你早早的就畢業了,這些東西對你來說應該也不成問題?!?
白朔說完這些后,也不知道該繼續說些什么,也就停下不再說話了。
“嗯,都離開吧,反正按照平常的時間安排做事就好了。不要表現和平常不大一樣。”
商煬作為在場最大的哥哥,自然就得站出來緩和氣氛。
“嗯,好,那就這樣吧?!卑姿氛f著就站了起來,打算離開房間。
商煬正想要提醒什么,就見白朔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面帶不屑。
“切,天天教訓我,要不是因為殊殊在這的話,你以為我會在這里嗎?”
“呵,我說過了,我沒要求你在這邊。你滾回你自己的蝸居里去,我是真的不想跟你吵,殊殊在這要學習?!?
商煬馬上就反應過來,站起身也走了出去:“殊殊,你記得好好學習,不用管我們,我們鬧一鬧就好了,沒事,你乖。”
“嗯,好,商煬哥哥,你們也別老是吵架了,這樣不好的?!北碧民R上就轉換了自己的身份,裝作陳殊的樣子說道。
“嗯,你放心吧,我也不想和他吵,天天吵也沒意思,還打擾你學習?!鄙虩饝牡故呛芸?,但實際上怎么做還是要看他自己。
等門關上后,北堂看了看自己面前的書桌,感覺有些煩躁。
他都畢業那么久了,還要做這些作業,一看就感覺頭大,還有陳殊那邊,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
“殊殊,你這么做,實在是有點冒險?!标愂獾故菦]有像他們以為的那樣,已經潛入了對方的內部。
而是還留在他們的根據地,而他面前的人坐在椅子上,表情嚴肅。
“A,我知道,我這個決定確實是很冒險,但是我們只有這一次計劃,沒有人比我更適合潛入進去了,這件事情其實你也知道不是嗎?”
陳殊面對A的時候,就不會有那種堅決的語氣了。因為他知道如果他語氣那么沖的話,A會認為他只是在一時沖動。
那么別說去了,他能不能離開這里都還是一個問題。
“可是,殊殊,你確定你的身體承受得住嗎?我們的抑制藥是有時效的,如果你潛入進去的話,你的藥隨時可能會斷掉。”
“到了那個時候,你的身份暴露,我們的計劃不也就徹底沒用了嗎?這……難道不是一個最大的危險嗎?”
A畢竟是A,他拋開擔心陳殊這件事,他也能更加全局的考慮到其他因素。
“我知道,但是我的身體已經沒有任何的問題了,我之前一直沒有說,只是因為擔心,有人不小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
陳殊聽到A這么說,馬上表態,直接告訴他自己的身體狀況。
“沒事了,可是我記得我們的抑制藥還在研究當中,又因為我們的解藥已經進入了關鍵時刻,所以你的抑制藥到現在還沒更新?!?
“你現在跟我說你的身體好了?你讓我怎么相信,你一年前也是這么告訴我的,然后呢?什么結果?”
A的這句話就是在告訴他,他不相信陳殊的這番說辭。
“A,那次真的只是一個意外,如果我告訴你,那其實不是發病,只是中毒,你信嗎?”
陳殊知道,他現在不得不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坦白了,如果他不坦白的話。
就以擔心他身體不好,可能壞了計劃這一條,他就不可能再有機會去潛入了。
“你是什么意思?”A開始忍不住皺眉,感覺有些事情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就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
“A,我知道這件事情可能有點玄幻,你可能會覺得我是在說夢話,或者覺得我腦子有病,實際上我有時候也是這么覺得的?!?
“但是這件事情真的非常重要,而且很多事情,我都已經得到了證實,所有的事情都在告訴我,這件事情是真的。”
陳殊說了一大段的鋪墊,這讓A更加感覺到不妙,以陳殊的性子,他的鋪墊越長,那這件事情,就越發讓人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