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大街大哥救美人兒之大哥這神奇的桃花運
- 鳳府大小姐慕暮你別跑
- 風狂月姣姣
- 2065字
- 2020-03-10 20:01:57
“早上起來,陽光好好,勤刷牙勤洗澡,我是好寶寶……”陽光照進屋里,鳳慕暮從被子里出來,伸了個懶腰。“阿丘兒,今天好像有點涼呢。”
這時眾丫鬟推門而入,我向她們打了個招呼,“Hello,早安啊!”眾丫鬟不知何意,都愣住了,“啊,就是早上好的意思,快來服侍我梳頭吧。”春杏說:早上好,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快些伺候小姐穿衣。”
不得不說這些丫鬟手腳都很麻利,一身看著都繁瑣的衣服,居然這么快就穿好了,這效率杠杠的,佩服啊。洗干凈臉,坐在銅鏡前梳頭,三千青絲,潑墨如發,流瀉在肩上,把一張瑩白小臉襯得更加嬌小,更加惹人憐愛,春杏弄了個雙團髻,還蠻好看的。
一切都弄好了,我興沖沖的問:“誰想陪我一起上街買些吃食?”春杏說,“小姐,奴婢陪您一起吧。不過小姐要帶上面紗,萬不能叫外男瞧見了您的容貌,否則……”“好了,春杏你不要再啰嗦了,快點給我找來面紗,大哥他們還在外面等我呢。”
幾個丫鬟匆匆忙忙給我找來面紗,給慌忙帶上,我便拉著春杏踏出了屋子。
剛出了朝暮居,就遇上了一身黑衣大哥。大哥打著折扇,一副翩翩貴公子的模樣,我看來看去沒有二弟,問大哥:“小落呢,昨日不是他死纏著要來的么?”“奧,他還沒起呢。慕暮,你剛醒來,我先帶你去街上玩玩吧。”“那便不等他了,哥,我們走吧。”
早上的古街,人看起來蠻多的,賣包子的,賣面的,人聲鼎沸。。我們走在古街上,給我買了串糖葫蘆,看樣子就很好吃。我正從大哥手里拿過糖葫蘆呢,一匹馬就沖了過來,我嚇得把糖葫蘆掉到了地上。只看見馬上的人是個戴著面紗身材嬌小纖細的白衣女子,一聲嬌呼,抬頭只見一雙帶水的多情杏眼兒,像極了一只出生不久懵懵懂懂的小狐貍,讓人忍不住想揉揉它的頭皮,真是個怪可愛的小姑娘,卡哇伊啊!(來自身為20歲活化石女子的驚嘆)
不過現在可不是犯花癡的時候,我馬上就要眼睜睜看著那瘋馬把那賣糖葫蘆的老伯連人帶葫蘆給踏翻了,眾人紛紛愣在當場,真是給那老伯捏著一把汗。
大哥把我推到一邊,飛上馬身,一手環著那美人兒的細腰,剎那間,面紗被風吹動,女子微微側身,二人雙眸對視,只見女子露出一副嬌羞容顏,芙蓉面,小圓臉,杏眼高鼻,櫻桃小嘴。杏口微張,杏眼睜大,一副嬌憨美人的模樣,不知是驚訝面紗飄落,還是被這俊俏少年郎所救一時所驚呆,讓人忍不住揉揉她的瑩白小臉……
大哥一只手緊緊勒住韁繩,馬停了,老伯得救了。大哥環著那白衣美人兒從馬上下來,那白衣美人兒,盈盈一福,低下頭來,慌忙道謝,聲音宛若鶯啼,也不矯揉造作,聽著讓人半邊骨頭都酥了。不聞其貌,聽其聲便對這美人兒勾起了三分興趣。大哥這桃花運,真真是逆了天了。恍惚間,那美人兒,問我大哥姓氏,是哪家公子,他日必定攜父,上門重禮道謝。
沒想到大哥回禮,只是說了一句:“姑娘,不必道謝,我只是想救那老伯和我妹妹,順帶救了姑娘,不必如此。”不過也是意料之中,那美人兒還想說些什么,大哥便拉著我走了,我心想他畢定是個不折不扣的鋼鐵直男,連我這種活了20年的女人聽的半杯骨頭都酥了,他還不為所動。想來必定傷了那美人兒的心吧。真是不解風情。
按我看小說電視劇的套路來看,尋常的俊俏公子若是救了美人兒,那美人兒必定要以身相許,一副非他不嫁的樣子,若是窮酸書生,美人兒父母大概不同意,二人雙雙出逃,然后過上雖然苦但是甜甜蜜蜜的二人生活,或是雙雙殉情。若是富家公子,即使雙方互不告知姓名,家住何處,這富家公子也定會想方設法或是機緣巧合下求娶美人兒,然后夫妻雙雙把家還,天作之合,生活幸福美滿。
但理想豐滿,現實骨感。現實是如此傾城美人兒對俊俏的大哥,既沒有以身相許,也沒有死纏爛打,大哥也沒有詢問其名,更不說出姓名,生生是滿足不了我這顆熊熊燃燒的八卦之心啊!
我看那女子沒有帶簪子,想必還未及笄,或是未曾許配人家,又是一副好容貌,衣著做工華麗,精致的繡花,知書達理,一看就是富有人家精心養著的女兒家,碰巧我大哥也尚未弱冠,未曾有婚約在身。如此看來二人家世相仿,容貌登對,大哥又對她有救命之恩,若是我能撮合他倆,成就一段美好姻緣,何不美哉!(事實是我十分歡喜這女子,即使成不了一對兒。但有個家世相近,年齡相仿的女子,和我一起玩,研究美食,這不快樂么!)
看到旁邊有一家二層的飯館,古香古色,于是我心生一計。
我連忙回了句,“這位姑娘,何必談謝,我大哥救你只是舉手之勞。若是想謝我大哥,不若我們進這朝云閣吃頓早飯,聊聊天,這便是謝禮了。”雖然在現代也不是沒有幫好姐妹搭訕過小哥哥,但我現在感覺自己在拐騙不知世事的天真少女,好緊張,有一種罪惡感啊。
天地良心,我這般說法是真心的,絕對是為了大哥日后的幸福婚姻生活著想。
這美人兒愣了一下,大大的眼睛里寫著迷茫,隨即說:“好好。那就進去吧。”
進這朝云閣的路上,我悄悄問大哥:“你難道就對那美人兒沒啥想法嘛,明年你可就要弱冠了。”大哥點了點我的額頭,還拿折扇敲了敲我的腦袋,一副學校里教導主任的口吻說:“你這小丫頭剛醒,怎么就操心起我的人生大事了,你明年不是也要及笄了嘛。小心我告訴爹娘,讓你出不了門。”
“絲”。我默默摸摸我圓潤的發頂,敲什么敲,你妹我變笨咋辦?唉,笨大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