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布爾相當滿意她們的反應,他忽然認真地看著慕伊晞的眼睛,真誠地說道:“你愿不愿意嫁給我,只要你嫁給我,我就把這人魚之淚完好無損的交到你的手上。”
慕伊晞被法布爾的炙熱的眼神盯著已經覺得詭異了,他的話更是將慕伊晞嚇的躲到了席清馨的后面。
心中不由感慨,媽啊,這是什么人啊,哪有才認識不到一個月就求婚的啊。
當即拉了拉席清馨的衣角,和她示意了幾個表情,大概的意思就是打算她在她背后寫字,讓席清馨來幫她說話。
席清馨不禁翻了個白眼,好啊,又是電燈泡的工作,之前鳳傾舞也是這樣,她不禁感慨,自己還真就是個小太陽——頂級電燈泡。
但誰讓她就是交了這幫損友呢。
等慕伊晞寫完后,席清馨如實說了出來“人魚之淚是從哪里來的?”
法布爾沉默了一下,眼里仿佛失焦一般望著席清馨,或是她后面的慕伊晞,又或者是自己腦海中的記憶。
但沒過多久他就恢復了原樣,忽然揚起嘴角嫣然一笑,明明是俊美的人,嘴里卻說著不正經的話
“說來話長,不過只要你嫁給我,我會用一輩子的時間告訴你,多長都講的完。”
沒有理他,席清馨又問了第二個問題,“為什么要和她結婚?”
聽到這個問題,法布爾挑眉輕笑了一下說道:“這你得問你自己了,給我下了麻醉干什么不好,偏要碰我的臉,巧的是在我出生時曾經有一個擁有預言能力的仙女祝福過我,‘我祝福他在成年之后第一個觸摸他臉龐的少女會是他的真愛’更巧的是那個仙女就是你的母親。”
慕伊晞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是崩潰的,頓時無語問蒼天,老媽啊,你怎么給你的親生女兒挖了這么大個坑啊。
法布爾也知道自己這樣做讓慕伊晞一時無法接受,于是他說道:“你不一定要現在回答,我們可以先交往一年試試看,如果到那時你還是覺得我們不合適,我不會強迫你留下來,并且我照樣會把人魚之淚給你。”
慕伊晞一時實在無法判斷,甚至煩躁的咬起了手指頭。
席清馨看見了一把拍掉她的手指頭,“從小到大,我和貍姐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咬手指頭。”
“可我實在是不知道怎么辦了。”慕伊晞委屈的說道,法布爾雖然干的事情不怎么樣,但他的外貌還是很附和她的審美的。
席清馨不用猜都知道她想的是什么,直接給了她腦袋一個暴栗子“你現在要想的不是喜不喜歡他,也別像個花癡一樣只看臉。你要考慮的,是你的初戀這個名號以及你一年的時間和人魚之淚比起來哪個更重要。”
慕伊晞哎喲了一聲,摸了摸自己的頭,心里默默反駁到,她才不是只看臉呢,明明還有身材的好嗎。
但玩歸玩,鬧歸鬧,接下來席清馨沒有再說話去干擾慕伊晞,慕伊晞也開始認真的思考起來。
但慕伊晞想了一圈下來,結果發現根本沒有什么好想的。
畢竟那人魚之淚可是她母親的命啊。
慕伊晞沒有再猶豫,干脆利落地告訴了法布爾她的決定“我同意和你交往。”
不過慕伊晞卻在心里默默的補充了一句:“不過你要是敢對我不好,一年之后等我把人魚之淚拿到手,你就等著吧。”
接下來法布爾就拉著慕伊晞的手來到了保時捷旁,頗為紳士的為慕伊晞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可慕伊晞卻仿佛有些惱羞成怒,甩開了法布爾的手,不理會法布爾給她開的車門,直接上了后座。
對此法布爾沒有說什么,只是覺得她害羞了,但其實不是的,或者說不只是。
對于慕伊晞來說,她作為席清馨的領航員,在她眼里,她是不可能坐其他人的副駕駛的。
等上了車之后,慕伊晞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讓法布爾把遠光燈關了。
話說慕伊晞她真是想知道,其他人看見他們大白天一路開著遠光燈是什么樣的表情,就連她知道原因想起來都忍不住想笑,更別提那些不知道原因的人了。
席清馨看著那輛保時捷消失在她的視線中,終于,她就要面臨一個她根本不想面對的事情了,那就是把交通工具被開走的寒夜白開車帶走。
只見席清馨雖然冷漠的上了法拉利,不過卻并沒有開動,直到寒夜白也坐上車。
但他們的對話卻少的可憐。
“去這里。”這是寒夜白標記位置時的提醒。
“嗯。”這是席清馨冷漠的回答。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兩個人都是沉默的。
但還是寒夜白出聲了,“之前吃了你的胡蘿卜,我覺得非常抱歉。”不知道是不是從來沒有道過歉,語氣竟前所未有的生硬。
席清馨沒有說話,就當她同意了,于是寒夜白接著說道:“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席清馨聽到這句話,瞬間將油門踩到了最高,在不停的超車中,只用了五分鐘就到達了指定位置,把寒夜白轟下了車。
寒夜白看著遠去的法拉利,頓時風中凌亂,撥通手機打給了在拉斯維加斯的顧風。
“我道過歉,表過白,但最后還被轟下車了,你說的方法一點用都沒有。”
顧風聽到后沉默了,沒錯,寒夜白幾天前忽然問他怎么樣追求女生,真是把他嚇了一跳。
但他當時被某人關在屋外,正忙著想怎么進去呢,所以就隨口說了幾句,哪知道他還真用了。
顧風看著面前的那個賭場,想著自己連人家的門都進不去,自己的事都沒解決呢,頓時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對著電話那頭說道:“夜,我實在幫不了你,我連自己喜歡的人都沒追到手呢,不過如果你有什么不開心的事,千萬別憋在心里,一定要和我說,”好讓我開心開心。
顧風說完就掛斷電話,再次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女人心真是海底針,看著面前的賭場說道:“貍兒啊,我堂堂拉斯維加斯的州主,都在外面等了兩天了,你就不打算把門打開讓我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