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去丟垃圾的魏藍碰到了正好也來丟垃圾的張大爺?shù)膼廴藦埓髬尅?
“張大媽早。”魏藍滿臉笑容的打招呼。
張大媽看到魏藍一臉燦爛的笑容,也開心的笑了起來。
張大媽:“小藍呀,今天放假也起怎么早,你怎么不多睡一會兒。”
魏藍:“不敢睡,怕上班了起不來。”
張大媽:“真是個好孩子,對了,今晚來我家吃飯。看你一個女孩子孤身在外的過節(jié)都沒有個人陪。”
魏藍深情有些動容,“好的,謝謝大媽。”
張大媽慈愛看著魏藍,“謝什么呀,我和你張大爺無兒無女的,有你和花享陪著過個節(jié),是我們感謝你。”
張大媽再三叮囑:“一定要來啊。”
魏藍和張大媽分開后,會房間的路上,接到了金言的電話。
閃過一絲疑惑,“金律師,金言,有什么事嗎?”
電話那頭傳來金言溫柔的聲音:“沒事,就是想問問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魏藍:“我今天已經(jīng)約了,去別人家吃飯。”
電話那頭的金言手指微微蜷縮,有些失落,但是依舊溫柔道:“那好吧,你好好玩!”
魏藍:“好,那再見!”
掛掉電話的金言看著花家小區(qū)的大門,就這樣靜靜呆在車里閉著眼睛,一臉平靜的看不出情緒,不知道在想什么,就這樣靜靜的呆著,許久啟動才車子走了。
叮咚叮咚
“來了。”門里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
門被打開了,露出張大爺那慈祥又帶著點頑皮的臉。
滿臉笑意,“小藍藍來了,快進來。”
魏藍:“唉,好。”
魏藍進門,“張大爺,要換鞋嗎?”
張大爺:“不用,不用,穿自己的鞋自在些。”
魏藍走進去,看到屋內(nèi)是一個兩室一居的房子,陳設(shè)簡譜,多是一些舊式家具,挺具有7、80年代感的。
張大爺:“小花那小子現(xiàn)在還沒有來,小藍藍會下象棋嗎?”
魏藍含笑,搖搖頭,“不會。”
張大爺:“坐吧,隨意當自己家。”
張大媽聽到動靜,也走出來,手里還拿著一盤切好的水果盤,一臉慈愛。
“來吃水果不要客氣。”
魏藍禮貌微笑道:“謝謝,張大媽。張大媽在做飯吧,我來幫你吧。”
張大媽哪能要客人幫忙呢,趕緊拒絕,“你是來做客的,哪能要你做飯,看電視啊。”
魏藍站起來,走向張大媽,雙手包住張大媽的手臂,一臉乖巧道:“大爺和大媽都說要我當自己家一樣,那我就更應該幫忙了,是吧!”
張大媽被魏藍哄的心頭暖暖的,一臉慈愛看著魏藍:“好,讓你幫忙,你這個小丫頭。”
魏藍和張大媽兩人樂呵呵的去做飯去了,留張大爺一人在客廳里,翹首以盼等著花享。
張大媽一臉慈愛看著一下在洗菜切菜的魏藍,內(nèi)心感嘆道:真是個好孩子,要是能和小花在一起多好呀。
張大媽聽到門鈴響了,“估計是小花來了。”
張大媽想起小花,就忍不住嘆了口氣,“唉,小花也還個可憐孩子。”
魏藍疑惑了,這家伙怎么可憐了,一個包租公多少人都羨慕不來呢!
魏藍:“他怎么了?”
張大媽一邊摘菜一邊說:“你別看小花現(xiàn)在這個一副不學無術(shù)的樣子,他以前也是個小,像現(xiàn)在常說的那個學霸。”魏藍心中一驚,學霸?
張大媽:“小花大學學的是設(shè)計,在室內(nèi)設(shè)計方面那可是拿過不少獎的。就這幾棟樓差不多都是小花設(shè)計的,小花的父母,知道小花喜歡設(shè)計還在外面買了幾十套房子給小花設(shè)計呢。”
魏藍已經(jīng)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這富炫的,真是一點都不高調(diào)啊。
魏藍:“那他現(xiàn)在為什么不繼續(xù)設(shè)計呢?”
張大媽:“可憐的就在這里,他有個室友,在一次比賽中竊取了小花的設(shè)計,然后小花也去參加,結(jié)果出現(xiàn)了兩幅一模一樣的作品,小花就說他室友抄襲,但是小花的室友都為那個人作證,結(jié)果小花就被背上個抄襲的罪名,學校也給記了個大過,也是好不容易才拿的了畢業(yè)證。”
張大媽:“那件事情后,小花一蹶不振,后來就變成這樣了。小花是個好孩子。”
張大媽一臉認真的看著魏藍,提花享解釋。
魏藍也是一臉認真道:“我相信他。”就沖著我打壞他的碗他也沒有過多計較,這件事我就相信他。
張大媽見魏藍相信小花,心里就放心了。
晚飯過后,魏藍和花享從張大爺家出來,因為中秋的緣故,天格外的黑,月亮格外的圓。
兩人就這樣安靜的走著,一向吊兒郎當?shù)幕ㄏ砭谷桓杏X有些猶豫。
魏藍猶豫了一路,走到二號樓樓下時,還是決定開口。
“今天的月亮不錯,天氣也不錯,我們?nèi)琼斮p個月。”
花香看著魏藍那明亮的眼睛,和期待的眼神。
挑眉,嘴角邪魅一笑,“你這是在約我嗎?”
果然什么正經(jīng)都是假的。
魏藍含笑,“你覺得呢?”
花享:“既然這樣,我那勉強同意吧。”
花享表面風輕云淡,內(nèi)心早已按耐不住的歡呼雀躍了。
魏藍先到樓頂上,站在樓頂上看著外面絢爛的霓虹燈,但是望不遠,視線都被一座座高樓擋住了。
花享拿了幾罐啤酒和一些小吃上來,看到魏藍站在圍墻邊,抬頭望月,嘴角含笑,好一副美人望月畫。魏藍回頭看到花享,嘴角微微一笑,花享不自覺的看呆了,也跟著笑了起來。
魏藍:“你傻站著干嘛?”
花享含笑走過來,“看到了喜歡的風景,不自覺的想看久點。”
魏藍四處看也沒有見到什么好看的風景啊,一臉疑惑。
花享打開瓶罐裝啤酒,遞給魏藍。
魏藍接過:“謝謝。”
花享又給自己打開了一瓶,“說吧,什么事?剛才吃飯的時候看著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魏藍:“你的事,我差不多都知道了。”
花享:“所以呢?”
魏藍:“你不想為自己證明嗎?”
花享轉(zhuǎn)過身,看著魏藍:“怎么證明,證明了有能怎么樣呢?”
魏藍見花享滿不在乎的樣子,疑惑道:“難道你就想一輩子背負剽竊罪名嗎?你不是很喜歡設(shè)計嗎?”
花享冷笑了一下,“難道你能幫我證明清白嗎?相處四年的同學,就這樣被收買做了假證,我能這么樣。”
魏藍看著與平時那吊兒郎當不一樣的花享,內(nèi)心也是百感交集。
魏藍:“我有證據(jù)。”
魏藍把在上海偷拍到的視頻給花享看,但是看完后的花享,變回了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印?
花享不屑道:“設(shè)計師,有包租公好嗎?早點回去休息吧。”
留下魏藍獨自一人,站在晚風中,看著花享離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