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渡鴉雷恩并沒有急著去找葵茵娜,他從衣服里拿出一個對講機(jī)。
“聽的到嗎,除夕。”
“沒問題,怎么了?”
“你之前的計劃泡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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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山武器店內(nèi)。
“你之前說的計劃泡湯了是什么意思?”除夕坐在了椅子上就像在自己家一樣泡起了茶葉。
“我覺得勃朗特不是真心想殺葵茵娜的。”雷恩接過除夕遞過來的茶說到。
“不是真心想殺葵茵娜?你說話怪里怪氣的,到底什么意思啊你。”
“安具德黑幫老大死了有四五天了吧。”雷恩問。
“恩,對呀。”
“那你的那個保鏢朋友實力怎么樣。”雷恩又問。
“帕克?他是個不錯的家伙,實力也還行,不過,他只有一身蠻力,只要稍微為用點計謀他就完了。”除夕對于帕克的評價有些無情,不像是一個朋友的評價,但他說的也是事實。
“五天時間,夠我殺一個傻大漢和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了。”雷恩喝了一口炎國的茶葉茶,有些苦,他不太喜歡這個味道。
“這么說疑點也有很多,首先,是他與約瑟泊交易時的物品很少,這給我們向約瑟泊談判的資本,況且,他常年跟在修尼爾格身邊不可能不知道那批源石的下落,假設(shè)是修尼格爾不信任他,在年輕成員中他也十分有威望,沒必要因為刺殺一個女孩去向別人求援。”除夕說完還喝了一口桌上的茶。
“這是什么東西,這么苦,虧你喝的下去。”雷恩看著除夕說到。
“啊,這東西叫茶葉,是炎國的特產(chǎn),不過光憑這幾點還沒有辦法證實,你還有更確鑿的證據(jù)證明勃朗特不是真心要殺葵茵娜嗎?”除夕說。
“還真有,我在抱著葵茵娜逃跑時遇到了兩個殺手排行榜前五十的人,以他們的實力完全可以直接殺了葵茵娜,可他們只是帶走了葵茵娜對于勃朗特來說殺了葵茵娜不是更好的選擇嗎,讓殺手把她當(dāng)場擊殺不就行了何必冒著被別人救走的風(fēng)險帶走她呢?”
“你的這個說法漏洞太多,首先,萬一只是勃朗特知道了修尼格爾還留給了葵茵娜一筆財產(chǎn),而且只有葵茵娜能找道,勃朗特不就不舍得殺她了嗎?你是忘記了肩膀的傷是怎么來的嗎?”除夕將茶一口氣喝完后說道。
“可要是攻擊我的不是人,而是無人機(jī)呢?”雷恩說到。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萬一不小心誤傷葵茵娜怎么辦。”除夕說。
“就是誤傷,再讓葵茵娜受傷,并不嚴(yán)重的情況下達(dá)成了苦肉計。”
“可是他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除夕問。
“葵茵娜也許是感染者。”
“嗯,也許吧,但這關(guān)勃朗特的動機(jī)什么事?”除夕思考會說。
“如果他是為保護(hù)葵茵娜的呢?”
“可做法未免有些太過麻煩了吧,只要找個偏僻的小鎮(zhèn)將葵茵娜藏起來不就行了何必上演這一出戲。”除夕對于雷恩的說法還是不太滿意。
“況且,我之前說的還有別的遺產(chǎn)的假說你還沒解釋呢,真是,突然之間說什么夢話。”說完除夕從椅子上起來走到了陽臺上,沒有再和雷恩聊下去了。
“不,我敢肯定,并且這個勃朗特恐怕身患絕癥時日無多,他肯定會派人來找我們!”
“不是,你為什么那么激動,話說你還真是自信一直認(rèn)定勃朗特不是真要殺葵茵娜,你有這個閑心在這兒猜不如直接去找人省的浪費時間。”除夕話音剛落一個黑衣人便邁著大步走了進(jìn)來。
“我們家老大請你們過去。”
“你們老大是誰?”雷恩問到。
“勃朗特。”
聽到這個名字除夕臉色發(fā)青,他看著雷恩自言自語的說
“沒想到還真被他說對了。”
他們被黑衣人帶到了安得諾利奇郊區(qū)的一個工業(yè)區(qū)。
“我們是第一次見對吧,初次見面,我叫勃朗特.修尼格爾。”一個坐在椅子上瘦弱憔悴的青年向雷恩他們自我介紹道。
目前為止雷恩都說對,勃朗特的確危在旦夕,但葵茵娜不是感染者,勃朗特才是。
“你的礦石病很嚴(yán)重。”雷恩并沒有做自我介紹他同為感染者清楚勃朗特的病情。
“靠!”除夕著實嚇了一跳,像他這樣的外行人都清楚勃朗特有多嚴(yán)重,因為他的半邊臉都是礦石病帶來的黑色的晶體,很難想象他為什么還活著。
“沒辦法,得了礦石病就相當(dāng)于上帝給你下達(dá)了死亡通知書,但我想在死前幫老爹做許多事,結(jié)果事還沒做好老爹就死了,不僅如此還有了許多仇人。”勃朗特說。
“原來如此,因為仇人太多所以才,可這也說不通啊,只要將她藏起來不就行了嗎?”除夕一個人自言自語地說道。
“我招惹的人都是些大人物,光是把葵茵娜藏起來沒有用,還是會被他們找到,只有讓他們認(rèn)為我眼中容不下她才行。”勃朗特聽到除夕的自言自語給出了答案。
“所以,你叫我們來有什么事嗎。”雷恩說話的態(tài)度很不好,畢竟自己肩膀上的傷就是他弄的。
“我原本的計劃是上演一出苦肉計,讓仇人覺得她沒有利用價值做后我再將她藏起來然后迎接死亡,但是計劃永遠(yuǎn)趕不上變化,所以我想請你幫個忙。”勃朗特沒有在意雷恩的態(tài)度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勃朗特說完三個黑衣人從陰影中出現(xiàn),并且還提著手提箱。
黑衣人們將手提箱打開,里面裝的全是泰拉幣。
“這里有一千五百萬泰拉幣。”勃朗特報出了數(shù)目。
而雷恩和除夕像是見過這么多錢一樣臉上沒有一點表情。
“那你要我們做什么?”除夕問。
“我想請你們殺了我。”勃朗特說。
“天吶,這年頭我知道雇人殺人,但沒有見過你這么騷包的操作,我是第一次聽到雇別人殺自己,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我找人殺我自己?”除夕說道。
“可以。”雷恩應(yīng)了下來。
“靠!不是吧,你真打算接啊!”除夕嚇了一跳,真是一個敢提一個敢做呀。
雷恩拔出了驚山打造好的刀準(zhǔn)備將勃朗特斬首。
“老大,老大,不好了!”正當(dāng)雷恩準(zhǔn)備下手時一個小弟跌跌撞撞的跑了進(jìn)來。
“葵茵娜小姐不見了!”小弟跑到勃朗特面前說。
“什么!你們怎么搞的!連個小孩都看不住!還不快去找!”勃朗特大怒。
聽到這個消息雷恩收起刀對勃朗特說:“殺你的事一會再說,先把葵茵娜找到再說吧。”
雷恩沒有等勃朗特回答轉(zhuǎn)身就走。
結(jié)果沒走幾步雷恩就來了個平地摔。
“你沒事吧!”除夕沖上去將雷恩扶起來問到。
可當(dāng)雷恩抬頭回答除夕沒事時除夕卻在忍住不笑。
雷恩頓時覺得不對勁,他拔出了刀將刀光滑的一面當(dāng)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不知為什么雷恩的臉上有一個碩大的腳印。
應(yīng)該說他運氣好還是運氣壞,這一摔直接摔倒了人的腳印上印出了這么一個痕跡,看上去就像被人在臉上踩了一腳。
雷恩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臉連忙從地上起來,邁著大步迅速離開這座工棚,而除夕也沒有再憋笑了,他肆無忌憚的笑了出來,爽朗的笑聲回蕩在諾大的工棚里,直到除夕離開笑聲才逐漸消失。
“雷恩。”
除夕笑了好久才不笑,而雷恩也沒說什么只是臭著臉,目視前方,的走著路,就在這么尷尬的情況除夕突然叫了聲雷恩。
“怎么了。”雷恩并沒看向除夕,對于現(xiàn)在的他而言,要緊的事就是找到葵茵娜。
“你真的認(rèn)為葵茵娜是個孩子嗎?”
聽到除夕的話雷恩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看向除夕。
“你什么意思?”
“那家伙在之前我和你談話中在偷聽。”除夕說。
雷恩眉頭緊皺經(jīng)除夕這么一說他也覺得有些不對,首先葵茵娜遇襲時沒有吵鬧,并且很快就從差點被殺的危險中恢復(fù)過來,如果說是她經(jīng)歷過被刺殺的事,那么她一直以來擺出一副天真無邪的小女孩又是為什么,如果她那是第一次經(jīng)歷刺殺又冷靜的不像一個十歲孩子,也正是她的提醒雷恩才開始懷疑勃朗特的目的,仔細(xì)想來的確有些違和感。
“我不覺得一個十歲的女孩能從一群黑幫成員的眼皮底下逃跑,她一定有什么目的。”除夕說到。
“我的天,能不能不要這樣,這一天我懷疑的事情太多了,太費腦子了,說實話,我還是覺得當(dāng)個整合運動在戰(zhàn)場殺人輕松多了。”雷恩無奈地說道。
“你之前的推理不是很好嗎,連勃朗特會派人來找我們的事都說準(zhǔn)了。”見到雷恩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除夕說到。
“那靠的是我的直覺。”雷恩回答。
“所以那還打算再去找葵茵娜嗎?”除夕問道。
“找!當(dāng)然要找!”雷恩語氣堅定的說。
“那怎么找?”除夕又問。
“你好像在安得諾利奇有著不錯的情報網(wǎng)吧。”雷恩手托著下巴一臉壞笑的看著除夕。
“唉,我試著看吧。”除夕無視掉雷恩的表情嘆了口氣說道。