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公司報到
- 言可卿死了
- 須臾諾
- 2152字
- 2020-04-08 14:00:00
想著一般公司都是八點半九點上班的,所以我們準備八點半到沈向陽給的公司去。
今天終于要祭出我們買的工作裝了,我們都是西服改版。我的是小套裝,白底黑格子,里面是白襯衣,外面是西裝樣式的外套,下面A字裙,這種天氣加件打底褲很舒服。可卿穿的是黑褲子,米色高領羊毛衫,外面是粉色西服樣式的外套,羊毛衫外面還戴了一個項鏈。
她穿出來在我面前轉了一圈,問我感覺怎么樣。
“不像是剛入職的,到像個小領導,你不怕把你上級的風頭搶光啦。”我開玩笑。
可卿笑道:“那多有意思啊。”
查了地圖,發現上班的地方離我們住的地方很近,走路過去15分鐘,坐地鐵過去30分鐘。我們當然選擇走過去,坐地鐵說不定比走過去還要累。
我們來到一個寫字樓樓下,拿出沈向陽給我們的名片,上面寫著:
【楊鴻漸 XX金融貸款公司經理人】
這是一家金融貸款公司,主要業務是放貸款的,與銀行有點區別。銀行的利息低,還款周期長,審核嚴格,要求多。這家是全國銀行以外的最大的放貸公司,審核相較于銀行松很多,還款靈活,但利息高。主要為那些在個人信息在銀行審核下稍有瑕疵的人,或者為了短期靈活周轉的人,甚至還有貸款用途透明的人。
沈向陽沒有讓我們去他的沈氏集團,可能有他考慮的地方。沈氏集團主要是做房地產的,他們蓋樓拆樓,買賣建筑,或者租賃給酒店運營商,還有一些其他的投資,投資游樂場、果園、茶園等等
公司在8樓,我們到的時候還沒有什么人,8點28的時候才陸陸續續來人。我們找到楊鴻漸,他看起來比我們大不了多少。他帶我們先到會客室,告訴我們財務部現在只有一個空缺,問我們誰去,另一個人需要去銷售部。不知道是這家公司真的沒職位了,還是沈向陽故意將我們隔開。
我們都知道,財務部的工作量就那些,但銷售部就很難說了,需要跑業務拉客戶,但累積了一定經驗后,在銷售部的公司會遠遠比財務部高。兩個職位有利有弊,我不知該如何選擇了。
可卿思考了一下說:“我去銷售部。”
楊鴻漸對我說:“那你就去財務部吧。”
我點頭。
楊鴻漸又問我們:“你們有什么要問的嗎?”
“貴公司一周幾休?幾點上班幾點下班?五險一金嗎?加班嚴重嗎,加班有加班費嗎?”可卿問他。
“雙休,八點半上班六點下班,中午休息一個半小時。五險一金。加班看個人選擇,加班沒有加班費。”楊鴻漸回答。
楊鴻漸就是銷售部門的老大,銷售部門下面又分了5個組,每組都有組長,組長有助理。他就是組長上面的人。可卿被放到新人組,這個組里都是近期剛就職的人員。
兩個部門的辦公室不在一塊兒,但早上九點開會的時候所有人都需要到銷售部的辦公室去。我就先隨可卿坐到銷售部辦公室去。
“銷售部很累的,而且人員變動大,干不長久,而且女孩子不適合做這個。你在財務部,做的都是我們大學里學過的。你還有初級會計證書,在這里有兩年工作經驗后就可以繼續考高級會計師,你有多余精力的話,就可以報名今年的CPA了,對你以后的職業發展有幫助的。”可卿說。
可卿考慮的全是我的發展,我問她:“那你呢?”
“我?我就是一只劃水怪,你別管我,我自有打算。財務部幾乎都是女人,銷售部帥哥多。”可卿朝我一笑。
我知道她這么說是為了減輕我的心理負擔。
開會的主持人是其中一個組的組長,5個組長正好一周輪流主持早會。前面講的都是昨天的大家的工作情況和近期的數據情況,我和可卿就在下面咬耳朵。
這個公司的早會氛圍又是喊口號又是唱司歌的,分明是在給職員洗腦,像極了傳銷。也許是我脫離社會很久了,企業管理已經發展成這樣了嗎?
可卿出了我對這種企業文化的不齒,悄悄告訴我:“現在的公司都是這樣的,要統一人心,只有把大家變成思想統一的工蟻,這個企業才能更快的前進。這種現象在銷售部門最為常見,你在財務部,這種話走而進右耳出就好。而且,現在很多企業都在模糊員工生活與工作的界限,已達到最大限度的利用員工的生活資源,你需要準備一個新的手機號和微信號,不然你的工作會打擾到你的生活的。”
可卿說出這一番話讓我很是驚訝,我感覺畢業這幾年只有我在原地踏步。我問可卿:“你怎么知道的這么多?”
“因為我有繼續學習啊,活到老學到老。你也該多看看書了,我們今天下班以后去書店買點書吧,腦袋里的東西不更新,腳步當然就會跟不上。”可卿說。
臺上的主持人說:“請我們今天剛入職的新成員上臺做一下自我介紹。”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全投射在我和可卿身上。也沒人告訴我們要做自我介紹啊,我一下字慌了。可卿大大方方的站起來,我跟在可卿身后。這個組里的還有兩個男生也是今天入職的,他們上臺站在了可卿邊上,這樣一看我就成了這一排的第一個人,主持人就站在我旁邊。這么短的時間我怎么想好我要說什么,腦子告訴運轉正要死機的時候,可卿拉著我給我換了個位置,我被夾在可卿和那兩個男生中間。我們四個人站臺臺上接受所有人的打量。
主持人將話筒首先遞給可卿,我就有了足夠的時間去緩沖,還可以借鑒可卿說話的內容。等我們四個說完,大家鼓起掌,這虛驚一場才算過去。
回到下面,我將可卿的手拿起來貼在我滾燙的臉上。
“有什么好怕的,你心里想著'下面的都是菜雞,老娘上來教育你們'就行了。”可卿說。
我苦笑,大學的時候可卿經常給部門里社團里的人開會,已經練就了處變不驚的境界,我哪里有這樣的本事,我總是躲在可卿的庇護下,畢業以后我就宅在家里很少見人,臨場能力幾乎退化到嬰幼兒時期。
可卿又拍拍我的手背,說:“以后會好的,這需要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