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世界上真的有神嗎?那個湖底的黑影所說的又是什么意思?”史萊克眾人開始迷惑。
“與其說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我更想知道小羽的十萬年魂技。”一向樂觀的胖子率先開口暖場。
“對呀,十萬年的魂技我們還沒見過呢。”戴沐白也感覺到氣氛不對,附和著胖子。大家的興趣被他們二人調動。
“十萬年魂環給我帶來了兩個魂技。第一個是毒蟒蒼穹破:能讓我急劇壓縮毒素使其在瞬間達到極致之毒的效果,只要不是神敢硬接肯定會死。第二個是透明:在短時間內切開和這個世界的任何聯系。在此期間內,不論敵方友方都無法對我造成任何效果。兩個都是神技,一群凡人你們就羨慕去吧。”其實這個魂環給我最多大的好處是屬性增幅。或許因為帝天有一項極致屬性,在吸收他的魂力以后,我身上的毒也不斷向極致靠近。甚至我已經摸到了極致的門檻,只是還差一個契機。
“果然不愧是十萬年魂環,哥,以后你就是我的親哥。”胖子習慣性的抱大腿。
“對呀!小羽以后發達了可不要忘記我們哪。”戴沐白也跟著湊起了熱鬧。
“可是,小三又是如何獵殺人面魔蛛的呢?”趙無極,一個身經百戰的魂圣自然知道千年魂獸的可怕。不是一個還沒有獲取魂環的魂尊可以抗衡的。
“對了,我想起來了。我之所以能一個人殺死人面魔蛛,是因為它。”說著唐三成魂導器里拿出諸葛神弩。弩箭拿出之際,便飛射出一到寒芒朝遠處一顆大樹射去。
在那三人合抱大的樹干上出現了十六個手指粗細的小孔。順著洞穿的方向,可以看到射出的十六根弩箭已經扎在另外一棵大樹身上。
“這么一個小東西威力居然這么大。”此時的趙無極眾人是第一次見到暗器。但在看完我的十萬年魂環以后,他們的承受能力明顯提高了。
“這種武器我稱它們為暗器,就是在暗中發揮效果的武器。而我現在我拿著的諸葛神弩,就是其中之一。諸葛神弩的威力很強,專破魂力防御。而且它最大的優勢在于隱蔽性,只要上好機璜連普通人都能夠使用。據我估算,四十級以下的魂師被它正面命中生還幾率微乎其微。”
在唐三答應了幫我們每人做一些機括類暗器后,我們開始返程。
走出了星斗大森林,雖然感覺空氣不再清新,但心中的壓力也終于放下。此行雖然危險,但帶來的好處也是不言而喻的。單單這個四十萬年的魂環就能讓無數魂斗羅冒險了。
兩天的日夜兼程終于讓我們看到了史萊克學院。但里面的打鬧聲卻是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二龍,你聽我解釋。”這是我們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弗蘭德院長的聲音。除了我以外,大家都在想這個二龍是誰。接著就更讓他們震驚了。
“我不聽,我不聽。弗老大,我就說過了,我們是不可能的你何必又要用這種謊言把我騙到這里來。”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難道院長開竅了?可他好歹一個魂圣不至于用強的吧。我心里更暈,柳二龍怎么出來的這么早就出現了?弗蘭德這些天就是去找她了?可弗蘭德不是早就放棄了嗎?
“我真的沒騙你,小剛的學生就在我這兒上學。只是最近他們都去獵取魂環了,他們很快就回來了你再等等。”聽的出來現在的弗蘭德院長很著急,他真的很想留住柳二龍。
“院長我們回來了。”再偷聽柳二龍都要走了,我果斷現身穩住柳二龍。
“你是誰?”做為曾經的黃金鐵三角他們的默契還是在的。
“看到這個有沒有想起點什么?”手中凝聚出碧影弓。
“你是小羽?你怎么變這樣了?先不說這個,快告訴二龍你的身份。”弗蘭德也驚訝于我的變化,但他現在眼中只有柳二龍。
“阿姨好,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殺戮之角柳二龍了。我的老師就是玉小剛。”
“怎么證明你的身份?”這柳二龍明顯不信。
“三哥你過來一下。”叫來唐三,又指了指二十四橋明月夜。
“這是以前我們在那處遺跡里面發現的腰帶?真的是小剛的徒弟!快,快帶我去見他!”柳二龍止不住的狂喜,眼角出現激動的淚水。仿佛她已經看到大師在向她招手。
在柳二龍的逼迫下帶她來到大師在諾丁城租的小屋。不得不說被魂圣拖著走的感覺是真刺激,開始我還覺得挺刺激的,到后面我是撐不住了。
“真的是這兒嗎?”柳二龍看著這簡陋的小木屋心中滿是心痛。
“就是這里沒錯。”這一聲是唐三回答的,我現在還有點暈呢。
“咚咚咚。”三聲敲門聲后,這個小木門后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誰呀?”柳二龍再也控制不住,她知道她愛的人就在這扇門后面。她不愿再等上一分一秒直接破門而入,將門后之人擁入懷中。
“二龍,你怎么來了。你先放開我,我答應你我不跑。”在這么多人的注視在被柳二龍抱在懷中讓大師十分不好意思。
“我不放,我再也不要放開你。這么多年我一直在想,如果我當時能夠放下尊嚴,跟著你對你死纏爛打是不是我們現在就不是這樣。今天我什么都不想管,我不管他們怎么看我,我只求你能不要再丟下我可以嗎?”柳二龍哭了,像她這樣一個女強人黃金鐵三角的殺戮之角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嚎啕大哭。什么面子,尊嚴都不重要了,此刻她只是一個需要人痛的女人而已。
“二龍。”大師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他是第一次看到柳二龍哭。當年他們在大陸闖蕩時,不論受了多重的傷都沒見她哭過。
“呼。”弗蘭德飛向遠方。他終于想起來他當年為什么要讓,因為他不愿意看到她傷心。與其三個人一起承受這份痛苦,不如他一個人獨覽。他也不甘心,他也想去爭,但那樣的后果他承受不起。
不論怎么發泄心中只會更痛,酒醉過后頭腦只會更清醒。他所能做的只有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